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苏夜让人搜罗来的一种秘药,有安神之效,饮下后便会睡梦酣沉,不到一夜,绝不会醒。
他今日过来,原本是担心明珠的身体,怕她睡不好才带上了这秘药。此时以唇喂给妹妹,却是怕她中途醒来方才如此。
想他这般给明珠喂了药后趁她沉睡奸淫她,又何止是一次两次了?至于看着她的小脸自渎,更是在他们二人没有交欢之前,便早已夜夜上演。
一时他顺势将大舌捣入进去,缠着明珠的丁香啧啧吸吮。
身上衣衫也解了,赤裸着精壮健躯搂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厮磨,大手抚遍她浑身上下,尤其是她腿间那张滴水的小淫嘴儿。
明珠受了这一番玩弄,虽说因为秘药之故醒不过来,依旧是“嗯唔”连连。
只见她满脸潮红,长睫微颤,滚圆的奶儿在男人胸膛上蹭来蹭去,随着他的顶撞,那奶尖儿也抵着他的乳珠碾磨。
忽听她“嗯啊”的一声,肉棒已顶开她花唇入了进去。那粗糙滚烫的棒身拉扯摩擦着她充血肿大的淫核儿,还未捣弄,她就被刺激得胴体连抖。
媚肉争先恐后涌上来,不仅将肉棒一层接一层地裹住,还不住朝花径更深处吸吮,苏夜微喘了一口,挺腰朝里重重一送——
“嗯啊!……”
少女迷蒙娇软的嘤咛如同最烈的春药,苏夜不由暗咒出声:“骚妇!睡着了也这么勾人,你就是故意勾得哥哥夜夜来肏你,是也不是?”
明珠自然无法回答他,只是随着他逐渐加快的抽插,那身子也越抖越急,奶儿越晃越快,一时间只听帐内娇吟断断续续,如闻天籁。
不同于明珠醒着时总是带着不情愿和尖刻的呻吟,此时的她就如同最柔顺的羔羊乖巧臣服在兄长胯下,不仅不挣扎不反抗,还任由他揉完自己的奶子又揉淫核,还把一根手指插进去,和大鸡巴一起干她的屄。
苏夜口中吐出的淫话也越来越露骨下流,越来越淫秽不堪:
“……昨晚哥哥射你射得爽不爽?知不知道哥哥后来又射了多少在你的骚屄里,你那张小嘴儿可馋了,全都吃进去了。”
“哥哥还用假鸡巴给你堵了,那根假鸡巴你还记得罢,珠儿?那是哥哥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还没翘着屁股给哥哥肏的时候,哥哥就已经照着自己的鸡巴雕好了,预备给你使的……”
“你知道哥哥那会子多想把那些假鸡巴都捅进你的屄里吗?粗的、长的、短的、细的……不过,最想捅进来的还是这根真东西。”
“旁的棍子都不能插你的穴,只有哥哥的才能插。你要记住了,记住这根肉棒的滋味,它的形状、大小……它有多烫,有多粗,有多硬……你的骚屄若是记不住,哥哥就干到你记住。”
“还有,以后不许去见旁的男人,知不知道?”
“小淫妇,你还想嫁给别人?你这里吃了哥哥多少精……”说着,大手就在少女被插得鼓起一团的小腹上按压着:
“你白日去秦府的时候,骚屄里的精液都还没咽干净罢……装着亲生哥哥的阳精就去见野男人,骚妇!你不该挨肏,谁该挨肏?你说!”
大手猛然扬起,握着明珠的蜜臀便啪啪拍打起来。明珠睡梦中吃痛,不由呻吟得愈发厉害,长睫不停抖动着,将醒未醒,但又一直醒不过来。
也是这秘药的效用实在太强,她在梦中不知被苏夜侵犯蹂躏过多少次了,到现在竟依旧是一所无知。
苏夜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回,他只有在妹妹昏睡不醒的时候,才能在她面前吐露出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