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桐到得本坛之后,一日三课,与男人交合,但她却不是个纵情声色之女。尝有时间,便于校场,勤奋习剑,衡山诸女都去观看。
诸葛桐,本就是原衡山派门生之中练剑练得最勤之人。
道名文嫦,俗名屠倰,道名文兰,俗名黄玟、道名文慈,俗名皇甫星、道名文媛,俗名公孙宵雨,这些女子,为衡山年轻一辈,与诸葛桐较为亲近,即便依附了极乐教,随谢晶还了俗,仍喊诸葛桐师叔。
此时见得诸葛桐在日课之后,红晕着身子,下身兀自潺潺流着淫水,竟然就这么拎起了长剑,练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知道逆水行舟的道理,便也加入练剑的行伍。
衡山剑法,乃太玄上师曹贞从天师道正一剑法所悟,去得男子刚猛的路数,加上女子轻柔闪逸的天性,创得衡山八剑,此剑精妙之处,乃在招式有如八卦,变招要诀同阴阳变卦,得八八六十四变,讲求悟性,悟性越高,威力越强。
剑走轻灵,由女子所习,更是适便。
虽然只得八剑,那也是正宗所传,招式接续,其精且妙,虽然幕容怀评价并非上等武学,却也不是等闲之辈。
屠倰、黄玟、皇甫星、公孙宵雨加入练剑之后,原智字辈、明字辈、文字辈也加入剑阵习练的行列,由道名智慧上人、俗名姜慕梅掌教主持,竟将衡山的剑课搬至这阴山之西的山巅上来。
“变!”
姜慕梅喝令,诸葛桐就演示一招变法,一招使尽,便自停留,姜慕梅持握木板,矫正姿势,待得满意,又喝:“变!”
于是诸葛桐就就演示变招,再次停留,姜慕梅继续矫正,待得满意,又喝。
幕容怀此时正在内殿进修极乐功,听得动静,放得掌上玉女,任由玉女软倒。穿上衣服,便出来看。
只见女子数十人,由诸葛桐示招,姜慕梅持教,一招一式,严格指导。
众女皆是赤身裸体,尚自体肤嫣红,热液自阴户内涌出,或为淫水,或为精液,宛如天女舞剑,既为严肃,又宛如魔障色艳,引人冲动,男人观之,恨不得冲进女众之中,狠狠贯穿,尽情发泄一番,却又被严肃认真之情景所感动,只是观之,任由遐想飞纵,阳根挺硬,却不曾有越矩动静。
此时众女又是如何?
诸葛桐感受最深。
身上欢喜禅有如无数绑带,拉扯四肢百骇,虽可舞出招式,但是迅捷轻灵,却已经消逝。
一个人的行动速度若只有平常一半,再如何精妙的招式又如何使得?
只如寻常舞动,且自疲累不堪,众女皆有所感,因此受不了者,便自退下,待得休息一阵,再续上场。
而诸葛桐用念最深,即便疲累、酸痛,也不停止。
旁观的人中,有一女子笑声:“蠢奴,真蠢!活该成了男人的淫具,日夜把玩。既然未进淫乐天,当寻欢喜之道,直至心性自由才是。既成淫乐天,练这俗剑又有何难?”
寻视其女,只见一少女周围数女环绕,柳眉杏月,甚是好看,眼上带着喜悦,没想到说话却这般刺人。
她看上去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然而胸部坚挺、阴毛浓密,想是因欢喜禅而回春,却不是真实年纪。
真实年纪多少,却看不出来。
此女额上却无朱砂,只得下腹之上,落了个淫字,乃淫乐天。
众女见其说得狂妄,脸色皆愤然。
“你是谁?凭什么如此批判!”屠倰愤然道。
“与我比划!定不饶你!”那女子见状更加笑了。
“我乃杨玄媚。世间万物,皆可公评,见而评之,何人不可呢?只是我跟你比划?我的极乐功已到淫乐天进境,一个人可以将你一众翻了!那是恃强凌弱,即便是赢了,也没光彩。这个竖奴,名唤石纤,是我在山上抓来的玩物,种了欢喜禅后,让男人日夜奸淫,轮流玩弄,就这样给玩到了荡乐天,竟把她给玩到神智不清,疯了!也是我造的孽,只好把她带在身边,日夜照顾。她没学过武功,更不懂过招!你跟她比划比划,就知道什么意思!”
江湖规矩,同门之间若非大小较,平日绝不交手动武。
此时屠倰愤然邀战,诸葛桐等人都觉得不妥,但是,却又见教主幕容怀竟然此时赫然就在旁观,且未阻止,就静观其变。
石纤是个少女,没想到杨玄媚竟然拿出一个黝黑的乌木长棒,插进石纤的牝户之中,顿时让她意乱神迷,红唇微微绽开,这是要索吻。
杨玄媚并不搭理她,只给她上了皮套,那长棒就刺在牝户中,拔不下来了。
“竖奴!跟你交合的女人,在那里!”说完,杨玄媚就把石纤推到屠倰面前。
石纤被推到屠倰面前十步的位置,便自停下,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的武器呢?”屠倰喝问。
“她的武器就插在她牝户上,你看不到吗?”
杨玄媚笑了,这是要石纤当众羞辱她,屠倰实在气愤了,就持剑上前,挺身一刺,要将石纤刺出个洞来。
石纤懵懂无知,更不知应变闪躲,让屠倰一剑刺在肩上,刺出个血珠,立刻顺着光滑的香肩流下。
这一剑没有杀人,却不是屠倰手上长剑有什么毛病。
道家软剑,需得以劲御之,若得巧劲,一剑可将人刺穿,甚或割喉索命。
但若手下留情,虽受伤疼痛,却难以伤人命,众人皆称:剑乃君子。
屠倰既无杀人之意,只是想给杨玄媚杀杀锐气,刺在石纤的肩上,划破了皮。
石纤吃痛,有如稚儿雏子,尖叫痛哭,屠倰登时气软了,退后一步。
“这样就胜了!你说的道理是什么!”
她气着转头质问杨玄媚。
杨玄媚却露出紧张的神色,状似好心地说:“当心哪!较量可别转头!”
屠倰被这番戏耍,实在是气得盛了,便要离开,却自迟了。
只见石纤奔向屠倰,将屠倰双手环抱,两人皆尽倒在地上。石纤倒在屠倰身上,屠倰正要脱身,竟是不能。
荡乐天尚自难以行动自如,身子力软气虚,这石纤体格已是娇弱,不过1石1钧的体重,柳腰盈握,胸部亦小,直是少女躯体,相较之下,屠倰体格较为高大、胸部也较丰满些,体重1石2钧的体重也不为过,此时竟然无法挣脱。
自挣扎间,便感到有一异物顶在洞口,更有压力缓缓探进!
那异物干涸无比,自牝户口循循穿入更是疼痛!
屠倰此时心知肚明,这是给这少女腰际的异物给占了身子。
待要呼救,双唇又被封住!
柔软香唇温热地压覆在她的樱桃小口,胸部也被女子袭击,更让她感到惊惧的是,这个女子的另外一只手,竟压附在自己的阴核之上,不停摆动。
“嗯!啊——啾——唔嗯——啾——啾濡——嗯哼——”石纤摆动腰部,乌木在股间往屠倰牝户内抽插,刺入的时候干涸无比,拔出的时候,只见乌木黑漆上微微地濡湿了几分。
屠倰正在被奸淫着,她的身子有了反应,抵抗的力道顿时又去了半分。
她闭上眼睛,知道此劫是避不过了。
屠倰只觉身上有着极度柔软、不重的物体压在自己身上,奈何气虚无力,无法把她移开。
而石纤却失了神智,把自己当作什么美妙物事在品尝享受。
女体柔软的双唇不断亲吻着屠倰的双唇,挺进得时候自己也被激得娇喘连连,热呼呼地喘着气,屠倰慢慢地也被牵进了美境,跟着迷失了神智,娇喘连连,众人看了皆骇然。
石纤像是在品尝什么美物一样,然而明眼之人一看便知:此人是丧失了神智。
只见她舔着屠倰的唇舌,一手搓揉着她水滴般柔软的美胸,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阴核,腰部不断挺送着。
乌木的黑漆上自干涸到泥泞,自泥泞到湿润,拔出的时候映着阳光清清楚楚,屠倰早已陷进无边的情欲之中,任由石纤顶撞、亲吻、搓揉,石纤的指甲在动摇的同时,也压迫着屠倰的阴核,她的快意不断地在爬升,竟然撤了剑,抱着石纤,跟石纤交融在一起。
“见着了吗?若无气海修为,寻常人等也能欺你。有模有样地习练着剑,若遇了寻常男人,便如这竖奴、竖姑般缠在一起,连挣扎都是不能。小姑!姑娘却不是羞辱你,正在助你修练欢喜禅呢!”
杨玄媚此言却是不假。
当初众女托大,脱了头帽,将美貌示以男相,竟惨遭奸淫,即便是武功最高的谢晶,也无法推开男人分毫,被男人狭玩了两日夜。
那行径叫奸淫,男人乐得,女子却是甚苦。
进得欢喜教,虽有日课,每次三炷香,频频合欢,但却也是助男人修练。
而若能得这番缠腻,兀自难以抗拒,才教欢喜!
屠倰被石纤好声顶撞,全身的魂都给化了去。
杨玄媚在说这话时,屠倰已经来了春潮,媚眼如丝,眼望虚空,身子不停颤抖。
众人没有想到男女交合自然淫靡,女女交合竟更荡神动魄,便是认为对女子毫无动情理由的女人,在看到此景后,更有人想着:原来与女人交合,那美意更美了几分。
说也奇怪,也许是进了美境,在石纤的柔缠抽送之下,屠倰境能感到一股微微的热流,在向丹田汇聚。
这是欢喜功正在催动。女子越动情,春潮越热烈,欢喜功的进境就越加明显。屠倰悟了,任由石纤顶撞。
“尔等修练欢喜禅,进境却不若本坛女子,可知为何?无人点拨。进了荡乐天,却弃了奴乐天境界,自以为进了美境即可,其实不然。当求美境之极,修得奴性、荡性,乃至淫性,于是无棒不欢,皆为欢喜,乃不为苦。小姑,你可悟了?”
“悟了,悟了!”她说,“日课之际,当求男女合欢!我不练剑啦!啊,好美!”
杨玄媚皱眉。“仍是未悟。”说完,便将离去。
“且慢。”
诸葛桐弃下群众,来到杨玄媚面前。
杨玄媚闻言,疑惑转身。
诸葛桐跪下,将剑置放身侧,“自请为奴,重修奴乐,请姊姊教我欢喜之道。”
谢晶竟也趋前跪下,不论众人,杨玄媚神色之中也有几分诧然。
寻思:“此女悟性如此之高,未来定有成就。”
“既然叫我姊姊,”杨玄媚微笑道。
“当倾囊相授。”说完,将几人扶起。
幕容怀看到这里,便离开了校场。诸葛桐的印象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深深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