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蕊娘方才以为自己要被鸡巴一入到底,正是又怕又羞的时候。
怕的是秦沄那物极粗极长,每回弄她的时候她穴里都像塞着根硬邦邦的棍子,涨得浑身酸麻,眼下她这样一坐到底,怕是立刻就要被捅开花心了。
那羞的呢,自然是她心里却生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来——她是不小心才坐在秦沄的鸡巴上的,并不是她开口求他的……
饥渴已久的小穴里突然塞进一个大家伙,虽只有一个头,已是急迫难耐地含弄起来,谁知秦沄竟一把托住她圆臀,那刚入了一小截进去的肉棒就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她屄里,只见秦沄冷冷一笑:
“怎么,小骚妇这就忍不住了?”
蕊娘忙小声道:“奴婢……是奴婢不小心……”
“这么说,你心里不想吃我的鸡巴,是也不是?我是个信守承诺之人,除非你开口求我,否则我不插你。”
说着,他竟真的将肉棒后撤欲拔出来,奈何那小穴含得太紧,因是在水中,愈发将龟头吸得牢牢的。
不用秦沄开口,蕊娘已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忍着羞意,自己将屁股翘高。
只见赤黑的龟头一点点从她穴口里滑出,水波荡漾间,她的小淫嘴儿还不甘寂寞地含了两含,一股子的爱液倾洒,偏此时她那奶水也淌下来,都浇在秦沄的鸡巴上。
白花花的乳汁顺着龟头滚落,那场面何其淫靡?秦沄喉间一紧,突的破水而出,一把将蕊娘按在桶壁上。
他弥散着无穷热意的大肉棒顶将上来,身体也牢牢压迫着眼前的美人儿,劲腰一动,那棒身就贴着她的小腹乱蹭,一面蹭一面哑声道:
“好个淫妇,弄脏了我身上不说,连这鸡巴都弄脏了。既然如此,就用你的身子来给我洗洗,洗干净了为止。”
说罢,龟头在蕊娘身上滑动起来,蕊娘素性触痒不禁,那腰间最敏感的,浑身一痒,忍不住娇啼出声,拼命扭动着想逃开身上那根硬呼呼的鸡巴,越扭,棒身反而蹭上了她的腿根穴口。
秦沄却不急着将肉棒捅入,而是让她身子慢慢沉入水中,他那雄根也从她的腰腹擦蹭到胸口、玉臂,甚至是脖颈……狰狞丑陋的鸡巴肆意妄为地磨蹭着她雪白玉颈,女子身上这样至美纤弱之处,却顶着一根热气腾腾的雄性性器。
青紫色的龟头抵着奶尖儿又是刮蹭又是研磨,蕊娘的奶水止不住地一股股流出来。
因那乳球上还抹着香胰子,摩擦间细白绵密的泡沫越来越多,她大半个身子跌入香汤之中,只剩一张小脸和那半边乳球扣在水面。
雪白的玉桃载沉载浮,殷红乳头淹没在一片白沫里,也不知那些沫子有多少是香胰子磨出来的,又有多少是奶水和马眼里渗出的前精混在一起酿造出的淫液。
一时她娇喊哭吟不止,早已浑身都麻了。
此时秦沄根本都没有碰过她腿间嫩屄一下,但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已然让她神志昏蒙,只听秦沄道:
“怎么我的鸡巴反倒越洗越脏?你瞧瞧,你又弄了多少骚水在上面?”
蕊娘只得勉强道:“奴婢……啊哈,奴婢再帮大爷洗洗……”
却听秦沄笑了一声,仿佛蛊惑人心的恶魔:“用什么洗?你的奶子是不中用了,你身上有个地方,倒是水流得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