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谢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个屋里,陪着你的同学。我要和清…你们袁老师商量这事怎么处理,记着,不许再进这个屋子里来!”
只要你不踢我就好,我心道。看了一眼仍然被束缚在床上的袁老师,我悻悻然走出了她的卧室。
“把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留下!”谢伯母对快要离开的我道。
我知趣地把手中的电棍和玻璃假阳具放在床边。
出了门之后,我才觉得不对劲,谢伯母根本没有去看看谢佩的念头,谢佩毕竟是她亲生女儿呀?
要是说她对袁老师更为关心的话,那她为什么不马上解开袁老师身上的绳索?
我一边思索一边走回谢佩的房间,谢佩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她倒够能睡的。
我又回到客厅,却看见柳笑眉已经睁开了眼睛,看来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你没事了么?”我关切地问,态度当然得好一点,她又没邀请我电她。我希望她被药力所迷,对刚才的事没有印象。
“嗯~~”柳笑眉只是嗯了一声,眼睛看着我,却好象没有聚焦,眼神和刚才‘发骚’时一模一样。
这西门惧果然厉害,电击疗法都不好使!醒了接着发骚。
“好热,下面,抱抱我。”柳笑眉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来,声音小得可怜。
她又扭了几下身子,我盖在她身上的衣服马上就滑了下来,露出了少女的上半身。峰峦起伏,美不胜收。
我向两个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去摸她的左边乳房,柳笑眉好象十分受用的闭上了眼睛。
手中的肉球又嫩又滑,从左边滚到右边,说不出的好玩,一开始还是轻轻地抚摸,渐渐的我加大了力量,由摸变抓,由抓变压,由压变挤,柳笑眉的表情也越来越欢畅。
最后只见我咬着牙连挤带掐,把一个乳球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沙发上的少女娇喘连连,似乎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过了一会,我也是脸红心跳,气喘吁吁,裤裆里又有些紧绷了。
我看见她的小手已经伸到了她被划开了的裤裆里,不知在干些什么。
现在这样好玩倒好玩,不过在这里有些提心吊胆,不能尽兴。
我这么想着,也就停下手来,心想就玩到这里吧,否则一会袁老师出来看见了不太好解释。
我把柳笑眉的手从下面拽上来,看见她的手指头上湿淋淋的,全是黏糊的液体,从小缝里流出来的吧?
这种水谢佩和欧阳灵也流过,我也有些研究,只是柳笑眉的水带着一点臊气,也许是因为她适才尿了裤子。
闻到了这尿味,我也想上厕所了。
柳笑眉这时被我强制停止了‘自摸’非常不快,扭动着,呻吟着抗议。
得,我们一块去吧,我顺便给你冲冲凉,也许你能好一些。
我想。
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给她套上,扶着她走进了卫生间,这卫生间在两个卧室之间,十分宽敞,足有二十多平米,象一个小客厅似的。
按理说标准的卫生间只有十几平米,谢佩家的肯定是自己改变过格局了,也许是打穿了一边卧室的墙又重新装修的。
卫生间的左侧是一个巨大的浴缸,我看坐五六个人进去没问题,浴缸的边缘还有很宽的平台。“修这么大的浴缸,莫非是要练游泳么?”我想。
洗手池和抽水马桶在右边,和浴缸有六七米远的样子,对着卫生间门的墙上镶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让人觉得空间大了一倍不止。
我放手锁上门,把柳笑眉放到浴缸里,打开冷水龙头,放上水,转身来到马桶前,褪下裤子,马桶的上方是一个玻璃门的小柜子,正好比我的头高一点,应该是放一些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的。
可是奇怪的是这柜子竟然是锁着的,玻璃门上面有一个金色的钥匙孔。
刚才在谢伯母的衣柜里找到的那个铁盒子就够让我奇怪的了,现在这个上着锁的柜子里面又装着什么呢?
从侧面看这柜子并不厚,几乎紧贴着墙,墙的另一面该是谢佩的卧室。
我刚想往马桶里撒上一泡尿。
却听柳笑眉低声叫到:“求求你了,给我大鸡巴。”
她现在的嗓音变得娇嗲十足,甜得好象可以流出蜜汁样。
我正尿意盎然,被她这么一搅,鸡巴又硬了起来,一泡尿马上被憋了回去,心里不禁有气。
这丫头还真是贱!
我转过身去,拉开浴帘,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把衣物全部脱光,坐在水中,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下身,两眼有些失神的样子。
好,给你吃,我跨进浴缸,用手掰开她的小嘴,把分身放入她的口中,还没等她开始吸吮,我已经一脸坏笑的开始放尿了。
“咳……”柳笑眉被呛得咳嗽起来,我的尿液不断从她的嘴里灌入,“咕咚咕咚”大部分被她喝了进去,剩下的顺着嘴角流到少女的脖子上,沿着乳沟向下流去,被流水冲走。
积蓄已久的尿液得以排放,我舒服得一阵颤抖,看见平时威风八面的班长现在一丝不挂的喝我的尿,心里异常兴奋,这泡尿便撒得格外欢畅。
尿完最后一滴,柳笑眉却仍然不舍得放嘴,我见她可怜,心想就给她含一会吧,站在那里任她为我服务。
我的阳具现在有些勃起,但是没有平时完全勃起时一半大。
任柳笑眉如何吸吮,它总是那么半软不硬的。
这几天它实在是辛苦,我也没有太多惊讶,对柳笑眉说,不是我不想帮你止痒,是你自己的功夫不够厉害,你要是有本事把它变大,它就是你的了。
左右无事,我开始四处打量起来。
对面墙上挂着些浴巾,旁边是一叠内衣,上面的一个衣架上挂着几个乳罩,另一个玻璃柜子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柜子和马桶上那个差不多,只是更宽更高一些,同样很薄,也有一个金色的钥匙孔。
要是可以打开看看就好了,我对这两个柜子好奇得要命。
“用我自己的钥匙试一下,也许碰巧有适合的钥匙呢。”我这么想着,也知道不太可能。
我费力的转了个身,柳笑眉锲而不舍的含着我的小弟弟,一副不把它弄大誓不罢休的架势。
她相当有毅力,这从她平时的学习态度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一个问题她要是没明白就不吃不喝的琢磨。
柳大班长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在年级排名第五,乃是顶尖的高手。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我自己的钥匙,一看大小就知道没有一把可以插进柜子的锁孔中去,不由得有些失望,把钥匙放回口袋中时,却碰到了另外一串钥匙。
心中奇怪,我怎么会有别的钥匙呢?
拿出来一看,才想起,这是刚才谢伯母柜子中手铐的钥匙,本来和手铐放在一处,刚才我锁了两个坏蛋后,顺手拔下钥匙放到兜里。
当时心中一直想着袁大美人,便没有注意。
这串钥匙上除了两个不锈钢的手铐钥匙,还有两把生满了锈的铁质小钥匙,大小倒似乎可以插进柜子的锁孔,只是这两把钥匙看起来颇为陈旧,和那闪闪发光的金色锁孔形成了十分大的反差。
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念头挑了一把钥匙插了进去,用力一拧,那锁纹丝不动,果然不是,我十分失望,看来好运已经用尽了。
另外一把不试也罢,还是专心享受班长的服务吧。
“可是为什么这钥匙上会有锈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坐在浴缸边上,现在我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够大。
嘴唇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怎么样,比刚才那个小个坏蛋的大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咬它,否则就没法给你止痒了。我心道。
刚才在小个坏蛋的指挥下,柳笑眉着实为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错的服务,只是那时形势危急,我无心体会。
现在我则有一个良好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精力也逐渐恢复,小腹中可以感到一道热流和一道冷气不断盘旋,一种舒适的感觉缓缓的向全身散发。
柳笑眉嘴里的肉棒也逐渐变硬,变大。
“这就是我自己练出来的内功了?”
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没有用倒是挺舒服的。
我的小弟弟越来越大,柳笑眉的嘴就显得越来越小。
到了后来,已经不能说她的小嘴在含着我的小弟弟,而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在撑着她的小嘴了。
她的两片红红的嘴唇紧紧的套在我的龟头稍后一些的位置上,柔软的舌头顶着我的马眼,温温热热的,十分舒适。
为了避免牙齿碰到我,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下颚都快脱臼了。
我看她似乎从未想过要用牙齿咬我的小弟弟,对她更是放心,手掌也就离开了她的脸,那本来是我为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范措施。
现在浴室里除了柳笑眉费力的吸吮声之外,没有一丝响动。
我一点也听不到卫生间两侧的两个卧室中三女的动静。
下身虽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发毛,生怕她们来敲厕所的门。
我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心想也许我该给柳笑眉穿好衣服让她出去了。
突然间我的目光看到卫生间门的门轴,门轴是铁的,上面有一些锈迹。
我脑中灵光一现。
“只有经常接触潮湿的环境,铁器上才会生锈,小钥匙上生锈也必然如此,而这些钥匙平时是保存在谢伯母衣柜的铁盒子中,那里很干燥,不会有水汽,所以这小钥匙必然是在使用时接触的水汽,而谢佩家里除了厨房便只有这卫生间里常有水汽了。如此说来,这小钥匙大有可能是用来开这两个神秘的柜子的,刚才我只试了一把,而这里有两个锁,也许我正好用错了钥匙。”
想到此处,我连忙用另外一把钥匙插进了锁孔中,“咔哒”一声轻响,柜门应声而开,我心中好不激动,满怀希望地向里一看,竟然空无一物!
而最奇怪的是,柜子的后壁居然也是一面镜子!
镜中映中一个少年错愕的表情,正是区区不才。
为什么一面镜子要装在柜子里,还上了锁?
我惊讶得几乎合不上嘴,莫非这是传说中白雪公主后母的魔镜?
不过既然我可以误打误撞之下练出了“内功”,同时还拥有了“千里眼”,谢佩家有一块魔镜似乎也不算稀奇。
那时我正当年少,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幻想。
试一下吧。我理了理头发,装成女孩的声音说道:“魔镜魔镜告诉我,男人到底要什么?”
(我呸!怎么把李汶的歌唱出来了?对不起呀,各位读者,这几天听这歌,现在串词儿了不是?)“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who’s the fairest of the mall?“我把应该对魔镜说的台词背了出来。
——没有反应,看来不是魔镜,是我自己在发羊癫风。
还有一个柜子,我把希望寄托在马桶上的另一个柜子上,去开那个柜子便得离开浴池,看来要让柳笑眉暂时停止为我服务了。
伸手去推她的头,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结果发现她现在好象清醒了一点,虽然还是对我的肉棒恋恋不舍,但是却没有一开始那么花痴了。
我走到马桶前,顺利的打开了柜门,眼中看到的是谢佩的房间,这个柜子里竟然是一块透明的玻璃!
从这里可以看到谢佩依然躺在床上熟睡,墙上挂钟指针停在八点的位置上。
我彻底呆住了。
这个玻璃窗是干什么用的?
隔了一秒钟,一个疑问在我脑海浮起,既然现在我可以透过玻璃窗看到谢佩的卧室,那么从谢佩的卧室也必然可以看到卫生间柜子里面,那为什么昨天我没有注意到谢佩卧室的墙上有这么一块玻璃呢?
我仔细回忆着谢佩卧室的摆设,想起这个位置应该是一面和这个玻璃窗大小差不多的镜子。
难道这竟是一种特殊的单面镜么?
只可以从一个方向看过来,另一个方向只能看到镜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来在谢伯母的卧室中的同样位置也有一个镜子,现在想来,正好在另一个柜子中位置。那个柜子里的镜子会不会也是一面单面镜呢?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见到我又回来,立刻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我的鸡巴,我没有理她,在那面镜子的四周检查着。
果然,在柜子的里靠右边的柜壁上,有几个不起眼的黑色按钮,旁边写着细小的英文字样,以我的英语水平勉强还能认得它们的含义,有功能切换,声音屏蔽,和音量几个钮,我大着胆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换,只见眼前的镜子上出现了一道道横格,就象一扇百叶窗一样,又隔了一会儿,我在镜中的形象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谢伯母屋中的景象,就象另外一个柜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样。
不知道屋里的人是否也能看见我?
我惴惴不安地想,从我的视角来看,这个镜子是在谢伯母床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那两个坏蛋被铐在对面墙的暖气管道上,耷拉着脑袋,闭着眼,不知被谢伯母用什么方法弄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
谢伯母已经坐到了床上,背对着我,袁老师在她的怀中躺着,头好象枕在谢伯母的臂弯里,下身的两条长腿依然光着,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没?
她的上半身被谢伯母挡住了,我只能看见她的头发。
那垂下的秀发不时的抖动着,好象袁老师在不停地摇头。
要是可以听到声音就好了,我试着按了一下声音屏蔽那个按钮,谢伯母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身下的柳笑眉轻轻一抖,我连忙调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应我吧?”谢伯母的声音虽还是冷冷的,可语调里却流露出热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帮我解了这个药吧,我好热。”
袁老师的声音有气无力。
原来谢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
大概是小巧婉转的意识,看看她的身材,想想她的手段,实在和小巧,婉转没有任何和联系,不知当初她爸是怎么给她起这个名的。
“为什么不行,两年前,我和你在‘乌金’刚认识时,你为什么又那么对我?”
“对不起,那时我没有办法。”
好象袁老师曾做下什么对不起谢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欢我,我知道的。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段时光,你对我是那么好,也是从那时起,我对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恋,迷恋,有时我真想变成一个男人,可以那样对你,我甚至梦见过,我长出了那个东西…”
“不,小婉姐,你不能这么想,我们都是女子……不能那样,哦,你的手,别,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对的。”
我见袁老师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不知道谢伯母在干什么。
“现在你又说这是不对的,从前你可喜欢的紧呢!再说,这样没准也可以解了药性呢。”
“不,这样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
袁老师颤声说道。
“妃妃你怕什么,喔,是害臊么?那两个流氓已被我用‘风粉’迷倒了,半日不会醒来。你不必担心被他们看到听到什么。”
“不是,小婉姐,你听我说,我喜欢你,不过不是那种喜欢……”
“好了,”谢伯母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喜欢得要发疯了,我的妃妃……”
她说着,俯下头去。“唔唔”的声音,好象她在亲吻袁老师的嘴。我这个着急呀,这么精彩的镜头,竟然什么也看不到!
谢伯母低着头,好象吻得十分用力,我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只能看见她本来紧紧绞在一起的长腿渐渐放松,鼻子里发出的“唔唔”声也逐渐变得柔柔的,说不出的性感好听,似乎从开始的努力抗拒变成了十分陶醉舒适的样子,看来谢伯母的吻技十分高超。
袁老师的声音是她最厉害的法宝之一,那天在教学楼顶差一点就让我走火入魔。
刚才她在最危急的时候一声娇呼使我从衣柜里毫不犹豫的现身,差一点送了小命。
有时我觉得那声音是天界梵音,凡人如我根本无力抗拒,有时却觉得是海中传说的魔女吟唱,可以轻易的捕获人的心灵。
现在我因为好奇,听得十分认真,那细细的性感鼻音直钻到我的心里,心底欲火狂生,分身暴涨,正巧柳笑眉含得比较深,我的分身在她嘴中涨大,突然碰到了她的嗓子眼,令她一阵干呕,本能的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因为我一直开着冷水龙头,现在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到了柳笑眉的腰间。
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和刚才的发骚眼神有些不同。
我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太在意。
回头看了谢佩的房间一眼,谢佩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现在两个屋子的人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正是玩弄柳笑眉的好机会,因为是她一直发骚,所以我的良心上并没有任何负担。
这么想着,我把她扶了起来放在靠墙的浴缸边上,那是一个长条形的平台,大概有半尺宽,柳笑眉的身材娇小,正好可以坐得住,而她的腰正好和我的分身一个高度,扳开两腿,一条粉红色的小缝便呈现在我眼前,上面是黑油油的一丛体毛,被水打湿了,柔柔地贴在她贲起的阴埠上,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阴埠,只看到小缝上微微隆起了一块小馒头一样的东西,很是可爱。
我已看到不止一次女性的这个部位,袁老师的,谢佩的,对谢佩的小缝还曾经做过近距离研究。
比较之下,柳笑眉的阴户发育的和谢佩差不多,都比不上袁老师的成熟饱满,好象随时可以滴出蜜汁似的。
柳笑眉的阴毛远比谢佩的多,虽还及不上袁老师的那么浓密,但是长势也蔚为可观了,和她的惊人尺寸的双乳相映成趣,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小鬼大。
我看了一眼我红红的龟头,嘿嘿,我也是人小‘龟’大呀!
“好了,我就给你止痒啊。”我心道。
柳笑眉突然闭上了眼睛,脸上红红的,好象十分害羞,我心中有些奇怪,刚才她做的事说的话,大胆程度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淫荡下流了,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
“清妃,你的小嘴还是那么甜,怎么样,喜欢我吻你吧?下面都湿成这样子了!来,我们对着镜子,看看你幸福的样子。”
谢伯母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镜子!?
镜子不就是我这边么。
难道她们要转过来?
我暂时停止了对柳笑眉小缝的瞄准,连忙抬头向卧室看去。
“伟大的淫神呀,我终于相信你的存在了!”
看到眼前的画面,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开始赞美淫神了。
“以前称您为天上众神之中的怪鸟,是我的过错,您哪里是怪鸟呀,简直是,最伟大的最神奇的鸟,不,不是鸟,是最伟大的最神奇的神呀!”
现在谢伯母果然面朝着镜子,显然从她那一边看不到我,否则她早该对着我大喊大叫了。
袁老师赤裸着全身,被谢伯母紧紧的搂着。她的脸深深地埋在谢伯母胸前,好象十分害臊的样子:“我不看,你,快放开我。”
谢伯母则是兴奋的看着镜中,似乎十分欣赏这个画面,她一边看着一边移动着左手,那手刚从袁老师的腿间抽出,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她的手经过袁老师的平坦的小腹,滑过胸膛,停在袁老师的乳峰之上,在左边的乳头上捏了几下,那粉红的乳头被沾湿了后,显得更加娇媚的挺立着,随着袁老师的轻声呻吟抖动。
“小婉姐,董小婉,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袁老师呻吟着说,那口气倒像是大人警告着正在调皮的小孩子一样。
原来谢伯母叫董小婉,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一定是在哪里看到过。以后应该叫她谢伯母呢,还是应该叫董阿姨?
“妃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呢?又在和我玩游戏了,对不对?你可真顽皮,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让我生气,你知道我一生气就会用那个样子对你,给你的小猫咪吃大家伙,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想吧,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给你。”
董小婉笑着说,她的手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捏起袁老师的蓓蕾了,袁老师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躲开,可是她的身体好象不是很听她的指挥,力量好象也消失了大半,她扭着躲着喘息着,看得我和董小婉同样兴奋。
董小婉把袁老师平放在床上,腾出两手抚摸袁老师,同时俯下身去,侧过一点头,张开小嘴,吻到袁老师正在不停喘息的嘴上。
她吻得很深,用了整个头的力量向下压,舌头深深的进入袁老师的嘴中,不停地搅动着。
袁老师本就红红的脸更加红润了,胸脯剧烈地起伏,酥乳跟着颤动。
她的双手勉强举起来,去推董小婉的身体,正好推在董小婉的双乳之上,只听董小婉低吟了一声,把嘴离开一些,却吸住了袁老师的舌头,一只手握住了袁老师的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在阴埠上轻轻挠着,而袁老师则不停的扭着腰肢,不知是在躲避还是在追逐着她的手。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我感到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轻轻的揉搓着,好象知道我现在的需要。
“孟军,你,可是刚过的生日?”柳笑眉突然开口。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下意识的回答,话刚出口,我就反应过来——她的口气似已清醒过来,难道药性已解?心里一惊,向她望去。
“双子座……”我听到她小声说。
柳笑眉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目光似怨似嗔,咬着下唇,似乎在下什么决心。
我见她的小手还放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活动着,心中顿时糊涂了,看她的样子,听她的口气,明明已经清醒了,为何不停手,照理说,这只手应该发力猛掰才更符合它的主人的性格呀!
想到这里,我开始害怕起来,以柳笑眉在投掷项目上的表现来看,把我的鸡鸡拽下来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刚想用手去拨拉她的手好脱离险境,柳笑眉的右手有意无意的握住了我的阴囊,我的动作立即停止,袋袋被捏的滋味我已尝过,没有任何兴趣再次体会。
柳笑眉这么做无疑是对我的警告,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
“柳笑眉,你刚才……”我试图再次施展舌璨莲花的绝技,握住我重要部位的少女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我的话嘎然而止。
接着,我下身传来感到一阵拉力……
我无助地看着她的眼睛,心想,刚才我还在嘲笑那两个坏蛋的鸡鸡的死法,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了,人家的鸡鸡至少还落得个全尸,而我的鸡鸡却眼看便要和我分家另过了。
谢佩家的风水可能有问题,明显对男人的命根子不利,刚才有被脚踢死的,有被嘴咬死的,现在马上就有一个要被手拉死的。
可以列入迪斯尼世界纪录大全中杀害男人阳物最多的地方了。
昨天晚上谢佩就曾经对我的鸡鸡下过毒手,那次可能是淫神给我的警告,可是我却没有理会,真是后悔呀!
现在挣扎只能是自己死得更惨(她的手还在轻轻的捏着我的袋袋),我也就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不是怨恨,不是愤怒,反而象是带有一丝无奈,几分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