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谈不上酒足可是饭饱哪是必须的,邹贝拍拍鼓鼓的小肚子,抬头就送给龙涛一个美美的笑容:“哎哟,真的好饱呀,哈哈。”
“笑吧,小样。”
龙涛无奈的甩了个眼神给邹贝; “小心撑死掉,不知道呕死多少人。”
龙涛这话到没假,虽然邹贝没习惯和其他的人来往,可是别人家怎么看待她,常年跟在邹贝身边的龙涛可是清楚得很。
“哼,是呢。”邹贝顶嘴:“所以本小姐要消化。”
“别告诉我你要走路回去啊?”
龙涛犹如大难临头,慌忙说:“我可告诉你,大小姐,本少爷不陪你。”
开什么玩笑,这回去路都找不到,更何况天也快黑了,好歹安全最重要。
“你要走路我还不陪你呢。”邹贝率先走到公车站,伸手就是的士,哪架势叫一个潇洒。
龙涛挠头,天边以是灰暗一片,看着是要下雨的节奏,难道是要下红雨?摇摇头,赶紧跟着上了车:“那么大方?居然打车?”
其实,邹贝从小对钱没多少概念,可是也晓得爸爸赚钱不容易,可是今天既然有了第一笔收入,就该合理的安排,何况,她还要赶着回去给家里的老头打电话,管不了那么多:“天快黑了,咱们早点回去。”
龙涛抬起头,用力搓了一把脸颊,狠狠的点了头:“懂!”
“你懂?”邹贝真心问。
“真懂。”龙涛诚心答。
“………”
等到回了学校,天早就暗了下来,邹贝慢悠悠的走在后面,才几步跟到龙涛面前:“你先回宿舍吧,我还有事。”
也不等龙涛回话,看也不看他一眼往着教师楼的后山走去,龙涛想喊住她:“天黑了……”
最后声音也是越来越小,反正都在学校,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猜也知道是跟邹叔叔打电话去了,想着,龙涛也掏出手机往另一边走,几秒锺过后,传来声音:“喂,干嘛?”
以后小路过去,两胖都是茂密的大树,花篮的四周都是石柱子,越走越偏,偶尔看到的一两对小情侣都起身各自回宿舍,邹贝拾紧领口的衣领,刚开春,天气虽然是暖和了,可是到了晚上还是凉飕飕的。
邹贝四下瞅了眼,里面好像有个小亭子,破破烂烂的边缘还有一两个石凳子,小心走过去,伸手拍掉上面的树叶子,素女的坐了上去,却是瞬间被弹了起来:“哇,好凉。”
无奈,站着给邹丰打电话,旁边半个人影都见不着,邹贝!瑟的接通电话:“爸………”
“宝贝。”邹丰用左边脸颊夹住电话,右手不得空的收拾着锄具,低沈的嗓子里带着宠溺:“还没准备休息吗?”
“没呢,想着给你打个电话呗。”邹贝左转一圈,右边晃荡一圈:“爸爸,吃饭了么?还没回家?”
“就回去了。”邹丰也伸直了腰,解解乏。
本来邹贝可是有好多话要跟老爹讲的,可是一听对面男人疲惫的嗓子,心里酸涩泡泡就往咽喉间冒:“我先等你到家呀。”
“就在家后院,没多远,呵呵,是不是想爸爸了?”
邹丰对着自家女儿永远都是这样的口气,夜风一吹开,更是让听着这话的邹贝眼泪花直打转:“想了,特别想。”
“傻呀,爸爸也是。”
邹丰说这话也就自家能听到了,原本在一起的时候邹丰是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做的一个男人,可是这样的电话传音还是有点别扭,自家也就跟着傻笑两声,推开家门,放下东西,赶紧去拿了个凳子坐门槛边上:“在哪里呢?宿舍那么安静?”
“嘿嘿,没有。”邹贝忍不住吐吐舌头:“我再教师楼的后山。”赶紧走出去几步,忽然咋舌:“下雨了。”
“后山,你一个人?”邹丰嗓子都提到喉管了,眉头紧触:“天黑了还到处跑!赶紧回去,注意身体。”
邹贝才不管:“我不要。”回头又一屁股坐石凳子上,忍着底下传来的冰凉:“不想挂电话。”
从小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孩子,没有人比邹丰更能理解他的这个女儿,倔脾气,暗暗的叹口气:“哪我陪你聊会,等下就回去行不 ?”
邹贝的热乎劲丝毫不减:“嗯,这还差不多。”
“呵呵,学校的事顺利吗?还差什么东西不?缺啥就自家去买,钱不够就说。”
父母间也许关心的就只是这些,邹丰这个一半是父亲,一半当着母亲,还有一半或是情人,又或者爱人的男子,硬生生的掰成了三份,他需要做的太多,可无非还是关系邹贝一切一切。
“安啦。”邹贝无聊理理脑后的长发,嘟嘴道:“倒是你,都没吃饭吧。”
邹丰笑出满口白牙:“我吃咱家宝贝就够了,米饭可没有你香甜。”
“啊……爸爸……”邹贝听着对面传来带着磁性的笑声,满脸通红,怒:“流氓。”随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再乱说我可就挂了啊。”
“别呀,哈哈。”邹丰用后脑低着墙壁,传来冰凉的刺皮的感觉,头脑清醒不少,可是嘴上缺没有收敛:“舍得呀?刚才有人还恋恋不舍呢?”
“爸爸!!!”邹贝整个胸脯都在上下起伏,她觉得全身都是发烧,心扑通扑通的乱蹦,真个眼眸更是水灵灵间写着无助。
“宝贝,让爸爸爱你好不好?”
邹丰嗓子发渴,可是他不想去管,也许他该好好的满足下女儿,隔着裤子,能清晰的看到邹丰下体早已是是硬得像铁锹。
邹贝脑子懵了,涩涩的说:“现,现在?”
“嗯,没听错,现在,爸爸现在很想进去你的身体。”邹丰拉下拉链,解下裤头,释放出肿胀难忍的粗大,慢慢的撸着,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啊……我…爸……”邹贝浑身颤抖着坐不住,脑中却是邹丰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各种怜惜的抚摸,下身更是酥麻到不行,口中娇喘的声音被沙沙细雨掩埋在树叶间。
“宝贝,听着我的话行动,伸手揉揉你的小果实,注意指甲,小心别刮伤。”
邹丰可没忘记自己背上的抓痕,他皮粗肉厚不在乎,可是女儿不一样。
邹贝颤抖用右手接过电话,左手捞开毛衣慢慢的触碰柔软的胸部,腰间被凉风吹进来,汗毛塑立,忍不出娇喘:“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