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玉姝终于忍不住抽噎起来,也不知自己是害怕,还是因为和男人这样接触羞耻不已。
萧璟还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玉姝赌气道:“我做错了什么?你管不着我。”
萧璟双眼一眯,抓着她脚踝就将她下体抬起来。
她这般光溜溜的如何能见人?
躺在桌案上时还好,这案旁就是一扇窗户,影子落在窗纱上,当即映出两条修长美腿,和美腿下浑圆饱满的蜜臀。
玉姝大惊,扭着身子挣扎,萧璟已扶着肉棒顶了上来,且撞的不是她正在吐水的穴口,而是先用手指将花唇剥开——
一片粉嫩春色霎时间露出,藏在肥厚蕊瓣间的小小肉粒羞答答冒出头,玉姝只觉身下一烫,随即又是一酸,那酸痒的感觉仿佛从骨子里冒出来似的,她当即娇吟出声。
“啊,啊……嗯啊,好奇怪……啊哈……”
可怜她那小淫核被男人滚烫硬实的龙首蹂躏着,大鸡巴撞上来,专顶着她的花蒂碾压厮磨。
此处原本就是女子身上顶顶敏感之所,更何况玉姝的身子更是天生尤物,如此不过撞了两下,她就抖着双腿颤了起来,一股股的晶亮淫汁接二连三涌出,全淌满了男人粗壮的棒身。
见状,萧璟的鼻息不由愈发粗重:“还敢说没做错,不听话的小东西,是不是存心想勾引男人?”
“好,既然你想看男人的鸡巴,以后日日让你看……想不想看大鸡巴是怎么捅你骚屄的,嗯?”不等玉姝回答,龙首一下撞开她早已舒展的花瓣,只听得噗叽的一声,那娇嫩的肉洞被硬生生撑开,穴口周围一圈媚肉绷得死紧,虽然艰难,依旧将圆硕龟头含进了大半。
玉姝如何料想得到眼下这般光景?
想她不过只是一时好奇,哪里就这样惹到了他,竟被他扒了衣裳要捅穴,一时忆起萧璟吓唬她时说过的那些话——
什么那根棍子能把她的肚子插穿插烂,还能烫坏她骚屄里的嫩肉,什么被野男人插多了就会怀上他的孩子,以后连路都走不得了只能日日躺在床上被肏……她本就在抽噎,忍不住委屈得呜呜哭了起来,口中尤道:
“我说了没错就是没错,我才没有勾引你!呜,我只是,只是看到话本里写的才……”
“我不要看鸡巴,我也不要被捅骚屄……你说了那里只有我的夫婿才能插的……我不要给你的鸡巴插,呜呜……你走开……”
她嘴里这般“鸡巴”“骚屄”的说个不住,那是何等的淫邪?偏她心思纯稚,全不知自己的话有多骚浪。
萧璟只听得无奈又好笑,又心疼她哭得可怜。
听她不许自己插,还用手去捂自己的小屄,纤手胡乱挥舞着就摸到了他的肉棍子,他不由哼了一声,趁势一把抓住,就手便按在了棒身上。
玉姝被烫得一惊,又要呜咽,萧璟已含着她的小嘴哄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插就不插,这个小洞洞就留给你夫君好不好?”
他心中自然是不悦,这小丫头果然还是不把他当自己的男人呢。
只是此事急不得,一急,说不定就把兔子给吓跑了,当下细细吻去玉姝颊上泪痕,又柔声诱哄:
“你看,大鸡巴还没插进去,只是把你的小屄堵住了而已,谁叫你流了这么多骚水出来?把桌子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