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抱在怀里舔吻
屁股一凉,他宽厚温暖的掌心瞬间揉上来,湿漉漉的腿心被一根粗硬的东西抵住,龟头碾在肉缝上摩擦。
丁循捧起她泛红的脸,目光温柔如水,“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支起双腿,连带她的腿都跟着岔开,许容音两只手撑在他两侧,柔弱无力地攥紧了床单。
“那、那我教你。”许容音怕极了,“你别这样直接进来。”
好几天没有开荤,每次硬了都是他自己压下去。
她腿心流了很多水,滑腻腻的,丁循用手指摸开肉缝插进小口,刚陷下去就被吸住。
他只揉了一会儿,手指就沾满了黏液。
“好。”丁循吐出灼热的气息,忍住想把龟头也塞进去的冲动,“你来。”
怕她一会儿着凉,丁循先把空调关了,掀开身上的薄被。
正要去开灯时,被许容音一手按住,“别、别开灯。”
丁循扬眉,“不开灯怎么看?”
“…我不好意思。”许容音不准他按开关。
丁循亲她脸颊,“那你不看,我看。”
“你——”
卧室顿时亮光四起,甚至连廊灯阳台灯都开了。他这厚脸皮的程度和速度,许容音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白亮,让她忍不住捂住眼睛,与此同时覆盖上来的,还有丁循的右手。
“你不能老这么欺负我。”她快哭了出来。
耳边没有男人的说话声,只听见开关的声音又响了,室内的一盏盏灯熄灭,只剩下唯一的一盏小夜灯还亮着。
墙壁上都是柔和的光影。
丁循把遮在她眼睛上的手慢慢移开,“这样可以吗?”
入目是他那张英俊到过分妖冶的脸,唇角翘起来时,又带着一丝丝的坏。但此时他乖得过分,并不像是有意要欺负她的样子。
光线并不是很亮,但给他周身都镀了一层迷离的光,仿佛开了滤镜。
他的眼神在诱惑着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心脏还是跳得很快,可她却没那么拘谨了。
“那你不看我可以吗?”那样看着她,容易脸红。
“好。”
丁循很听话地闭上眼睛,许容音把绑在头发上的发带摘下来,覆在了他眼睛上。一只手牵住他,互相摸索着把衣服脱下来。
许容音跪坐在他身上,看他赤裸着上身,胸肌明显,腹肌还有薄薄的一层,很诱人。
茂密的丛林中,肉色的巨根耸立,暴露在空气中摇头晃脑的,口水从龟头上的肉缝中流出来,色气满满。
许容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一会儿要给他舔吗?
这个想法冒出来时,许容音都没意识到,她竟然是有点期待的。
丁循给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慢,许容音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
直到两人都完全脱光,面对面赤裸地坐着。
丁循唇角上扬,说:“你好美。”
朦胧的光线中,她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柔软而又美好。就算什么都没看见,他也能想象的到,眼前的她有多诱人。
许容音一害羞,声音就变得非常轻,“你是在作弊吗?”
怎么这样,他都能夸出来。
丁循只是笑。
他的红唇贴过来,距离乳头很近,鼻息热乎乎地洒在上面,她几乎是很快就有了反应。
小果子似的乳头涨硬,羞耻地想要人怜爱。
她很可怜地看着他,丁循却看不见她眼底的乞求,只迷恋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甚至,色气地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瓣,而后咬着唇轻笑。
喉结把唾液吞咽回去。
“虽然我很想现在让兑现诺言,”丁循说,“可我还是想知道,我们之前是怎么做的。”
他鼓起勇气,不像刚才吻她那样强势而又霸道,只是极为虔诚地、专注地,含住了面前的一颗乳珠。
舌头在上面慢慢地碾,许容音几乎快被他卷入口中的那么一下而叫出来。
“所以我想先做这个。”丁循吐出来,下巴蹭蹭那可刚刚被他欺负过的乳珠,压在胸前像狗狗似地求她垂怜,“是这样吗?”
双手绕到背后,沿着背脊线抚摸,丁循仰头,从锁骨往上亲,许容音软在他怀里,呻吟渐渐地从喉咙中溢出来。
她紧张得用膝盖夹紧他的腰,湿漉漉的腿心一直在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这一幕,梦回了他喝醉酒的那一晚。
丁循把她抱在怀里,埋在脖颈间一边喊宝宝,一边又舔又吻,把人亲得软成一滩水。
那是她为他而流的。
“还有、这个…”许容音渐渐招架不住,主动捧起双乳摩擦他泛红的脖颈和脸颊,“丁循。”
她想让他吃奶,看着他把它含在嘴里舔吮,吃得津津有味。
可真被他含进去时,那酥麻的快感又让她想要逃离。
丁循大口地含进去舔吃,嘬吻的响声异常清晰。
许容音面红耳赤地喘息着,仿佛置身于海浪中间,浪花把她拍打到岸上,又拽回来,一同沉溺于欲海。
那黏腻的呻吟喘息让丁循觉得熟悉,不用她再教,他都能凭借着本能找到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
舔完乳头后,丁循忽然抱着她把人压倒身下,扯下了自己挂在腿根的裤子,屈膝跪着吻她。
“呜…不是这样…”太激烈了。
许容音的脖颈被他吻得都是红红的痕迹,丁循压在上面,张唇包裹着她的左耳,舌头从耳垂开始沿着耳廓线舔吻。
湿热的触感像蛇,钻入她耳蜗挑逗每一条敏感的神经,近乎把她折磨到崩溃了。
许容音哭喊着说不要,“丁循…”
可他根本不予理会,抵在肩膀上的手被他捉住按在枕头上,他瞬间舔得更加厉害。
快感遍布全身,直攻大脑皮层,连带整个脑袋都是昏涨酥麻的。
许容音只能不断地在他身下挺起腰身又落下,两条细嫩的白腿疯狂摩擦着的胯,想踢开他又想缠住他。
“呜呜呜…丁循、不要…啊…嗯…”她颤抖着叫出声,可她越是这么喊,他越兴奋。
察觉到她蹭他的力气小了很多,丁循才伸手摸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地被舔高潮了。
趁着穴口开合,丁循握着粗长的阴茎,瞬间将龟头抵在了那湿漉漉的小洞上。
“再忍就不是人了。”
丁循把发带扯了下来,单手牵制住她两只手的手腕,膝盖顶开她双腿,另外一只握着肉棒压在穴口上来回摩擦,“容音,看着我,让我插进你的小穴里。”
用龟头拍打小穴后整根插入
硕大的龟头拍打在他肥嫩的阴唇上。力道很大,几乎要把她给拍红了,又疼又麻的感觉,爽到她头皮都在收紧。
许容音咬着唇,把呻吟都咽在喉咙里。
看她这副模样,丁循更想狠狠欺负她了,原本想要直接插进去的肉棒,刚刚陷进去一个头,又拔出来,碾在花核上左右拨弄。
阴蒂除了沾满她自己的淫液,还有从他马眼上分泌出来的。
“你——嗯~”说出话瞬间变了调。
许容音看他又磨着那颗敏感的豆豆用力顶撞几下,咬唇喘得急促,胸脯渐渐染起粉色。
“不喜欢?”丁循闷哼着哑笑,俯身咬住她颈肉,“叫出来,我马上进去。”
“唔…不要…”
“容音,我们真的结婚七年了吗?”他看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我以前没有这么操过你是不是?这么害羞。”
“不是,你别这样了——啊…嗯…”羞愤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变成一声声急促的娇哼。
“可是,我想你求我进去。”丁循舔舔她耳朵,“你求我进去好不好?”
许容音死死地咬住唇,几欲投降,呼吸急促着叫他的名字。
阴蒂已经充血,硬得异常敏感。丁循握着那根肉棒在上面剐蹭、碾磨,肉棱刮着凸起的小肉粒,挑逗中激起酥麻的快意。
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丁循知道碰她这里,即便不插进去她也会舒爽得高潮。
因此他又握着那根肉棒,沿着肉缝滑下去,用龟头拨弄肥嫩的阴唇,拍打她淫水泛滥的小穴。
紫红色的龟头怒涨着,他手臂上的青筋都兴奋地凸了起来,丁循把它插在穴口,让她含着半个头,既不进去,又不出来。
“舒服吗?”丁循握着肉棒抖她的小穴,流出来的水咕噜噜地响。他低头一看,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呜…舒服…”但还想要更多。
那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聚集在穴口,像蚂蚁一样爬进穴内,啃噬她的羞耻心。
“呜…求你…”许容音终于忍不住开口,脸颊蹭着他耳朵,“丁循,我求你,插进来吧。”
丁循觉得这样还不够,恶劣的心思想让她多求饶一会儿。
把龟头拔出来,用她的大腿根把上面沾的黏液都擦掉。
“你拆掉它,帮我戴上,我就插进去让你舒服。”
他摸了一盒避孕套出来,塞到她手心十指相扣,薄唇亲过来,贴着她耳朵,吐字轻慢,“狠、狠、操、你。”
许容音脸颊红透,丁循在等她拆套时,把龟头重新抵在穴口处,刮着肉缝慢慢碾,时不时把它戳进去,提醒她快一点。
许容音浑身都麻麻的,又觉得他坏,抬腿踩在他腹肌上,想把人一脚踹开。
丁循却趁机握住她的脚踝,压着膝盖沉腰,整根没入。
“哈啊——”阴茎猛插进来,推开层层嫩肉碾进穴内,似疼似爽的快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身子。
丁循搂住她的腰,挺动腰身,慢慢地让阴茎彻底嵌入她的下体。两道身体交叠,逐渐合而为一。
“放松。”丁循在耳边说。
几乎是刚插进去小穴里的软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肉棒上。
可另一边又还在把他往外推,丁循插了好几下,才能让她完全容纳自己。
“唔…慢、慢点。”阴唇被他刮得发麻。
“这样还快吗?”丁循哑声笑,咬着她耳朵一字一句地问,“许容音,你是不是过于娇气了,嗯?我还没开始用力。”
说完,他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下一拽,床单跟着被拉出一道褶皱。
丁循跪在床上开始快速地抽干,啪啪的响声拍红了她的臀肉,龟头又重又狠地碾在小穴里的软肉。
许容音挺翘的雪乳被操得猛颤,丁循顶动性器的同时,还捉住她的手往胯下摸。
“这才叫快。”他看着她,眼尾都操得泛起了猩红,“喜不喜欢?”
“呜…喜欢…嗯…嗯…哈啊…别、太快…呜…”
粗长的性器在小穴内进进出出,布满青筋的棒身剐蹭着阴唇,磨得她头皮都在炸开。
许容音感觉那两片肥嫩的纯肉都快被干翻了。
眼眶的水汽很重,满脸潮红。
被操开的她像一朵完全绽放的花,美丽又迷人,丁循趴在她身上律动不止,捣干的速度飞快,淫水都被操得溅出来。
“嗯…”丁循越操越猛,几乎要把她给顶飞,小穴夹得他快感连连,闷闷的粗喘声在她耳边响起,“宝宝…”
许容音抱着他脖颈,柔嫩的娇躯像水一样滑软,慢慢看着那么柔弱,却一遍遍地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还能流出更多的水。
丁循感觉自己是彻底要交代在她身上了,指腹压在她腰上、大腿上,留下了数不清的指痕。
满脑子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操死她。
“啊…太、太快了…”许容音被他的肉棒抽得浑身发抖,浑身湿漉漉的。
流了很多水,身上也出了层汗。
丁循的脑袋更是汗涔涔的,薄唇滚烫,贴在她胸口亲吻。两只手掐着腰,置若罔闻地加快捣干的速度。
硬邦邦的性器甚至插在体内,把她的小腹都顶起来。
没几分钟,许容音就踩着床单拱起腰高潮了,丁循抚摸她颤抖不止的小腹,拍拍屁股,把人翻了个身,又从身后抵着插了进去。
“宝宝。”丁循贴在她后背,唇片吮着她的肩膀,一寸一寸移到耳后,“你好多水。”
他有些控制不住,想用牙齿咬她,“我快要被你吸干了,想不想我射,嗯?”
含着那块圆润的耳垂轻轻地磨,似乎克制到牙齿都在颤抖,那力道不疼,但轻微的锐感让人更加酥麻。
“…丁循。”她被操得浑身麻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趴在床上被他按着臀部不断地插入驰骋。
那细弱的叫声却让他更兴奋。
丁循跪坐起来,抱着她的臀拖到床边,站在地上疯狂地顶撞了数十下,次次尽根没入。
许容音的两只乳房都压在床单上摩擦,乳头被反反复复地刺激,险些磨破了皮。
终于在最后一个深顶时,他的肉棒开始埋在穴内抖动,不再抽插不止。精液一股股地吐出来,丁循及时地拔出来,摘了套后打结扔进垃圾桶里。
许容音浑身软绵绵的,还趴在床边,岔开的两条腿都合不拢,阴唇被操开,可以看见穴口还在翕动。
就在她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时,丁循又突然跪在床下,胳膊架起她的腿,柔软的唇瓣就贴上了小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