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许司州东郡宛城一处豪宅,门外侍立着四名容貌不俗穿着戎装的大肚子孕妇,赤褐色的戎装上单书一个凤字,不难猜测是大黎最大的宗族—权倾朝野的王家的起家的基业之一的一凤娘营,凤娘女子修炼的便是南海神尼赠予大黎王家先祖的凤吟炼,这功法全天下只有王家的凤娘营修炼,凤娘营只有怀孕的女子才可以进行修炼,因为婴儿可以在娘胎里不断吸取天地精华,修炼的母体便以自己的婴儿为载体,吸收天地精华如此这样肚子里的婴儿也是近乎永远待在母亲肚子里不得出世,只是这司州东郡乃是许朝禹王的地盘,王家的凤娘营怎么在此。
往那房间里去,却又是一片香艳的场景,十数名貌美无双的剑姬,身披轻纱神情严肃持剑分立于房门外的通道上,房间内,一个精壮的汉子将一名穿着白色牡丹烟罗软沙裙的女子压在身下,精致的细丝都表明着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响,不过如今已经都被撕的稀烂。
那精壮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不久在安庆耍威风强夺了白家老祖的闹得整个大黎权贵人人皆知的王家世子王诏麟,“放开我,你放开我,骗子,淫贼!李昌祯这个狗贼目无王法,欺君罔上,我父皇定饶他不得,”女子努力的想要推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责。
“嗯,说骗子我还真是,说淫贼这可不能怪我,禹王已经响应了靖王和和硕王,你父皇这个节骨眼上把你赐婚给禹王,禹王自然要把想办法把你羞辱一番,来向靖王与和硕王一表忠心,不管你是什么皇女殿下,你现在都是禹王送给我的礼物,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王诏麟也是大黎世子从了我也不算辱没了你”。
女子凄厉的嚎啼,双手无意识的到处乱挠,王诏麟一不留神身上竟然给抓出两道红印来,这下王诏麟心头火起,就算是公主又如何,黎朝的公主他王诏麟没碰过,但是县主他可不缺,连郡主都有好几个,前朝的公主更是只有当母狗的份,区区一即将亡国的公主算的了什么。
“本来看在你皇家公主、天恒贵胄、哀献皇女的名头上还想来点温柔的,看来必须得让你见识点厉害的,还真以为现在还是你们许朝皇室高高在上的时候,你这哀献皇女的身份有多尊贵?”
说着王诏麟松开一直钳制着女子的手,双手抓住女子的双脚倒提起来,“撕拉”一声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裤,女子心中慌乱无比,双手乱挥拼命踢腾双腿想努力挣脱出来,可是无论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徒劳。
“你杀我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哀献皇女哀嚎着,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自己堂堂一皇女被父皇赐婚给禹王,连禹王府的门都没有入,禹王就一并随着靖王和硕王也反了,自己竟然被当成礼物送给了面前之人。
“杀你?这么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杀呢!再说你可是大许皇帝用来笼络禹王的,禹王把你送给了我,那你就是属于我的了”王诏麟用力分开女子的双腿,三下五除二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黝黑粗长的阳具,“嘿嘿,哀献皇女殿下,这下我可要让你快活啦!”
话还没说完,白嫩嫩的双手反手为爪狠狠抓向王诏麟的面门“嘿,还挺烈啊,没想到是匹烈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诏麟微微侧过头避开了 哀献皇女这一击,双手抓住纤腰用力一转愣是把哀献皇女翻了个身。
“呲溜”刚刚那一转差点没让哀献皇女呻吟出声,阴蒂在阳具上旋转的产生的快感直冲大脑,这种感觉就像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倾斜出来一般,下身一紧阴道顿时收缩差点让王诏麟射出来。
“真是个尤物啊,老子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要留着身边好好摆弄才行。”王诏麟一边说着一边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阵阵酥酥的感觉从臀尖上传来,这时候 哀献皇女已经顾不上许多,此时只想着自己千万别呻吟出声来就好。
然后哀献皇女实在是太低估王诏麟折磨人的手段,几个时辰之后“啊,啊….”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受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父皇一定会重重赏你的”。
残破的房屋里油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 哀献皇女靠在墙壁上面色凄惨的求饶,连续几个时辰的折磨让哀献皇女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没了踪影,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连大许皇家的公主也不例外嘛”已经玩弄过不知多少女人的王诏麟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
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想过放弃,好在瞬间醒悟了过来,不然后果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挣扎的抬起头,“求求你,放….过我吧”,无论身份是否高贵,哀献皇女也不过是年过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几个时辰没有发疯已经很是硬气了。
“放你怎么可能,就算我放了你难道你父皇会让你继续在京师当个公主?动动你愚笨的脑子,你回京师之后是被你父皇当成皇室耻辱送还给禹王的可能性大,还是继续让你当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献皇女顿时沉默了,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没有回去父皇还可以对外声称自己受辱之事子虚乌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这件事必定瞒不住了,到那时能得一条白绫留个全尸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了,毕竟二十年前的庆祥之耻还历历在目。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王诏麟把手塞进湿漉漉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 哀献皇女面前趁着火光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诏麟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无论自己怎么回答,得到的回应都只不过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罢了,无论身体有多么强烈的回应来自下身的饥渴,哀献皇女也要强忍住,皇家的颜面不能丢。
“皇女殿下,你不说话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许朝也没几天了,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从北边带个皇女回去也能让宗族里其他人好生羡慕一番,”王诏麟抚弄着哀献皇女的阴部,把小小的阴唇来回拨弄玩得不亦乐乎。
哀献皇女颤抖了一下,“你和李昌祯达成了什么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么级别,你姓王,看你说话的语气,难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吗?”
“终于意识到自己要问什么了吗,看来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呢,我还以为你和那些蠢如母猪般的贵妇人没什么区别呢。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黎开出的价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据东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为代价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胜关交给我们大黎,充当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胜关给了你们,禹王真是舍得,当年你们南朝费劲心思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进去也没拿下武胜关,现在不废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贺啊,”哀献皇女带着讥讽的语气,可是内心则是又气又痛,武胜关是防备南朝北上的唯一险关,除了武胜关外整个长江以北一片坦途无险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胜关则可居高临下威慑整个司州,李昌祯这是把命根子都送给了南朝啊,哀献公主只觉得痛心疾首,但无论怎么愤慨也是无济于事。
“呦,你居然知晓樊城和武胜关,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个贵妇人,除了身材比你好,脑子就如同猪猡一般,”王诏麟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王大人,现在方便吗,奴家想来看看你。”
门嘎吱一声打开,披着红色长绒的贵妇人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凑到王诏麟跟前,伸手抚弄着王诏麟刚刚从哀献皇女身体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家敬佩不已。”
贵妇人装作完全没有看见哀献皇女的样子,解开了长绒的系带,丰腴的身材披着透明的轻纱,“大人不日就要走了,奴家不能随大人一起去,寻着大人今日没什么事来伺候大人。”
王诏麟伸手捏着贵妇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极好,“你若是想回南朝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去,四品诰命夫人我也是能带得,”王诏麟说着手就滑到了贵妇人的股沟里,两根手指分别玩弄着前后两个穴。
四品诰命夫人,这贵妇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吕夫人,八成是因为听到禹王又搭上了南朝这条线便赶来讨好南朝来的王诏麟,哀献皇女不屑的瞅了吕夫人一眼,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张嘴呕出了一滩刚刚王诏麟灌进她嘴里的精液。
吕夫人听到王诏麟可以带她去南朝,心里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舍不得在樊城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毕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诏麟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终究也是寄人篱下,心中有了定计,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说,奴家听着心里很是开心,只是奴家还有两个嗷嗷待补的孩子终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家记下了。”
全樊城谁不知你吕家那两个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着认了,平时在家里没少苛刻对待,现在到装起母子情深,王诏麟也不以为意左右无非是个女人罢了,让吕夫人转个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着褐色的后庭,一张一合的肛穴一点点吸着王诏麟的手指,“奴家……来之前都……洗干净了……”红着脸墨了半天吕夫人才把话说完,王诏麟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拽过哀献皇女按向自己的下身。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 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诏麟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哀献皇女不停干呕着,可是身上的王诏麟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
哀献皇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
王雄吐了口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在吕夫人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爷要用你后庭”,吕夫人手脚并用的转过身来,张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诏麟挪了个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献皇女的背上,哀献皇女想挣开。
“再乱动我就把你卖到大黎的窑子里,给千人骑,看你还敢不敢摆公主的架子,”哀献皇女终究还是怕了王诏麟真把她卖掉,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当王诏麟的座椅。
“唔呼”王诏麟挺着胯下肉棒顺滑的塞进了吕夫人的后庭之中,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并不算十分粗壮的阳具,王诏麟胯下牝奴以千计拥有名穴且善于后庭侍奉者更是众多,吕夫人的肠壁在众女奴之中并不算出众,不过终究少了这玩弄人妻的快感,王诏麟在吕夫人身后大力撞击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阳具虽算不得十分粗壮但也堪用,吕夫人不过粗通武艺不算武林中人,哪里承受的了这些,“我的爷啊,您要把奴捅穿了,奴受不了啊”在这哀嚎之中硬承受了半炷香的时间,整个人就已经无力的瘫软下去,王诏麟才满意的在肛穴之中尽情释放精液。
身下的哀献皇女已是吓得战战兢兢,久长在皇宫之中哪里知道臀里的肛穴还可以被这样玩,看吕夫人凄惨样子,不知不觉竟是一股尿流了出来顿时一阵骚味,王诏麟嫌弃的瞥了哀献皇女一眼,让女奴们进屋把哀献皇女拖出去清洗干净。
见主子享用完了,青漪才躬身进屋拜伏在王诏麟身后,“主子,大公子传信来说左卫将军、南豫州刺史任忠已经进驻武胜关,先头部队正在往宛城而去,大公子在信中还着力表扬了主子,认为主子此次北上收复宛城有大功,回朝之后保荐主子为襄阳总督荆州刺史”。
“嗯”王诏麟淡淡的应了一声没说哈,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在离开安庆来宛城之前父亲便已经告知过自己,现任襄阳总督年事已高朝廷已经准许他告老还乡,自己只要有此开疆扩土之功就任襄阳总督也可堵住悠悠众人之口。
王诏麟思来想去在宛城着实无聊,贪花好色的老毛病便又犯了,转头便问向青漪“这东郡之地界可还有美貌之女”,青漪不知该如何答话,这里毕竟不是大黎且王家重骑也未曾跟随,若是有个差错连呼应的人都没有。
可是青漪不答话自然有人替她答话,那吕夫人幽幽醒转过来便听到王诏麟在询问东郡之地美人之事,连忙媚笑一声从地上扶起身子答话“若是公子要寻美人,那自然是秦家了,莫说是东俊便是整个司州论美人也没有比的过秦家的,东郡虽不富庶却也不是荒野之地,美人却见不到几个,便都是被秦家掳走了”。
“秦家?秦家是个什么来路,有何本事能祸害整个司州之地?”王诏麟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奇怪。
“这秦家便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一手断门刀和横练外功也是难寻敌手,这秦家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庄,里面收藏着天下美女无数,只要是被秦家盯上的女人定会被秦云得手,坑蒙拐骗甚至直接动手抢人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整个司州之地无不是遭了他们的毒手,所以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家,不过秦家顶尖高手虽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数量不少,加上秦家修得坞堡深厚,防备充足,倒也没有仇家敢上门寻仇”吕夫人说起那秦家脸上也是一番惊恐之色。
“那秦家又有何美人能值得本公子如此大动干戈”王诏麟一听便知这秦家乃是司州地界盘踞一方的豪强,他享用过的女人合计千数,一般的庸脂粉俗哪里入得了眼,若不是出了名的国色天香的美人,犯不着为此去得罪地方豪强。
“那霹雳虎秦云有九位夫人个个皆是曾经名艳武林的女侠,九夫人便是武林中之中大名鼎鼎的一星残月苏湘紫苏姑娘….”
“苏湘紫,竟然是她,如此国色天香之女落在此等夯货手里岂不是暴殄天物”不等吕夫人话说完,听到苏湘紫的名字王诏麟顿时坐不住了,苏湘紫—艳名满武林的妙人儿,堂堂玉女派掌门人一手水袖流云也是在江湖上数的上号,想当年那点苍派掌门吴旭和韦陀门门主寒孤星为了夺得苏湘紫的欢心在苍山之上决战,更是成了江湖上一段佳话,如此艳名远播的可人儿王诏麟就算是在大黎也是久有耳闻,如今竟是沦为他人胯下之物。
“取纸笔来,本公子今日便要让这等鄙佬(南方黎朝对北方许朝人的蔑称)知道此等美色唯能者取之”色欲上头的王诏麟当即修书一封“曾闻玉女派掌门人之名可否送来宛城一见”几个大字,派人送往秦家去了。
吕夫人讨好王诏麟还来不及哪里敢阻拦,青漪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公子在大黎向来如此横行惯了,也没有吭一声,一言不发看着书信交给小厮送了出去,不过那秦家又岂是好惹的,这一封书信竟是给王家乃至大黎惹出了无数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