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你想榨干哥哥是不是?迟早哥哥要被你这个骚妇勾坏了。”
含笑低语间,苏夜满意地看着妹妹被自己用精液洗了一遍小脸的模样。
又将那些独属于自己的液体一一涂抹在她浑身各处,烛火下,但见她玉肌越发莹润,触手更是如同一碰就碎的嫩豆腐,也不知是不是被男人夜夜以阳精滋润,方才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如此一番,直到夜已四更了,苏夜方才掀起帐帘,下床穿衣整理。
明珠身下的绣褥早已被他们二人混杂在一起的淫液给浸湿透了,苏夜将她以绫被裹了,抱起来轻轻放在榻上,又将那被弄脏的褥子给换下。
这些东西他亦是从不丢弃的,全都收在一处,只用来作为思念妹妹时所用。明珠身上的湿痕已全都被他舔吃干净,干干爽爽,恍若无事——
除了她的小屄又红肿了几分,花唇又往外绽开了几寸,乳上身上的指印吻痕过了一日一夜,好像还更鲜亮了,并无旁的异样。
当下整理妥当,苏夜将她抱回原处,又俯身吻了吻她小嘴,放下帐帘,方才依依不舍离去。
这里明珠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终于醒转。起身时,只觉腿间酸酸的,身上也酥软无力,不由脸红。
原来她昨晚却是做了一整夜的春梦,梦中都是哥哥尽情玩弄着她。
二人在她香闺中裸裎相对,哥哥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淫乱不堪的姿势,或插她小穴,或弄她奶子,还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脸上身上。
待醒来时,明珠便觉下体湿湿的,想是情动时骚水流出来所致,不由暗恨自己不争气。
怎么昨儿才被他奸淫了一番,晚上做梦就开始想着他了。
她还记得过去她被苏夜强逼着占了身子后,那一整年里,她也是每晚做梦都是自己被他侵犯蹂躏的光景,直到跟随父母离京,方才不再做那样的梦。
……果然,她骨子里的淫荡又被勾出来了吗。还是说,她心里记挂着他,所以才夜有所梦……
正自烦乱,她的大丫鬟飞星听到动静已经进来了,飞星揭起帐帘:“姑娘今儿身上可好些了?才刚太太打发人过来说,姑娘不必去请安,只在家里歇着就是。”
一面说,一面让丫头们进来伺候她洗漱。一时梳洗毕,明珠换了家常的衣裳,婆子们已抬上一张方几来。
几个大红油漆盒内,除了几样份例菜,另有一屉水晶小饺儿。
那小饺儿都做得模样精巧,包成莲子、贝壳、花朵……还有金鱼的形状,晶莹剔透,小巧可爱,挟起来轻轻咬上一口,汤汁也是齿颊生香。
明珠见状,不由心头一动,因道:“这也是厨房做的?”
地下的婆子笑道:“自然,咱们就想做,也没有这样好的手艺。”
明珠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言,只是将那小饺儿又挟起一个来,认真地细细品尝着,竟将四五个小饺儿都吃尽了,还喝了小半碗粳米粥。
飞星道:“原来姑娘喜欢吃这个,早知便让厨房昨儿就送来了。”
明珠却摇摇头,只道:“她们做不来。”
那熟悉的味道,还有特意做来哄孩童开心的花式,只有记忆里每逢她病时,都会亲自下厨的那个人才能办到。
一时她恍惚有些痴了,她已经许久没有忆起小时候的事,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且说那边秦府内,此时正因秦煜生辰将近,玉姝等姊妹几个都聚在秦母上房内,要给秦煜做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