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下。
大竹峰伉俪田不易和苏茹离世,让整个青云山都陷入一股悲伤中。
回到大竹峰的田灵儿在父母的灵前哭得死去活来。
前来哀悼的齐昊则是不发一言,怔怔地看着苏茹的灵位。
虽然齐昊自成亲以来,一直爱极了田灵儿,只是他心中却还藏着另一个人,就是田灵儿的母亲苏茹。
如今毫无前兆地,苏茹师娘竟为田不易殉情离世,让齐昊无法接受。
也许师娘在冥冥中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才会在那一夜成全我。这是齐昊看到苏茹灵位时的最后一个想法。
而当初青云山的小弟子张小凡,如今的鬼厉,在替师父师娘打点好身后事,便不忍留在青云山,早已下山去了。
此时内忧外患,道玄真人失踪,田不易离世,魔教死灰复燃,青云山上下乱成一团。
代掌教萧逸才毕竟修行年月尚浅,经验不足,所以让青云山上下不得泄露道玄真人与田不易之事。
而就在这时节,青云山龙首峰的后山,却是一阵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龙首峰的天机印如同一个小土堆,周围被树林环绕着,此时树林中,却是一男一女在疯狂交合。
女子眉眼如画,妩媚中带着一点清纯,乳峰宛如竹笋,粉红色的乳晕有铜钱大小,乳头尖挺可爱,随着她的动作在颤抖,此女正是如今加入鬼王宗的妙公子金瓶儿。
此时,她正坐在一名男子身上,衣衫不整,大半个酥胸裸露出来,正在主动摇晃香臀,脸上满是媚笑。
男子做道士打扮,上半身依然穿着整齐,下身却是赤裸,粗大的肉棒随着金瓶儿的蜜穴不停进出。
那男人看上去如同中年人一般,蓄着胡须,此时瞪大双眼,喘着粗气,享受着金瓶儿的娇娆。
正是叛出青云门的苍松道人。
“道长,师父果然没骗我,你真的好粗……哦,要涨爆了……”
金瓶儿娇声呻吟道。
苍松道人大手捏住金瓶儿的胸脯,苍老的手指陷在粉嫩的乳肉内,显得极为刺眼。只听他赞叹道:“姑娘也不差,比三妙夫人紧多了……”
金瓶儿娇嗔道:“人家可没有师父这么骚……啊,用力,好深……”
苍松道人被金瓶儿逗得欲火焚身,狠狠抽插嫩穴,却依然解不了小腹的火热感觉,他支起身子,抱紧金瓶儿的腰肢,每一下都顶到金瓶儿的花心才罢休。
“老色鬼,你作死啊……顶死人了,噢噢噢花心好麻……舔我的乳头……”
金瓶儿把苍松的头埋进自己翘挺的酥胸内,圆臀也疯狂地向前迎合,像是要和苍松道人同归于尽。
“若不是鬼王派我们来破坏天机印,我还尝不到姑娘的妙处,真不愧是妙公子……”
苍松一边舔弄着粉红的乳头,一边淫笑道。
“便宜你了,死老鬼……还不是你硬要扯掉我的裙子,害得人家被一插,心都乱了……”
金瓶儿撒娇道。
“嘿嘿,是姑娘自己挺着个屁股勾引我,如今倒来怪我……”
苍松笑着道。
金瓶儿被他说得脸上一红,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了,竟在他面前发浪,故意把紫芒刃扔在地上,然后背对他翘起那圆臀,这才让苍松忍不住欲火,把她强行奸污了。
“不许说,唔……”
金瓶儿不让他说话,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红唇便是主动印了上去,与他舌齿相交。
毫不嫌弃地吞下苍松渡过来的唾液,金瓶儿的香舌在苍松的嘴唇上画圈,挣脱热吻后,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伸出香舌,把唇边的唾液舔进嘴里,又与他激烈地热吻。
两人便在这龙首峰后山,旁若无人地高声呻吟,下体碰撞得啪啪作响。
他们之所以会来到这青云山,乃是因为鬼厉从南疆带回来的饕餮让伏龙鼎的上古阵法完善,鬼王大喜过望,多年的谋划就要成功,若是大阵成功,便可以横扫天下,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青云门的诛仙剑阵。
所以,就让苍松道人和金瓶儿前来毁掉着压制着青云山灵气的天机锁。
龙首峰是苍松最为熟悉的地方,所以第一个便是这龙首峰的天机锁,两人刚刚把压制灵气的木桩拔掉,便干柴烈火地野合起来。
再看时,两人已变换了姿势,金瓶儿正背靠一棵大树,香肩裸露,上身的衣服本要掉在地上,却因双乳过于坚挺,衣服如同挂在乳头上,无比性感妖媚。
一只脚站立在地上,另一只脚勾着苍松的后臀,玉足绷紧,如同小猫一般可爱。
苍松一手环抱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吸食自己的手指,下体向上抽插着她的嫩穴,挤出一圈一圈的白色泡沫。
“哦,这样好深,好里面……要死了,唔……”
金瓶儿失神地舔吸着苍松的食指,两手扶着他的肩膀,承受下身激烈的快感。
“好紧,要射了……”
苍松只觉得金瓶儿的蜜穴不停收缩,让他进退艰难。
只听他忽然低吼一声,肉棒完全没出玉蚌中,额头上凸起青筋,腰身不停地颤抖着,显然是射出了浓浓的热精。
金瓶儿再也无力支持,任由肉棒从体内滑出,便无力地跪倒在苍松的身前,抬头看着依然坚硬的肉棒,张开小嘴便含了进去,舌头不停舔弄着马眼,让苍松射出最后一滴精华。
道行尚浅的金瓶儿败在了苍松的胯下,两人收拾了一番,便前往下一个天机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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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岐山鬼王宗。
最近,不断有疯狂而死的鬼王宗弟子出现,周围日益沉浸在恐惧之中,人人自危。
鬼王宗,已经名符其实地变成了地府一般的所在,狐岐山的清寂已经完全消失了。
然而,最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见不到鬼王宗的宗主鬼王。
小白曾经回来了三日,与鬼王的一番谈话之后,便离开了。
她修炼千年,经历了无数岁月,见多识广,大概也知道了鬼王想要做什么。
她没有阻止,只是讽刺地笑了笑,便离开了这个她不再熟悉的狐岐山。
小白离开没多久,鬼厉便带着从天音寺借回来的乾坤锁,回到了鬼王宗,希望能够对碧瑶有救治的作用。
然而,正在紧张关头,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地震,让乾坤锁失效,鬼厉和鬼王无比失望,茫然地离开了碧瑶所在的寒冰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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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岐山数十里外的一座城池,某间客栈的房间内。
一个男人正把一个女人压在桌子上,下体不停地鞭挞着女人的私处。
女人有着一双修长的双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脚赤裸着,另一只脚却勾着一只白色鞋子,无比妖艳。
男人满脸红光,头上的白发凌乱,眼中满是疯狂和色欲,竟是焚香谷的上官策。
女人容貌精致,不似人间,眉色中带着一点羞媚,却不让人觉得淫荡,反而添了一丝脱俗的气质,竟是离开狐岐山的小白。
小白离开狐岐山后,并没有走远,心中依然牵挂着那个坚韧的男人和躺在石室内的碧瑶,所以便想等鬼厉回来再做打算,没想到却在客栈碰上了上官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她深刻记得上次李洵带给她的精纯阳元,想着上官策也是焚香谷的人,辈分又如此地高,想必阳元要比李洵精纯得多。
两人便在客栈的房间内斗起法来,上官策却不知为何,小白像是心不在焉,反而不停地摆出诱人的姿势。
斗法中,数次大意地被他撕开衣服,连胸前的一对玉兔都隐约露了出来。
房间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氛,鬼使神差地,两人便抱在一起,在房间内翻滚着,纠缠着,拉扯着。
此时,两人全身赤裸,唯一的衣服便是挂在小白玉足上的鞋子。上官策抽动着肉棒,奸淫着下身的狐狸精。小白也极尽勾引,不停地呻吟媚笑。
“噢噢死老鬼,没想到你的行货竟如此厉害,插死人了……”
小白吃吃笑道,丰满的酥胸随着身体不断地晃动。
在此之前,上官策已经被小白用嘴巴和玉乳弄出来两回,此时已有些力不从心,方知道着了小白的道,要被她采补体内的纯阳精元,无奈却已经停不下来。
只听他道:“小妖妇,今天即便被你采补,也要干死你……真紧……”
“咯咯,这才发现……要是能干死我,以后天天给你干……啊啊啊好,大……老鬼,你的东西变得好大,坏死了……”
小白娇吟着,扭动身躯,如同荡妇一般取悦着上官策,实则是为了逼出更多的阳元。
上官策伸出双手,握着小白的手腕,拉动着她,如同骑马一般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下体。
小白反手抓住他,与他十指相扣,像情人一般深情交媾,灵欲结合。
忽然,小白感觉到上官策的龟头再涨大,知道他到了爆发边缘,便把那只赤足伸到上官策胸口,脚趾头玩弄他的乳头,嘴里说道:“冤家,快射给我……我快要浪死了,噢噢好粗,真的好粗……要上天了……”
上官策受不了小白的骚媚,压在她的玉体上,做着最后的冲刺。小白张嘴咬住他的耳根,玉腿在他背后夹紧,抵死迎合。
桌子被晃得吱吱声在房间回荡,让人面红耳赤。
“射了……射死你个小骚货……”
上官策怒吼道。
“好烫,再射多点,给你生个小狐狸……”
小白欢喜地接收着他的精液,白玉般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喘息道。
这几百年来,小白在玄火坛上倍受上官策的折磨,此时也算是拿回了一点利息,数次射精后的上官策气若游丝,修为倒退了好几成。
小白松开自己的手脚,把上官策踢翻在地上,穿好衣服,便回狐岐山去了,只剩上官策这丑陋的老道,裸着身体躺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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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岐山鬼王宗。
早已被笼罩在恐惧的鬼王宗,又一次地震起来,而这次却与以往不同,整个鬼王宗被震得地动山摇,似乎永远不再停止。
而鬼王,却没有出现在女儿身边,反而是向着震动的中心,洞窟石室中走去。
鬼厉突然想起,鬼王此时离开了寒冰石室,那碧瑶……他没有迟疑,风驰电掣地向寒冰石室赶去。
整座狐岐山都在颤抖着,这是飞掠在通道中的鬼厉心中的感觉,到现在为止,这一次地震持续时间之长,早已远远超过了过往,而且此刻仍然没有停下的迹象,相反,从脚下和四周石壁传来的感觉,震动仍是在不断加剧。
远近到处都是传来崩塌的怪响,令人胆战心惊,在鬼厉掠出了那条暗道,冲出鬼王石室之后,在他眼前的那一片鬼王宗内的甬道,已经毁坏的不成样子了。
一路之上,他心中只不停狂念着:碧瑶……碧瑶……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心急如焚的鬼厉大步向前,拨开前方不知是谁的身体向前挤去,然而人的前头,仍然是人,而很快的,鬼厉的身后,也汇聚了大批逃亡的鬼王宗弟子。
脚底之下,猛然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这震动如此厉害,以至于所有拥挤的人群竟全部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倒去,仓惶之间到处都是恐惧的哭喊与大声的咆哮,还有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痛楚的嘶喊,那疯狂的人流中,不知是谁倒下了,在痛苦与恐惧中被踩踏而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片狂乱之中,那可怕的逃亡人潮终于过去了。
飞散的烟尘里,一个身影从石壁上慢慢撑起,刚要迈步,忽地脚下一软,竟险些站不住跌了下去。
鬼厉深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终于是撑住了,他身上的衣物,特别是背脊上的部位,此刻已经是破烂不堪,像是被无数野兽从上面踩踏奔驰过一般,即使以他的道行,脸色也是苍白难看之极。
终于,他远远看到了寒冰石室的门口,但是随即一怔,面色又苍白了几分,远远望去,他分明记得门口是有一扇新装上的石门,但此刻却是一片瓦砾碎石地散在地上,难道……
鬼厉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只有大步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掠去。
突然,也就是在他身形甫动的那一刻,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狐岐山中地下深处的隆隆怪声与剧烈的地震,瞬间竟静止下来了。
前一刻周围还是一片疯狂的喧闹,下一刻却已是诡异的一片寂静,这前后对照太过强烈,让人几乎无法接受。
鬼厉冲到了石室的门口,一把抓住坚硬的门框,骨节都因用力而发白,向里面看去。
这个世界是静止的,沉默的,什么声音与景象都不存在了,他的眼中,此刻只剩下了寒冰石室里,那一张空荡荡的寒冰石台。
空无一物的,石台!
像是突然被完全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他的身躯软了下去,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颤抖,那唯一的呼喊声,只在脑海中拼命回荡着。
碧瑶……
忽然,他的眼角余光扫过石室中某个地方,突然一凝,片刻之后,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那边是寒冰石室中损毁最厉害的角落,石块跌下来都堆成了一座半人高的小山,而在石堆的下方,某个大石的下面,却是露出一角绿裳。
绿色的,一角衣裳……
突然,他像是发疯一样冲了过去,扑在那堆石块之前,推开一块块岩石,拼命的扒着挖着,尖锐的石块边缘将他的手掌割得鲜血淋淋,但他却似已完全没有感觉。
终于,他搬开了最后也是最大的巨石,然后,他怔住了。慢慢的,他蹲了下去……
在他面前的,是一片绿色衣角。只是,一片绿色衣角而已。
深心处,有什么东西悄悄断裂了,粉碎了,那是最后一丝维系他心海的支柱,细若游丝,却担着千钧重担。
什么,都没有了……
终于什么都没有了……
像是做梦一般,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那一个绿色的身影,盈盈的笑意永远是那么的美丽与温柔,身体周围越来越冷了,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只有那个身影是温暖的,那笑颜是他心头最后的暖意,只是,慢慢的,身影淡了,渐渐隐去,连残存的温暖也缓缓消失了……
如死一般的寂静的冰冷,像记忆中不知何处的冰冷潮汐,涌了过来,将他吞没。
碧瑶……
他心中最后呼唤的,这个名字。下一刻,他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