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时二人虽下体衣衫未除,但这蕊娘的小穴是何等丰沛?
在秦沄沉腰撞她时她腿心便有湿意渗出,后来一对大奶儿被百般玩弄起来,男人又始终深深浅浅地隔衣撞击着,越撞,她穴儿里便越痒,越痒,骚水流得就越多。
如此不过片刻功夫,不仅亵裤尽湿,连外头的罗裙都透出一股粘腻润意,秦沄的鸡巴故意每一下都撞在同一处,被打湿的布料紧贴着她挺翘臀线。
渐渐地,她双股之间凹陷下一团,穴口不住翕张,亵裤裆部的布料甚至都被吸进去了一小块。如此淫景,再难遮掩,秦沄忽然拿过一只碗,道:
“听说这面团中若加入蛋液,更加香滑,只是我不知该如何搅拌,不如就由蕊儿来罢。”
蕊娘不解其意,但此时她上下两处齐遭攻击,神志已混沌起来,便乖乖接过秦沄递来的鸡蛋,在碗沿上轻轻一磕——
“啊!……”
下体骤然传来一阵凉意,就在蕊娘磕破蛋壳时,只听得又是嗤啦的一声,她中衣亵裤齐被扯落,穴口一热,进而一紧,将那龟头含了个严严实实,紧窄又湿软的小嘴也瞬间被撑开到了极致。
蕊娘不免连声讨饶:“大爷,太涨了……”
秦沄却又递了一个鸡蛋给她:“继续磕。”
她颤抖着纤手只得依言行事,一颗、两颗、三颗……足磕了四颗鸡蛋,而每当她磕破蛋壳,那根壮硕粗硬的阳物就会往嫩屄里深入一点,男人一只手捏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抓着她的雪股,蛋黄落入碗中,他低哼一声,劲腰猛然下沉,一下便把整根肉棒都喂了进去。
“啊,啊哈,不要……小屄里真的好涨……蕊娘站不住了,呜……大爷……”
奈何美人儿的玉手里却又被塞进了一双筷子,秦沄一面按着她的细腰时深时浅地抽插,一面命令道:
“把蛋液打散。”
她只好娇喘吁吁着动作起来,平常闭着眼睛就能做到的事,此时却如此艰难。
后入的姿势原本就能让大鸡巴轻易插到最深处,更何况此时男人还故意学着她搅拌蛋液的动作,让那根塞满了花径的粗棍子搅动起来。
“唔,啊哈……嗯……”
“原来应该如此……同一个方向搅拌,动作要快,幅度要小……”
隐隐约约地,蕊娘似乎听到了小腹里传来的荡漾水声,和平日肏干时的大开大阖不同,此时那根棍子的肆虐幅度虽然确实很小,但不停这样搅弄着,她的骨头好像都被搅散了。
与此同时,肉棒前端的龟头抵在花心上,紧守着子宫的那张小嘴最是敏感的,平常被撞一撞顶一顶都要抽缩个不住,何况此时毫无间断的厮磨?
凸凹坚硬的龟棱就抵着那花蕊又磨又蹭,因那龙首是昂然翘起的弧度,每每扎进软肉中就刺激得她淫水横流。
秦沄的下腹还紧紧贴着她的臀儿,此时那些浓密粗硬的耻毛全都扎刺着她娇嫩臀肉,不仅将小屁股磨得通红一片,甚至还有几根黑毛钻进了她的嫩屄里。
“啊不行……不能再搅了,蕊娘,蕊娘的骚屄……嗯!——”
一语未了,美人儿还未攀升至高潮,却是她胸口的奶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乳白色的香甜汁液顺着乳缘淅淅沥沥往下淌,几乎全都流进了案板上的面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