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已经有红光冒出,太阳从山边悄悄升起,邹贝窝在被子里翻腾,掀开凉,捂着又冒汗,也不知道是心里的想法在作怪,还是真的因为时间接近中午的原因,一个劲的在床上扑腾。
昨天晚上做的事让邹贝迷糊着睡了过去,可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醒目,虽不懂该与不该,但是邹贝很高兴,怎么说那人都是自己的爸爸,那人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自己也从心底里高兴。
邹贝拉着被单坐起来,眯着眼仔细分辨老爸早晨舒爽狂野的模样,小巧的樱唇里吐露着笑声,是不是只有在自己面前,那个男人才会有这一面呢?
眼眸中永远出现都是无尽的宠你,爸爸真的好帅啊~
“小丫头在偷笑什么?”
邹丰手里端着木盆,走到床尾看自己女儿已经坐起来了,还在傻笑,打着赤露的膀子在临近中午的阳光下,皮肤闪着一层亮光,修长紧实的双腿跨坐到床沿,看着发傻的邹贝。
邹贝吓得往床单里一缩,留言两只乌黑的双眼,瞅着男人不吭声,邹丰看她不说话,就要去扯那盖在女儿身上碍事的东西:“不热啊?”
“爸爸别抢!”邹贝惊叫,摇着头颅说:“我不热,不热。”
邹丰知道女儿是害羞,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两把就扯开她抓紧的碎花单被,眼眸忽忽的暗了一下,小家伙从脖子到胸口,甚至连手腕处都是自己的吻痕,一片狼藉,还好这些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否则…
“乖,不热就不热,先起来爸爸给你洗洗。”
邹丰放开手里的被单,伸出修长的双手温柔的抱起女儿:“又不是没见过,等洗完你再睡,饭好了爸爸就叫你好不好?”
邹丰下巴抵着女儿的头顶,笑的满眼都是宠溺。
“谁要你洗?我又不是没手。”
邹贝窝在男人怀里小声嘀咕,双手跟着嘴上的话却唱着反调,不由自主的搂着邹丰脖子,脸蛋还轻柔的在上面蹭了两下。
邹丰失笑,向后一仰,抱着邹贝横着就躺在床中央,‘哈哈哈’的乐呵,也不管邹贝吓得一个尖叫,自顾自的把女儿压在胸口:“你个小妖精。”
说着揉揉邹贝的后脑:“可是爸爸还真就想给你洗,怎么办?”
“爸!你要吓死我,就不要你洗。”邹贝愁,哪能老光着身子让老爸折腾,好歹都是大姑娘,不好意思的捶了下男人起伏的胸口。
邹丰大手捏着女儿精致的小拳头,猥琐的放在嘴边还舔了一下,笑眯了眼:“唉,看来还是我没把咱家宝贝伺候好啊,要不,这会咋就不需要我呢?”
“无聊!”邹贝扑腾着酸软的双腿:“我要起来,爸爸你别耍赖,放开啦。”
也不知道是跟女儿有了更亲密的关系,还是怎么,邹丰比以前当真爱调戏自己家的宝贝,双手环着邹贝细嫩的纤腰,逗着嘴:“没说不给起来啊,何况宝贝不喜欢爸爸我无赖吗?我还以为你喜欢的。”
看着老爸那赖皮的模样,邹贝抬头瞪大了双眼,小脸也是红了又红:“爸爸你好无聊哦~”说完又趴了回去,不过自己还是喜欢的,邹贝只是害羞的不好意思说出来。
“啊?”邹丰愣:“只是无聊吗?没其他的?难道宝贝不喜欢?”
“喜欢!我可以洗澡不?!”
“哈哈哈…”
邹丰抱着已经发怒了的女儿,一边调戏她,一边给她擦拭着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下体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邹丰手劲真是轻了又轻,柔了再柔,现在都恨死自己的冲动了,本来漂亮粉嫩的穴口,有血迹,有精液,沾满了白皙的腿缝。
娇嫩的屁股上也是自己用力捏下的指痕,胸前的乳尖红肿得发硬,在男人眼里,邹贝可从没受过这样的苦,心头一疼,小声的问着她:“宝贝,还疼不疼?”
邹贝已经羞得说不出话,光遛遛的被老爸前后左右的翻着擦了遍,低垂着脑袋摇摇头,就算疼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啊,爸爸问这个做什么,只是现在身上过多的还是软,腿上一点劲的都没,看来又得在床上休息了。
自从跟爸爸发生过亲密点的关系以后,邹贝也知道每个星期天回来要想满坡乱跑那简直是不可能的,那次不是在床上躺个腰酸背疼的,现在虽说疼,可是心里的满足早就超过了此刻的狼狈。
邹丰把女儿过长的头发挽了点起来,垂落到楼板上发尖有些灰尘,轻轻的吹了下,扔下手里的毛巾,抱着邹贝站起来:“都是爸爸不好,不该那么用力的,宝贝别生气好不好?”
邹贝心里一甜,掉开头去,脸上不由自主地,荡起了一层波光粼粼的浅笑:“没生气的。”
亲吻了下邹贝,男人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看了眼含羞的女儿:“那就好,现在爸爸去煮饭,再睡会。”
说完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被单盖住女儿光溜溜的身体。
“嗯,我躺着,爸爸你去。”
邹贝到是简单的答道,可是男人心里还是抽着疼,这身上的乌痕要撒实话才能消退下去,怎么遇上女儿自己就没了理智,被单盖住了眼前满身残破的白皙身体,邹丰心里稍稍的好过了一些。
早饭跟午饭父女俩是准备连着一顿吃了,要说不饿,真没人相信,大早上折腾了那么久,邹丰习惯了每顿饭的点,套了条裤子在身上,男人急忙下楼忙活,家禽的杂乱叫声比邹丰肚子吼叫的还要来得猛烈。
放出家里喂着的几只扑腾得满地都是灰尘的炸毛鸡,邹丰吆喝着往后坡上撵,随后回去关上鸡圈门才晃悠到灶屋,桌子上还摆着昨天从学校带回来的东西,杂乱的堆到一起,那厚厚的一打全是邹贝的书本和常用物,邹丰现在也来不及收拾,吃饭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