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沿着细缝吹进小土房里,黑暗中,精神倍儿好的邹贝趴在邹爸爸的胸口。
摸摸宛如石头的胸膛,眨巴眨巴眼睛邹贝煞是无聊的蹭蹭脑袋:“爸爸,贝贝睡不着。”
昨天晚上的折磨某人可没忘记,今天晚上再来一遭可所谓要把自己憋疯,压抑性的咳嗽一声,清清喉咙宠溺的问着女儿:“那…贝贝要做什么?”
邹贝一脸茫然,做什么?黑漆漆的晚上能玩什么?扭扭小身板嘟嚷道:“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扭撒。痛苦的抱紧女儿,微仰着刚毅下巴,将脖子的曲线拉到最长度,声线带着嘶哑道:“那贝贝给爸爸捏肩膀好不好?”
“好!”腻歪腻歪爬起来,感觉到爸爸翻了个身,邹贝小手摸了上去。摸摸脖子,再摸摸肩膀,顺着肩旁‘揉’下来,一块一块都是硬梆梆的。
额!
带着肉呼呼的小爪子能按个什么劲,说什么捏?
倒不如是一阵乱摸。
趴在枕头铺上的邹丰痛苦了,全身的感官都在哪双小手上,铭感的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侧侧修长的大腿,冷静!
“爸爸,好硬,捏不动!”
平时细嫩的童音,此刻听着更像催情剂般袭击着邹丰的大脑,吸口气,放松身体,甩掉不堪的幻觉,邹丰趴着不吭声,挺尸!
咿!
爸爸睡着了吗?
爸爸的背好硬,都是整块整块的,隔着棉毛衫的小手因为用劲的‘按摩’而通红,呼呼小手,爸爸睡着了?
怎么办?
转过脑袋看着漆黑的小窗口,扭回头小手继续跟石头块奋斗。
从脖子揉到肩膀,顺着捏到腰侧,邹贝小嘴已经踹着粗气,爸爸的棉毛衫好厚,捞上来?
思想在转,小手跟着就行动,热呼呼的爪子直接伸进老爸背部,感觉小手下的老爸‘抖’了一下。
“嗯?爸爸,你没睡着?”邹贝茫然的问。
这都能睡着,真是有鬼,反手拽出小爪子,把棉毛衫扯下来躺好,遮住因女儿揉搓而滚烫的身体,颤颤抖抖对着女儿讲:“贝…贝,不捏了,睡吧!”
抱着邹贝的身体也有点发抖,腿间的强大已经起了小帐篷。
要快点把女儿哄睡着,自己好解决这该死的欲望。
再这么折腾,保不准自己对嫩小的女儿会做出什么事。
躺在老爸手腕里的邹贝脑子转得飞快,原来爸爸没睡着?
那刚在不和自己讲话?
原来都是装的,坏爸爸!
拱拱脑袋,埋进暖暖的腋吱窝,邹贝不高兴的咕哝着。
“嗯?贝贝,什么?”感觉腋下的女儿在小声嚷嚷,只是被欲望支配的神经没能听见女儿的话,憋着欲望的声音又问了一次。
“爸爸刚才都不和贝贝说话,还假装睡觉!”
像只被丢弃的小狗用喏喏声音回答着爸爸,无意的想抬起头看看爸爸的脸,却撞进一对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神,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这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太多的东西邹贝无法理解。
刚想张嘴问:“爸……”脑袋再次被邹丰霸道的压进胸膛。
女儿问题太多,怎么还不睡,身体快要爆炸了,需要宣泄的欲望从鼻孔传出浓浓的气息,把女儿提上来趴到自己颈项间,邹丰单手摸进腿间的硬挺,说不出的舒爽瞬间从嘴里泄出“唔!”
“爸爸?”
闷哼声从脖子处传来,邹贝只差没给邹丰憋死过去,抱着自己腰上的手臂好紧,爸爸怎么了?
在小PP后面摸什么?
爸爸好像要哭了?
想着就把小身板转过去看看。
黑漆漆的屋子里是看不见什么东西的,唯有的感官就是爸爸好像把手放进裤子里在动!
是那里疼?要不爸爸怎么老是揉搓?还越来越快?扭回去抱住爸爸的脖子心疼道:“爸爸不疼,贝贝抱抱!”
抱回女儿,邹丰觉得自己已经在巅峰边缘来回,女儿的扭动和喊声在胸腔在听觉神经里成了强烈的刺激。
手上速度加快,紧绷的大腿成笔直形,不大一会喉咙狂吼一声:“啊!”
“爸爸?!”邹贝小身子缩成了一团,颤颤巍巍喊着痛苦的老爸。
哆嗦一下,瞬间清醒过来的邹丰赶紧擦擦手上的白灼,拍上女儿慑慑发抖的小身板安慰道:“好了,贝贝,没事,爸爸没事。”
“55555…爸爸疼,555……”肩膀因为爸爸的安慰话抖得更凶了,爸爸刚才太痛了,叫的好惨。
从没看见爸爸那么痛苦过,吓得不知所措的邹贝这会只知道哭。
“贝贝,爸爸不疼了,乖,不信爸爸给你看。”
女儿被自己吓坏了,邹丰才刚从欲望中解脱出来,心阵阵的揪着疼,伸出手拉开灯,抱着女儿往上蹭,靠在枕头上,让宝宝看看自己已经没事了。
朦胧的灯光照在邹丰满足的脸上,欲望刚刚发泄过的男人,黝黑的皮肤上呈现淡淡的红光,细长的单眼盯着宝贝女儿神似潭水,微翘的睫毛轻轻煽动着,刀削而饱满的五官,因为宠溺的眼神而变得柔和,扯开嘴角拉开一个弧度,摸摸女儿发呆的小头颅轻声问:“你看,爸爸说没事了吧?”
邹贝有点懵,张着水灵灵的大眼转来转去,爸爸真的好好看,为什么爸爸的眼睛会发亮?
微笑的脸孔看上去好温暖,好想摸摸。
不过爸爸好像真的不疼了。
从新靠在爸爸的胸口,邹贝紧紧的呼出一口气,小心的说:“爸爸,别吓贝贝!”
知道女儿害怕自己刚才的样子,邹丰叹了口气,平躺在床上关上灯,安慰着女儿“嗯,贝贝,没事,爸爸不疼,贝贝乖,睡觉好不好?以后爸爸都不吓你了。”
说完跟着就拍上女儿小小的背部。
经这么一折腾,本来很兴奋的邹贝也困了,跟着爸爸拍打的节奏走进了梦乡,梦里有温暖的爸爸,这就足够了。
闭上双眼,剑眉紧皱的邹丰,脸上的表情复杂而痛苦,欲望是被发泄了,随之而来的压力,重重的敲打着这个二十四岁的男人,首次在女儿面前露出禽兽般的行为,邹丰觉得狠难堪,只有四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因为自己的喊叫而吓得痛哭,心底的悔恨剧烈增加,颤抖的眼缝顺着发髻流落一滴不堪的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