“唔!唔!!!”
当下蕊娘只能拼命用手捶打秦沄的背,奈何秦沄生的高大挺拔,此时便仿佛一堵铁壁般将她困在墙角,如何是她能撼动的?
心中不由又惊又羞,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轻薄自己,分明前两次,她已在他面前半裸了,他亦是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奈何再如何思量,眼下已是木已成舟,秦沄的舌趁她惊呼时撬开她齿关,直接长驱而入。
那大舌还浸着他口中满满的酒意,又热又烫,舌尖刷过她上颚嫩肉,立时带来一阵难言酥麻,蕊娘守寡已有五年,除了六年前有孕的那次,其实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如今一上来,便遭人这样侵犯,哪里能受得住?
当下眼中一热,几乎要淌下泪来,偏秦沄的大手还握着她一只奶乳,一挤,那乳汁便噗叽一声涌出来,她胸口又涨又麻,不由地嘤咛出声,浑身已是软了。
“……果然,果然是骚浪的身子……说,你是不是存心勾引我?”
秦沄将舌从她口中拔出,月光下,只见明晃晃地便是一缕缕银丝粘在二人口间。
蕊娘的小嘴被他含了这片刻已是红肿了,微张着唇瓣娇声喘息,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又委屈又惶急:
“我何曾勾引过大爷,我……唔……”
——话未说完又被他含住小嘴,这次却是拖着她的丁香往自己口中喂,秦沄哑声喘息着,死死勾着那香舌不许她逃跑:
“三次,三次都在我面前衣衫不整,还说你不是存心的!”
“我没有……嗯!……”
嗤啦一声,她身上衣衫竟直接被秦沄扯烂。
雪白的香肩霎时间裸露而出,便如那晚她在无光的空屋子里一般,分明昏暗,却教人只瞧得见她满身的丰腴玲珑,秦沄毫不客气将手复上去,一按就是一个刺目的红印子。
他忽将她抵在墙上,膝盖挤开她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如此一来,蕊娘便好像被他架在腿上一样,被迫门户大开,纤细的腰肢不由拱起,那修长脖颈也朝后仰着,他双手一托,托住两只圆大蜜桃,薄唇含住奶头用力一咬,只听得身前的美人儿当即呻吟出声——
“啊不要……啊……”
可怜这蕊娘,虽说这么多年双乳一直都在产奶,但除了林烨尚在襁褓的时候,她这奶头已有多年不曾被人吸吮过了。
更何况婴孩的唇舌,又如何能与男人相比?
只见秦沄埋首在她胸口,发上金冠镶着一颗明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
他的舌卷起硬挺充血的乳珠,一咬,便是一股香甜奶液在口中迸射开来……淡淡的,并不是很粘稠,但是这样的琼浆玉露,便是再好的美酒也比不上,当下愈发专注,两只手捉着奶子一挤一放——
挤压时,更多的乳汁便汹汹涌出,放开时,乳球在他手中弹动着,其软滑浑圆,竟仿佛言语都不能描述。
便这般一挤一松,薄唇配合着手掌挤压的动作含着奶头吸吮,一边奶子吸空了,又换成另一边。
嫣红色的小小樱果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刚被他含过,上头全是水渍。
蕊娘浑身无力,双腿都在颤抖,看到月光落在自己半裸的身子上,思起这里还是无遮无拦的走廊,羞耻与紧张之下,又感觉到一股乳汁随着男人的吸舔喷出来,那腿间花穴竟是一湿,也吐出了一大口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