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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亲眼目睹

  燕陵痛苦不堪的闭上双目。

  在此之前,当他得知齐湘君与车少君之间早已暗中相恋,此事便已给燕陵造成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痛苦不已,但也知道事情早已在数年前便已发生。

  纵然再不甘愿,也无济于事,除了接受这已成既定事实的事之外,他别无选择。

  与此同时,他虽也忍不住在猜想着。

  齐湘君与车少君之间既与暗中相恋数年,在这数年的时间里,两人之间是否已有过什么样的亲密举动?

  但念头刚起,燕陵终究不敢深想下去。

  在他心中认为,齐湘君毕竟是不同于世间其他的女人,她圣洁高贵,典雅端庄。

  燕陵决然不愿意去相信以齐湘君那高贵雍华的为人,会与车少君之间发生过什么。

  她与车少君之间的恋情,必然也犹若她玉洁冰清的为人般,发乎情,止乎理。

  直至这一刻,当燕陵躲在树梢上,亲眼目睹着他最心爱的齐湘君,此刻竟是主动用她那美丽高贵的红唇,将车少君胯间那根黝黑粗壮的阳具,毫不嫌脏的纳入到口中,轻柔的吞吮起来。

  这无与伦比的一幕,犹若万把利剑同时贯穿他的心肺。

  燕陵只觉得浑身上下,手足一阵冰凉,胸口气闷难当,呼吸艰难。

  四肢更是因为心中遭受到的极致痛苦,而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难以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幕。

  他更不敢相信,在他心中完美无暇的齐湘君,竟有一天会伏跪在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玉手握紧对方的阳具,温柔的用她的红唇徐徐的在男人的棒身上,上下来回的吞吐着。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他此时心中,那剧烈到几乎让他难以承受的痛苦。

  自燕陵懂事时起,齐湘君在他的心中便是与众不同的。

  在两人定下婚约之时,齐湘君已出落得沉鱼落雁,有如神女下凡。

  她的身上天生拥有着一种有别于世间一切女人的典雅高贵。

  她就像一位完美圣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天宫神女。

  每当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之时,燕陵眼前的整片天地都像倾洒上了一层让人如沐浴在余晖之下的温暖阳光。

  整片天地都是灿烂的。

  齐湘君是那种当你望着她,你的心中只会联想到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任何但凡有些许的污浊,亦绝不会与她联系在一起。

  这一点,纵然是燕陵那在美貌上与齐湘君并驾齐驱的母亲,亦难以相及。

  恐怕唯有美丽与纯洁皆在与日俱增的珊瑚,方能在这方面与齐湘君媲美。

  齐湘君一直都是燕陵最为深爱的女人。

  由始至终,从来没有改变过。

  时至今日,他的一颗心仍然紧紧地心系在齐湘君身上,纵然两人早已经解除了婚约,燕陵仍从来都没有过一丝要放弃她的念头。

  齐湘君实在是太完美了。

  她超凡脱俗完美到令燕陵心中几乎觉得她非是尘世之人,而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

  纵然用尽世间一切最美好的溢美之词,也难以形容齐湘君身上万一。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燕陵亲眼看着他心中近乎完美无暇的玉人,私下与她心爱的情郎在一起之时,竟也如同世间其他寻常女子一样。

  竟是用她那尊贵无比的红唇小口,将她情郎胯间黑粗紧挺的事物,毫不嫌脏的吞吮进她那圣洁的檀口中。

  燕陵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齐湘君那娇艳的红唇小口,是他渴望了不知多久的珍贵宝物。

  纵然两人自幼订婚,又青梅竹马。

  直至今日,燕陵仍然没有勇气敢去亲吻齐湘君这对美丽的小嘴。

  因为燕陵知道他若这般做,后果必然会惹齐湘君不高兴。

  正因如此,哪怕两人在重逢之后,欣喜地感觉到齐湘君对自己那若有若无情意之时,燕陵仍不敢轻薄齐湘君的玉唇,至多只敢鼓起勇气轻吻她的面颊。

  他希望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让齐湘君真正爱上自己。

  心甘情愿地愿意让他亲吻她的唇。

  燕陵一直都是这般想,亦是这般暗自决定,并努力朝此目标前行。

  可他作梦都没有想到的是。

  就是被燕陵示若无比珍贵之物,他至今仍旧不敢轻薄半分的齐湘君尊贵的红唇小口,其实早已有人捷足先登!

  燕陵连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一口都不曾拥有过,而车少君那根青筋怒涨的阳物,却已在其中肆意的进进出出。

  他做梦想拥有都不得的事物,车少君早早就已尽情品尝过,甚至连他传宗接代的那根事物,亦已曾进入到过齐湘君高贵的檀口之中,且绝非一回!

  想到这,燕陵心中便妒忌得几欲发狂!

  且看着在吞吐的过程中,齐湘君仍不时的微闭着她那绝美的星眸,面上流露出平日里绝不可能在她面上看见的,为情郎温柔服侍之时方显现出的陶醉之色。

  这出现在燕陵眼前的一幕,直令燕陵眼前乌黑一片,天旋地转。

  几乎差点让他从树梢上摔落下去。

  燕陵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无法去相信,更不愿意去相信。

  在他心中冰清圣洁的齐湘君,竟然会为眼前的车少君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幕,只是一个虚幻的噩梦。

  但是胸口所传来的剧烈痛楚如五内俱焚一般,却是深深的提醒着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

  在他心中圣洁无双的齐湘君,正在大殿之内为她心爱的情郎尽心的温柔服侍。

  做着燕陵连做梦,都从来不敢去想半分半点的极尽温柔之事。

  胸口翻腾着激荡的痛楚。

  殿内眉目如画,玉颜有如星空皓月般完美的齐湘君,正温柔的伏着身子。

  她一只欺霜赛雪的芊芊素手,紧握着车少君那根布满青筋的棒身,而她泛着点点光泽的红润玉唇,则温柔地将车少君整个龟冠都含吞在嘴里。

  齐湘君的动作不急不徐,异常轻柔。

  配衬着她那有若神人一般的倾世容颜,几乎就像天间的神女降临至凡尘。

  那画面圣洁美丽得如诗如画,几乎叫人望之无法移开眼睛。

  “啊……”

  车少君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点的低吟。

  他只感觉到自己那根充血硬涨的阳物,此时进入到了一片温暖如春的人间仙境之中。

  龟物被一片温润的暖流尽数包裹着的动人感觉,绝无法用言语可形容。

  他两手撑在身后,微微后仰着身子。

  当略微的适应了下体那被尽数包裹吞吮着的动人感受之后,车少君有些迫不及待的重新睁开眼睛,低下头来。

  他一双眼睛紧紧地凝视着下体处,布满浓密体毛的胯间中央,那根怒挺的肉具,此刻被齐湘君高贵的红唇紧紧含吮在嘴中的一幕。

  看着绝美玉人因吐呐自己阳具,而略微凹陷的圣洁玉颊。

  饶是以车少君的定力,这一刻仍觉得浑身的血气,疯狂地直往脑门上汹涌而上。

  车少君出身于王氏贵裔,以他的世子身份,偌大的楚都之中只要他愿意,便有数之不尽的美人想要对他车少君投怀送抱。

  但他与其他王室子弟截然不同的是,他年少时便胸怀大志,不像其他王室贵族子弟般,终日沉迷于糜烂的生活里,浑浑噩噩度日。

  自懂事时起,见到父亲终日沉溺于美色之中乐不可支,车少君便深知女色对男人的意志有多么可怕的腐蚀力。

  他发誓,绝不会成为他父亲那般的人,变成情欲的奴隶不可自拔。

  正因如此,哪怕在他过完成人礼之后,亦极少有亲近女色,这点令车少君成为其他王室成员眼中独特的异类。

  目中无人的令少君更曾因此事当众数落过他。

  当时他身旁的人对此敢怒不敢言,唯车少君淡然自若,对此一笑而过。

  因为车少君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美色于他而言,只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晒。

  他心中所追求的,是令少君之流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大业。

  在与齐湘君相识,并且相恋之后。

  齐湘君那令到连车少君亦震撼失语的倾世仙颜,更是令到世间其他一切美人在齐湘君之下,尽数成了庸脂俗粉。

  自那过后,除私下与齐湘君相会之时,车少君才会偶然放松下来,与齐湘君柔情蜜意地亲热。

  平素的时间,车少君几乎断绝与女色的亲近,一心一意投入到他的大业之中。

  即便是齐湘君因其身份特殊,无法时常与他见面,担心他没有妻妾在旁服侍,情欲累积着没有释放,着紧他的身子。

  还专程命她最信任的贴身丫鬟秋鸢入府陪伴于他,代替齐湘君服侍于他。

  但在车少君的眼中,纵然容貌俏丽绝妍如秋鸢,他也从未曾有过半分要占有她的心思。

  由始至终,即便美丽如秋鸢,车少君亦一直只将她当作心上人的身边人。

  接纳秋鸢入府,不过是因为恋人的坚持,他方勉强牵就。

  车少君早已练就出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自制力,与忍耐力。

  面对美人与情欲的挑逗,他早已淡然云烟。

  唯独在面对齐湘君之时,饶是以他无人企及的定力,当看到身前这被世人信奉为精神信仰,地位超然的巫神女。

  此刻温柔地埋首在自己的身下,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温柔地舔弄着他胯间阳物的每分每寸。

  再看着她那如星月般的美眸,流露出的浓浓的情意,红唇含吮着自己的肉根徐徐吞吐之间,那白璧无暇的绝美玉颊微凹的动人场景。

  即便是以车少君的定力,也有些抵挡不住这无与伦比的绝美魅力。

  炽烈的欲望在疯狂的向着下体汇聚。

  “湘君……”

  车少君只觉胯间阳物硬涨得极之难受。

  他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上了齐湘君那微微凹陷的雪白面颊。

  齐湘君一边不急不徐的吞吮着,一边朝着身前的情郎微微抬起她那风华绝代的倾色仙颜。

  此时她一只玉手的手心,扣紧住情郎这根爆满青筋的结实棒身。

  齐湘君先是用玉唇缓缓沿着棒身,一点一点地往这根昂然耸挺的肉棒下方吞尽。

  直到她尊贵的玉口已无法再继往下,粗壮的肉具尚有一小部分露在外头,无法再寸进。

  齐湘君方停了下来,重新缓缓的徐徐吮离棒身。

  当红润的双唇缓缓抽离至龟头之上时,车少君整根硬如铁棍的阳物已被齐湘君的香沫吮舔得津津发亮,散发着淡淡的湿润光泽。

  配衬着肉具表面那蜿蜒弯曲的青筋,这一幕任谁人望之,必然情兴勃发。

  齐湘君的红唇在车少君圆润的龟物上轻轻吮了一口,香舌在龟冠上轻绕了一小圈,才缓缓的离开。

  松开之后,齐湘君微微抬起螓首,与上方的情郎四目相投。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动作仍未停顿。

  只见她五根青葱般的葱白芊指微微聚拢,握紧住车少君的阳具根部,玉手轻轻为车少君上下捋着。

  捋了小会,直听到情郎的嘴里已微带喘息。

  齐湘君方轻轻伸出香舌,先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在车少君那圆硕的龟头上轻挑一记,然后才慢慢的重新一点一点的往棒身下方移去。

  香润的红唇在青筋盘结,雄伟粗壮的棒根一点点轻印。

  当印至车少君的肉根尽头之时,齐湘君的动作仍未停止。

  她伸出几根葱白秀指,轻轻把车少君棒尾末端垂吊着的黝黑蛋囊捧了起来,随即在殿外燕陵震惊至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张开两片红润晶莹的唇瓣,将车少君胯下的子孙袋亦温柔地吮入嘴里,轻轻嘬吮着。

  “啊……湘君……”

  车少君的喘气声大了起来。

  他的眉头微凝着,嘴里吐出的气息已越来越凌乱。

  显是齐湘君的温柔服侍已令车少君的情欲越来越高涨。

  齐湘君温柔地将车少君子孙袋内两颗蛋囊分别吸嘬了一阵,最后红唇方重新往上,轻轻印着棒身,复来到他那颗紫红色的圆钝龟头上。

  燕陵就这般痛苦地亲眼瞧着他最爱的心上人,伸出她香软晶莹的玉舌,在车少君龟头上那条深深的龟棱处旋绕了几圈。

  最后伸两只葱白的芊指,轻轻把车少君龟头中间的马眼朝两边拨开,令他龟头上那条马眼缝大露出来。

  齐湘君红润的舌尖先是在车少君这条被拨开的马眼缝上,来回轻扫了数记,最后红唇才在上边重重的一吻。

  而当燕陵见到齐湘君那雪白的面颊,微微的凹陷下去之时,他心中清楚的知道,齐湘君最后那一下并非简单的一吻。

  而是用她那芳香的红唇,在车少君的马眼上用力的吸嘬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燕陵只觉眼前一片恍惚。

  他作梦都没有想到,齐湘君会为她的情郎做到这般地步。

  此刻的齐湘君虽埋首伏跪于车少君的身下,手捧着他的肉棒,娇艳欲滴的红唇亦紧含着后者的龟物。

  但纵然在这般淫靡的场景中,齐湘君绝美的侧颜仍是那般的圣洁无双,美若天仙。

  但齐湘君越是美得不可方物,燕陵心中的痛楚便越发的深沉。

  “啊……啊……湘君……嘶……”

  车少君似乎也难以抵挡齐湘君这极尽妩媚的挑逗动作。

  他抚摸着齐湘君脸侧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用力,胯间两边大腿根亦绷得紧紧的。

  显是齐湘君那温柔而极尽妩媚的挑逗动作,对他造成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

  本就已硬涨昂然的阳物,此刻整根更加的勃然怒张,冲天竖起犹如鼓槌。

  树梢之外的燕陵,痛苦的闭上眼睛。

  无与伦比的强烈痛楚,似要撕开他的胸口一般。

  齐湘君对车少君之产亲热的动作有多么的温柔,他就看得有多么痛苦!

  有多么的情意绵绵,他就有多么的撕心裂肺!

  妒忌在他的胸口翻腾怒卷。

  虽然在方才他偷听到的车少君与齐湘君之间的对话中,他发现了车少君实际上是一个极罕见的正派君子,纵然燕陵与他身处不同的立场,亦罕见地对他的为人生出一丝佩服。

  如若可以,连燕陵亦想与他成为真正的朋友。

  可齐湘君却是燕陵心中最完美无暇,纯洁高贵的深爱之人。

  他与齐湘君自幼订婚,又是青梅竹马,但这么多年来他对齐湘君的一片真心,从来没有得到过齐湘君的正面回应。

  直到近来重逢,燕陵才欣喜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以往不曾有过的突破。

  燕陵心中还欣喜认为,凭借他现实的实力,不久的将来他定然可以把齐湘君重新追求回来,与他完成未续的婚约。

  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齐湘君心中竟然早已有了意中人。

  且在自己没有在场的私下情景里,齐湘君与她情郎之间的举动竟已亲密到了这般地步,几乎离夫妻也已然不远。

  今夜的发现,给燕陵心中带来的重创是无与伦比的。

  比起当初他受到袭击流落殷地,父亲生死不知,及听闻他与齐湘君之间婚约解除之事,对他所造成的重创都更加深刻十倍,百倍。

  正因如此,燕陵哪怕再佩服车少君的为人,仍然无法避免的对他生成出了强烈到极致的妒忌。

  但妒忌过后,一颗心却更加的痛苦不堪。

  这一刻,燕陵甚至无比后悔,今晚根本就不该折返回来。

  他宁愿没有发现这件事!

  宁愿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宁可继续让齐湘君与车少君继续隐瞒着他。

  他也不愿意亲眼目睹他心中最深爱的纯洁神女,此刻埋首在其他男人的胯下,温柔的为他吞吐肉棒的场面。

  “湘君,轻一点,我快要来了……”

  车少君急促的喘息声传来。

  埋首在情郎胯下的齐湘君,闻言,红唇终于徐徐的离开了他的龟物。

  她一对如繁星般晶莹的美眸,温柔似水的凝望着情郎那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着情郎因自己的服侍而面色涨红,双目之中欲火狂升的模样。

  齐湘君的眸眼之中,流露出对着燕陵之时从未流露过的浓情爱意。

  她再次轻吻了车少君的棒头一记,方柔声道。

  “羽哥憋的太久了,躺下吧,湘君让羽哥再享受一会儿……”

  车少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他似是知道齐湘君话中的让他再享受一会儿指的是什么,依言,熟悉地平躺下了身子。

  躲藏在殿外树梢上的燕陵,眼睁睁的看着车少君躺下之后。

  齐湘君便坐直起了身子,接着一只雪白玉手轻轻将她的红色巫裙的裙摆轻提起来,裙下登时露出一小截优美至极的晶莹玉腿,以及她那对包裹着半透蚕丝短袜的绝美秀足。

  足铃声清脆地响起。

  在燕陵震骇欲绝的目光中,只见齐湘君轻轻地将裙下的秀足往前探伸,来到了车少君胯间那根昂然怒挺的肉具前。

  接着齐湘君玲珑秀美的玉足,便一左一右把车少君那根怒张的阳物,轻柔夹在中间,随后缓缓上下捋动套弄了起来。

  “唔……”车少君舒爽地长吁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而殿外,当看着车少君那根暴满着青筋的黝黑阳具,被齐湘君包裹着雪白蚕袜的秀足包夹在中间,温柔套弄的一幕。

  燕陵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脑门上汹涌奔流了上来。

  眼前一片血红。

  齐湘君为了让她的情郎不那么快射精,希望令他再多享受一会,因而温柔的用她那盈盈一握的玲珑秀足,温柔地为他套弄着阳茎。

  她对情郎的柔情,令燕陵如刀刃割心般痛楚。

  燕陵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按实在自己的胸口处。

  他只觉得自己胸膛一口气,已几乎要喘不上来。

  痛苦万分!

  在这场情场的交锋之中,他虽然还没有完全彻底失败,但距失败已仅仅只有一步之隔。

  齐湘君是真心深爱着车少君。

  因而事事为她心爱的情郎着想。

  反观自己,他在齐湘君的心中的份量,恐怕连车少君的指头都比不上。

  看着殿内的这一幕,燕陵实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方能够获得齐湘君的爱意。

  大殿里,齐湘君温柔的用她那包裹着半透雪袜的秀足,轻柔有致地套弄着情郎的肉棒。

  她涂着红色蔻丹的绝美足趾,在半透的雪袜中若隐若现,那朦胧的美感是燕陵作梦都想无法忘记,作梦都想拥有而不得的。

  在齐湘君玉足的套弄之下,燕陵看到车少君的大腿虽绷得紧紧,但呼吸已没有方才那般急促。

  显是如齐湘君如言的那般,她玉足的动作确能令她心爱的情郎继续享受,却又不至于那般快射精。

  但齐湘君套弄了一会儿后,车少君忽然喘着粗气,撑坐了起来。

  齐湘君微微有些错愕。

  “羽哥,怎么不继续躺下?”

  “呼!”

  车少君长出一口气,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意,微笑道,“湘君是悄悄出来的,时候已不早了,太晚回去说不得会给某些有心人发现,于咱们不利。”

  “横竖湘君尚要在楚都逗留一段时间,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闻言,齐湘君面上轻柔一笑,“也好,横竖羽哥也喜欢看着湘君这般。”

  她清楚明白,情郎撑坐起身子非是要她停下,而是情郎喜欢瞧着她用双足为他套弄服侍的情景。

  说毕,齐湘君蓦地加快了玉足上的套弄动作。

  “嘶……啊!”

  车少君被齐湘君突如其来的迅快动作,给挑弄得微吸一口气。

  微微仰起了头,随后他才低下头来,双目目不转晴紧紧的盯着齐湘君裙下这对绝美的玉足,紧夹着他的肉具不停上上下下快速撸动套弄的一幕。

  而齐湘君则一对美目紧紧凝视着眼前的情郎,看着他在自己玉足挑动之下面上露出的每一个神态。

  眸眼之中有柔情在缓缓的流淌着。

  看得出,近距离凝视着齐湘君玉足套撸阳物的场景,便是以车少君的定力亦有些宣吿吃不消。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车少君脸上的神色就越发的涨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齐湘君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脚上耸套的动作更快了。

  “啊……湘君……”

  终于,片刻过后,燕陵便听到车少君一声低吼。

  脸上露出看似痛苦,实则舒爽至极点的神色。

  大腿紧绷,胯间挺耸的阳物一阵跳窜。

  而齐湘君似乎对此早有经验,当察觉到眼前情郎已经登临高潮,她足上的动作不仅没有任何停顿,反而还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一股浊白的浓精,突如其来的从齐湘君的两足中间凌空射起。

  这第一股喷射而出精液,喷洒到了齐湘君裙下露出的一小截雪白晶莹的绝美小腿处上。

  齐湘君立即转换了套弄的姿势,秀美的左足从后方勾抵住车少君的棒身,而右足的足尖则迅速地抵在车少君勃然喷射的马眼上,足尖快速的踩按撸动着。

  “啊……啊啊……”车少君一阵舒爽的低吼。

  他胯间的肉具“噗噗噗”地狂射。

  足足剧烈的颤抖了二三十下,才缓缓的停止了喷射的势头。

  齐湘君直到他完全停下之后,足上的动作方随之而停了下来。

  当她的一双玉足离开情郎的阳具之时,双足早已给车少君射出的大量的浓浊精液,给射得几乎尽湿,珍贵的雪袜亦湿得几乎无法穿了。

  但齐湘君没有丝毫嫌弃,当情郎满足过后,仍若无其事地将绣鞋重新穿回足下。

  车少君重重的呼出一大口气,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轻轻的把齐湘君拥入在怀里,亲吻了她的玉唇几下。

  齐湘君则伸出双手,搂揽住情郎的腰身,温柔的俯身伏在他的身上。

  绣鞋内的双足虽感觉粘乎乎的有些难受,但她绝美的仙颜却露出了满足之色。

  看着大殿内短暂的激情亲热过后,温柔相拥在一起,弥漫在浓情爱意之中的两人。

  只有窗外作为局外人的燕陵苦涩不已,痛苦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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