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把将蕊娘扯上前来:“说,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竟是非要蕊娘承认那晚在他身下承欢之事。
奈何蕊娘一心害怕被他撵出去,愈发不肯松口,想到自己受此欺辱,咬牙忍羞道:“奴婢早已嫁为人妇了,奴婢私下在房里和什么人做些什么事,大爷也要管吗?”
秦沄顿时大怒:“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寡妇?!”
蕊娘忽然抬头,目中透出几许倔强:“寡妇也能再嫁,说句不怕羞的话,奴婢也想寻个相好有个终身依靠,只是这些话说出来,没得污了大爷的耳。”
要说这蕊娘原也生性刚烈,若不是为奴为婢,何至于在秦府中委屈至此?
那性子一时间被激上来了,益发寸步不让,却不知秦沄听到“相好”二字,更加怒不可遏,什么“私下在房里和什么人做些什么事”,除了他,难道她还要四处发骚,还敢勾引旁的男人?!
一时连声道:“好,好,好!”
“终身依靠?我看你是忘了,你卖身进我秦家,签的是死契,卖的是一辈子。我说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我说让你伺候我,你就得伺候我!”
说罢寒声道:“把衣裳全都给我脱了!”
蕊娘一颤,浑身已是发起抖来,只是紧紧咬牙看着他。
秦沄此时竟像是不生气了,冷冷一笑,自顾自重新坐了下来,执起一盏香茗:“不脱是吗?那我就叫七八个人进来,帮你脱。”
可怜这蕊娘泪意上涌,此时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但又立刻深深吸了口气,将那股子眼泪给生生倒了回去,纤手放在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衣纽。
外袍、内衫、里衣、长裙……终于脱得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条亵裤还在她身上,她忍不住用手紧紧护着胸前,绣鞋里的一双莲足也蜷缩着,秦沄放下茶盏,目光毫无温度:
“怎么不继续了?又要我叫人来帮你?”
蕊娘只得忍羞道:“大爷,门还开着……”
秦沄仍旧不为所动:“怕人瞧见?怕,你动作就麻利点。”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继续,玉臂抬起,探到颈后解开兜衣系绳——
也是合该蕊娘遭此一劫,偏今日没有裹那裹胸的白绫,当下兜衣一滑落,两只又大又挺的美乳便跳将出来,其实方才她用手护着胸口时,因奶儿太大,那兜衣的边缘早已露出了满捧的浑圆乳肉,秦沄只觉喉头一紧,胯下已有了反应,借着桌案的遮掩方才没有出丑。
当下清了清嗓子:“过来。”
蕊娘不知他要做什么,虽羞耻万分,依旧只得依言上前。
她因是站着,身形便比秦沄高出了一截,那奶儿随着她走动的步伐颤颤巍巍,待停在秦沄面前时,双乳便堪堪对着他俊脸。
秦沄已不是第一次欣赏这对挺翘美乳了,只觉扑面而来一股甜香,那是妇人身上特有的奶味,胯间愈发坚硬如铁,抬手抓住一只乳球:
“你不是说有个相好吗?今儿就好生说说,那相好究竟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才留下这满身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