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宵很烦恼。
酒过三巡,他的恩师程海正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
“小周啊,这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一定要查出那小子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怎么问,囡囡都不肯开口跟我坦白,还非骗我她没在谈恋爱,她竟然骗我……她竟然骗我你知道吗小周?!”
眼看恩师快激动得老泪纵横了,周景宵忙端过热茶:
“您老消消气,喝口茶。”
程海接过来,一口气咕嘟咕嘟灌下整杯,周景宵又递上手巾,这才斟酌着说:
“会不会您误会了,师妹她确实没有恋……”
“不可能!”程海斩钉截铁打断他。
“我的女儿我知道,她以前从来不会回家那么晚,就是去朋友家里留宿,一周最多也就一两次……”
再加上时不时对着手机甜笑,愈加留意自己的穿着打扮……程海虽然丧偶多年,但还是能肯定,一定有哪个不要脸的渣滓朝他的宝贝女儿伸出了魔爪!
想到这里,程海不禁悲从中来。
都怪他平常工作太忙,对囡囡关心不够。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囡囡连自己在恋爱都不肯承认,足以说明那小子配不上她!
“小周啊,我可是把囡囡托付给了你的。你既是做师兄的,又是做老师的,怎么就没把囡囡看好呢……”
周景宵不由嘴角一抽,只得道:“是是是,都怪我……”
“不管怎么样,你一定得把那小子找出来,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呸!”
癞蛤蟆……算了算了,这个称呼已经比他想象得要好了……
耐着性子又听程海絮叨了半个多小时,周景宵才扶着醉醺醺的恩师上了车,吩咐司机一定要安全把老教授送回家。
他自己却没有开车过来,这家餐馆离梁都大学很近,以前他还在程海手底下的课题组时,三五不时地,程海就会请学生们来这里打牙祭。
如今他自己也做了别人的导师,倒把这个习惯延续了下来。
其时已经是初冬,他慢慢走在回梁大的路上,雪花在夜色中打着旋儿,刚踏进室内,眼镜上便结了一层白霜。
果然是在这里……一眼便瞥见那个伏在桌上的娇小身影,周景宵取下眼镜走过去。
他其实并不近视,只是为了掩饰有些异于常人的瞳色罢了。
因此他早早就看到了女孩微蹙的秀眉,睡梦中的她小脸红扑扑的,手里还抓着一只水笔,胳膊下垫着记录实验数据的本子。
“小姝,小姝……”他轻声道,“别在这里睡,当心着凉。”
女孩嘤咛了两声,睡得沉沉。他暗叹一声,正要伸手把她抱起来,她两条纤细的胳膊已经缠了上去。
白大褂就是在这时候散开的,这是实验室发给所有学生的统一标配,因为玉姝身材娇小,愈发显得她像一只幼猫,短短的裙裾下露出大半个雪白屁股,腿根上红痕宛然,竟是被男人吮吻过的痕迹。
眸光一黯,周景宵的手朝白大褂底下探去。
女孩忽然被一团火热一触,又轻声嘤咛起来。带着睡意的娇哼如同撩人的羽毛,直搔得他又酥又热,恨不得在这里便扯开她的衣服狠肏她。
本来还以为小家伙是在等今晚的实验数据,原来是在等他吗?
念头一冒出来,他心里愈发火热。
长指原本只在她柔嫩的穴口周围逡巡,插进花瓣中间磨着,待磨出水来后,便干脆利落地一把捅了进去,两指并拢,噗嗤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