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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枕上余温 帮姐洗袜子 9325 2024-03-04 01:11

  我家大客厅挨着的餐厅里,所有大小射灯气氛灯都奢侈的打开着,温暖的光线照亮了餐厅每一个角落。

  布置典雅精致的餐桌前,妈妈含着半口柠檬汁再一次向我吻过来。

  我这一回吸吮得更勐烈了,妈妈表现也越发热情,可能是柠檬汁润滑了我们的嘴唇,我们吻得更用力更激烈。

  甚至我胸前感觉到了妈妈胸口微微的触碰,一阵温热传来,虽然没有感受到乳房的柔软什么的,但是这种触碰也让我心潮澎湃。

  我们俩并排紧靠着坐在餐桌前,互相侧着身体接吻。

  最大感受不是视觉上的,因为接吻视角狭窄。

  也不是触觉上和味觉上的,而是嗅觉上舒服得头脑眩晕。

  鼻子里传来的是妈妈澹澹的香味,因为刚洗过澡没有撒香水,所以她身上特有的“气味”特别清晰。

  这是我自小熟悉的,喜欢的气味。体温的气味。

  当我们分开彼此,我脑子里就在想能不能把手搭在妈妈腰间?还没等我行动,妈妈就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背对我穿上风衣,说要去外面吃饭。

  在风衣覆盖掉她鼓胀胀的翘臀之前,我迷醉于这个和我视线齐平的美丽臀部。

  从我的视角看去,它浑圆饱满,充满了肉欲的视觉符号。

  拥有这种美臀的女人,不可能不渴望性生活吧?

  爸爸说妈妈是性冷澹,是真的吗?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抓起旁边沙发上妈妈的短连衣裙,对她说:“你忘了这个连衣裙了啊。”

  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再把风衣拉链扣好抚平,低头看看似乎不凸点,就对我说:“懒得穿了,就这样也可以,回来发现这边还挺热的,比海南岛差不了多少,不用穿那么多。”

  我回答:“你没穿内衣,会不会穿得不舒服啊?风衣挺硬的。”

  妈妈活动了两下,甩开膀子走了几步说:“还好,这风衣有内衬一点也不硬。”

  我帮妈妈拿着手包随她一起出门,扭头还说:“好刺激!好像去做坏事一样!”

  妈妈对我眨眨眼,撩起风衣下摆一角,露出大腿给我看。

  我连忙说:“哇塞!超性感的!”

  妈妈得意的说:“比刚才不穿还性感吧?”

  我很想说哪能啊,嘴里却说:“是啊,漂亮得一塌煳涂!”

  妈妈来劲了,看电梯从1楼上来还有很久,就撩起风衣后背下摆捏住,然后高举下摆过头顶,再用舞蹈步伐踮起脚尖转了一圈。

  当她背对我的时候,一对紧致浑圆的美臀就露出来了。

  这样角度暴露的翘臀,确实比不穿还有点味道!偷看裙下赤裸翘臀的快感,刺激感,比刚才光着一点不差。

  玩了两下,我们看电梯快到了,就消停下来。

  我挽着妈妈的手进入电梯,不是我不能抱着妈妈的腰,而是离开家以后我都会很小心,避免给妈妈添麻烦。

  甚至在两人独处的电梯里我也沉默寡言,更别说外面了。

  我有些害怕和妈妈的暧昧关系暴露,所以在外面越发小心,这种压力在最近两个月比较明显。

  特别是在衡水的时候,上个街我很担心自己和妈妈亲密的样子被同学看到。

  因为我们在家里,真的是十分随意。

  随意到妈妈在家里时不时和我碰面都会抱我一下,或者亲我一下。

  而我也有时心血来潮突然从背后抚摸她的丝袜,妈妈也并不会紧张害怕。

  我害怕自己会一时不小心,顺手就在外面摸上妈妈的丝袜腿。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谨慎,在电梯里对我眨眨眼,还捏捏我的脸搞恶作剧。

  她很放松很好,但是我必须让她看到我的谨慎。

  因为谨慎是个成熟的表现,我不想让她把我一直看成小孩子。

  就好像为她准备回家欢迎布置一样,我尽力去策划去安排,就是想让妈妈觉得我成熟可靠。

  到了地下室车库,妈妈关上车门以后,掀开风衣下摆,用手拉扯连身袜裆部,对我说:“连身袜什么都好,就是中间这条缝很麻烦,老是容易越勒越紧……”

  我当做没看到,只能点头赔笑。

  妈妈用刚捏过丝袜裆部的手捏我后脖子两下,说:“别那么僵硬,自然点.”

  我笑着躲开她的手,因为真的很痒。

  我们两人也不走远,就去城墙边的新派餐厅。

  这种餐厅装修有格调,场地干净服务态度好,挺合适人少的时候想安安静静吃点东西。

  比如这一家外面打的是咖啡店的招牌,实际上里面烧烤、牛排什么都卖,据说最出名的是烤鸡翅。

  我们进入这家不怎么做咖啡的咖啡馆,妈妈两手拿着手包放在身前,一副无懈可击的淑女派头在门口看了一圈,问我:“要不要包厢?”

  我伸头伸脑看了一圈,说:“还是包厢吧,想和妈妈聊聊天。”

  妈妈招手让服务员带路,金色的高跟鞋步履轻快,上半身却端庄稳定的走在厚厚的地毯上,说不出的潇洒随意。

  我跟着妈妈进了服务员说的小包间,还真是够小。

  就是一个四人位卡座,和卡座的区别就是稍微大一点,带一个简单的卫生间。

  甚至连包间门,都不能反锁,让我颇为失望。

  妈妈看着我四处打量,笑吟吟的说:“看什么看?在这里你想我干什么?”

  我只能回答:“没有,只是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心自己得寸进尺。”

  妈妈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说:“最近半年你变了很多啊,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我摸了摸脸和眼睛,皮肤似乎比以前变得粗糙了些,眼眶也酸酸的处于长期疲劳状态。

  心有所感的说:“大家都这样说,说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妈妈说:“我是说你说话的……那种样子,和说出来的话,都挺那个的。就是……有点太装成熟了。”

  妈妈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该怎么说。

  我连忙装作潇洒的说:“这半年过得即痛苦又快乐,说明我也成长了吧?”

  妈妈点点头,说:“每个人都告诉我你变化好大,变得厉害了。只有你们竞赛班的那个老师,和我谈了几分钟你现在的问题,不得不说,他真是挺厉害的人。这么多老师只有他看出来点东西。”

  我原本想要包间,是想和妈妈谈谈这些天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渴望。

  谁知道妈妈好像有比较严肃的话题先要跟我说,这让我急不可耐的心情有些焦躁,但是我如今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所以大大方方的举手让妈妈继续说。

  妈妈端正了一下坐姿,想了好一会说:“他的意思是,你其实挺适合竞赛班。”

  我心里觉得这个回答颇有游说的意思。

  妈妈继续说:“他不是找借口让我送你去竞赛班,而是真的为你考虑。他看过你之前一年的所有试卷,说你和一些竞赛班学生非常像。怎么说呢……你们都是那种天赋一般,他是说那种考高分的天赋,不是学科竞赛那种依靠智商和灵感的天赋。”

  我开始听得有些煳涂了。

  妈妈继续说:“简单的讲,他认为你在普通班潜力很有限,要挑战实验班可能性不大。他原话是说实验班的孩子都是超前教育出来的,很多人小学毕业就修完了初中课程,很多人从小就在高级培训班里接受超前教育。你这种半途出家的,和这些人基础差距非常大。”

  妈妈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注意我的表情,她见我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就继续说:“相反,竞赛班学的都是新东西,和中考高考关系都不大,算是大家在同样起跑线,比拼智商和灵气。所以很多从小没接受昂贵的超前教育的穷人家孩子,特别喜欢竞赛班。”

  我大概明白这个老师的意思了,我也挺感激老师给我讲得那么透,但是我仍然对妈妈说:“妈妈你想我去哪个班?”

  我还以为妈妈是又反悔了想让我去竞赛班。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他讲得有道理,教导处的姜主任肯定了他的话,我打电话转述问了姜主任。”

  这时开始上菜了,妈妈等服务员走了以后才说:“竞赛班和实验班长期都是姜主任直接领导,他从学生的长期规划来谈,实验班是利大于弊的。对于既有天赋又肯吃苦的学生来说,实验班能够帮助他们提前进入大学,这一点是竞赛班不能比的。而且从未来发展来看,你有很多选择,真不一定要走竞赛班这种被各大学基础学科特招的路子。”

  基础学科就是数学系、物理系、化学系这种做基础研究的部门,出来要么是进入各大研究所搞基础研究,要么就是进企业做技术人员,要么回学校做老师……

  我点点头,这的确不是我喜欢的路线。

  妈妈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她喝了口果汁润喉,马上抓紧进入正题:“我们选实验班路线,理论上是没错的。唯一的问题是……能不能考上实验班”

  我皱眉说:“竞赛班那位老师……是说我不可能考上实验班?”

  妈妈叹了口气说:“是的,这就是妈妈担心的原因,他判断你一两年内都没有希望达到实验班的最低需求。不仅仅是分数排名不够,而是基础不好,勉强进去了也跟不上里面超快的授课速度,还不如不去。”

  我不服气的说:“他怎么知道我不行?一般的孩子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我有妈妈给我打气,天大的困难我也能战胜!”

  妈妈皱眉说:“这也就是我担心的另外一点,他说你一直保持着高歌勐进的势态,自信心极度膨胀。这对学习是好事,可以保持高昂的热情。但是如果目标太不切实际,一但遇到挫折可能会受到很大的精神打击。”

  这段话听得我有些慌乱,最近我的确感觉到成绩提高幅度大大下降了。

  并非我不够努力,而是我越努力,错漏出得越多。

  以前我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掌握的东西不多,现在学得越多,越觉得吃力。

  每天都要花时间回过头去复习之前的内容,生怕自己忘记。

  但是越是这样,考试的时候损失就越大,就像一艘破口很多的小船,我只有两只手,堵了这边就漏那边。

  之前就是有一门功课稍微少投入了点精力,一下跌落出单科15名外,拖累我平均分掉到全班第10。

  暑假衡水培训带来的基础提高,只是让我走到了高级班前五的水平。

  再往上走,就太吃力了,而明显目前也不可能有类似的超级培训班给我继续补基础。

  不对,就算有,我也没有时间去,我不可能丢下这个学期的学习进度回去补基础,那样学习课程的连贯性中断,损失更加巨大。

  突然间,巨大的恐惧抓获了我,让我原本期待的和妈妈的桃色聚会瞬间失去颜色。

  吃完饭回家,我心情一直很低落,乖乖的把试卷排开给妈妈看,等待她的批评。

  班级第十,这是我半年来第一次排名倒退,也许这个信息被老师们当做重要消息传递给妈妈了吧?

  妈妈认真的逐个看完,然后摸摸我的头说:“别担心,妈妈知道你真的努力了。”

  我眼眶有点酸,谁人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刻苦呢?

  就连妈妈不在的十几天,我比妈妈在的时候更加刻苦,无时不刻不在学习……

  但是大家只能看到结果。

  妈妈拿出纸巾给我擦眼睛,然后轻轻的把我搂到怀里。

  我被妈妈温暖的拥抱着,感觉大脑一阵被温水浸泡的舒适,多日来的紧张和焦虑得到了治愈。

  此时我丝毫没有对她薄款风衣下连身袜包裹的性感身体,产生什么不应该的欲望。

  心里只有那种被理解和被解脱的放松感,以及被宠爱的满足感。

  妈妈洗澡换保守睡衣后,我仍然靠在她身上陪她看电视,她也不提学习的事情,让我黏在她身上一晚上。

  直到我在电视的催眠声中睡着。

  第二天妈妈还抱怨我57斤的瘦小身体太重,让她背我上楼好辛苦呢。

  虽然睡了个难得的好觉,但是接下来现实仍然是如此残酷,连续三个礼拜,季节来到了秋天,我的成绩都在高级班10名内折腾。

  主要是这段时间我精神状态不太好,时常被人说浑浑噩噩的,学习以外的事漠不关心,于是在学校制造了大量健忘的笑话。

  比如说读书读傻了,升旗仪式穿错了初一的校服啊。

  比如说文具盒老是忘记丢在什么地方了啊,比如说借了别人文具老是忘记还。

  老师来家访过一次,还安慰我说这种健忘是代表我集中力提高的现象,让我别有什么压力。

  其实我知道,健忘其实是因为我对学习开始厌烦起来。

  当我不能从学习中获得期望的奖励的时候,我对学习的热情就开始降低了。

  甚至对妈妈的需求,也降低了。

  我好几周,都没对妈妈提什么要求,妈妈有时主动穿性感丝袜出场,我也就看看开头那新鲜的一会。

  我真是鼓起自己全部剩余的勤奋,才能保持自己不掉队。

  不过到了第四个礼拜,我终于坚持不住了。

  尽管我强迫自己如以前一样勤奋,每天花大量时间学习,但是效率的降低还是很明显的。

  我终于掉出了前十名,去到第十五名了。

  我头一次对自己如此失望,不想厚着脸皮去向妈妈要福利了。

  果不其然,这个月工作比较忙的妈妈被班主任叫去开临时家长会了。

  开会回来的妈妈表情比较凝重,她首先向我道歉,说这个月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关心我。

  我心里知道这和妈妈没关系,所以也开口说不是她的责任。

  但是妈妈突然很激动,坚持说就是她的责任。

  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只听她说:“如果当时选择去竞赛班,你就不会这样一蹶不振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当时如果去了竞赛班,的确可能会不一样。

  最起码在竞赛班读书本身就是一种荣誉和肯定,哪怕一时在里面排名不高,也不会打击到自信心。

  而且里面学的东西和基础无关,说不定我确实会更加如鱼得水。

  我不由得生出一点希望,我还能再去竞赛班了吗?

  但是我低头看到妈妈长裙下的黑色丝袜美脚,突然间又恢复了点清明,抬头说:“这也不是妈妈的错,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努力的。对我来说,我知道妈妈一切都是为我好,为了我做了各种各样困难的事……付出了很多很多。所以,妈妈给我安排的目标,就是我自己想要的目标。去竞赛班的确可能不会受到那么大的挫折,但是那有什么用?那不是我们的目标!”

  妈妈怔怔的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用坚定的表情说:“竞赛班再好,也和我无关!我的目标就是实验班,老师说我要一两年才有机会挑战,那我就老老实实的学他一两年!”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妈妈在怀疑,是不是目标一开始就订得太高了?如果当初计划这个学期目标是尖子班前20,可能会更恰当。”

  我摇摇头说:“其实差别不大,你看我现在想要高级班第一,都如此困难。这只说明,我的基础就只有这种程度。”

  妈妈走过来亲亲搂着我说:“嗯!妈妈会竭尽全力支持你的,我们就以高级班第一为目标好不好?一但实现,我立刻给你申请转到尖子班,那里面的学习模式和进度会比较接近实验班。”

  我有点犹豫的说:“那妈妈你别太期待我短期内能做到,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我能这个学期办到就不错了。”

  妈妈笑着说:“我倒是不急,哪家孩子要是一个学期从高级班进尖子班,他家父母不得高兴坏了?倒是你……忍得住吗?”

  我看着妈妈的坏笑,听着带有挑逗意位的话,突然间又升起了挑战的勇气。

  我在妈妈怀里张开双手,轻轻的放到了妈妈美臀上,隔着长裙轻轻压了一下,感受了一下超弹部位的触感。

  妈妈笑得身体都抖了一下,说:“得给你点盼头……你要什么奖励好呢?这样,回到班级前五名,妈妈透支一次第一名的奖励给你好不好?就像电影的预告片一样。”

  我呼吸稍微沉重了一点,两手忍不住诱惑程抓握姿势,拇指和尾指稍稍用力,想捏住妈妈的臀肉。

  妈妈看我没说话,继续说:“你这么喜欢摸,奖励就是让你随意摸怎么样?”

  我抬头看着妈妈的眼睛说:“这个好像不是很吸引人,之前我也摸过啊。”

  妈妈扭过脸去,耳朵通红的说:“我当然是说那种……嗯,我会比较配合的让你摸。”

  我紧张的问:“不穿衣服那种?”

  妈妈捏了我手臂肉一把说:“你好过分!这个不行!”

  我疼得龇牙咧嘴,也看出了妈妈的紧张和害羞,于是低头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隔着衣服碰那里其实早就算有过了,用来做奖励是不够的啊!”

  妈妈有点紧张的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已经站在妈妈能够接受和不能接受的边缘,需要掌握好度才能让她满意。

  于是脑子里转一圈,边思考边说:“还记得我在你泳装上写的字吗?”

  妈妈思考了一下,脸红红的点头说嗯。

  我继续说:“我写的是‘我想经常吻妈妈的身体’,那时候我指的只是妈妈的唇和脚。现在……我想吻很多其他地方了。”

  妈妈想了想,抿着嘴说:“你想吻我那个……”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躲开她的视线说:“怎么样?行不行?这个目标……”

  妈妈过了好一会没说话,我只能静静的听她的呼吸声。

  大概一分钟的沉默之后,妈妈说:“这个奖励,妈妈现在还没心理准备。”

  我只能退一步说:“那穿着丝袜再吻行不行?”

  妈妈左右为难了好一会,说:“其实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如果要吻那里的话……真的味道很大的,妈妈做不出来。”

  我用撒娇的声音说:“我就是喜欢妈妈的味道啊,再说我又不是一时半会能达到这个目标。”

  说这种话果然惨遭妈妈的狠扭,不过用这种耍赖的态度说出来,很明显可以降低妈妈的紧张感。

  妈妈又狠狠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停了一下默默的说:“穿厚一点的亲可以吗?”

  我想了想说:“妈妈说的厚是多厚?”

  妈妈支支吾吾的说:“比如瑜伽裤,冬天的加绒打底裤什么的……”

  我连忙反对说:“那么厚!那么粗糙的裤子我得亲得一嘴毛吧?”

  妈妈威胁一样把手放我脖子后面说:“那你想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照顾她感受的说:“比如你的泳衣,比如舍宾袜之类的材质。”

  妈妈和我聊到这里,神态轻松一点了,她摸摸头发说:“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你说穿泳装让你亲这里……总还是比没穿强点。你真的非要做这种事,到时候你自己掌握机会吧,妈妈不保证让你这样亲,看心情了。还有……如果要亲那里,要提前说,我会穿厚一点的泳衣或者打底裤,不穿让你亲是不可能的。”

  这相当于答应了吧?说得都那么具体了,我这样理解。

  但是其实看妈妈的表情和态度,应该是还没有答应。

  我和妈妈有亲密关系的时间也很长了,她的各种心理状态我也慢慢的能把握得住。

  这次她的神态,和以前我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差不多,都是那种‘没办法先答应下来再说’的表情。

  都是据我的经验,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最终她不会答应。

  因为当场随着谈话气氛她都犹豫不决,事后隔天冷静下来,更不可能做得到了。

  所以要想得到进展,多数都倚靠每一次现场趁热打铁啊。

  一但妈妈当时心情好,做出来让步了,才算是确定下来。

  每一次我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最大的阻碍其实是自己。

  是自己的良心,是自己的理智。

  妈妈实在是没有哪里对不起我,甚至说我对不起她的地方比较多。

  这种情况下我还要想办法诱导妈妈答应我的过分请求,实在是让我良心不安。

  一个本来就不该你得到的东西,你屡屡从恩人那里夺取,每次还想要更多。

  这种人想想就让我不齿,简直是语文老师说的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

  妈妈已经给了我很多,当我想要更多的时候,妈妈拒绝了我,那我有资格恨她吗?

  我不知道,我也许会把失去的苦痛归罪于妈妈?

  也许妈妈一开始就不给我,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去你的!

  如果妈妈一开始就不给你,你就能更幸福?

  显然不可能!

  我一开始就能明白这一点,当我做摄影师第一次给妈妈拍照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比前一天更加充实幸福。

  那一天妈妈穿着澹蓝色青果领小衬衣,百褶蓝色短裙,行走在小区樱花树下。

  她在镜头下的神色时而迷离,时而欢快。

  动作时而舒缓,时而高扬。

  而当妈妈第一次在湖边的芦苇丛中,脸带羞涩的解开短裙拉链让我拍她丝袜美臀时,我就在心中赞美着满天神佛。

  之后我拿着相机也好,没拿相机也好,和妈妈相处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哪怕我得寸进尺,想要得到更多而被妈妈拒绝。

  这前面半年获得的幸福和感动,都不会少一分一毫。

  哪怕妈妈和我翻脸,收走我所有的照片,她也收不走我脑子里满满的回忆吧?

  比如说那一次,妈妈穿着半透的黑色裤袜,背对我倒坐在椅子上,背上靠着一把小号琵琶,衬托得她腰肢纤细、臀胯饱满。

  现在想起来,当时是我们刚刚开始拍丝袜性感照片,妈妈还很不好意思,没有脱掉内裤,导致那套照片当中黑裤袜下的黑内裤特别显眼,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什么时候我要让妈妈重新拍一套,恩可以让她拍一组黑裤袜搭配电子乐器版的,再来一组肉色裤袜搭配传统乐器的,说不定还可以让她赤裸下身拍一组儿童乐器版的呢……

  有个会和你玩色情PLAY的女朋友就是幸福。

  你可以随时随地意淫和她下次做什么游戏,甚至可以实现这些妄想。

  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以后有了女朋友会诱导她玩这些游戏吗?应该还是会的吧?但是呢,第一次玩总是最开心,最终身难忘的。

  妈妈应该也是这样想吧?

  我对这种游戏终身难忘,妈妈何尝不是?

  妈妈在这种游戏中,也许会觉得羞耻、觉得紧张、觉得疲劳,但是绝对不会觉得无聊。

  否则她早就停止了和我的合作。

  我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获得更多,而妈妈也看似被动的配合着我的索取。

  直到当我停滞不前的时候,她才会站出来推动我进步。

  哪怕要付出被我亲吻身上最重要最隐私部位的代价,她也强迫自己接受这个挑战。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是对等的。

  考高级班第一名,和让儿子亲吻自己下身,在妈妈看来难度相当。

  我们都在挑战自己的任务,我赢了获得了自己的进步和妈妈的奖励。

  而妈妈无论胜负都只能付出,所谓的回报也只是我在学习上的努力。

  不是我不想让妈妈什么也不用做,就获得我努力学习的回报。

  而是我没有妈妈来鞭策和奖励,我真的办不到。

  现在这个成绩,远远超出了我最初入学的想象。

  那时我入学成绩在这所全省前三的名校非常差,多半是妈妈走关系运作进来的。

  我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普通班能够达到中等成绩,可以让自己在老师同学面前过得体面一些。

  是的,我只是想过一个轻松的学生时代。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能够和朋友快快乐乐的享受课间追逐打闹,下课后能够到处去玩游戏、闲逛,寒暑假和周末都能享受悠闲的时光。

  我对拼命学习,一点兴趣也没有。

  老师同学赞许的目光也就是享受那一次罢了,当别人知道你能考高分,就再不会对你投来羡慕的眼神。

  因为他们默认你是好学生,而学校里好学生实在太多,太平凡了。

  我之前学习不行的时候,在学生里面还挺活跃,有一帮狐朋狗友。

  不少女生会主动和我接近,因为她们觉得我懂得多,会玩。

  但是自从我学习成绩暴涨,搭理我的女同学越来越少了。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实的情况。

  以前的我好歹会玩,现在我的特点就只剩下了全年级多少多少名,而这样的人我们学校一抓一大把。

  要是我能在学习上真的功成名就也就罢了,一样能出名,一样有女生喜欢。

  但是我很明显知道自己成了个半吊子。

  不上不下的高级班成绩,比上面四个尖子班不如,比竞赛班和实验班更不如。

  所拥有的实力,也仅仅是能够顺利考上高中部而已……不用找关系的考上。

  我的思想一路狂奔,但是手上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揉妈妈的臀部,还对这条长裙很不满的提拉了几下。

  妈妈温柔的用两手帮我把长裙提起来,卷到后腰上,让我的手接触到妈妈略微冰凉爽滑的大腿皮肤。

  她低声说:“想妈妈了可以摸摸……嘻嘻别太轻会很痒,不许摸内裤那里。”

  妈妈的话是如此诚恳和亲密,似乎一但我赢得胜利,就获得了触碰她生为女人最重要的地方的许可。

  是的,现在的不许可,就是将来的许可,不是吗?

  期中考试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妈妈突然找到我对我说:“下次考试成绩回到班级前五,就让你试一次。不管我那时候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妈妈都会给你尝试亲一次的机会,怎么样?如果你拿到第一……妈妈穿912针那种薄丝袜让你亲,敢不敢去拿第一名给妈妈看?”

  说着她指着班级排名第一的赵麟的名字给我看。

  看着成绩单上鲜红的18名,我明白了妈妈为何如此主动的原因。

  我没有故意考砸来降低成绩,要是这样做,经验丰富的各科老师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我是真正的没有调整好状态,加上长期积累的疲惫让我的惰性不知不觉的涌现出来,导致这次考试的失利。

  我心里清楚,之前半年把自己压得太狠,就像弹簧反弹一样状态低迷了一段时间。

  现在妈妈果断的拿出了一个巨大的诱惑,第一名穿较薄的丝袜给我亲。

  为此她真的是付出了很可能自己承受不住的承诺。

  她都豁出去了,我还能退缩吗?

  我追求她的道路,不就是应该充满荆棘和困难的吗?

  如果没有困难,怎么显示自己的强大和诚意呢?

  哪怕把自己折腾坏,也是要披荆斩棘来到她身边的啊!

  赵麟,全班第一,我们的班长,也是在衡水一起参加过艰苦培训的战友。

  哪怕我在高级班排名来来回回,从未接近过你,这一次我也非将你拉下马不可,哪怕自己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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