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下意识点头,他微微一笑,口中已吟诵起来:
“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
玉姝本是晕晕乎乎的,被他笑了一场还气着,听到那把润玉似的男声徐徐萦绕,一时间竟有一种目眩神迷之感,不由怔怔望着萧璟。
记得当初在课上每常听他吟咏名家诗篇,那是何等的潇然超逸,虽不见他面容,亦觉风姿无二。此时方才知晓,原来他竟是这么坏的一个人……
一思及此,只听萧璟正念道:
“……时迁岁改,生戢戢之乌毛。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
——玉姝便浑身作烧,忽觉腿心里一热,竟真有一股热液涌了出来,她不由大惊,难道……难道自己的癸水竟在此时来了?
她忙道:“先生,我……”
但萧璟已诵到了那《大乐赋》行入正题的关头,只听他道:
“……既纳征于两姓,聘交礼于同杯。于是青春之夜,红炜之下,冠缨之除,花鬓将卸……”
说时,将她发上斜斜插着的一支玉钗除下,一头乌压压的长发披散而下,玉姝只觉心跳得砰砰作响,几乎不能言语。
“……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臀……”
大手又复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向下时,那挺翘雪臀只是被轻挨了一下,怀里的小人儿便惊得浑身颤抖起来。
萧璟微微俯身,还是那副含笑模样:
“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姑娘,知道什么是男茎吗?”
玉姝如何能答?想摇头,却是羞得不能动,长睫一颤,一滴泪珠儿便滚了下来,此时话音中也已带上了哭腔:
“我不要,我明白了……先生,罢了吧,这毒我不解了……”
“那你岂不是就要血热而亡?”
可是玉姝却不知为何,只感觉自己就像在猛虎掌下瑟瑟发抖的猎物,若是不能逃出去,定会被拆吃入腹。
“……反正我不要,我宁愿就死了。”
她一径摇头,伸手就要去推萧璟。纤细的皓腕却被他一把握住,他的面容离她愈发近了,近到能看清他眸中那一抹幽蓝。
“我方才也说了,有些事一旦开始,可不是你想什么时候停,就能什么时候停的。”
话音未落,寒梅似的凛冽气息扑面袭来,玉姝“啊”了一声趁机被他觑到空子,竟将大舌长驱直入,一下就钻进了她的小嘴里。
“嗯!……唔……”
没等玉姝从被男人亲了小嘴的冲击中回过神,那舌竟在她口中动了起来,仿佛一尾游鱼贴着上颚的软肉磨蹭来去,她愣愣地睁大眼睛,只看到萧璟一双黑瞳。
因是在她口中作乱,他的声音也又低又沉,透着十分的兴味与心悸:
“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
“唔,不……”
说罢掌下一收,原本只是虚拢着玉臀的大手霎时间抓了满捧的软嫩臀肉,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复上来,玉姝已经连声都不能出了,香舌被他勾住动弹不得,只感觉小嘴里渗进一股清清凉凉的水液,那是……那是他度进来的口津!
……这个坏蛋,他欺负她!
可怜玉姝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自己引狼入室,主动跳进了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