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傅重洲又用已经变换过的粗嘎嗓音道:“这么快就被搞得喷潮了?骚妇,多久没被男人搞过了,看来你屄里空虚得连根木棍子都能把你肏上天。”
“这样罢,看你伺候得大爷很爽,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若你赢了这赌约,爷立刻就把鸡巴拔出来。若你输了,爷今晚不仅要捅死你,还要把热热的精液都射进你这淫妇的子宫里,说不准还能给爷射个儿子出来,你说好还是不好?”
听到这般露骨下流的言辞,秦霜自是又气又羞,恨不得死过去,可她的身子还在颤抖着,嫩屄因为高潮的余韵抖个不住,她知道自己此时已是完全失守了,若真的再教这陌生男人给内射进去,那自己就是一死也无法洗脱这番耻辱。
虽然她其实并不相信这淫贼会轻易放过她,但此时也只有顺从他的话了,因此,她唔唔着点了点头,便感觉到男人停止了抽插,心中方松了口气,又听他道:
“只要你自己想办法把爷的鸡巴挤出来,爷就放了你。”说着,大手又落在美人儿湿漉漉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仿佛在示意她赌约开始。
秦霜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由满面涨红,她已经不是不解人事的懵懂少女了,这畜生让她把他的脏棍子挤出来,岂不是在要她用媚肉去吸绞他的……
果然,他根本没想过要放了她!想必是用言语陷阱来哄骗自己,他却能自在享受,但此时因他停止了肏干,对她来说倒是一个大好机会。
秦霜暗自咬一咬牙,假装自己没有察觉到他的意图,果然调动起穴儿里的软肉,使力将那根还硬邦邦如同生铁的粗长棍子推挤出去。
“唔!……”傅重洲顿时粗喘起来,小骚妇……还是这么会吸,这么会夹!
想到她眼下是在为一个她认知中的陌生男人吸绞肉棒,他便觉胸腔的一团火越烧越旺。
碍于“赌约”,他不能肏她的屄,他便将两只大掌前探,一左一右握住肥美丰润的奶子,不仅毫不客气地狠狠揉搓,还夹住她嫣红的奶头又是拉又是扯。
小美人儿顿时哀哀一声,虽然那张檀口被肚兜堵着,可光只是听到她溢出的含糊嘤咛,傅重洲也能想象到那浪叫有多甜美,他又在奶子上拍了一巴掌,厉喝道:
“淫妇!不是说了要你往外挤吗,怎么还含得更紧了?我看你就是想爷射你一穴罢?说!你男人多久没肏你了?说你喜欢爷的鸡巴,就喜欢野男人射你一肚子的野精,再怀个父不详的野种!”
“唔,唔!……呜……”
秦霜没有想到他又疯狂地蹂躏起了自己,胸口顷刻间就被搞得又麻又痒,羞愤之间,感觉到淫屄果然将那根脏棍子含得更深了,恨不能当即咬舌自尽。
但是不行……不提这男人为何能随手一塞,却巧妙地恰将她贝齿顶开,导致她根本无法做到咬舌的动作,他既奸污了她,她也绝不会放这畜生逍遥法外!
她一定要逃脱……丹梅就在外面,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一念及此,秦霜骨子里的那股韧性越加被激发出来,她忍着心头淌血的羞耻,只当没有感觉到那男人的淫辱,再次用穴肉吸绞着,一点一点把肉棒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