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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听见她在里面被人操得很舒服

指痕(1v1,h) 是鹅 2123 2024-03-03 23:19

  丁循走后,许容音收拾东西出院。

  留在这儿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因此没费多少时间和精力,而且刚才丁循已经收拾了一下,还留了一个助理帮她。

  秘书跟着下楼后,坐上副驾驶,从后视镜看身后的男人。

  他西装革履地坐在那,沉默安静,五官线条干净利落,嘴唇很艳,总感觉长得有点妖。

  可他身材高大如模特,气质冷峻脱俗,又让人生不出半点不敬的意思。

  丁循默不作声地翻动手中的文件,仿佛拿的是一份死亡名单。

  那是股东会那边投过来的联名信。

  “之前股东会就对您有些不满,说音循的广告质量持续走低,能合作的资源也在流失。”

  秘书感觉车内的气压很低,但男人没有说话,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只是点了点西裤,像是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希望,您能把CEO这个位置让出来。”说完这句话,秘书的忍不住把脑袋埋进土里。

  丁循做这个广告公司做了九年,从大三那年做弄雏形开始到现在,每一个项目都是由他亲手把关的。

  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可蛋糕一旦做大,总有人虎视眈眈。他的威名别人不敢冒犯,但想抓他小辫子的同行和对手多的是。

  这两年他很少在常泞,时常在外地跑,内部人员怕他的同时,股东也在怀疑,他是不是志不在此了。

  丁循食指压着最后的那张名单,微微仰头闭上眼睛,脖颈拉出清晰流畅的线条。

  “勾诚?”他嘴里突然蹦出一个名字,“是叫这个吧?”

  他手下的副总,丁循住院期间,公司都是他在打理。

  “是的。”秘书点头,“股东们点名,说都愿意推举勾副总上位。不过,这一切还要等您回来签字同意。”

  这些天丁循只处理了一些简单的小事,更大的决策权都握在了勾诚手里。眼前这个秘书很陌生,但是他却说已经跟了他七年。

  七年,好像勾诚也不过来了音循五年。

  许容音虽然胆小,不太爱出门,也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对他身边的人都很了解。

  这个萧秘书是公司里唯一一个知道他失忆的人。

  他向丁循介绍过音循里的人各个骨干人员后,丁循还是会让许容音再给他核对一遍这些关系。

  他现在只信任许容音。

  “嗯。”丁循敲敲膝盖骨,把那封名单折起来,“先去见见他。”

  …………

  许容音一回到家听见敲门声,开门发现是阿满。

  “音音姐,丁哥还没回来吗?”她圆滚滚的脑袋探进来,笑得龇牙咧嘴,眼神又警惕地往里面瞟。

  “还没有,不过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许容音叫她先进屋,但是小姑娘怕死,看到丁循就想跑,现在不在家,她也不敢进来。

  阿满把藏在身后的一沓信封掏出来,“你不在家时我姐姐帮你收的,说等你回来了再给你。好多信啊,姐姐,丁哥回来看到会吃醋吗?”

  这不是读者寄的,读者寄的信都是编辑在帮她收,之后她再自己去出版社拿。

  许容音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从福溪山区那边寄过来的。

  “你可别瞎说。”

  许容音露出温柔地神色,问她中考准备得怎么样。

  阿满立马满脸愁容,挂着小脸说:“音音姐,你怎么跟我姐夫一样!天天一见面就要问这个。”

  她明天就要上考场了,现在还有心情来跟她说笑,许容音不问这个问什么?

  许容音说:“你姐夫那是关心你。”

  不过说起这个,许容音也很久没去她姐姐的花店坐坐了,于是把那沓信放好,下午就去了花店。

  榆市的花店普遍都是节日时才热闹,而且都是网上订花的多,来店里亲自挑的少。

  平时看着都很安静冷清。

  阿欣花店又开在人流量少的街道,对于许容音这种社恐来说,无疑是个休憩的好去处,没有灵感时,也很喜欢来她这坐着画稿。

  但今天来得好像不是很巧。

  玻璃橱窗那只有一只猫在午睡,许容音推门进去,门口挂的风铃轻声响,里面空无一人。

  这个点袁欣应该在店里。

  她叫了几声:“阿欣?”没有人应,不知道是不是出去给客户送花了。

  正想走到里间的位置坐下,顺便给她看看店,就听见花材房那边传来暧昧的推搡声。

  “哎呀你别闹,一会儿有客人来。”

  “…几天不见我,也不去找我,不知道我想死你了,嗯?摸摸看鸡巴硬不硬。”

  东西倒在地上的响声异常清晰,袁欣惊呼一声,但嘴唇很快就被人堵住,接着就是布料摩擦的响声。

  听着好像有些急不可耐,撕拉声特别明显。

  女人渐渐溢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忽低忽高,但都比较平缓。

  直到一声拍打屁股的清脆肉响,男人说:“抬高点。”

  闷哼声很粗,像是爽得头皮发紧。

  许容音没有再听到女人呻吟,而是两个人的声音相互缠绕着喘息,越来越急促。

  啪啪的水声黏腻又响亮,肉体撞击出的欢愉,许容音不用亲眼看见都能猜到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的脸颊都红透了,不好意思听墙角,收拾了刚拿出来的数位板正要走,可又听到里面逐渐激烈的浪叫。

  “草,水好多,你别夹这么紧,我要射了。”

  “嗯…嗯…你射…呜…射我小穴里…”

  “存心的?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啊不要…好舒服…嗯哈…再快点…啊……”

  男人应该是换了个姿势,把她顶得更爽更深,一边哭一边浪叫,一些羞耻的话也渐渐往外冒,越来越露骨,都是些许容音闻所未闻的。

  她脸热热的发红,心跳快得都不想是自己的了,而且下面…也听得有了反应。

  内裤沾了许多水,湿湿黏黏的贴在阴阜上。

  许容音看着橱窗边上的那只猫,算了,还是在这帮忙看着吧。万一真有人进来,这事传开还真不好。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里面才传来穿衣服的声音。

  袁欣捡了条裙子随便穿上,抱着一束新到的花材准备拿出去剪,抬头就看到许容音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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