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等马车已进入王府,停在二门上时,车厢内的淫欢还未止歇。
那领头的丫头一个示意,众小厮忙上前来将车厢拉到宽处,丫头又凑到窗边,只见车窗微微打开一条缝儿,车内之人吩咐了几声,丫头一一恭声答应着,又忙带着众人悉数退去。
当下四周顷刻间空无一人,安静无声,只有那车厢的门板还在哐当、哐当、哐当地响着,足足又响了一个时辰方才停下来。
一时车帘掀起,车厢门打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率先下来,接着便张开双臂,将那绵软无力的小美人儿抱下来放在地上。
美人儿自是一丝不挂的,浑身上下只着一双绣鞋,她纤细的玉臂紧紧护住被揉得通红的大奶子,似乎这样就能稍稍遮住自己满身的淫态。
奈何如此一来,反倒将美乳挤得愈发高耸,走动间肥软挺翘的乳球上下弹动,那修长双腿紧紧并着,每走一步就微眯起美眸,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夫,夫君,不行……姝儿不能走了呜呜……”
话音未落,男人便啪的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打得淫浪臀波荡漾个不停。
小美人儿顿时哀鸣出声,又喘了几声,只得委委屈屈地继续往前走,一面走潮红小脸上便现出难耐之色,只见她雪白的股间露出一截乌黑的粗壮圆头来,原来方才男人一巴掌便是拍在这圆头上,当下便将插在她屁眼里的假鸡巴又拍进去了几寸。
就这般菊穴里捅着最粗的那根玉势,嫩屄里还含着男人刚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美人儿一面走,淫水浊液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但见她分花拂柳,穿廊度桥,一径往上房行去。
周景宵施施然跟在浑身赤裸的娇妻身后,看着她走两步便停下来娇喘一阵,欺霜赛雪的胴体早已浑身泛粉,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快要高潮了。
这富丽堂皇的偌大王府中,四周却悄无人声,仿佛只有他二人在此,众丫头婆子早已尽数退走,因而也无人知道,他们尊贵灵秀的王妃竟是一件衣裳也不穿,露着自己被男人搞到红肿的骚屄和还在滴乳的奶子,屁眼里含着一根假鸡巴,在光天化日之下裸身行走。
如此淫行,怕是连那窑子里最骚最浪的粉头也做不出来,但这娇美的小少妇莲步姗姗,一面走一面媚吟,小脸上露出的含羞忍耻又娇怯迷醉的神色别提有多勾人。
其实玉姝虽然向来不拘于俗理礼法,但这等堪称下流的放浪之举她又怎么可能主动去做呢?
盖因自打成亲后,别说王府,就连那些庄子里每一处地方周景宵都已经按着她淫了个遍。
她的身子已经习惯了和男人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野合,起初还会害羞着挣扎,口中不依,等到被肏得神魂颠倒之际,只记得死死缠着身上的健躯求他入狠些入死自己,哪又还会顾忌羞不羞人?
更何况周景宵固然纵情肆意,却是绝不会让她的身子教人瞧去的,就是娇妻的一声浪叫他也不肯漏了出去让人听见。
因此每当他二人在外头交欢时,总是将下人打发得远远的,也让小美人儿可以尽情呻吟,一来二去地,玉姝便渐渐对野合之事再无抗拒,甚至更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