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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古装play脱衣舞/湿吻揉奶头亲奶子/这是求婚么/她不愿意

蜜汁肉桃 棠梨煎雪 3763 2024-03-04 01:13

  “过来。”他坐在那,随意勾勾手,看着就比她剧组里演皇帝的还对味儿。

  美人拖着曳地宫装袅袅娜娜走近,在他触手可及处停住,柔荑轻抬,纤指轻捏着肩领处往下一拨,繁丽的广袖长衫就连带着轻纱披帛,顺着自然垂下的手臂缓缓滑落。

  小仙女脸儿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像是云端遥不可及的神女仙娥,莲步前移,细葱似的嫩指轻轻去扯腰间束带,柯子裙就倏的垂落在地,浑身上下就只剩了一件轻薄贴身的齐胸长裙。

  他手一抬,就揽上细软后腰,轻轻一带,软腰就没骨头似的顺着力道往前一送,软躯轻弯出个柔媚的弧度。

  他大手覆在她腰后揽着,隔着轻薄布料有意无意的摩挲掌下细软温热。

  “你们剧里的皇帝,是不是经常不上朝?”他捏着她小手,抬眸看一眼娇人儿,轻笑着问。

  他现在算是知道,古代的昏君都是怎么来的了。

  “上呀。”小仙女软声嫩气。

  他挑眉,看她。

  这么软,能活到第几集?

  活到第五集都违背基本法。

  “上什么?”他又坏笑问。

  “是我,就不上朝,”他手臂一收就把人搂进怀,薄唇都抵上她颈侧,戏谑轻语,“上你……”

  她立马就红了脸儿。

  “你们侍寝有什么说法没有?嗯?”他搂着人,唇贴着耳后嫩颈轻轻浅吻,声音有些低哑。

  “唔……没说法吧……”她坐在他腿上,脑中回想着。

  权谋剧里女性角色都是镶边花瓶,没有那么多后宫剧情,真不如宫斗剧好玩儿。

  “怎么没说法?”他长指轻拂她脸侧长发,勾着香发把玩。

  “乱世要打仗,没闲工夫胡搞。”她把头发从他手里拽回来,斜眼看着他就吐槽。

  当谁都像他一样呢!天天酒局淫趴!

  他笑,“那就按我的规矩来。”

  什么规矩?

  桃蜜还没来得及警惕,就被他俯身过来的姿势直接压在身下。

  “不会伺候?渤国没教过你?”身下少女呆愣愣的,他开口就嘲讽,只是语气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

  送公主过来就是以示依附的,不调教好了怎么讨他欢心?

  “都说,周帝喜用最洁白的宣纸作画,若是旁人在他的纸上作了画,哪怕技艺再精湛,也定是会不高兴的。”

  她声音清清淡淡,一副清高孤傲的皇家贵女模样。

  这原本就是她在剧里的台词,她背了那么多次,早就记烂了。

  墨廷深压着人,黑眸锁在身下娇颜上,眸中暗光隐闪。

  冷脸小模样也这么叫人上头。

  “可纸若是不听话呢?”

  他语含深意问,娇娇立马就轻笑一声,无畏中含着几分不屑,“周帝征战四方,六国无不称臣,纸又怎么会不听话?就是揉烂了撕碎了,也不过,只凭您的心情。”

  “凭我心情?”他玩味咀嚼四个字。

  凭他心情,他想把这张小嘴儿堵了,省的再呛他。

  桃蜜听着低哑男音,本能就察觉出危险,软软一笑,嫩臂环着他脖颈,提议跳舞给他看。

  他懒懒坐在床边,一脚踩在床上,手臂垂搭在膝头,看着她柔腰软拧,裙裾慢扬,身轻的仿若月宫仙子,随时都要乘风而去。

  他眯眼,眸光灼热暗沉。

  西子一舞,见之忘俗。

  好像连呼吸都是美的。

  她一个转身动作,他就只能看到背影,逆光的身形曲线直接让他一秒上头,起身几步就上前把人拦腰一箍,往床上一扔。

  “我现在想看脱衣舞。”他俯身,嗓音低哑,周身气场中都满蔓着情欲味道。

  “跳么?”他笑的戏谑,指尖轻勾一下她的抹胸边。

  “我我不会……”她声音小小的,像是被吓到。

  “很容易。”他懒懒直起身,“就这个舞,再想想你刚才怎么脱的衣服,结合一下。”

  一个新舞种的诞生被他描述的轻松无比。

  她咬着唇,被无形威压逼迫着挪到空地间,像是好人家的闺女在青楼里被逼着接客一样。

  她跳着,一个踹燕起脑中就显出个鬼主意,做了个坎身就凑的更近,背对着他直接就来了个倒踢紫金冠。

  迅猛一踢,猝不及防。

  墨廷深本能就闪了一下,手一抓就擒上险些踢他脸上的脚。

  桃蜜被他抓上脚,整个人都失了重心,直接就往下倒栽,被他提着脚一拎就扔上床。

  他把人扔床上,黑眸锁着她,眸中意味不明。

  小东西一肚子坏水,还想飞踢他一脚。

  “我帮你脱?”他眼神顺着嫩颈轻轻扫过她胸前,腰间,唇角轻勾着玩味弧度。

  他搂着怀里娇娇,唇舌勾着小嫩舌轻柔缠吻,唇齿交缠间,不时溢出几声淫靡激吻声。

  上面缠吻,下面一手虚拢着肉兔儿,指腹隔着一层布料轻缓揉弄奶头。

  软唧唧的小东西没几下就被刺激的支棱起来,隔着布料顶出个小凸点。

  抹胸勒着两团儿肉兔,饱满浑圆浅浅露着,白生生嫩乎乎的。

  他稍一俯首鼻尖就在嫩肉间抵出一点凹陷,深嗅着淡淡乳香。

  她轻轻呜嘤一声,感受着鼻尖愈发向下,抹胸边被一点点蹭下,没一会儿就露了一只粉兔儿任他尝吻。

  唇在奶肉上烙下一个个烫吻,小姑娘坐在腿上被他搂在怀里亲肥兔子,嫩臂紧贴着身侧,小肩膀轻缩着,像极了他家小崽子对着小龙虾又怕又不敢动的模样。

  他缓缓离了嫩兔儿,她还缩着小身子,一团儿奶肉露在外头,另一团儿好端端的兜在抹胸里。

  长裙布料十分轻薄柔软,熨贴着胸腰曲线,他大手隔着层布料顺着腰线往下摸,感觉和直接上手基本没有区别。

  他唇舌轻轻嘬尝一点嫩粉樱果,看着轻颤着逃离的粉奶头上染着细亮水泽,舌尖探出,轻挑着拨弄两下,身下娇人儿就叫唤的更幼嫩娇怜。

  他眸色晦暗,两指轻夹着嫩奶头缓缓使力。

  小姑娘开始只是轻嘤一声,奶头上被逐渐增大的力道夹的越来越疼,娇娇的哼喘声都带了哭腔。

  可怜兮兮的嫩音儿仿佛在暴虐小火苗上又浇上一桶油,他夹着奶头就往自己跟前扯,力道不大,却满满的强势意味。

  “啊……嗯啊啊……别唔……啊……”小姑娘轻声呜嘤,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把自己往他跟前送,嫩臂环着他脖颈,嫩乳儿贴着他胸膛,缓缓的蹭。

  “唔…揪的好疼……”她抱着他,软声哼哼,语气十分可怜。

  “揪的疼了?”任她讨好的蹭着,他低声问。

  她“嗯”一声,嫩嫩小声音跟奶猫似的。

  他轻笑一声,捏捏小脸蛋儿,像是安抚,“你爸妈怎么养的你。”

  他低音里浸着淡淡笑意,神情宠溺。

  怎么把她养的这么娇这么奶,傻乎乎的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

  哪有女生能迷糊成这样,什么局都搞不清就自己送上门。

  他要是有个女儿,不养的防备心重点儿他根本就不放心。

  “宝宝……”他低叹,压着满心爱欲,捏着嫩指轻吻,“嫁我,愿意么?”他声音低哑,似是餍足喟叹。

  桃蜜愣了一瞬,一颗小心脏就好像被咕噜噜的灌了最甜最腻人的蜂蜜。

  她唇角不自觉的就轻弯着,小脸儿明明忍不住甜蜜笑意,还非要撅了小嘴儿,妗傲发言,“这是求婚么?”

  心里分明就美滋滋还要摆出一脸不稀罕的小表情一下就逗笑他。

  “是,我求婚。”他捏着嫩指轻轻一吻指尖,满是色情淫欲,浪漫虔诚通通感受不到。

  她深呼吸一下,缓着气。

  算了,大概也是没求过婚,她不跟他计较这个。

  “不愿意。”小姑娘嫩音儿软软,却坚定的很。

  换他愣在那。

  “为什么不愿意?”他眉目间都是不解。

  他以为,她也是想和他在一起的。

  她给他做饭,洗衣服,有好吃的先尽着他吃,看他受伤会心疼会掉眼泪。

  他欲望重,花样还多,很多时候,她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想让他难受。

  这难道不是喜欢?

  如果不是最爱的人,怎么会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自己想去!”她气哼哼的,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气死她了!

  还有脸问为什么!

  他上下嘴唇随便一碰,她就要答应他?

  傻逼!狗屎!渣男!臭猪蹄子!

  桃蜜心里把人骂了一万遍。

  墨廷深愣愣的。

  不知道怎么她就生气了。

  他好像也没惹到她吧……

  “那怎么才愿意?宝宝……”他又凑过来,温柔问。

  她只斜眼看他一眼,就收回眼神。

  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他脸色有些讪讪的。

  算了,这事儿明天再说。

  现在他想干更重要的事。

  “宝宝……我难受……”他身躯俯过去,故技重施。

  这招他用过不知道多少遍,百试百灵,从不虚发。

  桃蜜背对他侧躺着,耳边就是气息不稳的低喘。

  他声音低哑委屈,就好像有只手在弹她小心脏,弹脑瓜崩那样,顿顿的疼。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看不得他委屈了?

  好像他委屈一下,她就什么都可以。

  口可以,走后门可以,颜射可以……

  她早就越来越没底线了。

  “我、我头疼……”她心里乱成一团,不只是对他提出求婚的悸动,隐隐还有对自己无下限让步的惊异。

  “我更疼……宝宝……”他低喘,倾身就压过来,自动忽略她随口扯的慌。

  他鸡巴都要炸了。

  手上揉着嫩屁股就往胯下摁。

  身上薄裙两下就被他撕成布条,小姑娘叫唤一声,嫩音儿娇纵不满。

  布条挂在身上如若无物,浑身上下就只剩一件黑色T字裤。

  小姑娘嫩躯乱拧,泥鳅似的想要逃开,脸儿写满了不情愿。

  他摁死了小身子,低头就咬一口嫩兔,惹出一声痛叫。

  “听话。”他低低警告。

  “我不要……不要唔…”小姑娘一点儿都不乖,小腿儿不住的踢蹬,唇上被他咬一口,抗拒嫩音儿里就染了哭腔。

  “你走!呜…你走!”她哭着抗拒,墨廷深才被迫刹车。

  “好了,不弄你,”他无奈妥协,低声去哄,给她擦眼泪,“哭什么,乖。”

  “乖,不哭了。”他搂着人哄,指腹轻蹭去泪珠子。

  “好了我错了好不好……”他哄孩子似的轻拍拍背,让她小脑袋抵在肩头,低音柔和,又极致无奈。

  “你出去!不许睡我床!”她拍掉他的手,哭的还在抽嗒,就带着鼻音发威。

  “我不碰你。”他语气缓和,试图谈判,手上却抱着人不撒手。

  “不许睡我床!”小娇娇声音都拔高一调。

  “不睡不睡。”他不走心的安抚两句,把眼泪哄住了,才又一次抽走枕头,扔沙发上。

  再将就一晚算了。

  将就了两晚之后,小东西就彻底不理他,连车都不让他上。

  除了每天晚上能看见她收工回来,其余时间一律不见人影。

  他就像个苦等负心人的怨夫,谁见了不说一句可怜见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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