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89章 双姝艳
“主人,我们不如去先天太极门吧。”宁无忌奴颜婢膝道:“那里可是天外天古圣遗迹,肯定有恢复您功力的灵药或方法,而且只有天下第一大派的宝座才配得上您。”
“哦。”归海皓烟独坐天空之城边缘,双眸沧桑,白生生的小脚垂在云中晃来晃去,随口一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无忌小心陪笑,心想:老妖怪功力大打折扣,既然奈何不了华太仙,肯定也打不过皇甫总殿主,更何况,诸圣殿内还有师父那尊超级老怪物,解救我可谓易如反掌。
归海皓烟呆了半晌才道:“据我所知,琅琊剑楼确实有几套高明剑术,可整体实力根本就不入流,才过了区区百年而已,怎会冒出一个那么可怕的高手?若非还有虚洪荒要杀,真想和他较量一下……哦,那个懂元始生死诀的小鬼又是何人?跟虚洪荒怎么成为师徒的?”
她问的几个问题都太过笼统,饶是宁无忌伶牙俐齿,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回想起华太仙的神威,心底又羡慕,又疑惑:他简直比诸圣殿中的影像资料更强大十倍,假以时日,恐怕真能靠自己粉碎虚空,进化成星际大主宰……
当世大概只有宁无忌一人知晓,所谓五大武圣神功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先有强者修炼成武圣,然后才有所谓秘籍出世传承,篆刻在历史丰碑,这个次序很简单,却好像很少有人琢磨过,万年前地球有五大神功,十七位武圣,万年后,虽然武圣数量依然极度稀少,但生命研究只有更成熟,实际已经陆续诞生出了九种可以粉碎虚空的神技。
或许华太仙可以创造出第十种?
宁无忌心中冷笑嘲讽:若在我的世界,有强者能自悟极限,打破天心屏障,肯定会执掌上千万太空舰队,统治一整个星域,财富、权力、美女,以及最高学府的生命科技,应有尽有,在这里嘛,充其量就是个破掌门而已!
归海皓烟见他脸色变幻无常,时惧时笑,好像痴傻了一般,遂也懒得再问。
此刻云层空间赫然扭曲起来,当中裂隙剖开现实,竟从内走出了一位面容古雅的中年男子。
“啊!”宁无忌惊喜交加的喊道:“总殿主,您来救……您怎么来了!”
“浑光仪这玩意儿真是方便。”归海皓烟也不惊讶,淡声道:“总殿主……先天太极门的人啊,看你神元内敛,丝毫不露境界,定是个很有城府的门派领袖了。”
皇甫正道一怔,这小女孩仅看一眼就读出这么多信息,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这位姑娘就是百年前的归海皓烟前辈。”
“没想到世上竟真存在转移灵魂。”皇甫正道聪慧无匹,同样在瞬间就大致理清了前因后果,赞叹道:“我们世代研究诸圣殿遗迹,已经可以穿透无尽时空,带来生命,却没有您如此玄奥的神器。”
宁无忌心里忽然有些发颤,莫名感觉到他们会有很了不得的谈话。
归海皓烟道:“你来此是觊觎太阳之心,还是惦记太阳剑谱,或是想救这小子?”
“本来是想接走无忌,并趁机夺取剑谱,但既然事情发展到如此失控的情况,那也只能把我们知道的告诉您,起码大家也算是自己人。”
“自己人?呵呵……”归海皓烟讥刺冷笑道:“你们先天太极门有什么资格跟我一伙,做我奴隶的话,倒还差不多。”
“说来话长。”皇甫正道微笑悠悠地道:“百年前北伐一战后,您与虚洪荒的儿子其实流落了民间,被一户镖局武士所收养。”
话题转得异常突兀,归海皓烟惊闻儿子信息,瞬间变色,但一百多年过去了,万事皆归尘土,知道了又能如何?
她拂然道:“哦,后来呢?如今可有他子孙在世?”
“那孩子天生义烈,侠肝虎胆,十二岁还不懂武艺的时候,就敢冒死直闯贼窟杀人,同年入我先天太极门,学武仅三年,便称雄一百零八殿,艺压冠军会,晋身当代一流高手之列。”皇甫正道声调非常动听,笑道:“这样的绝世天才,真可谓古今罕见。”
宁无忌惊讶失色,显然已经听出总殿主说的是哪个天才了。
“嗯,我的血脉,有此天赋根本是理所当然。”归海皓烟似乎有了兴趣,问道:“后来呢?有太乙玄黄经辅助,三十岁前就该晋升一念万法的境界了吧?”
“还不止,三十岁时他已经内外狂飙,功参造化,领悟到了天心绝顶的程度,而且智慧胆魄,也均是天下无双,乃当之无愧的中原霸主。”皇甫正道难掩崇敬向往之色,续道:“再用二十年苦练,顺利粉碎虚空,修成武圣,他一生醉心武学,热衷门派,梦想要澄净宇内,扫荡魔国,雄霸天下。”
归海皓烟心驰神往,恨不得能亲眼看着儿子自幼成长,登上巅峰。
“但人始终是人啊。”皇甫正道叹息道:“随着年岁渐长,回首前尘,他那万丈雄心渐渐变淡,愈发难以勘破生死,进而竟有了延续骨血,留下子嗣的念头。”
归海皓烟冷声道:“人无永生,留子延续血统,乃生灵本能,有什么可奇怪的。”
“也许吧……他当时好像着魔,竟一反常态,孤身前往显赫一时的男子禁地翡翠谷,掳去了天下第一美女慕容婉若,不为美色,单纯就是想留下……完美的血脉吧。”
宁无忌完全肯定他说的就是掌门老师司空黄泉,这时不禁心中暗笑:师尊竟干过掳美强奸的事来,够直接,可这也太煞风景了。
“能得我儿子挑中宠幸,真是那女人百世祖宗修来的大福份。”归海皓烟再度展现她凌蔑苍生的个性,言语甚是嚣张可怕,“听你的意思,他果然有了后代。”
“由于此事不甚光彩,他们的孩子随了母姓,取名慕容枫。”皇甫正道微笑赞叹道:“他强壮、秀丽、英俊、骄傲,喜欢名马宝剑、华衣美酒、绝色佳人,武学天赋直追其父,惊才绝艳,举世侧目,仿佛降生就自带西楚太阳神和中原天庭的荣宠与祝福。”
宁无忌没见过慕容枫,心中颇不以为然——吹得离谱,结果还不是被人家华太仙斩了。
“很好。”归海皓烟赞道:“可惜中土愚昧贫瘠,不能如帝国一般供他享受。”
“二十岁参透一念万法的奥秘,这恐怖天分哪怕放眼万年历史长河,大概也能高居前五了,您的儿子当然亦是老怀大慰,对他倾尽了全部宠爱和心血。”
“嗯,按年头算,我儿子定然已经去世了,既然老来得子,那慕容枫现在多大年纪?五十岁?四十岁?”
归海皓烟道:“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将太阳剑谱和大罗九重天都传授给他,让他超越武圣,天下无敌,做众生帝皇。”
皇甫正道摇头苦笑道:“非常遗憾,慕容枫少年早夭,比武输给了对手,但您的儿子乃至尊武圣,百岁不衰,正是如今先天太极门的掌门,司空黄泉。”
空气温度陡然升高,大片云层瞬间被高热剑气蒸发殆尽。
归海皓烟大怒道:“你刚还说慕容枫惊才绝艳,他怎么会输给别人!”
宁无忌抢先道:“仇人您已经遇见过了,正是那个琅琊剑楼的高手,华太仙。”
“哦……也难怪……”那个英俊剑客的武功堪称鬼神,连自己都无法取胜,何况天才?
归海皓烟沉吟半晌,才狠声道:“我现在只有巅峰期的三四成功力,带我去诸圣殿遗迹,借助远古科技,只要恢复到七成左右,我就可以碾碎华太仙和虚洪荒两个无耻恶贼。”
宁无忌道:“说起这个,我们得知海神寨和陵寝,就是叶商告知的。”
“什么?”归海皓烟奇道:“叶商又是何人?”
“叶商就是虚洪荒。”皇甫正道稍微沉默一下,又缓缓说道:“他不止活了百年,实际已用某种方法活了万年,前辈大概也有模糊概念了吧?见证生命历史,反叛天外天圣人,击落宇宙方舟,退洪救世,奴役众生的远古二圣之一,便是您的丈夫。”
归海皓烟海底枯寂百年,虽惊不乱,宁无忌听罢却牵动伤患,一口鲜血喷出,骇然道:“啊!这怎么可能?”
“南宫……那小姑娘她叫什么来着?”叶尘道:“没伤她吗?”
“他们没有伤害温雪,我自然不会胡乱拔剑。”沐兰亭将温雪放在床上后续道:“你为什么不自己出手,正好试试新学的八部神王拳。”
叶尘笑道:“骄傲无知的小女孩而已,见了很是麻烦,不如兰亭宗主出马,连一句话都不用说,他们就乖乖跑了。”
沐兰亭解下腰间长剑,脱掉鞋袜,雪嫩秀美的脚趾顶在柔软的地毯上,侧头望向窗外细雨,双眸如一泓秋水般潋滟,此刻在叶尘面前,她不再是冷艳高贵的剑神,更像一位斜倚江南烟雨楼头的娴静闺秀。
“细雨中,白马来,长青松,墨绿槐,茫茫野草秋山外,华表千寻卧壁苔,寒月森剑,煞煞东来,沥胆披肝,笑傲风尘三十载,倒不如闲钱沽酒,醉醺山径笑归来!”
叶尘一如往常,能倒着时绝不坐着,此时他双手做枕,仰靠锦榻,对着窗外夜空轻声吟唱,音色虽不算优美动听,可韵味逍遥,颇具古代侠风。
“唱的人像你呢,这是什么歌儿?”轻衫赤足的沐兰亭盘膝坐在了他旁边,奇怪道:“从来没听你唱过歌。”
“名叫《剑客行》,是中州百姓歌颂本宗前辈剑侠谢龙骧的民谣。”叶尘怀念道:“我家境贫寒,资质平庸,幼年入门时常遭年纪大的师兄欺负,温雪师姐除了护着我外,还常唱这个歌哄我睡觉,怎么,兰亭小时候没听过吗?”
“哼,没听过,人我却知道,风流慧剑,不单是曾恨水的师父、聂千阙的师祖,还是昔年御美无数的天元宗贵公子呢,你肯定就是听这歌才学坏的。”沐兰亭白了叶尘一眼,由此及彼,越发觉得他和传说中那位才情高妙、倜傥不羁的前辈很是相似。
然而少女个性高洁,傲岸不群,绝不是个崇拜俊美花花公子,可以分享爱情的女人。
长久以来,对于叶尘背后纷乱风流的情史,沐兰亭从不敢琢磨,也没闲暇去关心儿女情长,她本以为锦绣江山,剑道无涯,依靠太阳剑谱,凤据天元,约莫五年左右,便可目指天下第一,如此才是自己真正的理想。
但当颜芙琼说唐芊给他生下女儿,自己已有了身孕,加上叶尘和温雪终于重逢,种种种种,全部都摆在眼前的时候,人非圣贤,又岂能真做到心如止水?
实际上这些乱绪几乎影响了她天心秘境的稳固。
看向床上醉酒酣睡的温雪,没了往日的婉约清柔,反倒多了三分妩媚娇艳,沐兰亭满心疑问——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莫非真甘心要做男人的“后宫”之一?
未来静守闺房,抱着孩子,等待叶尘有空时来宠幸?
“唔……”
叶尘忽然起身捏了捏她的鼻子,温声说道:“兰亭和温雪我都喜欢,都想要,虽然自私自利,全没顾及感情尊贵,但生命太短,无非星海一粟,男女爱恋当然是要顺遂本心如意。”
“万事总有个第一。”沐兰亭蓦的脱口而出:“那你本心最喜欢哪个?”
“当然是兰亭了。”叶尘连想都没想,坚定说道:“天下漂亮女人千万,可哪怕以元始魔后的容颜,在我心中,也及不上兰亭的一半,为了你平安喜乐,就算让我万劫加身,堕入十八层、二十层地狱都在所不惜。”
他并没有撒谎,只不过天生风流,秉性多情,沐兰亭是心中挚爱不假,可对于温雪和唐芊,也是同样的绝对真诚,其他发生过关系、甚至包括只是相熟的女子,他还是可以做到万死不辞。
沐兰亭心地纯真,听罢满心欢喜的依偎进叶尘怀中,一切疑虑迷惑,瞬间便已烟消云散——叶尘虽风流,但我始终是他的最爱,这便足够了,以后的事,等能在浩劫中幸存下来再考虑吧。
“酒呢?再拿酒来呀……”温雪忽然从床上挣扎起来,摇晃走了几步,也跌在了叶尘怀里,迷糊呢喃道:“别让我回南宫家,你也不许离开我……”
“姐……嗯,我再也不会丢下你自己走了。”叶尘刚愧疚地说完,便发觉沐兰亭冷哼一声,立刻就要起身离去,又连忙抱紧了她,柔声道:“还没得空和你说说我在东淮的见闻,有一个小姑娘,资质好到离谱,相貌还特别漂亮……”
眼看沐兰亭脸色愈发古怪,叶尘尴尬不已,硬着头皮继续讲着,心中惨叫:若让兰亭知道我和灵妃翻云覆雨了近一年,她会不会拔雪煌砍死我啊?
“……小九就这样被归海皓烟用神器夺了身体,之后华太仙赶来,施展太仙神剑图才拦住她。”
“这是太阳之心的科技,专供天外天的大领袖长生所用。”沐兰亭自融合太阳剑丸内的武圣知识后,早对远古秘闻不再陌生,但太阳剑丸本身乃是太阳之心的仿制品,能量有限,不足以让她完美继承太阳剑谱和地球科技,所以很多概念都是模模糊糊,并没有简单的彻底继承,“有了她这个变数,天下恐怕会更乱,还有梵天情、叶商、皇甫正道、司空黄泉、颜芙琼,都是更麻烦、更遥远的敌人,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我要小叶,你最喜欢姐姐的脚丫和屁股……今天保准要你舒服……”温雪迷迷糊糊说起醉话,说着就胡乱蹬掉鞋袜,薄衫半挂,丰满柔软的胴体好像大猫一样在叶尘身上拱来拱去。
“啊!”尽管叶尘爱极了温雪又纯又媚的撩拨,但沐兰亭正在怀中喘着粗气,明显羞怒交加,竭力克制,所以吓得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妄动。
沐兰亭生平从未想象过此刻的场景,她本想立刻离去,却不愿示弱似的拱手让出爱人,继续留下,耳边那柔媚娇颤的呻吟竟如春药般戳刺心房,也许晦暗的夜晚给了勇气,她扭了扭,小鸵鸟般把脑袋藏进了叶尘腋下,同样抬起如霜雪足,轻轻摩挲着。
偶尔和温雪不老实的腿脚一触,非但没有厌恶嫉恨,反觉肌肤光滑细腻,舒适至极。
“季雨仙说我是淫荡的小寡妇,其实她哪知道……姐姐就你一个男人,只和你淫荡……只喜欢被你一个人插呢……”温雪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言语也愈发淫靡,她拉着叶尘的手放在了自己蜜臀之上,酣笑道:“早前还有师姐说我屁股变大了……讨厌……你摸摸,是不是没有肥,还挺翘的?”
叶尘没有说话,手却相当诚实,默默揉捏抚摸,只觉肥腴绵弹,绝不逊于神星雪和沐灵妃那样熟透的女人。
“我也不要走……”沐兰亭柔声抱紧他的脖子,也不知是对叶尘说话,还是自言自语的壮胆。
“你敢走我就打你屁股!”叶尘见此香艳情景,可畏阴差阳错,千载难逢,今日若错过,有生之年可能都没有下次了,遂魔性发作,淫心上头,左手悄然撩起了沐兰亭的裙子,使劲揉了揉。
沐兰亭乖巧的轻哼一声,温雪却醉意冲脑,居然直接骑到叶尘身上,胡乱脱掉了衣衫,堆雪似的腴乳一阵颤抖,莫说对男人有致命吸引力,哪怕女子见了亦是怦然心动。
“啊……”沐兰亭羞得面红耳赤,她可不敢在有第三者的情况下脱衣服,但黑夜、气氛、呻吟、温雪醉酒的大胆,全都能使人意乱情迷。
她借夜色见温雪与叶尘缠绵舌吻,丰乳压成雪面团子似的形状,芳心动情下,玉手下移,缓缓伸进了叶尘裤内,妩媚揉搓捋弄着已勃翘如铁的肉棒,同时半坐而起,曲腿用嫩足也覆了上去,手脚齐动,直有说不尽的温暖柔靡。
饶是他叶尘久经风月,同众多绝色美女共赴巫山,却也没经历过这样的极乐仙境,他不再腼腆顾忌,张唇吮住了温雪胸前嫩红樱桃,一顿重舔啜吸,一手则伸进了沐兰亭张开的裆下,开始了轻撩旋抹。
沐兰亭蜜穴原就敏感,此时当然只有加倍娇嫩,指尖仅将将一触,蛤内蜜汁顿沁,几乎瞬间就湿透了玉胯花房。
少女感觉好像回到了当初献出宝贵贞操的那一晚,羞涩难耐,唇间发出了一声惊人娇媚的悸啼。
温雪听罢,不禁浑身一酥,连酒意都骤然醒了三分——天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如斯淫荡,将来可还怎生做人啊?!
叶尘搂住她的柔腰,翻身压在身下,低头伸舌舔弄着纤细玉颈,并用手大力掐揉那丰腴肥美的乳房,竟让其嫩肉都溢出指缝,粗暴动作和小鱼似的暖滑舌尖使得温雪娥眉轻凝,目饧脸晕,分外娇媚,求助也似握住了沐兰亭的胳膊。
叶尘扭头在沐兰亭耳边柔声呢喃,好像俊美恶魔的低语,诱惑仙女堕落。
“淫贼。”沐兰亭虽然极羞,但甚是好奇的依言偷偷抚摸了温雪另一半的桃乳,饱实的肉感端是令人爱不释手,可想而知对男子来说会是何等诱惑。
少女纤细柔嫩的手掌又是另一番滋味,加上叶尘近乎野蛮的亲热,温雪顿觉翻江倒海一般,汹涌快感瞬间淹没了刚才苏醒的一点理智,不自主地抬手也想去摸沐兰亭,可惜筋髓发软,姿势别扭,结果只能隔着她丝滑内衣去拨弄着乳头,尽管如此,沐兰亭亦不停娇颤,寸寸酥麻。
叶尘感觉平时端庄明慧的二女,在此刻竟如同两个淫冶魅惑的妖精,他实在忍耐不得,用力分开了温雪白腻丰满的大腿,轻巧一挑,整根肉棒尽没蜜穴柔脂堆中,黏腻的花蜜随着他的戳动,潺潺流淌而出,转眼间已将温暖绵润的胯间染得油润一片。
“啊……好舒服……很大……嗯……”温雪蹙眉娇喘,好像落水之人般,揉着沐兰亭的胸脯挤掐不休,“别抓我那里呀……疼……饶了我吧……唔……”沐兰亭浑身敏感,摆脱扭动间,裙裤陷入嫩阴,狠狠一磨,花蒂泛酸发酥,不禁嘤嘤娇哼,如泣如诉。
燕语莺声,叶尘听得销魂,下身抽刺不停,同时伸臂环了沐兰亭纤腰,让她身子贴紧自己,笨拙,却柔媚可爱的献上了阵阵香吻。
“慢一点……受不了了……嗯……会死的……”温雪久逢甘露,暂时不能适应如此热情的冲杀,高潮之后,腰酸腿麻,眼看就要败下阵来,遂抓着沐兰亭盈盈一握的小脚,求助道:“没气力了……替我打他下来……”
“劳兰亭苦候多时了。”叶尘抽出湿漉漉的玉茎,咧嘴作怪,故意发出阵阵猥琐淫笑。
“不要……别……你们俩来就好……别欺负我……”少女纯洁,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词语形容眼下三人的羞耻淫行,见“矛头”对准自己,顿时满身都是抗拒。
一轮疯狂过后,温雪酒意上涌,自背后缓缓拥住了她,二人雪肤均是柔腻软嫩,裸身相互一磨,其香艳舒适的触感,绝对是生平前所未有,沐兰亭秀眸迷离,轻微扭了扭身子,希冀与温雪肉肉的腴乳更舒服的贴熨接触。
当温雪学叶尘那样,动情的俯首舔拨着沐兰亭耳朵时,叶尘窥中时机,颇急切的脱掉了她的绸裤和纱裙,一眼便见中央一道黏糯濡湿的玉缝。
“放开我……”沐兰亭终于挣扎起来,但当温雪双手自她腋下穿过,扳住即将紧逼的纤长玉腿时,身体登时又酥软下来,一身绝顶武功仿佛烟消云散,居然半点儿都运使不出。
“不准逃,说什么得让兰亭也试试在第三双眼睛前被……被那个是什么感觉。”温雪亦惊叹沐兰亭身体虽未臻绝对成熟丰腴,然却香软白皙,膏滑如脂,仙品玉石都不足以形容,假以时日,定又是一个魔后般的人间绝色。
叶尘未泄火的龙头对准蛤内紧窄咀口,猛地把腰臀一挺,立时将粗茎插入了无穷娇嫩之中。
“我其实……啊……不要……啊!”沐兰亭醒悟回来时,棒入娇穴,已然晚矣,可充盈快美的麻意转瞬直袭全身,脑中只能安慰自己:罢了,就彻底荒唐一夜便是……
叶尘只觉肉棒被寸寸纠紧,腻脂包裹得美妙绝伦,与温雪的濡润肥美相比,又是另一番销魂夺魄。
沐兰亭娇啼轻吟,云鬓斜坠,青丝散乱,玉肤因羞耻加倍敏感,染上了一层瑰丽的淡粉之色,见此奇艳,不仅叶尘插得几欲仙去,精关渐溃,就连温雪也捧住了少女挺秀双乳,揉搓得越发卖力起来……
三人欲焰炽焚,彻底烧尽了锁扣世人精神的世俗礼法。
元始圣子独孤尚轩近来全不参与任何武林争斗,闭关静修,心剑合一,除了武功突飞猛进,能与江山七杰和毕昆罗等魔王并驾齐驱外,少年浮躁和狠戾傲气似乎也随着境界跃升而消失,此时他腰悬天下第一神兵天帝太干,行走于星空魔宫,顾盼之间,淡然自若,风姿绝俗,与一年多前相比,竟大有脱胎换骨之意。
然而当唐芊迎面走来的时候,什么心境都成了大笑话。
相较去年,她脸上肌肤愈加晶莹细腻,似乎年轻了几岁,俨然二九年华的少女般,身材玲珑曼妙之处,则更胜从前,双目好像有两道圣光流辉,盈满摄人心魄的魅力,脚步缓慢而优雅,看似娇弱柔美,却又蕴含着莫名惊人的气势,飘渺,美艳,冷漠,如魔如神,高不可攀。
“芊儿……你……来见魔尊吗?”
短短一句废话,磕磕巴巴,似是呕尽了独孤尚轩全身的力气。
“来接女儿。”唐芊声音灵动娇媚,口气和神情却冷得令人战栗,并非心情不好,针对某人的冷,而是类似太上忘情,无极涅盘的漠然,“嗯?魔后将天帝太干赐予了你?”
“是的……”以圣子之尊,答完后也只能道:“你先请进……”
元始魔宫主殿宏大广阔,但陈设简易,留白甚多,自有一股奇异古朴的美感,梵天情端坐瑰丽王座,秀美可爱的星儿正在其怀中咿呀笑着,小手抓着他胸前诡秘的铂金项链,玩得正开心。
魔尊明明在微笑,神情亦温柔纯净,可独孤尚轩感觉,眼下绝非俊男师祖对晚辈喜爱的那种画面,更类似于冥界魔神恩宠众生的美丽景象。
“都来啦。”梵天情笑道:“今日正好有空,知会你俩一声,下个月琼儿便要率领新八王征伐中原了,天狂使者进行辅助,你们有何打算都随便了,晓得这个事儿就好。”
独孤尚轩正色道:“我当然随师尊左右,不许她被中原人的肮脏俗气玷污。”
“时间提前这么多……”唐芊问的简单:“您不去吗?”
“才不要去,我不喜欢争斗杀戮。”梵天情轻柔捏着星儿的耳垂,满不在乎的道:“当然是留下陪小星儿玩比较有趣。”
说着撇嘴吐舌,做了个可笑的鬼脸,小星儿被逗得摇头晃脑,笑的更加大声。
“有师尊、森罗王、天狂老师等绝世高手坐镇,灭绝六大圣地绰绰有余了。”独孤尚轩冷声道:“包括叛逆叶尘在内。”
唐芊淡然轻叹,没有任何回应,她深知魔尊师父心遵天之至私的元始大道,自己若随魔后出征与叶尘为敌,梵天情不会高兴夸奖,若是不去,甚至选择叛离元始天魔门,师父也绝不会生气训斥,所以懒得在此浪费口舌。
“刚想起来。”梵天情起身道:“唐芊你晚饭时倒可以试试我亲自酿的葡萄酒,指点下哪里需要改进,没问题就退下吧。”
独孤尚轩问道:“敢问魔尊,所谓新八王是?”
“哦,你俩整日在宫中读书练武,还都不知道呢,去看看天狂使者给大家的卷宗吧。”
梵天情抱着星儿,脚踩虚空无形魔气,凌风踏虚,飘然而起,笑道:“哈哈,走喽,咱们一起去瞧动物区的大呆呆,它新下的小老虎可好看了。”
没几句话,魔尊已消失在魔宫尽头的阴影中。
“芊儿,要不要一起看看魔尊说的卷……”
“不用了。”没等独孤尚轩说完,唐芊已独自离去。
少年望着暗恋久矣的圣女背影,忽然感觉无论真情、色欲,还是阴谋、阳谋,在她身上好像全如蚍蜉,脆弱得根本不值一提。
关于八位魔王的变动,以及取代燕苍生和江百首的新任魔王,唐芊其实已大概知晓。
蓝碎云得魔尊恩赐栽培后,今已一日千里,涅盘仙魔功加上元始秘法转轮冰火脉,堪称功力滔天,已彻底取代燕苍生,晋身第一魔王,雄霸青莲天都,大肆实施其恐怖的统治;
鬼门王屠霜,号称“惊雷蟾蜍”,此人魔性深重,堪称人间至恶大凶之生物,一口碧血魔刀更是深不可测,他本常年隐居南疆深处的万鳄沼泽,现在不知被谁招揽,竟成了新任魔王;而元香王秦婳锦近年来或用强,或靠骗,或依赖色诱,俘虏了大批武林高手,以精元玄女功疯狂掠夺他们的功力,随着一具具干尸诞生,她亦终于踏入绝顶高手之列,恢复了昔日母仪教男人克星的魔威。
还有一位,封号为孽镜王,来历极为神秘,性别、相貌、年龄、经历、修为境界,全然不明,哪怕唐芊回房后阅读荆天狂的卷宗资料,也只知道这人乃是中原人,专门负责收取即将出世的《大罗九重天》……
东海之滨,虽还在深夜,但细雨已停,朝阳在海天一线隐隐浮出,数道金霞如神剑流光,绚烂夺目。
叶尘、沐兰亭、温雪三人和谐坐在楼台之上,各自都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旖旎奇异的春梦,先开口的反而是常日里话最少的沐兰亭:“听魔后的口气,魔军即将降临,接下来一起回天元宗吧,齐心合力,创造奇迹。”
“的确很久都没回去了。”叶尘叹道:“我如今武功未复,只能求兰亭多多护持了。”
“贫嘴。”沐兰亭又皱眉道:“关于聂千阙无故杀害曾师伯的事,你回去后也可以拿个主意,我总觉得这里面定有某种隐情。”
温雪也赞同道:“此事确实莫名其妙,实际聂师兄早从冠军会之前便终日阴郁,仿佛有数不尽的秘密,和他从前意气风发的个性完全不同。”
“他骄傲狂妄,却绝不是卑鄙小人。”叶尘道:“可如果以屠无道的心智都查不出所以然,我这脑子想也是白想。”
这时有一个轻功甚佳的天元弟子飘进庭院,眼见三人在楼阁并肩而坐,不禁大为奇怪,但他乃北斗殿精英门徒,深知聪明做人的道理,瞬间就恢复冷静,恭谨道:“禀告沐宗主,本宗所有留守殿主联名,横跨三个大州,发动了了九鹰传令的甲级密报,同时另有一封琅琊剑楼的拜帖,事关重大,不得已只得连夜请您过目。”
“嗯?正邪两道都在东海,中州宗门会出什么事?”沐兰亭三人均心中一凛。
“叶商和张菱溪率领神秘高手袭击天元宗,劫持走了聂千阙……”叶尘苦笑道:“真是服了,这家伙到底多少底牌啊,连当代文圣都在帮他。”
沐兰亭打开了另一封帖子,看了看道:“是萧师道的亲笔,明晚要携酒来见,说是商讨联盟之事。”
温雪优雅知性的道:“萧师道乃王佐大才,算无遗策,居然主动和我们结盟,除了代表前路危险坎坷,也说明新天元宗已完成重建,有资格和琅琊剑楼并驾齐驱了。”
“是啊是啊……”叶尘随口敷衍,心道:何止,我应该还算是他们琅琊剑楼的宝贝姑爷呢,大舅哥这么急着下拜帖见面,不知是否又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