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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海的眼泪

珊瑚海的眼泪 stardust 21379 2023-11-18 06:55

   珊瑚海的眼泪

  “嗒,嗒,嗒……”走廊上传来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

   一名女性把抱着文件双手抱在胸前,走向提督的办公室。

   及臀的亚麻色柔顺长发,精致温婉的面孔上长着一对清澈的水蓝色眸子,修身的美式海军休闲制服勾勒出纤细而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西服短裤下露出一双包裹在黑色过膝丝袜下的白皙双腿。

  

   cv-2列克星敦,温柔典雅的气质加上精明干练的能力,是几乎所有提督心中完美的秘书舰,完美的恋人、妻子。

   人们叫她太太,对有些人,列克星敦四个字更等同于完美

  

   列克星敦推门进去,对办公桌后的男人说道“提督,还记得前段时间提到的新镇守府吗?”

   “怎么,新的提督到任了?”

   “刚收到的电报,我得过去一段时间,说是帮助指导新镇守府建设工作。”

   “亲爱的,这种事让密苏里去不就好了吗。”

   列克星敦缓步走到提督身后,把手里的文件摆在提督眼前,两只手自然地搭在了提督的肩膀上。

   “这是总指挥部点名要我去的,我也不想去,不然我这一走,谁知道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会不会背着我糟蹋其他姐妹。”

   提督对舰娘没有传统的一夫一妻制的束缚,只要双方你情我愿,一名提督有多少舰娘作为妻子都是自己的自由。

   列克星敦作为提督的第一个婚舰,看着自己的丈夫娶了一个又一个美貌不逊自己的姑娘。但让列克星敦安心的是,不论什么时候,在提督心中,自己绝对是唯一的妻子。

   如果说这个镇守府的婚舰们是宝冠上的钻石,那列克星敦一定是宝冠中央最耀眼夺目的那一颗。

   列克星敦站在提督身后,慢慢地俯下身子从后面抱住提督,趴在提督耳边轻声地说道:“明天我就得启程,要不……”

   感受着恋人温热的呼吸,提督反手把列克星敦拉到自己怀里,顺势低头对着那双娇嫩的红唇稳了下去,列克星敦熟练地迎合着提督,两只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热烈地搅动着,互换彼此口中的唾液。

   “咳咳...”

   一个声音把动情了的两个人拉回了现实,密苏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目睹了这香艳的场景。列克星敦急忙跳起来站回了提督的侧后方,提督整了整上衣,尴尬地说了一句“下次记得敲门。”

   “你俩老夫老妻感情好我没意见,但是好歹注意一下场合,万一被那些驱逐舰看见...”密苏里没有接提督的话茬,反而带着戏谑的语气接着调侃屋里的两人。

   “密苏里,有什么事吗?”平复下来的列克星敦问道,同时也是为了缓解此时微妙的气氛

   “喏,明天的演习安排,给你搁这了。”

   密苏里走到办公桌前把文件放下,转身就准备出去。

   “驱逐舰现在在上课,你俩继续,继续。”

   这家伙临出门还不忘口嗨。

  

   密苏里走后,提督又伸手搂过列克星敦,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列克星敦先堵了回去。

   “工作时间,别闹。”列克星敦的眼神飘忽、面带绯红,语气也带着了些许娇嗔,那是两人刚刚燃起就被密苏里强行浇灭的火热激情。虽然列克星敦在床上对自己丈夫的有求必应,但白天她依旧是典雅端庄、对工作一丝不苟的秘书舰CV-2。方才气氛使然,两人在情迷意乱下才开始亲热,现在气氛没了,列克星敦也不愿再被其他人撞见自己柔媚的姿态。

  

   列克星敦知道自己此时半推半就的样子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但提督被列克星敦不算强硬地拒绝后也没再提些过分的要求。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静静地洒在两人身上,即将分离的夫妻就这么和往常一样,处理着文件相伴度过了宁静而温馨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列克星敦和提督浅浅的吻别之后,就坐上了前往另一个城市的邮轮。舰娘们当然可以利用舰装在海面上如履平地,但这么做一方面会造成不必要的补给浪费,另一方面也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因此你在甲板上惊鸿一瞥,幻想着与方才擦肩而过的少女的美妙邂逅时,或许她就是一名收起了舰装的舰娘。

   事实上,除了客观原因,列克星敦选择轮渡更是因为喜欢。她喜欢靠在甲板的围栏上,吹着舒爽的海风,眺望灿烂的阳光下视线尽头宁静的海平面的悠闲和安宁。她喜欢不是作为舰娘、作为人型武器,而是作为一个存在于世间的、真正活着的生灵,感受着这她们付出生命捍卫的美好。

   列克星敦望着湛蓝的海平面,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淡淡而甜蜜的微笑,提督说过,自己的眸子像湛蓝的海水一样澄净通透。

   ‘啊——好像快点回到提督身边啊——’两人明明才刚刚分离,列克星敦就已经期待着回到自己丈夫的怀抱。

  

   轮渡的航速终究比舰娘慢,当列克星敦抵达目的地的镇守府时,通红的夕阳刚刚没入海平面。

   “这里是宿舍区,前辈的房间是这间,里面的床铺和日用品已经准备好了,请前辈好好休息吧。”负责接待她的是瑞鹤—这个镇守府的秘书舰。作为前来指导工作的舰娘,列克星敦受到了瑞鹤恭敬的招待,一口一个前辈地称呼着列克星敦。在自己的镇守府,都是以历史上她们下水的顺序论资排辈的,更重要的是,只有同一阵营的舰娘间才存在前辈的尊称。瑞鹤过于谦卑的姿态让列克星敦有些尴尬。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列克星敦别扭的,更让她在意的是,只要在这名瑞鹤面前,自己总会感到若有若无却挥之不去的不适。历史上,列克星敦正是在珊瑚海海战被瑞鹤击沉,很多舰娘也都会因为历史原因面对彼此时存在一些心结。但哪怕自己第一次见到提督刚刚建造出的自家瑞鹤时,列克星敦也只是心中浮现了一闪而过的介意,而此时,列克星敦面对这满脸谦逊甚至崇拜的瑞鹤,却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心脏像是被无形的铁手箍住了一般,窒息伴随着钻心般的疼痛,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珊瑚海,眼前面对着的是战机、鱼雷,和遮天蔽日的浓烟。

   “前辈?”列克星敦回过神,瑞鹤正用有些慌乱的语气呼唤着自己。或许是因为没有作为同一个镇守府的舰娘所结下的无形的羁绊吧。列克星敦把这种莫名的不适归结于羁绊的缺失,或许回去以后可以让夕张研究一下同一座镇守府间舰娘羁绊的实际意义?想一想还是算了,虽然和日本海军的舰娘们能够和谐共处,但芥蒂终究是存在的,更何况这是她内心深处最深的一块疤。

   “谢谢你,我这就准备休息了。”列克星敦站在屋里向瑞鹤道谢,同时也是作为这间房间暂时的主人委婉而温和地下达了逐客令。瑞鹤再次鞠了一躬以后转身离开了,列克星敦关上门,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自己胸口无形的压力也在慢慢减轻,只是始终没有彻底消散。

   ‘真是邪门。’列克星敦心里嘀咕了一句。

  

   整理好自己的用品以后,列克星敦泡在浴缸里随意地用手把水撩拨向自己的脖颈,漫不经心地感受着温暖的细流沿着自己的锁骨滑下,想象着宿舍区外一片黑漆漆的窗口,列克星敦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和提督刚刚到任的时候,自己的镇守府也是这么空荡,提督和自己面对复杂的出击任务时也还会感到手足无措,虽然和提督相互扶持、相知、相爱、相守的日子现在想来让她甘之若饴,但如果当时能有人来引导自己,或许提督能少走很多弯路吧。

   作为过来人一定会倾囊相授,哪怕教导的是这个让她莫名感到恐惧的瑞鹤——列克星敦这么想着,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死寂的黑暗里,列克星敦首先感到的是一阵冰冷,慢慢地,伴随着冰冷粘滑的触感和拘束感,列克星敦这才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存在。睁开昏沉的双眼,首先映入列克星敦眼帘的不是洁白的天花板,而是昏暗的光线下勉强能辨识的空远的墙壁。下意识地想要动一动手指,却仿佛被什么束缚住不能动弹分毫。列克星敦花了点功夫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在另一个镇守府的床上睡着,努力眨了眨眼睛,让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列克星敦这才自己的四肢后张着被紧紧的束缚着,只留出自己不着片缕的上半身肢体微微前倾暴露的空气中。

   随着列克星敦慢慢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她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阴暗、巨大的洞窟里。然而洞窟四壁不是岩石或泥土的灰白、褚褐色,而是一种缓慢跃动着的鲜红色。

   不对,这不是岩窟,而是一个肉壁!自己的身体正是被束缚在这么一面布满肉褶和冰冷粘液的肉壁里面。

   列克星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论是高达几十米、边界隐没于视线尽头的硕大肉窟还是细微蠕动着的肉壁,这都是超出列克星敦认知的事物。

   镇守府遇袭?为什么自己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列克星敦努力平复着惊慌的喘息,试图转动自己的大脑理解眼前的这一切,但列克星敦怎么也无法理解本应在被窝里的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仅如此,在如此诡异的景象下素来冷静的她早已被恐惧彻底浸染,丰满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半张的双唇间夹杂着慌乱的惊呼声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

  

  

  

  

   “早安,Lady Lex——人类是那么叫你的吧”伴随着一个充满玩味声音的响起,列克星敦的眼前亮堂了起来,说来奇怪,肉窟内没有任何光源,自己周围此时却像光线充足的室内一样明亮。

   循着声音的方向,列克星敦看见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正从远处的黑暗向自己走来。那人的身形渐渐变得清晰,只见那人身后垂着一头几乎齐地银白色的长发,腰部以上穿着维多利亚风格的黑色洋装,腹部直到大腿只有一条黑色内裤——或许叫布条更合适,一条腿上穿着黑色吊带长筒袜,另一条大腿处套着一条黑色蕾丝腿圈,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金色的瞳里里隐隐闪烁着火光,与腹部露出的大片雪白呼应之下显得危险而妖娆。

   列克星敦难以置信地望着来人,那是自己在战场上数次击败过的深海的五航战。深海的五航战两人外表一模一样本应难以分别,但随着那人踩着高跟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时,自己渺小的身体仿佛要被天地所有的压力碾得粉碎一般,不安、痛苦、种种负面的情绪像海啸般裹挟着自己铺天盖日席卷而来,恐惧绝望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那种感觉...就像昨天这个镇守府的瑞鹤给她的感觉一样压抑,却比那个瑞鹤强了百倍千倍。

   “啊...你...”列克星敦的嘴因为惊恐难以闭合,上下唇颤抖了半天后才艰难挤出这么一个音节,却也因为剧烈的震撼而沙哑飘忽。

  

   “哎呀,好像有些过头了呢。”深海的瑞鹤望着列克星敦戏谑地自言自语道,下一秒,笼罩着列克星敦的压力烟消云散——不对,列克星敦还是能感到淡淡的压抑和窒息感,只是相比刚才显得微不足道,以至于列克星敦几乎没有察觉。

   然而列克星敦终究是注意到了,不光是没有彻底消失的不适,更是她的身体对这不适的熟悉敢。

   “你!”列克星敦瞪大了湛蓝的眸子,震惊地看着对方。那不适感,和自己昨天在接待自己的瑞鹤身上感到的一模一样。

   “呵呵呵,那么快就猜出来了,果然是你列克星敦呢。”瑞鹤轻笑,表达了对列克星敦的赞叹,森冷的眼睛里却满是调笑和戏谑。

   “你们是怎么和镇守府勾搭上的,还是说舰娘总部都已经被你们渗透了。”列克星敦没有回应瑞鹤,而是用不卑不亢的语气质问瑞鹤。

   列克星敦终究是完美的代名词,得益于战场上的经验和自身精明冷静的性格,在初步了解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哪怕面对最强大的敌人有没有表现出丝毫怯懦。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瑞鹤依然是不以为意的态度。

   “我已经被你们俘虏,既然你们早有预谋,我一定无法逃脱。这种情况下,强大的深海旗舰也会担心夜场梦多吗?”列克星敦想用激将法套出情报。她当然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但她更知道哪怕是盛怒下透露的只言片语,只要能带出去,哪怕自己没法活着回去,也一定会对舰娘们有所帮助,最重要的是...对那个人有所帮助...

   “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从我这里套话,真的不愧是你啊。”或许是列克星敦的冷静让瑞鹤感到了挫败,她收起了刚才的玩味,阴沉着脸用冰冷深沉的声音说道。

   作为深海舰队的旗舰,这么轻易地中计的确说不过去。意图被轻而易举地识破的列克星敦有些失望。

   “不过嘛~也不是不能告诉你。”瑞鹤的阴冷转瞬即逝,轻快的语气间又吸引了列克星敦惊喜而期待的目光。

   “你的调令本来就是假的哦~”瑞鹤说着走到列克星敦身前,伸出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曲线游走轻抚。

   “什么?”列克星敦一时间难以理解瑞鹤的话。舰娘总部和各地镇守府间一直是通过定期更新密码的内部渠道联系,那纸调令绝对是从舰娘总部发出来的。

   “嘻嘻,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没法破解你们的电码吧?”

   “怎么可能?”

   “哎呀~夸奖得太早了呢,Lady Lex的小脑袋也没我想的那么机灵啊。”瑞鹤轻挑地嘲弄着列克星敦。

   “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深海了。”瑞鹤收回列克星敦腰上的手,后退半步,随手打了个响指。

   霎时间,笼罩在黑暗里肉窟剩下的绝大部分区域被明亮的光线照得灯火通明,尽管在狰狞的肉壁上依旧找不到光源,但更让列克星敦惊诧的,是在望不到边际的洞穴里,无数的深海舰娘地矗立在洞窟的底部,如同漆黑的钢铁丛林,不留一丝空隙地蔓延到视线的尽头。仔细看去,列克星敦看见其中一个深海舰娘和眼前的瑞鹤一模一样,却了无生气呆滞地立在原地。不仅如此,列克星敦看到了第三个瑞鹤、第四个、第五个......这漆黑而漫无边际和丛林里,每一个都是当初她们一番血战才击退的深海瑞鹤!

  

   “怎么...可能...”镇守府成立数年,面对绝大多数深海舰娘的活动都能轻松击退。哪怕偶有深海旗舰的出没,一番苦战后也能取得最终的胜利。而如今,主力舰以多对一也只能勉强战胜的深海旗舰,正汪洋大海般地站在自己面前。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能战胜我们吧。”瑞鹤转向下方的无数瑞鹤,背对着列克星敦说着。列克星敦看不到她的眼神,但语气中满是傲慢与轻蔑。

   “平时用来和你们战斗的只是量产级和少量精英级,偶尔放出一只领主级就足够让你们焦头烂额,哪怕是领主级,深海也要多少有多少,更何况那只是力量不及我们百分之一的复制。这星球71%的表面都被海洋覆盖,陆上的人类,还有为站在陆地上为他们而战的你们,永远不可能想象到海洋底部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

  

   瑞鹤转了回来,脸上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戏谑,本该妖艳的脸上展现着原本只该属于深渊最深处的狂怒和怨恨,望着列克星敦的暗金色的双瞳深处宛若涌动着炽热的、誓要将整个世界焚烧殆尽的熔岩。

   列克星敦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只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在天崩地裂般的压力下窒息而死。忽然间,瑞鹤又收起了那令人恐惧绝望的威压,轻笑着问,

   “现在,你相信那封电报是假的了吗?”瑞鹤看着列克星敦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戏谑和轻蔑,仿佛眼前的只是一只随手就能碾死虫子。

   “那你们为什么...”

   “量产型的孩子们太多了,要控制数量很费劲的。”瑞鹤摆了摆手,打断了列克星敦的话“换句话说,你们只不过是我们蓄养的、用来清扫垃圾的家畜而已。”

   列克星敦空望着前方,任由瑞鹤伸出和海水一样冰冷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她仿佛看见有人试图用勺子舀干海水,而自己和同伴们以死相博换来的一次次胜利,似乎与此无异。海水永远不会被舀干,舰娘也永远不可能胜利。

  

   “解说结束,现在,该好好招待我们的Lady Lex了。”瑞鹤依旧抚摸着列克星敦天使般柔美的脸庞。列克星敦下意识地想要一巴掌打落对方的手,可自己的整个双臂全部没入冰凉的肉壁里被死死地束缚着动弹不得,只露出一对光洁的肩膀,只能胡乱地扭动着脑袋躲避对方的触碰。

   “你们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列克星敦咬着牙质问对方,这是作为一名可能永远无法回到镇守府的舰娘的列克星敦最后的问题。

   “不是我们,是我,这是我自己的主意,跟深海没关系。目的嘛——我想要你。”瑞鹤收回了手和列克星敦对视着,眼里充斥着的对征服和毁灭的强烈欲望让列克星敦更感到绝望和无力。

   这是瑞鹤和名为列克星敦的航母纠缠不清的恩怨,除此之外不需要任何理由。

   “你最多只能得到我的尸体。”一刻前,列克星敦还可能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但现在,列克星敦不得不相信深海那碾压人类远超一个时代的科技,尤其对方眼里充斥着的对征服和毁灭的强烈欲望更是让列克星敦心底深感绝望和无力。然而无论怎么样,她终究是列克星敦,面对命运的死敌,珊瑚海的列克星敦没有过丝毫退缩,现在也一样。

   “呵,希望你过会还能这么说。”瑞鹤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挥手,列克星敦身旁的肉壁开始慢慢地蠕动,最终汇聚成一根顶端带着尖刺的触手。

   “这是...啊!”列克星敦还没反应过来,触手顶端的尖刺就已经猛地刺入了列克星敦优美的脖颈。列克星敦感到一股狂躁的热流奔腾着流进自己的身体,涌入自己的血管。

   “那是...什么...”针刺慢慢拔出,列克星敦强忍脖颈的胀痛皱眉问道。

   “深海因子,原理你也听不懂,你只要知道会增强你对深海的归属感,最后心甘情愿背叛你陆地上的那些朋友就够了。”

   “什...什么...哈啊...”只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列克星敦的小腹处仿佛爆燃起了熊熊烈火,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列克星敦的下半身升起,沿着自己的双腿向下蔓延到每一根足趾,又向上经过自己的心口、双峰、脸颊,烧到几乎是一团浆糊的大脑,甚至从自己耳畔垂下的亚麻色长发的每一根发梢最末端。

   “嗯啊...怎...怎么...我...哼嗯...”列克星敦被冰冷肉壁包裹四肢的身体上一刻还感到阵阵寒凉,此时却只感觉熔火一般炙烤着她岌岌可危的理智,本该几不可闻的气流拂过,挑逗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白玉般纯洁无暇而又吹弹可破的肌肤。

   列克星敦抿着嘴试图阻止从嘴中钻出的逐渐兴奋的呻吟,却克制不住甜美冗长的鼻息。

   “呀啊!嗯哦...”瑞鹤的手慢慢地攀上了列克星敦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两指手指轻轻挤捏着列克星敦早已充血勃起的鲜红色蓓蕾,快感如同触电般从乳头传遍列克星敦的整个身体,她紧闭着的双唇再也抵挡不住突如其来的快感,小巧的双唇微张,低沉婉转的娇喘从贝齿间挤了出来。

   “不要...嗯...不...别...噫噫...别...”

   “不要?好吧。”瑞鹤说着收回了揉捏着列克星敦挺拔双乳的手,后退半步。列克星敦剧烈地喘息着,和瑞鹤对视的眸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疑惑和尚未消退的情欲,却没有丝毫退缩的畏惧。

   “切,没意思。”没有想像中列克星敦娇媚迷离的神情,瑞鹤率先打破了沉默。

   “前戏差不多了,该上正餐了。”说着,瑞鹤身后的地面迅速隆起,眨眼间就凭空变出了一座雕琢着繁复而狰狞纹样的庄严御座,稳稳地接住了瑞鹤向后倒下的身体。

   快感仍旧像炽热的浪潮般阵阵侵袭着列克星敦敏感的身体,她紧锁着眉头疑惑地看着翘起一双长腿坐在那里的瑞鹤,不知道她怎么会就此放过自己。

   “噫...呀啊——”瑞鹤当然没有放过列克星敦。在列克星敦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肉壁蠕动着像同一时间在瑞鹤身后变出御座一样,在列克星敦身下凝聚出一根足有小臂粗的触手。瑞鹤食指轻动,触手霎时间猛地突入列克星敦早已潮湿的小穴。

   “呃....啊啊啊啊....”被注射了深海因子的列克星敦在瑞鹤方才纯熟的撩拨下早已按奈不住身体狂热的渴求。微微张开的粉色穴口、几乎湿透了大腿内侧的粘滑淫水,无不赤裸裸地宣示着列克星敦的身体违背着她的意愿,正急不可耐地渴求着被征服的快感。然而尽管如此,她充分润滑的小穴依然在触手的突入下感到剧烈的痛苦。这是当然,列克星敦美丽的小穴只被自己的提督、自己的丈夫进入过,作为人类的尺寸怎么可能与这触手相比。

   狰狞的触手毫无怜惜之情地插入列克星敦娇嫩的小穴,无论是早已成为丈夫形状的部分,还是连她的丈夫都没有到达过的未经人事的狭窄温软的处女地,都被触手摧枯拉朽般无情地开垦着,直到她的子宫——她不知道舰娘能否为人类产子,提督也不知道,但列克星敦小小地幻想着能够为所爱之人成为一名母亲。

   本该为指挥官孕育生命的她最为纯洁圣洁的子宫被蛮横地顶到柔软的子宫壁时,列克星敦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泡影般幻灭了。

   然而,触手并没有就此放过列克星敦,下一瞬,沉浸在不可名状失落中的列克星敦就被硬生生拽回了现实。在她已被扩张、填满、穴壁每一寸肉褶都紧紧贴合上触手的小穴里,冰冷而湿滑的触手再一次涨大,哪怕列克星敦撕心裂肺的哀嚎悲鸣也没有让它膨胀的速度减慢丝毫,直至她原本狭窄而美丽的小穴被硬生生扩张到碗口大小才戛然而止。

   “哈....啊...哈啊....”触手在身体里的膨胀终于停止,面无血色的列克星敦无力地喘息着,火辣辣的痛感从下身传来,仿佛珊瑚海上的战火再一次炙烤着她恍惚间不知是否存在的身体。

   触手当然不会给列克星敦喘息的机会。连带着和干涸穴壁急速摩擦带来的痛苦,触手从列克星敦的最深处猛地抽出,下一瞬又仿佛炮弹般贯穿列克星敦的身体,沿着拔出后还没来得及闭合丝毫的穴壁,再度回到她温暖的子宫,狠狠地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子宫壁上,而后再拔出,再插入,拔出,插入,如同狂风暴雨般地打击、摧残着列克星敦作为女性美丽而脆弱的身体。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不呃呃呃呃............不要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列克星敦只能任由触手如同打桩机般迅速、粗暴、而又机械地反复抽插着,无处可逃的纤细身体宛若风雨中飘摇欲坠的落叶悲惨无助。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几乎失去知觉的列克星敦忘了自己身体的存在,忘了自己意识的存在,更忘了自己喉咙中飘忽而出原本嘶哑悲凉的痛呼中逐渐渲染上的婉转甘美。

   ‘怎么...好痛...好。。。好痛。。。舒服?嗯哦。。。怎么。。。好充实。。。啊啊啊。。。脑子。。。脑子。。。好刺激。。。怎么会。。。’令人难以理解地,列克星敦的身体似乎渐渐适应了体内凶恶的触手,穴内柔嫩的肉褶因为粗暴的抽插渗出丝丝殷红,炽烈的疼痛却如春雪般消融,只剩温润入水的欢愉滋润着她的身体。

   “噫啊啊啊啊啊~”触手的抽插依然粗暴,列克星敦却在其中感受到了直冲大脑、直入灵魂的快感,方才因为痛苦而苍白的脸庞重新有了血色,双眸流转间满是极乐的纯情,列克星敦重新感受到了自己恢复知觉的滚烫的身体,仿佛有灼热的岩浆沿着自己的血管涌动、灼烫着自己的每一寸身体,带来巅峰的快感和痛苦,然而并不是娇弱的小穴在肉棒粗暴的摧残下生理的痛感,而是明明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粗暴地征服、践踏下,却仍然空虚着渴求着的破碎的灵魂。

   “嘻嘻,深海的盛宴,感觉怎么样啊。”愉悦而轻蔑的笑声响起,在情欲中挣扎的列克星敦这才想起一旁的瑞鹤。

   “呜哦哦哦...好难受...给。。。快给。。。哦哦。。。快给我。。。”列克星敦想要否认,她的身体却在极乐的巅峰下抢先于自己昏沉的意识乞求着更多的快感。

   ‘啊...我怎么...我还是我吗...’下贱而卑微的语句在自己耳边回响,却明明是从自己的口中跃出,却缥缈空远仿佛远自天边。

   “真的吗?Lady Lex?这就是在敌人面前的列克星敦说的话?”

   还没等列克星敦浆糊一样的脑子理解这句话,触手随着瑞鹤心念一动如同时间被冻结般停滞在列克星敦的身体里,比此前更甚的空虚感铺天盖地地瞬间淹没了列克星敦孤舟般飘摇的理智。

   “求...求求你...快给我...下面...好难受..”列克星敦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忘了自己向往和试图保护的一切。

   “既然Lady Lex都那么说了,那就...”瑞鹤没有把话说完,触手却已经得到指示,开始继续在列克星敦体内抽插着,摧残她美丽的身体,摧残她最后一丝凋零的灵魂。

   列克星敦不再压抑身体的快感,又如鸩酒般甘美的惊叫从列克星敦的喉咙中欢呼雀跃着响起,原本温柔坚毅的双眸也已被迷乱和娇媚完全取代。触手粗暴而无情地一次次插入列克星敦的最深处,大有誓要将她娇弱的身体就此洞穿之势,而片刻前撕心裂肺的痛苦却如同蒸发的水渍,无影无踪,没有丝毫存留过的证据。取而代之的,是每当列克星敦的被狠狠地顶到身体最深处时,心中满溢的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欢愉,那是作为舰娘的短暂的一生中,从未感受过的极致的,巅峰的,令她放声尖叫声嘶力竭的温暖和幸福。

   伴随着列克星敦高亢甜美的阵阵惊呼,瑞鹤靠坐在御座上紧紧观赏着本该温柔端庄刚毅坚强的舰娘面庞上的此刻肆无忌惮的浪荡和痴狂。

   “就是这样,列克星敦,幸福、痴迷、极乐的巅峰,这就是深海因子,这就是深海为你准备的盛宴。列克星敦,就这么沉入深海吧。”瑞鹤用平静而阴沉的声音说着,像是在对痴狂的列克星敦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是!!啊啊嗯嗯嗯!!!列克星敦...列克星敦...噫噫噫啊啊啊!!!深海!!!!!!让列克星敦沉入深海吧!!!!!!!!!”列克星敦努力地呼喊着,她已经全然忘记了名为列克星敦的舰娘的职责和骄傲,只剩一具身体依靠本能追求着肉欲欢愉。

   “就这样,就这样沉沦吧,沉沦深海,成为深海,为深海背叛你所有的同伴。”

   “是!!!我会成为呃呃呃!!!成为深海的一份子!!!!背...背叛所有的噫噫噫噫!!!所有的同伴?”出乎瑞鹤意料地,列克星敦的声音戛然而止。

   ‘同...同伴?’列克星敦早已破碎凋零的灵魂仿佛重新焕发了微弱的光采,深海对她的凌辱和摧残可以让她忘记作为舰娘的立场,可以让她忘记作为列克星敦的骄傲,可以让她忘记除了作为女性的欢愉外世间的几乎一切,可总有些东西像泥土下的暗门一样,一旦不小心碰到开关,门就会打开,尘埃散去,阳光就会照进去。

   列克星敦想起了加加,想起了对自己无限宠爱的司令官,想起了镇守府后山自己无意种下还没来得及告诉司令官的向阳花海。

   列克星敦为自己一路走来的战斗而荣耀,却从来不是为荣耀而战。她为之而战的,是自己身侧的众多同伴,是自己的妹妹,是自己的爱人,是这壮美辽阔世界的每一处平凡的美好。

   不对,这一切都不对,纵然心里洋溢着歇斯底里的欢愉和幸福,这都不是真的,都是所谓深海因子的骗局,都是深海的阴谋。在外面,在那个熟悉的港口,有两个人还在等着列克星敦的归来。

   “不要...不要...都是假的!!!!假的!!不要啊!!!!”充斥列克星敦眼中混沌的情欲被破开,疲惫的双眼虽然略显黯淡,却重新闪烁着清澈的高光。

   “淦!”本该就此永坠深海的列克星敦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了意识,瑞鹤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真不愧是你啊。”瑞鹤咬牙切齿地瞪着列克星敦。下一刻,紧缚着列克星敦四肢的肉壁慢慢松开。列克星敦没有跌落,一根更加狰狞,足有列克星敦大腿粗细的触手没有任何缓冲地刺入了她未经人事的菊穴,穿过列克星敦蜿蜒的肠道、胃袋、喉咙,最终从她的口中钻出,露出的一截末端带着套在表面列克星敦素白苗条的身体和无力下垂的四肢在半空中舞动着。

   另一边,与列克星敦菊穴仅隔一层薄薄的肉壁的她的小穴里,从未从她的体内离开的触手更加狂暴地在列克星敦体内进进出出。列克星敦感觉自己的身体再多承受一次撞击就会支离破碎,自己的灵魂也在极乐的快感中几欲爆裂开来,只有灵魂最深处的恐惧和绝望依然不断告诫着自己的存在。那快感直上九重云霄,那绝望坠入幽暗无底深渊。

   最后看了一眼像破碎的套子一样随着触手无力摆动的列克星敦,瑞鹤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只留下列克星敦凄厉绝望的悲鸣在空旷黑暗的肉窟里不断回荡。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四天......深海有的是办法让列克星敦活着,但也仅是活着、第七天,当瑞鹤悠然自得地步入黑暗的肉窟时,空气里只剩下触手蠕动不断发出的咕啾声。不知藏在何处的灯光在瑞鹤身后接连亮起。当清冷的光线照在列克星敦身上时,已经在列克星敦体内长达七天的触手慢慢从列克星敦身体里抽出,列克星敦啪叽一声掉落在地上,尸体般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列克星敦当然没有死,不仅是出于瑞鹤对自己手中科技绝对的自信,更是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列克星敦翁动的双唇。

   瑞鹤在列克星敦身前蹲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列克星敦悲惨求饶的话语。

   然而片刻之后,瑞鹤猛地从地上蹦起来,用自己冰凉的高跟鞋踢着列克星敦。

   “贱人!”一脚,又一脚,瑞鹤几乎用尽了浑身所有力气“贱人!贱人!贱人!”瑞鹤痛骂着,自从擒获列克星敦以来,哪怕面对她的冷嘲热讽瑞鹤也没有如此失态,现在却对着地上死肉般一动不动的列克星敦暴跳如雷。

   瑞鹤蹲在列克星敦身前只听到了细若游丝的两个字

   “假的...”

  

  

   列克星敦赢了。

   哪怕深陷深海,面对动动手指就能碾死自己的敌人,失去所有力量,身体和灵魂被百般凌辱践踏的列克星敦终究还是赢了。

   恶狠狠地瞪着地上列克星敦,有些枯槁的长发盖住了她的半个身子。瑞鹤努力平复着几乎要炸开的胸膛。许久之后,终于挤出了一个邪魅阴森的冷笑。

   列克星敦赢了,但凭借超出舰娘认知的技术,深海更不会输。

  

  

  

  

  

  

  

  

  

  

  

  

  

  

   埃塞克斯找到列克星敦的时候,她正蹲在地上逗弄着奥斯卡。

   “小十六,提督找你。”埃塞克斯怯生生地喊着列克星敦。

   埃塞克斯级八号舰,Cv-16列克星敦,继承了珊瑚海海战中沉没的Cv-2列克星敦之名的舰娘。

   除了亚麻色长发末梢渐变的幽蓝色,与另一个列克星敦几乎一模一样的列克星敦。

   人们给了她这个名字,希望她能继承这个名字的荣光,而她得到的却是深深的疑惑和自我怀疑。

   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优秀,只要提到她的名字,所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那温柔干练的太太列克星敦,自己永远都只能活在Cv-2的光环中,正如她灰色幽灵的外号一样,注定只能成为躲在完美的列克星敦阴影下的幽灵。

   沉默寡言是埃塞克斯级的风格,相比姐姐埃塞克斯的羞怯,列克星敦更多的是孤独和挣扎,她用尽力气,始终得不到自己到底是谁这个简单问题的答案。

   直到她的提督把她唤醒。

   她一开始就知道,提督注意到她,只是因为她的名字、她的容貌;她后来才知道,提督注意到她,更是因为他一眼就看出自己冷漠的眼神中深深的痛苦和孤独。他怜惜她、爱护她,她终于知道,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不论自己到底是谁,那个人的怀抱永远是自己温暖的港湾。

   她刚苏醒时,其他人叫她黑太太,她尴尬而略带一丝厌恶;后来她终于真的成了黑太太,心中却只剩安宁和幸福。

   “知道了,马上就去。”列克星敦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怀里的奥斯卡。奥斯卡是德国海军俾斯麦号战列舰上的舰猫,现在则是作为舰装陪伴着每一位俾斯麦舰娘的奇异生命。

   其实镇守府还有胡德的生姜和鱼饼,而且它们相比\t奥斯卡更加温顺,只不过列克星敦经常找遍镇守府也找不到它们,胡德不说,她也不敢问。

  

  

  

   “去协助前辈?”列克星敦到了提督的办公室,提督把刚收到的电报交给了她。

   前辈,那是Cv-16只对Cv-2专门的称呼。

   “嗯。说是那边也有埃塞克斯级,你作为埃塞克斯级的舰娘过去能有所帮助。”

   “那埃塞克斯姐姐不是比我更合适吗?”

   “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既然是Cv-2指名要你去,她一定有她的考量吧。”列克星敦的能力无可挑剔,既然是她说的,一定有她的道理。

   “说的也是,前辈既然说了,我去一趟也是应该的。”

   “或许她是想和你增进一下感情也说不定”提督笑了笑补充了一句,刚毅帅气的面庞让Cv-16小小地心跳加速了片刻。

   Cv-16还记得自己刚来到镇守府的那段时间,偶尔消沉的时候,前辈就会安静地在自己身旁坐下,然后用温柔的语气抚慰迷茫的自己。

   后来,Cv-16才从已是自己丈夫的提督口中知道,列克星敦最初面对自己时,心里和自己一样不知所措、充满了被人取代的哀怨。

   有的时候Cv-16会感觉比起沉默寡言的埃塞克斯们,温柔而又亲切的列克星敦才是自己的姐姐。

  

  

   第二天傍晚,Cv-16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前辈被派遣的镇守府。

   走在空旷的楼道里,和自己热闹的镇守府截然相反的气氛让她感到些许压抑,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敲开提督室,前辈正站在窗前眺望着窗外,灿金的斜阳透过窗户洒在她柔顺的亚麻色长发上,显得圣洁而安详。

   “来。”列克星敦没有回头,轻轻地唤了一声。

   Cv-16有些不解地走到列克星敦身后。向外望去,除了夕阳下镇守府洒在空地上长长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前辈,你在看什么?”Cv-16小声地问了一句。

   列克星敦默默地转过半边身子,映入Cv-16眼中的,是一张和自己一样精致端庄的面孔,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列克星敦原本和平静的海面一样澄净湛蓝的眸子里不知为何变得空洞而茫然,让她感到陌生而畏惧。

   “前辈你...呃?”Cv-16小心翼翼地想要问些什么,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列克星敦猛地抬起被身体挡住的另一只手,把什么东西猛地刺进了Cv-16的脖子里。

   “前辈!你怎...”Cv-16最后看见的,是列克星敦望向自己冷漠而空洞的双眼。

  

  

  

  

   “额....”Cv-16悠悠地醒转,从地上爬起的第一眼便注意到眼前那亚麻色的长发,而令她震惊的是却另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

   性感邪魅的气质、阴森暴露的穿着,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面对那人的窒息感记忆犹新。出于历史原因,Cv-16对她的印象极其深刻。

   “深海的五航战...”Cv-16自言自语着。

   “第五航空战队,瑞鹤参上。”瑞鹤彬彬有礼地介绍着自己,散发出的威压却几乎让Cv-16的胸腔炸裂开来。

   “你把前辈怎么了!”忍着痛苦,Cv-16质问瑞鹤。在几乎让她跪下的压迫感下,她依旧注意到了瑞鹤身后列克星敦空洞而没有焦点的眸子。

   “仔细看看,大名鼎鼎的灰色幽灵和我的Lady Lex还是有些区别呢。”瑞鹤打量着Cv-16,黑色缀以些许红纹的制服、纯黑的斗篷、银灰的短裙,还有勾勒出修长笔挺腿部曲线的厚黑连裤袜。埃塞克斯级典型的冷峻风格,倒是这张自己见惯了的脸庞,一反印象里的温婉大方,一脸严肃,平添一丝冷艳的趣味。

   “回答我!”Cv-16的舰装瞬间展开,掌心大小的舰载机从甲板上闪电般弹射升空,直至瑞鹤飞驰而去。然而,还未等舰载机像往常一样在飞行途中恢复正常大小,星星点点的舰载机就在自己眼前一一爆开,浓烈的硝烟散去,自己的舰载机一无所剩,空中盘旋着的其他舰载机则依次缓缓地降落在列克星敦的甲板上。

   “前辈!”短短的两个字,声音中却满是震惊和痛心。

   “你到底,对前辈,做了什么!”Cv-16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一字一字地挤出了一句话。

   “哎呀哎呀,那么美的一张脸,扭成这样可不好看啊。”瑞鹤摇了摇头,

   “Lady Lex,你可爱的后辈在喊你呢。”

   “是,主人。”列克星敦应声答道,从瑞鹤的身后机械地慢慢走上前去。

   “主人?你...”虽然心里已经大致猜到了结果,Cv-16依然难以置信地倒吸了一口气。

   “列克星敦是深海的奴隶,列克星敦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列克星敦的耳旁好像有什么东西,Cv-16仔细看去,那是几根细小的触须正从列克星敦的耳洞里伸出,在列克星敦耳畔扭曲地蠕动着,而列克星敦用飘忽而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宣告着自己的臣服,全然不顾眼前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深深的绝望和悲痛。

   “前辈...”Cv-16呢喃着,眼里已闪烁着淡淡的泪光。

   “回来吧。”列克星敦应声走到瑞鹤身旁,被她掰着脑袋一把搂进了自己怀里,仍由那只冰冷的手抚过自己美丽的长发,灰暗空洞的眸子却呆滞地望向她的前方。比起仍由主人爱抚的小母猫,列克星敦此时更像是没有生命任人把玩的玩偶。

   “别看Lady Lex现在那么内向,我的寄生虫从她的耳朵钻进去同化她的脑子时,她哭喊求饶的声音可大了。”瑞鹤当然是在说谎,深海的脑虫一点一点钻进列克星敦脑子时,瑞鹤只从她几不可闻的呢喃里勉强听清两个词。

   “加加”,和“提督”

   “可惜了这孩子,明明有精英级的实力,神智还不如量产的那些垃圾,好在作为玩偶还算听话,对吗Lady Lex。”

   “是,主人,列克星敦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列克星敦依旧呆望前方,幽幽地回答瑞鹤不算问题的问题。

   “我杀了你!”Cv-16挂着泪水的幽蓝色双眸已经布满了血丝,冷艳的面庞因为强盛的杀意略微有些扭曲。

   她记得刚才不费吹灰之力击落自己所有舰载机的前辈,那绝非她的实力,Cv-16猜到那是深海的把戏,自己无论如何也绝对打败不了现在的前辈,更别说她旁边光站着就足以令她窒息的瑞鹤。

   她知道自己赢不了,她知道。尽管她知道,但并不影响她满心想的都是把这侮辱了自己前辈的人碎尸万段。

   然而还没等Cv-16把话说完,列克星敦就一步冲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瑞鹤。

   “别紧张,列克星敦。”Cv-16不知道瑞鹤是在对谁说话。

   “你可爱的小幽灵后辈很担心你呢,你不去关照关照她吗?”——小幽灵,那是列克星敦偶尔调笑Cv-16时才会用到的昵称。瑞鹤趴在列克星敦耳边用充满魅惑的声音低语着。随着她的话语,列克星敦的脑袋猛地后仰,像是发作的哮喘病人般急促地大口喘息着。片刻之后,列克星敦的呼吸回复了平缓,莲步位移慢慢走向了Cv-16。

   Cv-16惊讶地发现,前辈的神情不再机械冰冷,她的眉目流转,她的唇角上扬,她脸上温暖和煦微笑几乎就是无数个午后像姐姐一样陪着自己的列克星敦。

   如果不是她耳边依旧蠕动着的触须,如果不是她依旧空洞黯淡没有焦点的双眸。

   列克星敦一步一步走向Cv-16,Cv-16不知道该怎么办,该上步迎向前辈吗?她不敢,她知道这根本不是她的前辈。该向她拔出自己腰间的双枪吗?她不会,她知道自己赢不了,她更知道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没办法用枪口对着她,那毕竟是她的前辈。

   Cv-16惊慌地一步步退着,很快就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的她只能无助地望着列克星敦用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向自己。

   “为什么要逃呢,小幽灵,你害怕我吗?”列克星敦的声音重新有了温度,Cv-16注视着她的眼睛,透出疑惑和些许失落的眼睛栩栩如生,却始终没有丝毫光采。Cv-16望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不能不说散发着温柔美丽的光辉,灰暗的双眸却让美丽中混杂着浓烈的诡异和森冷。

   面对这美丽而诡异的面孔,Cv-16恍惚间有了不真实的错乱感,几乎就要把她当成会在某个午后坐到自己身边像姐姐一样把她搂进怀里的前辈。

   当她注意到自己抬到空中的想要伸向对方的手臂时,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眼前的终究只是落入深海手里和前辈一模一样的一具躯壳。

   然而列克星敦已经踏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到了Cv-16身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我的小幽灵,这么把你丢下,你一定很寂寞吧。”令人安心的温度从那双软玉般温润细腻的手心传来,Cv-16又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回忆了,把手叠放在前辈轻抚自己脸庞的手上,她希望能多感受一丝来自前辈的温暖。

   “我来接你,你愿意一直和我在一起吗?”温柔而空洞的眸子直视那双灵动躲闪的眸子,等着对方的回答。

   “你...不是前辈...提督还...唔!”Cv-16强忍着心中的刺痛否定对方的身份,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列克星敦就已经用双唇堵住了她的话。

   列克星敦的双唇浅浅地印在Cv-16的唇上,柔软而清凉。片刻后,两对红唇依依不舍地分开,只留Cv-16因为一时的慌张而气喘着。

   “哈啊...哈啊...前辈...”Cv-16的脸上挂满了绯红。长久以来她都是偷偷地在心里把前辈当成姐姐看待,两人间突然发生如此亲昵的行为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小幽灵~”列克星敦轻唤着独属于两人间的昵称,却还没等Cv-16有所回应,她就又吻上了Cv-16的双唇。

   与刚才不同,这次的吻冗长而热烈,在列克星敦的引导下,Cv-16从起初的生涩和不知所措,渐渐开始回应和迎合对方,两条小舌在彼此口腔中交流着彼此复杂而纯粹的感情。

   “唔!”Cv-16突然瞪大了眼睛,她感到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短裙下方,隔着自己的厚黑连裤袜和内裤摩擦着自己的私处。

   她试图反抗,但早已在前辈娴熟的挑逗下变得绵软的身子怎么也使不上一点力,列克星敦用另一只手轻松地就了她形同虚设的抵抗。

   Cv-16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墙上,列克星敦作为完美太太在提督的床上修得的娴熟手法让她再也无力反抗,更无心反抗,只能任由对方对自己的香软的身体肆意妄为。

   列克星敦收回了玩弄着小幽灵身体下方的手,把她放在纯黑制服包裹着丰满的右胸上揉捏把玩着,又高高抬起她黑色过膝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右腿,用膝盖继续摩擦着Cv-16的私处。

   丝袜和丝袜,双重丝滑的触感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也依然刺激着Cv-16敏感的私处,细小的汗珠混杂着逐渐泛滥的小穴泌出的爱液渗透而出,使得厚黑的裤袜反射出些许淫糜的光泽。

   “前辈...”Cv-16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呢喃着呼唤着自己憧憬已久的名字。

   “我在呢,小幽灵,我一直在呢。”列克星敦和Cv-16额头相贴,闭上眼睛轻轻的回应着Cv-16不安而又略带些渴求的呼唤。

   有的时候,列克星敦会这样紧紧地贴着她的额头,抚慰着Cv-16迷茫的内心。Cv-16见过她训斥萨拉托加——列克星敦真正的妹妹时严厉的样子,可在自己面前,这么严厉的前辈总是充满温柔和包容。

   自己身前的,温柔地挑逗玩弄自己身体的,哪怕被深海控制着的,不也正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列克星敦吗?

   “前辈...”Cv-16眼中含泪,双目迷离,梦呓般地呢喃着,双手环到列克星敦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乖孩子...乖孩子...跟我一起走吧...我会一直陪着你...”列克星敦在Cv-16耳旁轻柔地耳语,似母亲温柔的抚慰,又似恶魔魅惑的低语。

   Cv-16没有再回答,更加用力地抱着列克星敦的双臂却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怎么样,灰色幽灵,你想好了吗?”一旁观赏了两人缠绵许久的瑞鹤终于说话了,列克星敦随即轻柔地拨开环抱着自己的Cv-16,乖巧地走到了瑞鹤身后。当她站定的那一刻,眼中的似水温柔瞬间无影无踪,她又变回了那个机械冰冷没有丝毫温度的玩偶。

   “就是这个,把前辈变成了这样的吗?”Cv-16望着列克星敦耳边恶心的触手。

   “那里有前辈...前辈在那...把我也带走吧...”Cv-16哽咽着,几滴清澈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滴在血肉组成的地面上,渗进去再也不见踪迹。

   “你说这个吗?”瑞鹤用手指拨弄几下列克星敦耳边的触手,感知到外界的刺激,触手显得有些萎靡,慢慢地缩回了列克星敦的脑中。

   “深海的脑虫,可以把舰娘的精神抹去得不剩一点渣滓,你的前辈现在真的只是我身下的一具空壳,你还确定吗?”她像对列克星敦一样引诱着Cv-16一步步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却丝毫不担心她会像列克星敦一样脱离自己的控制。列克星敦之前给Cv-16注射的液体,除了安眠,还掺杂了用列克星敦作为舰娘的身体提供的数据改良后的深海因子,被注射的Cv-16不会注意到丝毫变化,但一旦她的心里有丝毫动摇,就会如决堤般再无防备,只需略加引导她的感情就会仍人随意篡改。当瑞鹤看出她对列克星敦深藏心底的爱慕时,她就知道这继承列克星敦之名的Cv-16注定万劫不复了。

   “那里有前辈...前辈在那...把我也带走吧...”Cv-16哽咽着,几滴清澈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滴在血肉组成的地面上,渗进去再也不见踪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再拒绝了。对吗,Lady Lex?”瑞鹤轻轻勾起身旁列克星敦的下巴。

   “我不知道,主人”列克星敦呆滞而有些疑惑地望着瑞鹤,这具躯壳无法理解这不是问题的问题。

   “至于你,”瑞鹤转向了Cv-16“你倒是不需要脑虫,把你抹掉就太没意思了。”如果不是无可奈何,她也不会对列克星敦用脑虫,碾死她们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根本不需要脑虫。她想要的,只是列克星敦的屈服和堕落。

   既然拿Lady Lex没办法,继承了她名字的后辈灰色幽灵也不是不可以。

  

   “列克星敦送给你的见面礼已经足够了,只要乖乖听话,你会如愿以偿的。”瑞鹤像高兴的小女孩一样踢着步子走向Cv-16,列克星敦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瑞鹤绕到她的身后,和列克星敦一前一后地把Cv-16夹在中间。Cv-16有些紧张地环视着两人。

   瑞鹤轻轻解开Cv-16的斗篷,随手扔到了一旁。把手放在Cv-16的腰背上,略微一用力,Cv-16心领神会地弯下身子,像狗一样用四肢趴在地上。眼前就是列克星敦丝袜包裹着的纤细的双腿,Cv-16满脸羞红低着头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小幽灵,把列克星敦的短裤脱了。”

   “用嘴”瑞鹤补充一句,Cv-16犹豫了一下,收回半空中的手,仰起优雅雪白的脖颈,使劲才够到了列克星敦腰间的高度,张开双唇露出洁白的皓齿,轻轻地咬在列克星敦短裤的拉链上,伴随着刺耳的呲啦声,拉链滑下,淡米黄色的西服超短裤顺着列克星敦光滑的大腿和丝袜滑落,一路向下掉到地上。

   映入Cv-16眼中的是列克星敦紧紧闭合的淡粉色小穴口突兀的那颗指甲盖大小的肉瘤。还没等Cv-16从惊讶中反应过来,那颗肉瘤就迅速生长伸长成一根肉棒,虽然粗长坚挺,却如白玉般温润细腻,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咸腥味,反而散发着和她身上一样淡淡的百合花香,在列克星敦白皙美丽的身下毫无违和感。

   “你也不是小女孩了,该怎么做还用我说吗。”身后瑞鹤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的短裙被卷到腰间,一双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挺拔的屁股上。

   Cv-16没有再去想身后的事,列克星敦的肉棒已经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

   “这就是...前辈的肉棒...”Cv-16咽了咽口水,张开嘴巴把列克星敦的肉棒含了进去。同一时间,刺啦一声从Cv-16身后响起,她的裤袜被瑞鹤一把撕开,露出裤袜下的纯黑蕾丝内裤。

   列克星敦的肉棒远比提督的粗长,她不知道到底是前辈的东西大得异常,还是提督的...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想,哪怕那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也已经回不去了。她努力地用把列克星敦的肉棒含在嘴里的那一刻,她听见一声动听的娇喘传入自己的耳中。Cv-16向上看去,列克星敦和瑞鹤正投入互相吻着,从自己的角度看上去,素来端庄大方而又温柔的列克星敦媚眼如丝,重新有了温度的空洞眸子里满是娇媚和浪荡。

   ‘前辈...原来也会这么性感吗...’Cv-16心里暗忖着,列克星敦婉转动听的喘息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的身体重新燃起燥热的情欲,嘴里含着憧憬的前辈的肉棒,鼻息逐渐粗重,制服包裹下丰满挺拔的胸部也急剧起伏着,她的满心所想,只是希望侍奉自己仰慕、爱慕、爱恋、迷恋的前辈,希望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奉献给维纳斯般美丽无缺的前辈。

   Cv-16的口中已经被列克星敦的肉棒塞满,却仍旧没有把肉棒整个吞入,瞬间的犹豫后,Cv-16狠下心,把自己的脑袋进一步送上前去,好让列克星敦的肉棒能整根没入自己的口腔。然而Cv-16第一次深喉的体验并不美好,列克星敦的龟头插入自己的食道,接踵而来的是剧烈的反胃感。

   “唔呕——”Cv-16剧烈地咳嗽着,正努力让食道适应自己爱慕之人肉棒的压迫时,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脑后,顺着自己瀑布般柔顺的长发轻抚而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后背帮自己顺气。

   ‘啊...前辈...’晶莹的泪水噙满了Cv-16的眼眶,有的是因为深喉的痛苦,更多的是感受到不论何时始终陪伴着自己、爱护着自己的前辈,满心的感动和幸福让她霎时间热泪盈眶。

   Cv-16尽力前后耸动着脑袋,让自己的食道、自己的脑袋像飞机杯一样侍奉着前辈这令她心驰神往的肉棒。与此同时,她清楚地感到几根手指轻轻剥开自己的穴口,另一根同样粗长的肉棒慢慢插入自己的身体,掠夺着自己穴内的每一寸空间、享受着自己穴壁上每一处褶皱用力而温柔的挤压,直顶到自己阴道尽头的子宫口方才停下。充实感、满足感、被征服的快感瞬间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整个灵魂,那是她作为舰娘夹杂着孤独痛苦的短暂一生中从未感受到的快感,那是哪怕在指挥官怀中也体会不到的幸福,那是只有深海才能带给她的幸福。

   灰色幽灵的压抑了一生的灵魂欢呼着雀跃着,她的身体却始终保持着沉默。前辈的肉棒还在自己口中,她害怕伤了前辈美丽的身子。哪怕身后瑞鹤的肉棒温柔地进出几轮后便开始在自己体内粗暴狂野地抽插,她只是一边有节奏地收缩缠附套在肉棒外自己的穴壁,一边让自己作为前辈飞机杯的脑袋轻柔地前后抽送。

   哪怕纤细的身体承受着两根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后没有丝毫怜惜的夹击,Cv-16除了阵阵急促和性奋的呜咽,没有发出丝毫痛苦的哀鸣。她当然不会痛苦,使用着她身体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爱恋的前辈,另外一个是带给自己幸福、让自己的灵魂不再孤独寒凉的深海瑞鹤,自己永远也是唯一的主人。她的心中满是崇拜和爱恋,以及被征服被践踏、令她兴奋不已的快感。她终于摆脱了前辈的阴影,终于能和自己爱恋的前辈比肩,终于知道了自己是谁。她不再是列克星敦,不再是灰色幽灵,只是和前辈一样只为主人而存在的美肉,不论是跪伏在主人脚下婉转承欢,还是拔出枪给自己以前的提督当头一枪,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列克星敦和列克星敦都会毫无犹豫地用生命践行。

  

  

  

   幽暗潮湿的肉窟中,一个妖娆邪魅绝对支配着身旁的一切,一个灵魂不复存在只剩美艳的躯壳,另一个灵魂被肆意篡改只剩扭曲的爱恋。站立的两人投入地拥吻,跪伏在地上的女孩用身体成为连接两人的桥梁,三副绝美的肉体忘情地纠缠在一起,忘记了世间的所有,直至时间的尽头。

   肉窟外侧,是山峦般磅礴伟岸的巨型战舰带着战舰的主人和她新获得的两个玩具,渐渐沉入不透丝毫光亮的深渊最深处。

  

  

  

  

  

  

  

  

  

  

   “给我找!把资源掏空了也要给我找!资源空了就是用脚走也要给我找!”一个月后,某处的镇守府,某名提督正指着地图上的珊瑚痛苦而绝望地嘶吼着,那是不久之前,他深爱的两名妻子,他视为生命全部意义的两名妻子,最后传回信号的地方。

  

  

  

  

  

  

  

  

  

  

  

  

  

   写在后面:美国海军列克星敦级首舰列克星敦号航空母舰,舷号Cv-2,被美国海军亲切地称为“Lady Gray”或“Lady Lex”,意为“灰夫人”、“列夫人”,现多被称为太太。

   1942年5月8日,Cv-2列克星敦被日本帝国海军第五航空战队所属瑞鹤号航空母舰击沉于珊瑚海海域,为纪念战死的太太,海军将建造中的埃塞克斯级卡伯特号航空母舰,舷号Cv-16,更名为列克星敦。

   1942年9月26日,埃塞克斯级列克星敦下水。

   1944年10月25日,列克星敦(Cv-16)于莱特湾海战中,击沉两年前在珊瑚海击沉列克星敦(Cv-2)的瑞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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