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是他们前儿打赌,若秦沄输了,便得连睡五天书房,而两小则能和娘亲一道睡。
想到自己已有四日不曾揽娇妻入怀,秦沄便恨得牙痒痒,那两个臭小子也就罢了,某人还以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趁着众人不注意,他悄声在蕊娘耳边道:“等着明日,我再好生收拾你。”
蕊娘脸上一红,虽想白他一眼,可听出他话音里那浓浓的危险意味,便连骨头都软了。
也是她这身子不争气,从前做奶娘时便被秦沄给调教坏了,如今既嫁与他做妻,他更是能名正言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
与其说秦沄是想与她厮守,不如说他是想无时无刻把她那个滴着水的小嫩屄套在他的鸡巴上,只要他在家中,二人独处,他总是有各种花样弄得她神魂颠倒。
原本蕊娘的奶子因常年溢乳便比旁人要大,因着这日日夜夜的揉弄滋润,更是比过去又足足鼓胀了一圈,原本一对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便如两只大兔儿,随着她莲步轻移,直晃得人口干舌燥,走几步路,便觉胸口涨涨的,捏一下,奶水便会喷涌而出。
那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疼爱得又挺翘又肥美,更衬得腰肢细细,不盈一握,教人只想按在床上好生蹂躏一番,看着她丰润多汁的身子究竟能喷出多少水来。
上面一张小嘴更是学会了无数淫话,因她脸皮薄,起初还有些放不开,后来被玩得狠了,为了求饶,那些什么“好哥哥好夫君”、“亲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快用肉棒戳烂小荡妇淫屄”的骚话也是乱说一气。
就在秦沄和两个孩子打赌的前一晚,蕊娘还在帐中被弄得上下三个小洞都灌满了男精,连那娇嫩密藏的屁眼里都是白乎乎一片。
虽然秦沄还没有给她的菊穴开苞,其实早已用手指唇舌玩过许多次。
每次把她的小屄射满了,连她上面那张小嘴都再吃不下后,他便会挺着肉棒抵在后面那个小洞眼儿上,一气把积存许多的热烫浓浆都喷射上去,那个敏感的小眼儿顿时被烫得连连哆嗦,菊穴周围的褶皱不停抽缩,此时再将稍细的假阳具插入,滋溜的一声,就能尽根吞吃下去了。
因此秦沄被迫睡书房的那几天,蕊娘虽总算能松快些许,却也觉得穴儿里空空的,屄里一时没个大棒子含着,竟忽然觉得不习惯了。
想到此处,她不免又羞又嗔,虽然双乳和媚穴已隐隐发起痒来,却也不能让两个孩子看出来,不过假作无事罢了。
一时秦沄只得出门来至内书房,丫头们知道他如今是有家不能回,都是想笑又不敢笑。
当下收拾床铺,秦沄便歇下了,却不知有一人正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秦沄的背影早已消失了,那人仍是站在原地,许久方才恍神。
你道此人是谁?原来正是那乐太太亲生的次女,亦是乐氏的同胞妹子,闺名唤做一个婉字,年方十六,生得亦颇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