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惊人的变故:到底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
一觉醒来,我觉得周边的环境有点不对路,怎么感觉自己在医院里面躺着呢?
头好像爆开那样剧痛,容不得我再去思考什么,只记得自己昨晚迫不得已喝了几杯酒,没错,仅仅是几杯,我就是一个酒场上的弱鸡。
没想到居然躺医院了,看来有点儿严重呢。
可是这个病房有点儿奇怪,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却有三个床位,这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墙边居然还有一些卡通图案。
现在的医院要搞COS 了吗?
不过为什么这些动漫人物这么低龄化?
看着满墙的喜羊羊和熊大熊二,我真的感到这个病房充满着恶趣味。
我看着插在手上的吊针,盯了一下上面的药水瓶,发现就已经快没了,旁边还有一瓶没开封了,看来还需要再吊三个小时呢。
我喊了一下:“护士,吊瓶没药水了。”
我有点惊讶,我的声音变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总之和以前的声音不一样,这喝酒的后遗症还真的不少。
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的漂亮护士走进病房,她低下身子,没想到她这么高领的护士服里能透出这么美好的春光。
我看到她的胸起码有D ,最重要的是居然在右胸的边上纹了一只蝴蝶,随着她在拨弄着吊瓶,两个大大的胸上下左右摇晃,挤得这只蝴蝶仿佛要飞翔而出。
她的粉色胸罩简直就是让这个欲望与清纯融合在一起,配合上她那清秀的脸庞和职业的服装,给予男人一种超乎想象的美好。
她熟练地帮我换吊瓶,抬起头看着我准备说话,却发现我目光所在,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似乎发现了我在偷看她,但是她没有什么恼怒,似乎习惯了向别人展示自己的峰峦,可能她晚上就是穿着暴露的服装去酒吧happy 也说不定。
她拿起病床的单子写了一些字后说道:“好色的小帅哥,学校迷了不少人吧?姐姐大不大?”
姐姐?
我看上去应该没那么年轻吧,虽然我被人说自己年轻,但也不至于被一个20岁出头的人自称姐姐。
我没有在意这奇怪的话语,说道:“这两个关键点是把握得不错,我看是真材实料的,只是深度够不够就需要用我的长处去验证一下才知道了。”
她没有任何的羞射,只是面带微笑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浮夸吗?你的长处我看过啦,你昏迷的时候帮你换过裤子,不得不说,的确有点资本,学校一定有很多异性朋友吧?”
我陷入疑惑,什么学校?
她听到我没有回应,似乎在自言自语:“虽然说中二少年是有点神经质,而且口也花的很,看上去也不像做傻事的人,和妈妈吵架怎么自残呢?”
我一脸问号,这是在说我吗?
我什么时候自残了?
莫非我喝醉酒被人送回家搞出自残的举动?
但是妈妈没和我一起住啊?
我明明独自在家的。
额头有点痛,我问护士:“小姐姐,我额头痛,怎么自残了?”
她瞥了我一眼后回复:“我让医生来看看吧,我还是实习生,我已经记下你的名字了,等你大几年可以找我哦。”她没有回答我的自残问题,只是往下拉了一下衬衣,彰显她傲人的风姿后才退出房间。
她离开不久就有一名男医生进来,他拿着一个本子问我:“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额头痛。”我回答。
“你自己撞柱到住院当然会痛了,你醒来之前帮你做过检查,已经没什么事,痛是正常的,打完这瓶药水就能出院了,一个星期后回来复查就行。”
“哪里给钱?”
“不用了,你妈妈已经给了钱,一会儿她就上来。”他欲言又止:“不要做傻事,你妈和我是高中同学,你当时送来医院满头血,吓坏她了。”
我没出声,只是等他静静走出房间。
我没留意傻事不傻事的,只有一个问题环绕着我,我2005年22岁毕业,至今16年,那么我妈妈的高中同学起码50打上了,然而刚才那个医生,怎么看都是和我年纪相仿,虽然可能工作繁忙,头上有些许白发,但也不会超过40,怎么会是我妈妈的高中同学呢?
我想翻出手机,却发现病床边的柜子里没有任何物品,这一下转动,却弄得我头有点晕,我摸了一下我的头,有点肿痛,昨晚到底我撞得有多狠啊?
不对!我瞄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挂钟。里面写着的是7 月13日!
我明明是7 月11日喝醉的,我难道晕了一天一夜?
这有点严重了,毕竟两天没上班,虽然也不会扣我工资就是了——我是一家公司的管理人事方面的股东。
父母虽然生我早,也快60了,为我这么劳碌也是过意不去的。
和妻子在几年前离婚了,现在单身状态,女儿初二14岁,平时住校也不用自己管,可能是因为小学时候和她妈离婚了,再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了,放假回家也是去我爸妈那边住着,虽然她在地市这边学习,我也在同一个城市,但她依然周末回去县城找她爷爷奶奶,有时候就去找她妈和她外公外婆,总之可能就是那些亲人生日宴会上才会见到她。
我感到十分内疚,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去弥补这一切,她似乎也不喜欢我,算了,孩子长大也是渐行渐远地分开的了,我也不再强求。
我只能投身于工作之中,恰好我早些年工作的公司,大家出来创业我作为一个小股东,因为其他合伙人都很熟悉,知道我不喝酒,就让我管理人事和内务,平日几乎没有应酬。
现在企业也做得有点规模,我就吃分红一年都有200 万,其实按道理在这个地市完全不用工作就管去玩可以了,可是很空虚,最多就是去撩一些小姐姐去约约炮,反正大家都各取所需,不走心。
前天晚上就是公司搞成一单大生意,大家去庆祝庆祝,我高兴地喝了几杯洋酒,也不知道度数,毕竟这单生意成了,我今年就直接多了半年分红了。
我想着换一辆车吧,毕竟自己始终保持着一股闷骚的心,想着开跑车的模样又想舒适,那种雷克萨斯LC挺好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似乎听到病房门外有人要进来,我马上扶着身子坐起来,没想到看到了颠覆我三观的事情!
一个看上去大学刚毕业的36岁少妇,身高163cm ,骨架纤细皮肤嫩白,眼睛大笑容甜,披着一头齐肩发,穿着疑似银行制服,白色的短袖衬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小马甲,黑色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黑丝腿,穿着一双黑色的小高跟鞋,手里提着一个小包,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她的胸可能勉强到B 而已。
她看到我坐起来,先是很兴奋地想笑起来,但是她忍住了,并抿着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形态走近我身边。
“醒了?我刚刚下班,来到楼下听你万叔叔说你醒了,没有什么大碍,就给你办理出院手续了,我帮你收拾一下东西,打完这瓶就出院吧,我一会去帮你拿个片,今天没时间煮饭了,我们出去吃个面吧。”她冷漠地说着。
我的头脑宕机了,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因为看上去这诡异的景象从来没有在我的人生规划中出现过。
这名少妇也没有在意我说没说话,我就这样瞪大眼睛撑开嘴巴看着她在收拾那不多的物品,她俯低身子收拾我的鞋子时候,从领口处能看到那虽小但白,虽然没有垂但看得出起伏波动的胸。
她没在乎我的沉默,也用沉默来回应着我,她只用了十分钟就把所有东西收拾完毕,也不多,就鞋子和一些餐具什么的,她看了一眼我,欲言又止,转身离开前只留下一句:“一会我再过来,回家再说。”
留下病床上懵逼的我。
我马上下床,穿着拖鞋提着吊瓶来到洗手间,我看着镜子上的自己,突然有一股不真实感觉……
这不是我自己,我不是镜子中的这副模样!
镜子中是一个清瘦的男子,应该说是中学生,或许是在初中到高中之间的年纪,留着短发,有一些胡渣,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闪亮却有大大黑眼圈的眼睛,鼻子提拔,脸型有点尖,最显眼的是额头上有一个已经有点消散的黑紫色水肿,应该之前流了很多血,现在止血也开始愈合了,身上穿着一套病服,看上去就是一名无精打采的病人。
可是这并不是我要面对的问题,我要问镜子中的人你是谁!
不过这显然就是我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中学生。
这太离奇了,莫不是科幻小说那样我被人换了脑子所以我以为自己的我不是自己?
抑或是我本来就是这个人,但是有了我作为成年人的记忆导致我以为自己不是自己?
可是我根本没有这个小孩子的记忆啊,我记起来的都是我那38年历历在目的回忆,而面前这个病号我却想不起一丁点他的过往记忆。
这样子看来,第一个可能比较大,但是现在的医学并没有达到换脑子的技术水平啊?
而且我不过是喝醉了酒,完全没有要换脑子的必要存在啊?
那只能往玄学的方向去想了,到底我现在是谁,我现在控制的这个人是不是我自己,还是说我醉了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在了?
越想越惊恐,我一直在想到底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我现在变成这幅样子,虽然也不是说不好,起码是一个年轻的中学生,但是不搞清楚的话哪知道会不会某一天变成一头猪?
那天大家都很开心,平日不喝酒的我都喝了几杯洋酒,我已经躺在宴席上,真的记不起了,好像是被人扶起来?
难道我被人暗算了?
可是我又不是什么特大企业的老总,也没有几十亿要被人继承,要暗算也杀大股东,难道大股东看上我那200 万一年的分红吗?
也不会啊,他一年净利润都几千万了,而且我和他一直都很合拍,没有其他不和的事情发生。
撞……好像被撞了?应该不是吧?但好像当时有一点点痛。
难道……我真的死了?
我还魂到这名中学生身上?
就在这时候,那名少妇回来了,她看到我静静地盯着镜子不眨眼,输液管里有血倒流,马上惊呼着:“护士!快过来,血都倒流了。”
护士听到喊叫之后,连忙过来将我扶到床上坐着然后帮我拔针。
我全程都没有任何的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前这名少妇。
对了,面前这名少妇,结合之前那个护士和医生说的情况,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妈妈,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少妇我认识。
不是这具身体认识,而是我自己身份认识。
说起来有点尴尬,我结婚之前都只有一个女朋友,那就是现在我的前妻,那是在毕业之后不久认识的,而且一年不到就结婚,婚后一年就剩下了女儿。
所以到结婚之前我都只有一个性伴侣。
而她,就是我大学时代一直意淫着的性伴侣女神,当年大学的师妹,我暗恋着她,她似乎也对我有意思,但我们始终没有胆子戳穿那一层纸的对象——林静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