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初次尝试
软伏在丈夫胸膛前的公孙晴画,此刻芳心正流淌着幸福的暖洋。
凭心而论,自嫁入姜氏以来,不论是作为丈夫的燕陵亦或作为婆婆的姜卿月,对她都极好,好得没法去挑剔,婚后的日子之幸福,是嫁过来之前的她作梦都想不到的。
然而今夜却是她感到最为由衷欢欣的一夜。
一直以来,公孙晴画最担心的便是自己婚前失身的事被丈夫所介意,今夜夫妻二人终捅破这窗纸,将事情摆放在了明面上说,她才终于知道,原来丈夫早已知道自己的过去,但从来不曾去介意过,如今,她终于不用再为这个问题暗地忧心。
这一刻,公孙晴画是真心感受到了丈夫对她无保留的爱,芳心欣悦无比。
此时,公孙晴画整个人半斜倚地靠在丈夫的身上,丈夫结实有力的左手搂着她的身子,而他的右手则此刻正探身到了自己的裙摆之下,正温柔把玩她穿着袜子的一只脚。
这个姿势让到她的大腿贴紧到了丈夫两腿之间,公孙晴画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此刻心爱丈夫的那根宝贝早已经不安分的怒火昂扬着,隔着裤裆和与裙子,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宝贝所传递而来的滚烫热量,硬的几乎都让她感觉磕得她有些许难受。
公孙晴画一颗芳心不禁情不自禁的怦怦直跳,玉唇轻启地低声道。
“夫君,你现在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她咬着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一对美眸却流淌着动人的柔情,“要不……让妾身帮夫君你……弄出来?”
妻子的善解人意,让燕陵心头有些感动。
看着妻子此刻面颊潮红美丽动人的样子,怀搂着她温香软玉的身体,以及握揉着她裙下香香软软的一对玉足小脚,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燕陵此刻若说不欲火升腾那便是假的。
然而妻子如今怀有了他的骨肉,这个时候他这做丈夫的自然要为她的身子着想,不能只顾着自己。
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今晚他将要去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必须尽可能的保存体力。
哪怕眼下欲火丛生,燕陵仍旧不得不将体内的欲念尽力压住。
纵心痒难耐,燕陵最终还是微微一笑,对怀里的妻子道,“没有关系,即便难受也只是一时的,忍一忍就消了。”
公孙晴画芳心却不由更加感动。
她知道丈夫是关心她的身子,不想让她过于劳累。
芳心深处所想的却是曾经与关南相恋时,很多时候她在与情郎约会的过程,后者每每总不时被她的美貌挑起情欲,即便所处的场合不合时宜,情郎也都硬是缠着她帮其发泄出来。
正是与关南相恋的经验,公孙晴画明白到男人这样硬着不射是非常痛苦和难忍的。
公孙晴画一颗芳心今已完全系放在丈夫身上,心爱的男人为了她而强自忍着,她这作妻子的在感动的同时,自不愿意丈夫继续这般难受下去。
公孙晴画轻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突然离开了丈夫的身子,转而弯下腰身来。
一双芊芊玉手更是伸到了丈夫的身下,在没有过问丈夫的情况下,第一次破天荒的主动给他解开裤带。
燕陵愣神的功夫间,妻子已将他的裤带解下。
下一刻,一根修长而坚硬的火烫肉具,便径直的弹现在公孙晴画的面前。
与初恋情人关南那根黝黑粗壮,腥膻气味更加浑厚的肉器相比,丈夫的这根宝贝明显更为修长与白净,从外形上而言是不如前者那般更容易激起女人的情欲。
但相较于一般女子,公孙晴画生性更为端庄感性,如今她爱丈夫极深,即使当初情郎的那根器物每每呈露在她面前,仅仅简单的一眼即可令她芳心炽热,下身立湿,公孙晴画依旧愿意全心全意的去服侍她心爱的丈夫。
因此,她的纤纤玉手便立刻温柔地握上了丈夫修长的棒根,下一刻毫不犹豫的张开朱唇,轻轻柔柔的将丈夫的棒头吮入口中。
背靠在车厢软垫的燕陵,立刻浑身一个激灵。
他只觉得下身的菇头突然间陷入到一张温暖的销魂小口之内,随着一条灵巧的香舌缠卷而上,棒身周身立即酥酥麻麻,舒爽的他忍不住直呼一口冷气。
“啊……夫人……”
这是他与公孙晴画成婚以来,第一次享受到妻子的口唇服侍,并且还是在不是自己提出,而是由妻子主动的情况下。
那种意外而来的刺激与惊喜,大大增添了体内的快感。
公孙晴画吞吐他肉具的模样与她的人一样,同样是那么的温柔动人,但是动作却异常的娴熟。
她抿着红润的嘴唇,将燕陵的圆润的菇头纳在口中央,嫣红的唇肉紧紧贴住青筋毕露的棒身,一点一点的徐徐往下吮。
当玉唇下沿到接近燕陵布满弯曲毛发的棒根末尾,口中充胀的菇头已快顶到喉咙,嘴唇完全无法再尽下吞的时候,公孙晴画便收紧芳唇,柔软的唇肉包覆紧丈夫的棒身,徐徐往回吮,同时更恰到好处的加紧檀香小口的吮吸力度。
不论是在向下吞,亦或是在回吮的过程里,公孙晴画皆是完全用柔软的嘴唇在吞吮,完全没有出现过像秀璃或珊瑚那般,偶尔不间意的仍会用贝齿不小心磕到他的阳具,如此往复,动作娴熟得连在这方面相当有经验的千卉,亦难以比拟。
“嗯……嗯……”
车厢内,响起微微的“嘶嗦”吞吃声。
公孙晴画一边温柔吞吐,琼鼻微微轻吟。
“嘶……啊……夫人……”
燕陵则在公孙晴画一记强力吸吮,剧烈无比的快美之意,几乎差点将燕陵送上云端。
实在是太舒爽了!
燕陵当真是作梦都想不到,自己这大家闺秀出身,温柔端庄的爱妻原来竟是这般会用小嘴服侍男人。
看着公孙晴画吞吐的美丽画面,燕陵只感觉自己保持的理智出现了极大的松动。
他手心忍不住抚上妻子因尽力的吞吮而略微凹陷的妍丽面颊,微微喘着粗气,道,“夫人……这样便可以了……为夫能忍得住的,没有关系的……”
公孙晴画玉唇一边徐徐往他的棒身上卷吮,玉手一边握紧丈夫的棒根,柔软洁净的手心动作熟练地上下轻撸了几记。
当嘴唇来到丈夫圆涨的龟头上时,公孙晴画仍不忘伸出香舌,用舌尖轻点丈夫龟物上的马眼几记,最后玉唇微凝地在棒头上轻吻了一记,香唇方徐徐离开丈夫的这根宝贝,抬起螓首来,与燕陵四目相对。
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姜卿月之后,后者欣喜之余,亦曾私下告诉公孙晴画,在女子怀孕过后的前两三个月正是胎儿在母体内发育的重要时刻。
在这段时间,夫妻双方是必须禁止同房的,需等到腹内胎儿成长到有数个月龄之后,方可小心翼翼的偶尔同房。
这也便意味着接下来颇长一段时间,她心爱的丈夫即便想要她,亦都必须忍着。
回想起夫妻俩成婚过后,同房的次数之频繁,远非寻常新婚夫妇可比,公孙晴画自是心疼丈夫,不欲就此停下。
“只是这样弄的话……妾身不累的,夫君不用担心。”
说到这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公孙晴画突然俏脸一红,神使鬼差地补充了一句,“妾身知道男人这样子忍着是很难受的,得射出来才会好……”
“妾身……并不是第一回这样做了,夫君真的不用为妾身担心……”
燕陵胯间的肉棒立时听得兴奋一跳,道,“不是第一回这般做,夫人指的是……”
公孙晴画俏面微烫,微微垂下螓首,“妾身……不是第一回用嘴……”
“吃男人的……那个……”
燕陵的呼吸瞬间便粗重起来。
他清楚的感受到,经过今夜这番夫妻间的交心谈话后,妻子已逐渐开始对他真正的敞开心扉,连她并不是第一次用嘴吃男人肉棒的事亦肯对他吐露。
难言的妒忌和酸意,再次充斥他的胸膛,却又令燕陵心下泛起一阵兴奋,立时追问道。
“夫人的意思是指,在与靖川公子相恋的时候,夫人不仅给他抱上床去操,还时常用嘴舔吃他的肉棒?”
感受着手心握着的肉棒似突然间又硬了一分,公孙晴画羞红了脸,玉手轻撸着丈夫滚烫的肉茎,微微点了点头。
燕陵登时又酸又妒地道,“靖川公子当真是好享受……”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妻子美丽洁白的面颊,喘着粗气道,“啊……夫人……”
公孙晴画一见丈夫这般模样,便知他想要什么,俏脸微微一红的垂下螓首,不需燕陵说下去,已温柔的再度张开红唇,徐徐含住丈夫挺直的肉茎,再度上下吞吃了起来。
“啊……啊啊……”
感受着肉棍再度进入到妻子那温暖湿润的小口中,燕陵舒爽得直喘粗气。
他低下头,瞧着妻子玉容妩媚,一脸认真而温柔地含吞着他的肉具,立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从她半敞的衣裙领口再度探伸入去,钻入薄薄的胸衣之内,五指轻张,下一刻,公孙晴画饱满滑腻的一颗美乳便落入到他的手中。
“嗯……”公孙晴画一声噬骨的呻吟。
燕陵五指微微一握,饱腻的雪白乳肉立时便满满地从他的指缝里溢挤出去。
那动人无比的弹性与触感,结下这刻胯间宝贝在妻子温暖的小口中进出,燕陵只爽得一直坚守的理智正在快速崩溃。
燕陵舒爽得闭上眼,大口喘了几口粗气,方重新睁开眼睛,低头凝视着妻子那熟练的吞吐动作,忍不住一边揉着妻子的玉乳,一边追问道,“想必夫人当初跟靖川公子在一起的时候,定然没少这样子与他亲热吧?”
“快告诉为夫,夫人当时是不是这样?”
“嗯……”
公孙晴画虽听得面颊潮红,却仍在吞吐的过程中对燕陵的话作出了回应。
燕陵听得目射奇光,喘着粗气道,“为夫就知道是这样……”
“夫人动作娴熟,便知夫人当初定时常与靖川公子这般亲热……告诉我,夫人给靖川公子吃肉棒时,他是否每回都有射在夫人嘴里?”
公孙晴画轻轻吐出了嘴中的肉具,微微喘息了几下后,方红着脸小声地答道,“也没那么多,只是偶尔罢了……”
“夫人尚未回答为夫另一个问题呢。”
公孙晴画脸色更红了。
“也……也同样偶尔罢。”
但面对公孙晴画略为吞吐的回答,燕陵显然并未满意,仍旧锲而不舍的追问:“怎么个偶尔法?夫人,快告诉为夫!”
他曾偷听过靖川公子与琳阳郡主交欢时的密话,知晓前者在与公孙晴画相恋的时候,时常喜欢射到她的嘴里去,自然听得出妻子的话仍有不尽不实之处。
“夫君,能不说么?”公孙晴画面红耳烫地道。
“当然不成!”
见状,公孙晴画咬着嘴唇,方有些难以启齿地答道,“他就是……每回妾身用嘴帮他弄的时候,一到快要射的时候,他总是喜欢……”
燕陵呼吸粗重地道,“喜欢什么?”
公孙晴画垂下螓首。
“喜欢……捧着妾身的脸,然后换他自己动……”
燕陵登时听出来,关南最喜欢在公孙晴画舔吃他的过程里,每每快要射精之际,便捧住公孙晴画的面颊,直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般狠插。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不当场在公孙晴画的嘴里射个一塌糊涂才是怪事。
燕陵顿时恨得牙痒痒,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对温婉的妻子这般做,而关南却背地里早已这样干过不知多少次。
妒忌之余,心头的兴奋却是有增无减。
燕陵手指加大揉搓妻子玉乳的力度,喘着粗气又问:“那除了偶尔射进夫人的嘴里外,还有射夫人哪儿么?”
公孙晴画红着俏脸,玉手一边轻撸着丈夫越发坚硬的肉棒,一边微微轻喘,低声答道,“除了嘴和身子……他最喜欢的……便是射在妾身脚上,还有袜子上……”
燕陵低下头去,凝望着公孙晴画斜盘在车厢软垫上,从裙摆下微微探伸出的一双穿着白袜的精致雪足,呼吸粗气地问。
“靖川公子……喜欢夫人的脚吗?”
“嗯……他,很喜欢妾身的脚……”
“有多喜欢?”
“……”
“他,每回跟妾身亲热的时候……都喜欢一边弄,一边亲妾身的脚……”
“夫人是指,靖川公子在操着夫人的时候,还要舔吃夫人的小脚?”
“……”
“嗯。”
“有时妾身日子危险,要他不许射进去的时候,他还喜欢……在最后关头拔出去,让妾身抬起脚来,给他……”
“他要夫人你抬起一对小脚,给靖川公子射在脚上?”
“嗯……”
燕陵直听得心头妒火狂烧,却又兴奋得不行。
“夫人,再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再用力……”
“啊,啊……夫人……为夫要射了……夫人,把脚抬起来好么……”
公孙晴画面红耳赤地轻撩起裙摆,将包裹着洁白雪袜的白皙玉足并拢抬起,齐齐探伸至丈夫的身下。
下一刻,燕陵已自行搓撸着暴胀的下体,一声低吼,在行驶中的车厢中第一次将浓精尽数喷洒在爱妻香软的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