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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海底捞针

  楼上的刘宇还在纠结第三场赌局的内容,楼下的几个人却已经准备开始了,只见玉诗起身优雅的把上身的晚礼服从肩膀的两侧褪了下去,让整条长裙从身上滑落,一具赤裸的白皙女体立刻暴露在三个少年面前,一丝不挂的展示着她的完美曲线和诱人弧度。

  正在刘宇不明白妈妈又在搞什么的时候,却骇然的发现,妈妈竟然转过身来,光着身子款款上楼了,吓得刘宇赶紧再次滚回床后躲好,现在他什么内容也看不到,只能用望远镜从小镜子里看到楼下的三个家伙,正在交头接耳的研究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妈妈的脚步声,刘宇才重新回到门边,看到再次站在三个同学对面的妈妈。

  只见大夏天的,妈妈身上竟然穿了一件貂皮外套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外套的长度盖过大腿的一半处,两条玉腿仍然是赤裸的。

  更加迷惑的刘宇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等待楼下的人进一步行动,希望能弄明白妈妈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招。

  这时候玉诗开口了,“好了,开始下注”。

  三个少年似乎已经研究出了结果,纷纷把手里的两张卡片扔到三色圆盘里。

  “好了吗,买定离手了”,玉诗带着高傲的笑意招呼着三个绷着脸的少年。

  “好了好了,快开吧”,向晓东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那好,开了啊”,看到三个少年都没有异议,玉诗得意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双手一拉,“刷”的一声,身上的外套前襟打开,身体的正面立刻暴露在少年眼中。

  “啊”,“唉,好倒霉啊,为什么内裤不是红色的啊”,三个少年不但没有因为再次看到美妇脱衣的场面而兴奋,反而是一片哀嚎。

  “嘻,看来第一局是你们输了呢,继续努力,准备第二局吧”,玉诗转身,窃笑着重新向楼梯走来。

  刘宇赶紧又往屋里滚去,离开门口之前,最后看到的是妈妈敞开的外套里竟然穿上了一套内衣,那是一件蓝色的薄纱胸罩和黑色的蕾丝内裤,刘宇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一些。

  片刻之后,玉诗再次下楼,三个少年滴滴咕咕的准备下注,这时候,刘宇基本上猜到了这一局的规则,三个家伙每人两张卡片用来押注,赌的竟然是妈妈内衣的颜色。

  甚至于这一局为什么叫做海底捞针,刘宇也猜出了些端倪,这个赌法实际上是在猜妈妈的心思,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猜妈妈这样一个女人的心思,可不就像是海底捞针吗。

  至于刚刚他们说的什么九分之一的,应该是规定了妈妈的内衣只有三种颜色,这样每个人把上下都猜对的机会就只有九分之一了。

  刘宇越想越觉得对,正在心里夸自己机智,却发现楼下的妈妈已经再次拉开了衣襟。

  三个小色狼再次失望了,虽然美人在面前不停的更换内衣看起来很诱人,可是连输两局的他们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连赢两局的玉诗这时候真是春风得意,今天的赌局,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第一盘的轻松获胜和第二盘的失败都是必然的,这第三盘的海底捞针,才是她精心准备的节目,看着几个可爱的小家伙喜怒上脸,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让她心情愉悦。

  于是她干脆让外套彻底的滑落在地,然后开始用模特走台的优美步伐,绕着赌桌走了一圈,看着几个少年盯着自己双眼冒火的样子,她更加得意,在路过向晓东身后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在这个一向莽撞的小家伙的头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在安慰一只失去了玩具的小宠物。

  随后玉诗捡起外套,搭在手臂上,在少年们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施施然的再次转身上楼,刘宇再次滚蛋。

  玉诗第三次穿上外套站在三人面前,三个少年都格外的严肃,每个都是人手里拿着两张卡片皱着眉头,举棋不定。

  “下注了,猜猜老娘这次穿什么颜色吧”,有些得意忘形的玉诗忍不住双手抚胸,画着圈揉搓着那一对把衣服高高顶起的丰硕大乳。

  三个少年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分别写着“上”“下”两个字的卡片,迟迟不能下注。

  最终还是向晓东最先沉不住气,只听“啪啪”两声,两张黄色的卡片分别落在了圆盘中的黑色和红色区域里,嘴里不服气的都囔着,“我就不信了,还押这个”,他选择了和自己上一局押一样的颜色。

  赵勇抿了抿嘴唇,也把自己的两张白色卡片分别扔进红色和蓝色区域,随后和向晓东一起看着骆鹏。

  这个前所未见的赌局让骆鹏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挫败感,他终于发现,自己并不能猜出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

  尽管他不但用自己的肉棒给她的肉穴和红唇中灌入过自己的精液,更是几次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活动,甚至于牵着她像遛狗一样的爬行,但是现在他仍然产生了完全无法控制局势的感觉。

  骆鹏摇了摇头,把脑海里杂乱无章的思绪甩出去,随意的把两张卡片扔进圆盘,都落在了黑色区域里。

  现在他觉得,与其去猜,还不如随意下注碰碰运气。

  “买定离手了啊”,玉诗见三个少年都已经下注,低头扫了圆盘一眼,身体微微一僵,随后恢复了正常。

  “开,开,开,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向晓东咬喝着。

  另外两个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玉诗胸前抓住衣襟的手。

  “开,算你好运”,玉诗面无表情的拉开了衣襟,露出了黑色的半罩杯胸罩和红色的蕾丝内裤,在雪白肉体的衬托下,妖艳的诱惑着三个少年。

  噘了噘嘴,玉诗白了向晓东一眼,这个执着的家伙竟然猜对了,原本以为上次已经猜过了,这次他不会再猜这个了。

  “噢耶,我赢了,我赢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次一定赢,哇哈哈哈”,向晓东“噌”的一声蹦了起来,挥舞着拳头。

  赵勇和骆鹏惊喜的对视了一眼,恍然间意识到,这个游戏的输赢,本质上并不是按照概率来计算的,而是他们和玉诗双方心理的较量,关键在于猜测对方的想法。

  玉诗猜测不会有人重复上一局的选择,然而碰上了这个完全不思考的呆货,她的算盘立刻遭遇了惨败,这样看来,这一盘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希望啊。

  输掉一局的玉诗,没有了上一局的得意,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之后,合拢了衣襟,咬牙切齿的转身上楼了。

  回到房间的玉诗脱掉了身上的内衣,光着身子站在衣柜前,看着衣柜里的内衣发呆,不知道这一次应该穿什么颜色的内衣下去。

  刚刚的失败给她敲响了警锺,早已经决定接受三个少年的她,总的想法是,和三个少年保持性伙伴的关系,却决不能以一个玩物的身份和他们相处,那样并不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乐趣。

  因此原本她打算今天赢了这一场赌局,让这几个少年知道,自己并不是他们想上就上的,然后再给他们一个新的机会,让他们保留着希望,吊住他们的胃口,让他们为了成功的群奸自己而努力再次谋划,可是,这一局的失败提醒她,这第三盘的结果可不像前两盘那么容易控制,尤其是有了那个不动脑子的呆货在里边搅和,自己还真没法把握他们的心思。

  三个少年中最让她忌惮的是骆鹏,每次想到要被他玩弄,自己都有一种隐约的恐惧感,他眼里隐藏的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了,玉诗拿了一套内衣穿在身上,披上外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下楼了。

  刚刚赢了一局的三个小色狼,这时候放松了很多,向晓东正在和赵勇憧景着一会儿让玉诗用什么姿势迎接她的第一次4P,赵勇嗯嗯的随口回答着,手里却在摆弄他的押注卡,一边沉默的骆鹏,则是双眼放光的猜测着玉诗这次的思路。

  事实证明,女人的心思不是那么容易猜的,尽管凭借着向晓东的执着赢了一局,但是接下来再次接连两局的失利,再次把三个少年的情绪打落谷底。

  玉诗再次得意的扔掉了外套,水蛇般扭动着身体绕场一周。

  经过了骆鹏身边来到赵勇身后的时候,玉诗突然被身后的骆鹏伸手搂住了光滑纤细的腰腹,随后,屁股上就被骆鹏的另一只手捏住揉搓了几下,吓了一跳的玉诗连忙跳开,恰好躲过了前面向晓东伸向自己双乳的大手。

  “讨厌,不许胡乱动手”,玉诗娇嗔着跑回自己的地盘,捡起了外套,“要是你们赢了,让你们摸个够,没赢不许动手动脚”,说完跑回了楼上卧室。

  五局过去了,三个人只赢了一次,形势再次严峻起来,不过骆鹏倒是不太担心了。

  刚刚对玉诗的突袭,证明了她并不抗拒被自己几个人玩弄。

  那就说明,这个赌局很可能只是这个表面高傲的荡妇设计的一个小游戏,增加情趣的小游戏,也许到最后,即使赢不了,她也会想办法让自己三个人去玩弄她的。

  赌局就在玉诗一次次的更换内衣和刘宇的一次次地上打滚中渐渐接近尾声,转眼间已经到最后一局。

  三个少年仅仅凭借着向晓东的执着和骆鹏的幸运赢得了两局,面对着最后一次机会,除非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同时猜对,否则必输无疑了。

  严峻的形势让三个少年愁眉不展。

  楼上的刘宇又开始疑神疑鬼了,他无法把握妈妈的心思,在他的意识中,妈妈今天的赌局,应该只是要给她自己一个借口,一个接受群奸的借口,可是现在的形势是,三个少年几乎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她到底打算做什么啊。

  玉诗似乎是唯一轻松愉快的人,上楼的时候腰臀摆动的相当夸张,一时之间,侧后方的三个少年盯着那摇动的乳波臀浪一脸的纠结。

  事实上,她的心里现在也并不轻松,尽管赢面很大,但也难保不出问题,万一三个小鬼狗屎运上来,真的给她来一个绝地翻盘的话,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在没有确立自己在他们三个人眼中的地位之前,一旦接受了这种群交,只怕三个小家伙还是会把她当做一个玩物,随意的玩弄。

  只有再次压制他们,才能让游戏纳入自己的节奏里来。

  玉诗心里庆幸,还好,自己提前给他们挖了一个大坑,现在看来,三个小家伙完全没意识到已经掉进了坑里,在里面趴的很老实。

  最后一次走下楼的玉诗,挺着高耸的胸,双臂上举,等待着少年们下注。

  三个少年立刻盯着玉诗外套的下摆,希望随着玉诗的手臂上举,能让她把内裤露出一点来,骆鹏有些兴奋,甚至觉得这就应该是玉诗故意留给他们的机会。

  然而那可恨的外套尽管向上移动了一些,但还是把玉诗的下体遮挡的严严实实。

  骆鹏擡头,看到玉诗朝着他顽皮的眨了眨眼睛,顿时没法镇定了。

  看来这个女人并没有放水的打算,她到底要怎么样啊。

  向晓东已经不是第一次不甘心的向地板上看去了,然而他只能再次确认了刚才搬桌子过来做赌台的时候,玉诗为什么要专门垫上一块地毯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在玉诗的催促中,三个少年只好硬着头皮下了最后一次注,反正至少要两个人赢,干脆三人下了一样的注。

  “买定离手,都好了吗?”玉诗扫视着三个少年,声音娇爹的询问道。

  “好,好了,哦,我好了”,向晓东说完,看了看其他两个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那好,决定今天整场赌局胜负的最终一战,马上揭晓,开”,玉诗刷的拉开衣襟,一把把那件完成了历史使命的外套甩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昂首挺胸的面对着三个少年灼热的目光。

  “啊?”“怎么……”“啊啊啊,阿姨你赖皮啊”,三个少年同时喊了起来,又惊又怒。

  楼上的刘宇连忙贴住门缝仔细观看,瞬间也呆住了,只见楼下的妈妈,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胸罩,下身却是完全赤裸的,没有内裤。

  尽管这个让三人垂涎欲滴的少妇正赤裸着下体,用她暴露的无毛肉穴接受着三个人目光的洗礼,然而三人却顾不上去视奸这个女人了。

  “阿姨你这算怎么回事啊,这让我们怎么猜嘛,你违反规则啊”,赵勇叫起屈来,向晓东立刻附和。

  骆鹏也紧紧盯着玉诗的眼睛,等待着她的解释。

  “谁说我违反规则了啊,你们把规则拿出来看看嘛”,玉诗一边得意的扭腰摆胯,肆无忌惮的向少年们展示着她光滑鲜嫩的肉缝,一边振振有词的反击,“规则里只说人家的内衣有三种颜色,可没说人家一定会穿呢,老娘为了陪你们玩这个游戏,连小骚穴都毫无保留的奉献出来了,你们还不满意,真是没良心”。

  “可,可是,那个,你的盘子里只有三种颜色,我们想猜你不穿也没法下注啊”,赵勇继续争辩着,被玉诗摆了一道让他有些愤怒,更重要的是,他决不想就这样放弃了这次机会,这可是自己在其他两个人面前树立威信的一战啊,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输了,以后自己还怎么主导其他两个人的行动啊。

  “那还不简单,想猜人家不穿胸罩,就不投那张上字卡片,想猜人家不穿内裤,就不投那张下字的,想猜人家什么也不穿,光溜溜的给你们看,那就两张卡片都不投进盘子不就行了嘛,你自己笨笨的没有想到,怎么能怪人家呢”,玉诗用委屈的表情说着赖皮的话。

  刘宇听着妈妈的狡辩,不知道该赞同还是反对,整场赌局,看妈妈赢的时候,他很担心妈妈弄巧成拙,真的赢了的话,三个少年就没有理由上她了,第二盘妈妈输的时候,他又患得患失的想到如果妈妈被这三个家伙一起操过之后,乐不思蜀了怎么办。

  可是一直等待最终结果的刘宇,做梦也没想到,妈妈竟然搞出了这么一个结果,最终获胜?

  胜之不武?

  妈妈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我,我们不服啊,阿姨你这样一来,我们每次猜对的机会就不是九分之一,而是十六分之一了,那九局要赢四局也太不公平了,我们能赢两局,就已经不容易了啊”,彻底预测失误的骆鹏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愤不平的开口了。

  “咦,这个啊,嗯,呵呵,可是定规则的时候,你们也没有反对啊”,玉诗似乎有些词穷。

  “那你也不应该故意提出这么不公平的规则啊,至少也应该有一半的机会赢,才能算是公平的赌局啊”,向晓东接口。

  “哦,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呢,反正今天的赌局已经结束了,你们已经输了,这个是没的商量了,就算是体育比赛,也不能赛后改判呢”,玉诗打算行使美女的特权了,不讲理。

  “那你要补偿我们,我们今天输是因为被阿姨骗了”,骆鹏转了转眼珠,觉得似乎可以曲线救国。

  “愿赌服输,补偿是没有了”,玉诗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得意的踢蹬着两只白嫩的脚丫。

  骆鹏和向晓东都看向了赵勇,今天这计划本来算是他安排的,现在三个人被玉诗刨了个坑埋掉了,两个人都想看看赵勇怎么说。

  赵勇想了半天,最后说,“这样吧,前两局是公平赌局,就这个海底捞针,应该重新赌一次,赌10局,我们赢三局算赢,这样才公平”。

  向晓东算不明白输赢的几率,骆鹏却急的打算开口反对,今天他们能赢两局,其实是很幸运的,玉诗并没有肆无忌惮的选择光着上身或者下身,再赌的话,10局里能不能赢两局也不是很有把握的。

  只是还没有开口,就被赵勇一个眼神制止了,最终骆鹏还是耐着性子决定再相信赵勇一次。

  “唔,这样啊,也行,那我上去换衣服”,说罢,玉诗抄起外套就要起身上楼,她才不信玩小心思自己会输给这几个小毛头呢。

  “等一下,阿姨,今天时间不早了,咱们另约个时间吧”,赵勇赶紧叫住了玉诗。

  “咦”,玉诗看了看墙上的锺,疑惑的打量着赵勇,时间还不晚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可不相信这个小淫虫会乖乖的走掉呢。

  “咳咳,那个,小宇快回来了,而且我们也要回去再熟悉一下规则,研究一下你这个海底捞针究竟应该怎么玩”,赵勇说着赶紧向另外两个人打眼色。

  尽管疑惑,骆鹏和向晓东还是点头表示同意,只是心里已经对赵勇有些不满意了,想想他设计的这几次计划,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两个人还一次都没尝到成果呢。

  “唔,等等,我为什么还要陪你们赌呢?赌局都是有赌注的呢,这次算是赠送你们的机会,你们自己没有把握住,再赌的话,你们有什么赌注呢”,玉诗放下外套,重新坐回沙发上,慵懒的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什么,赌,赌注?”少年们傻眼了,之前他们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赌局要有赌注,这个说法没有错啊,但是玉诗本身貌似什么也不缺啊,他们几个十几岁的少年,哪有什么能让她满意的赌注。

  三个人对视,谁也没有说话。

  玉诗也不着急,只是缓缓的擡起双腿,打开伸展在了沙发上,用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动作,把赤裸的下体暴露在三个少年的眼前。

  然后一手用两根手指拨开了两片柔嫩的阴唇,露出内部粉红色的嫩肉,并且顺便拉开了包裹阴蒂的褶皱,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捏住了水光敛艳的小肉豆,在三个少年充满欲望的灼热目光下,慢条斯理的揉搓玩弄着,嘴里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好可惜哦,人家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嗯……,明明已经准备被你们轮奸了,谁知道你们这么不努力,人家的身体现在好饥渴啊,哦……,你们想好了没有啊,到底有什么赌注嘛”,玉诗双眼微闭,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红唇上顽皮的舔着。

  骆鹏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走到玉诗面前,蹲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玉诗的下体,看着她自己把自己的肉穴玩弄的水波粼粼,软肉随着手指蠕蠕而动,开口寻找话题,“阿姨想要什么样的赌注呢,我们能拿出来的东西,恐怕您都看不上眼啊”。

  赵勇和向晓东也赶紧跟了过来,三个人一起蹲在沙发前,围观玉诗玩弄自己身体的放荡行为。

  “这要你们自己想啊,谁也不是什么都不需要的呢,只要,只要有诚意,嗯……,总会有能打动人家的东西嘛”,玉诗在三个少年的注视之下,只觉得身体更加的火热,忍不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随着玩弄的继续,玉诗只觉得滚烫的阴道里传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睁开眼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骆鹏已经把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两指之间的阴穴中,正在缓缓的伸缩着。

  “呀,讨厌,不许碰这里,你们今天又没有赢,怎么能随便玩人家的小穴呢”,说着,玉诗开始扭动身体,只是这扭动的幅度根本就不足以躲开那根作怪的手指,反倒像是故意让骆鹏的手指更充分的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甚至连拉开自己阴唇的手指都没有放开。

  此时的玉诗其实是舍不得离开骆鹏的手指,实际上,她很怀疑,这几个少年,包括自己的儿子刘宇在内,是不是专门练习过用手指玩弄女人的小穴,每次被他们的手指插入的时候,身体里都会产生一种即将融化的愉悦感,自己总是忍不住留恋这种感觉,想要一动不动的承受他们的羞辱。

  一边的赵勇看出了便宜,也凑上来,他惊喜的发现,玉诗上身的胸罩是前开式的,于是一伸手,轻松而又熟练的一扭,就让玉诗身上这唯一的一件轻薄的遮羞布脱离了她洁白的玉体,随后毫不客气的双手抓握住弹出的雪白双乳,开始揉捏。

  “嗯……,别,别嘛,你们,你们已经输了,怎么能这样呢”,玉诗更加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仿佛是要摆脱两个色狼的撩拨,但是这样轻微的抵抗,完全不能甩说少年的魔爪。

  向晓东傻傻的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原来现在是可以占些便宜的时间,随后,他就懊恼的发现,玉诗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已经分别被两个同伙占据了。

  一时间,无处下手的向晓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饥不择食之下,一把捧起了玉诗绯红的俏脸,低头向着两片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

  “唔……”,被吻住的玉诗顺从的张开了嘴,热烈的回应着少年粗鲁的唇舌。

  吻了一会儿,仍然不甘心的向晓东放开玉诗的头,一把拉下了自己的大裤头,挤开了骆鹏,挺着早已膨胀的阴茎,向着玉诗洞开的淫穴就捅。

  这下玉诗可不干了,要是让他插进来,自己今天铁定要被他们轮奸个痛快,那精心设计的赌局可就白赢了。

  于是玉诗趁着骆鹏被挤开的时机收拢双腿,同时双手也按在面前向晓东的小腹上,推拒着。

  蜷缩双腿推开向晓东以后,玉诗拍掉了赵勇的两只色手,双手抱胸,义正言辞的警告,“不许再碰了,今天你们输了,给你们摸一摸已经是额外的福利了,不许过分。你们到底想好了没有啊,有什么可以做赌注的东西,拿出赌注,人家就跟你们赌,没有的话,才不赌呢”。

  “啊,阿姨,我想到了”,向晓东欲哭无泪的看了看自己硬梆梆的肉棒,竟然急中生智,“我们的鸡巴都是好货啊,要是我们输了,就把鸡巴输给你,随时随地满足你肉体的需要,怎么样”。

  “呸”,玉诗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当老娘是傻的吗,谁稀罕你们的坏东西,人家早就说过,如果想要,鸡巴多的是,才不差你们这三根呢”,说着伸出手指,在每个人的裤裆处点了一下,向晓东的阴茎是毫无遮掩的,直接被点的一跳。

  骆鹏收手以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输了,就替您教训某人一次”。

  “咦”,玉诗一愣,没想到骆鹏提出这么一个条件,她当然明白骆鹏所说的某人是谁,不过现在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人了,并不觉得教训那家伙有什么意义。

  于是懒懒的回了一句,“用不着,老娘要是想教训他,随时都可以,人家可以发动的人手可不少呢”。

  “但是,但是教训他一顿至少浪姐您可以看个笑话啊,就当是生活小品,日常笑料了。而且找别人教训,终究是有家丑外扬的危险,我们就不同了,咱们不是外人,教训起来方便啊”,赵勇赶紧跟着劝。

  “唔,这么说来,也有点道理嘛”,玉诗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点头同意了,“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才不信你们能赢了人家的海底捞针呢,努力吧,少年,呵呵呵呵”。

  定下了下一场赌局的内容和赌注,玉诗不再继续这种危险的挑逗了,指挥三个苦力搬走赌桌,收拾了客厅。

  打发三个垂头丧气的少年离开了刘宇的家。

  刘宇趁着四人收拾客厅的时候悄悄的翻下了阳台,跑到小区附近的小花园凉亭里,坐在石凳上发呆,妈妈说让他五点以后回家,现在时间还早,太早回去恐怕暴露了自己知道赌局的进度,可是明明已经没事了,自己还要在这里吹风,也是一件很憋屈的事啊。

  又悲催的坐了好一会儿,刘宇决定回家,离五点只有二十分锺了,自己回到家也不算太提前了,于是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向家里走去。

  此时玉诗却是完全不知道儿子悲惨的心境,她正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怀着愉悦的心情,夹着一个粉红色的跳蛋震颤着自己儒湿的蜜穴,心里想着刚刚的事情。

  今天的赌局很成功,整个进程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自己既表明了让他们玩弄肉体的意愿,又没有让他们直接得手,接下来就让他们去想办法赢得自己的身体吧。

  “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身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刺激呢,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手在活动,身子被弄的好热,要是真的被他们插进来,我一定会疯狂的吧,下次要不要下次故意放水输掉呢”,回忆着赌局结束以后的馀兴节目,玉诗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翻了个身,玉诗就看到了项圈和狗链,它们静静的缩在床后的地板上,玉诗笑吟吟的欣赏着这带给自己淫贱和羞辱的道具,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儿子似乎对于让自己这个妈妈做他的母狗很感兴趣,但是又被自己身为母狗的表现吓到了。

  最初自己给他表演了一条完全丧失人格的母狗形象,没想到儿子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除了兴奋以外,竟然还有很浓重的担心,似乎不是很喜欢这种“完美”的母狗。

  可是自己正打算下回收敛一点,做一条乖巧又聪明的美人犬的时候,儿子竟然开始打算逆向调教自己,要把自己从全无理智的母狗状态里“解救”出来。

  “嗯,这可就有趣了,呵呵”,玉诗想了想,很快就决定继续配合儿子的逆向调教,让儿子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拯救”出来,看着儿子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的样子,真是好有趣啊。

  唔,小穴好舒服,儿子快回来了,现在是应该让自己高潮呢,还是停下来,等着儿子回来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刺激。

  感受着肉体的骚动,心灵在自己混乱的思绪里尽情飞舞的玉诗,终于决定还是自己先解决一次,反正又不耽误儿子回来以后玩弄自己。

  就在这时,玉诗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呜……,可恶,早不回晚不回,正好这个时候回来”,玉诗不想让儿子听到自己自慰到高潮的淫叫,毕竟儿子知道今天下午自己和三个小色狼在一起,要是他认为自己是忍不住想着那三个小家伙的肉棒发骚了,总归是不太好。

  于是刘宇上楼以后,看到的就是一个皮肤上满是细密汗珠的赤裸艳母,正面朝门口侧卧在床上等待着他。

  看到儿子进门,玉诗没有说话,一条玉腿缓缓的擡起,笔直向天,向儿子展示着自己淫荡的身体,饥渴的肉穴口处,正有一条细细的电线在微微的抖动。

  刘宇看到妈妈这幅骚浪的样子,所有的想法立刻抛到了脑后,决定先扑上去对妈妈这副淫荡美肉彻底的蹂躏一番再说。

  扑上去之前,刘宇怕自己忘记继续反向调教妈妈的计划,先把项圈和狗链给玉诗戴上,然后才亲吻,抚摸,一点一点循序渐进的刺激着早已焦躁不安的女体。

  刚开始,玉诗心里一边惊讶于儿子今天的温柔,一边暗暗咬牙猜测着儿子到底玩过多少女人,是小姐,是同学,还是老师?

  随着刘宇全方位的刺激,玉诗完全沉迷在儿子细腻的前戏之中,再也顾不得胡思乱想,全力的配合着儿子的玩弄,在几乎完全失控的状态下,也忘记了失去理性的母狗该怎么做,只顾着迷乱的哀求着儿子的插入,让刘宇再次惊喜的享受着反向调教的成果。

  于是母子俩的晚饭顺理成章的推迟到了八点以后。

  这一场母子之间肉体交缠的激战,让刘宇充满了成就感。

  唯一不满的是性交结束以后,喘息恢复了一会儿的妈妈,再次陷入了那种只会“呜呜汪汪”学狗叫的状态,怎么也不开口说人话。

  刘宇长叹一声,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把妈妈牵到厨房以后,试了几次,发现妈妈栓着狗链根本不知道做饭是什么意思,为了让妈妈能顺利的做饭,刘宇只好沮丧的解开了妈妈的狗链,重新给她的下体塞进了一个跳蛋,聊以安慰自己再次受创的信心。

  饭后,命令妈妈夹着跳蛋去收拾厨房,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的刘宇一眼瞥见了白天被充作赌台的桌子,海底捞针用的圆盘和卡片已经不见了,扑克牌还放在桌子上,随后,又在窗台上发现了那两个黑色的股盅。

  刘宇随手揭开一个股盅,拿出了里面扣着的三颗股子,扔在了桌子上,心里又浮现出白天赌局的场面,开始思考今天赌局的结果到底是巧合,还是妈妈的算计。

  无意识的抛掷着股子,刘宇仔细的回忆白天的每一个细节,忽然间,他发觉了一个问题,不是白天的问题,而是现在的。

  貌似自己刚刚连续掷了七八次股子了,但是点数最大的一次也只有十点。

  发现了新大陆的刘宇连忙继续掷股子,结果连续十几次下来,除了一次十二点,一次十四点以外,其它的都是十点以下的。

  刘宇若有所思的换过另外一副股子,试了几次,果然发现这回基本上都在十点以上。

  这回刘宇终于确认了赌局里的猫腻。

  这第一局妈妈用股子作弊了,所以是稳赢的,这样想来,第二盘是21点,想赢不一定容易,想输还不简单吗,只要一直要牌直到爆掉就是了嘛。

  “所以,前两盘一比一是早已注定的,第三盘是一定要赌的,这海底捞针才是妈妈早就精心准备的重头戏,这套路有点深啊”,刘宇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妈妈的狡猾啊。

  夜里,刘宇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身体全裸栓着狗链沉睡的妈妈,脑子里胡乱猜测着接下来的局面,再次头疼了起来,看来现在入局的五个人,除了呆货以外,还没有一个放弃主导全局的想法的。

  再这么明争暗斗下去,自己的智商馀额有点不足了啊。

  许久以后,思考无果的刘宇终于手握妈妈的一只乳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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