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此事之后,傅重洲又去睡了好几天书房。不仅如此,这次他怎么哄小嫂嫂似乎都不中用了。
秦霜因道:“上次还说日后都不欺负我的,结果前儿就又……”
思及那日在花园里的胡天胡地,不禁又红了脸,小屄里却也隐隐地发起痒来,自然更加羞恼。
谁知傅重洲见了她这番娇态,早已心头一荡,忙赌咒发誓:“好嫂嫂,我绝不再哄你,若是再犯,就罚我……”
“罚你什么?”
忽然便见他抬手一勾,趁着秦霜不备,一个翻身,就将惊慌失措的小嫂嫂压在身下,手掌滑进她衣襟之中——
“……就罚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你!……嗯,不……嗯唔……啊!……”
——既然用哄的无用,那便只能来硬的了,傅重洲想起之前自己扮作淫贼将嫂嫂奸得欲仙欲死又哭又扭的那次,不得不说,真真是快美之极,别有一番滋味。
秦霜还不知某个禽兽的男人竟又打起了“奸淫无辜少妇”的主意,虽然嘴上嗔怪着,身子也扭动着,但还是很快就沉浸在了他带来的无限快感之中——
从前她的身子就不争气,更别说眼下二人早已心意相通,如今所谓的拒绝挣扎,不过是爱人间的小小情趣罢了。
因此这日之后,傅重洲便开始重复着欺负嫂嫂、被嫂嫂赶去睡书房、哄嫂嫂回心转意、诱哄无用只得强来、然后又被赶去睡书房的循环。
二人的交欢地点又从花园扩展到了更多的地方,几乎把整座别庄都淫遍了。
秦霜本以为那日在树上已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刺激最淫乱最疯狂之事,没想到从那之后,自己竟每日都在体味着各有不同,但都一样激烈的极乐情事。
她还记得在庄子里的露天温泉里,男人赤裸着精壮健躯坐在大石上,她便浸泡在温泉池水里用两只圆滚滚的奶儿夹着香胰子给他清洗身体。
雪白的泡沫顺着块垒分明的贲张肌肉不断滑落,他腿间雄物勃发,不用贴近,小少妇都被棒身上弥散出的热意烫得直哆嗦。
他耐心地指点她如何用奶子给自己夹肉棒,如何用小奶尖儿吸嘬那个圆大的龟头,又如何一边用双乳套弄鸡巴一边含着肉棒的前半截吞咽……
等到她上面的小嘴被射满后,她又趴在大石上掰开流着水的嫩屄主动给他肏,浑身都被弄得遍布浊白后又被他抱入池水里,水波荡漾中二人的下体彼此激烈拍打,那频密激烈的淫声竟比水声还要响亮。
到最后她泄得实在没力气,便分开双腿坐在大石上,身上披着他的袍子,男人伏在她腿间给她舔弄红肿的淫穴。
一时丫头们进来送衣裳,便看到自家奶奶背对着众人坐在岸边,不知为何背脊绷紧,两只小手紧握成拳,那嘤咛也是时不时从唇边溢出,媚人至极。
还有在挂着画眉鹦哥的廊檐下,傅重洲一边逗弄着笼中的鸟儿,一边把玩着小嫂嫂硬挺充血的肉核儿,把那张已然被搞到合不拢的小嫩嘴儿用手指奸得淫水四溅。
还有在水面皆没有门窗的凉亭中,秦霜被迫对着一面西洋大穿衣镜描摹自己被小叔按在腿上连连顶弄的淫态,连二人性器相连时男人那乌黑耻毛被打湿了贴在大腿上的细节都要一一还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