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见这玉体横陈的美人儿腿间插着一根麈尾,仿佛雪股之间长出一根棕色的尾巴,既与她欺霜赛雪的胴体格格不入,又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靡乱。
她被麈尾堵住的媚穴如有生命般不停吞吐吸吮着,花壁蠕动间嫣红的媚肉若隐若现,丰沛的爱液更是一口接一口地涌出来,她身下的绣褥早就湿了大一片。
她的身上,古铜色的精壮男躯正骑跨着她挺翘的美乳,肌肉贲张间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在纵情蹂躏她,美人儿容颜有多纯美,捅进樱桃小口里的肉棒就有多狰狞。
如此这般刚与柔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更是激起了霍陵心中残虐的欲望,只见他突的狠狠一掌拍在了小屄上,拍得那根麈尾晃个不住,嫩穴里也吐出更多淫液,大手一面揉着她的奶子,窄臀也在她乳上用力摩擦,秦雪的小嘴已经被干得合都合不拢了,他的厉喝却一声接着一声:
“干死你!”
啪!大掌又将嫩屄拍得淫水四溅。
“干烂你这骚妇!”
啪!他的卵蛋在急促的冲撞间摆荡起来拍在她脸上,雪肤立时便浮现出刺目红痕。
“说!我的鸡巴好不好吃?!还敢哭,我插得你不爽吗?!你不是就喜欢男人在床上搞你,淫妇……骚妇……干烂你,插穿你,射穿你的骚洞!”
可怜秦雪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起初还能嗯嗯唔唔地呻吟,到最后连那短促的音节都被大鸡巴撞得支离破碎,只觉眼前一片模糊,神志濒临崩溃。
偏生她若不答,霍陵便干得更狠,只要他问什么她不说话,他便冷笑道:
“嫌我的鸡巴不够粗了是不是?想出去找野男人了是不是?!好……干死你,把你插死在这里,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去找旁人发骚,你死也要死在我的肉棒下面!”
话音方落,激烈的浊液瞬间在秦雪口中喷薄爆开,精水直接冲进她的食道中,灌满了她整张小嘴,亦让她有一种真要被插死在床上的错觉。
直到此时,她方才意识到霍陵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真正的可怕。他始终都是温柔的,这份温柔只有她独享,而今日又被她亲手毁掉了。
胴体被大手翻转了过来,美人儿的唇边此时还残留着吞不下去的阳精,她红唇微张,更多的浊白源源不断涌出,全都滴在了绫被上。
接着,她嫩屄里一松,含得紧紧的麈尾被使力拔出,霎时间晶亮的淫液又飞溅了一地,大肉棒用力顶入,一下就将她捅了个透,她却哼都没有哼出来,只能任由男人抓住她的蜜臀抬起,一面狠狠挺腰干她,一面把那浑圆的小屁股按在自己胯间撞击。
已经有很久,秦雪没有被玩得这么惨过了。
哪怕两个男人两根鸡巴同时在她的前后穴里进出,可那种每时每刻都感觉自己要被肏死在床上的恐惧和快意,依旧让她彻底失守,坠入深渊。
起初她只是虚软无力地任由霍陵在她股间肆虐,到最后还摇着小屁股迎合起他来,媚穴紧紧含着他的雄根,与他抵死缠绵。
那紫檀木的雕花拔步床甚至都被撞得摇晃起来,一古铜一雪白的肉体死死交缠在一处,或是顶着女体的圆臀后入,或是将她抱在腿上上下颠动前后摇晃,或是把她压在身下敞露着湿哒哒的下体尽情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