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身在囹圄,女身难见
曼谷最大的人妖酒吧里,充斥着让人心烦意乱的噪音和让我完全无法忍受的溷乱的荷尔蒙的气息。
我穿着泰国最常见的沙滩短裤和背心,叼着半支烟摇摇晃晃的走进男厕所。
厕所里满地都是烟头和用过的保险套,保险套里面的精液踩上去能让人冷不防摔一个大跟头。
当然这还只是对于普通人的风险,对于我而言,这溷合着酒气和烟味的空气里,永远存在着让我疯狂的精液的味道,可是我完全不敢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走到小便池旁边,低着头解开裤子,掏出黝黑的肉棒刚要准备撒尿,就听见身后的厕所隔间发出“砰”的一声响,我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正弯着腰双手撑着隔间的门框,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边脸,看不清模样,一双奶子有节奏的晃动着,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掐着她的屁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耕耘着,我擡头一看,那男人也正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金发碧眼,是曼谷常见的欧美老外。
“oh,yes,baby,”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coming……I am coming……”
那女人话音未落,我就看到一股白花花的东西从“她”身下喷射而出,一直落在我的脚旁,熟悉的腥气立刻冲进了我的鼻腔。
“她”是个人妖,一个被男人干射了的人妖。
在泰国人妖卖淫并不少见,我表面上镇定自若的白了他们一眼,转身低头看着自己正在急剧跳跃的肉棒,心里禁不住开始狠狠地怨恨起来。
从云南出发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了,出发之前,妈妈千叮咛万嘱咐:“楠儿,记住,千万不要露出女人的样子。”
“就没有别的办法?”我当时就有些恼怒。
“那个黑礁岛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能上天入地,总也得看得见它才行。”刘姨笑道:“所以为今之计,只能是想办法让他们来找你。”
“这个怎么做到?”
刘姨解释道:“当年,流入这里的神秘毒品传播了没几天,就突然自己销声匿迹了,否则我也不会派人去跟他们接触谈合作。现在想来,应该是对方并不希望这个毒品在市面上出现,所以在清理毒品的时候,顺带着把我的人也带到了那个岛上。”
她说着拿出一个钱包大小的白色袋子交给我:“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们现在靠我们的技术,也能复制个七七八八了,只可惜,有一个成分我们无论如何也分析不清楚。”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也足够让对方引起注意了,你拿着这包,到了那边分成几克的一小包,免费的放出去,估计一定会有人来找你。”
“让我去贩毒?”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那种三不管的地方,不会把你毙了的。”刘姨笑道:“更何况,明妃又怕谁呢?”
“好吧……”我无奈地看着手里的东西:“那你们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用男身?”
“傻孩子。”妈妈笑道:“那是个男子监狱,女人进去了还不得让他们生生吃了?所以这里只有你可能进得去,我们几个都没戏!”
“fuck!fuck!yes……oh……”老外的怪叫把我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只见他一脸陶醉的抓着身前的人妖抖动了几秒钟,不慌不忙的拔出鸡巴,任操过的人妖瘫倒在地上不管,晃晃悠悠的走到我的面前,骄傲地摇了摇自己的家伙,问道:“hey,buddy,come to have fun?”
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消软,晃动中软中带硬的样子让我几乎有低头含住它榨干它的冲动,我强忍住内心的波澜,冷冷的甩了一句:“fuck yourself!”就转身逃离了厕所,连头也不敢回。
我心里其实并不怪这个老外无理,虽然万道森罗运转起来把我里里外外都男性化了,可是我还是没忍心把自己的容貌变的太粗犷,充其量是根据记忆变回了之前没有得到明妃之体的样子。
我之前就是一个长相偏柔美的男人,再加上我的记忆偏差,估计会比原来更美一些,穿上女装在这里估计百分之百会被认成女人,那老外色令智昏,也就不足为奇了。
来到这里一个月的时间,我基本上把刘姨手里的东西散光了,有人再来找我我也只好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东西散尽,可没有任何人来找我的麻烦,除了每天吃喝,我也是无所事事,最大的困扰恐怕就是许久没有性爱滋润,简直比断粮还让我难受,只好每天晚上精炼身体里的四象真精聊以打发时间,一个月下来倒也精进不少。
我在吧台里又点了一杯酒,直到喝完也没有什么人过来,看来今天又是没有进展的一天,我只好结账走人。
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了,街道稍微安静了一点,但仍然有不少夜生活的人。
我走过一个每天都会路过的小寺庙,下意识的警觉了起来。
泰国是一个佛教国家,大小寺庙不算少,但是通常夜间都不会开门,熄灯也早很多。
这间寺庙我经常晚上路过,从来没有看它亮过灯,可今天居然是里里外外灯火通明的。
“有法事?”我忍不住好奇,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就在我站住的瞬间,一股潮水般的震动从我的脑袋里响起,我的眼前一片空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并不是失明,而是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并且堵住了嘴。
那黑布着实厚实,竟然透不进来一丝光亮。
我无从判断自己所处的形势,但是从晃动的感觉来看,应该是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回想昏迷之前的一切,我心里不禁无比好奇:我的明妃之体可以说是最能抵抗幻术的,自从被吉儿的精液迷惑导致差点儿铸成大错之后,我着重在抵御幻术方面对自己的功体进行了提高,尤其在拿回四象真精之后,功体日渐精纯,这方面的自信更是满满。
可是今天竟然在一瞬间就被撂倒了,而且到现在我也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我着的道儿。
我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立刻就有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眉间,是手枪。
我自然有无数种手段可以摆脱困境,一把手枪从来都不可能困住现在的我,可是理性告诉我不能这样莽撞,妈妈和刘姨预期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
我舒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躺在车的后座上,任他们把我带到那个我希望的地方。
车子足足开了两个小时才停下,我被人推搡着下了车。
一下车就有一阵强风扑面,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达声。
我被人按着头推着向前,又被引导着擡腿迈步登上了一个梯子。
没错,这是一驾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飞了好久,久到我忍不住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恰好飞机落了地。
我又被驾着下了飞机,一路走进了一个门,又有人启动了一个电梯,我能感觉到那电梯是在向下运行,走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
电梯门打开,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身后关门的声音响起,我的眼罩和嘴里的布被同时取了下来。
我的面前是一张红木的大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典型东南亚长相的人,穿着笔挺的军装,却不是任何国家的制式。
“张楠?”这个人居然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是我。为什么绑架我?”我问。
“我更正你一下,这不是绑架。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你自己应该清楚。”那人居然跟我针锋相对。
“我不清楚!”
“那我不妨提示一下张先生,”那人冷笑道:“你过去一个月里,发放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受人之托!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更不清楚是从哪儿来的。”
“受谁的委托?”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告诉你?”
“呵呵。”那人居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不说也无所谓。这个地方其实关的就是你这种人,把你抓进来就行了,如果还有跟你一样的人,我们就再抓,总之不能让那东西在市面上出现。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所以这是一个监狱?”
“对。我就是这里的典狱长。”那人笑道:“你想好就行,现在不说,等关进去了,想说也来不及了。”
“我就是来见识厉害的。”我也笑了。
我以前看过一些欧美有关监狱题材的影视剧,所以在我的印象里,监狱一定是充斥着暴力血腥肮脏,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鸡奸和同性恋。
我对后者当然是不怕的,有精液补充,对我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只是有些无法接受现在男身的自己敞开后门被男人操而已。
可是这个监狱居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这里十分整洁干净,偌大的地下空间里足足有上百个牢房,以每个牢房关押四个犯人来算,这里至少有三四百人,可是却根本闻不到任何屎尿的臭味,就连牢房里的厕所也是单独隔开的,里面卫浴都十分齐备,最神奇的是每天定期还有专人来打扫。
这简直是宾馆的待遇……
更神奇的是这里的犯人。
我们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出来放风,也有固定的三餐时间。
在这些时间里我免不了要见到其他所有的犯人,以我的长相来说,让这些犯人蠢蠢欲动亦或大声吹口哨调戏是绝对免不了的,而且极有可能会被其他人揩油,可是神奇的是,尽管绝大多数犯人的确长相五大三粗穷凶极恶,可是见了我却一脸平静,就像是见了一个普通的男人。
为这个,我几次三番的照了镜子,以确认我的样子的确是当年的“张楠”,那个在西藏高原上迷倒了五个人的“男人”。
还有一个引人注意的事情,就是我所在的牢房。
按照监狱的规定,每个牢房四个人,我所在的牢房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刚好四个人。
出奇的是,另外三个人的长相,都是非常偏阴柔气质的美男子,虽然我在四个人当中毫无疑问仍然是最好看的,可是剩下的三个人都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长相。
这种情况,据我观察,在这个监狱里是独一无二的。
三个人中跟我最先熟络也是关系最好的人叫阿文,他拒绝跟我透露自己的姓名,我也懒得问。
阿文比我小三岁,长着一张足以被人认成是女人的脸,身材瘦削,个子倒是不高,大概165左右,倒是符合一个女生的身高。
他的皮肤很白,但是骨节有些粗大,尤其是脚枯瘦得很,让他失去了不少“风韵”。
阿文跟我吐了不少苦水,说自己并没有贩毒,只是帮人送了点儿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不是毒品他根本不知道。
让人惊讶的是,其余的两个人也其实没有犯多大事儿,相比之下我反而是最符合“毒贩”二字的人,这个事实让我不由得对暗网上关于这个监狱的说法产生了不少怀疑,这个监狱真正的价值恐怕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吧。
监狱的生活出奇的轻松,这里连日常的劳动都没有,除了完全没有出去的可能之外,这里简直就是一家酒店,当然吃的是很普通的饭菜,也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大家平日里也都是读书打牌之类而已。
唯一的规定是,每天晚上睡前,牢房里的广播会定期放一段佛经的录音。
我仔细听了,跟我知道的寺庙里的和尚唱经没有任何区别,监狱的管教说,佛经有助于帮犯人消除戾气,潜移默化地感化犯人,考虑到东南亚多数信仰佛教,这个说法被大家天然的接受了。
当然,由于佛经的缘故,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日夜宣淫,抓住了会被以触犯“淫戒”惩处,自己打飞机倒是没有人管的。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以为实在无从下手,这里简直太平静了。
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从床上坐起,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的缘由是这么难以捕捉,但是无比真实,以至于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想了好久,可是却无从着手,只好作罢。
“楠哥,想什么呢?”阿文从厕所里走出来,见我发愣,于是走过来问道。
“哦,早上好。”我不走心的回道。
“楠哥你……用洗手间吧?”
我又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问题?
我擡头看了一眼阿文,发现他的脸有点儿红。
这一天其他的事情没有让我感到任何异常,估计自己是偶发的神经过敏吧。
第二天早上,我睁眼醒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一定是哪里不对!可是真的找不到原因!
我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却毫无头绪,这时候厕所水箱传出冲水的声音,另外一个狱友从厕所走了出来,脸上也是带着些红晕……
第三天早上,从厕所走出来红着脸跟我打招呼的人又变成了阿文……
第四天……
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在早饭的时候偷偷拉住了阿文问道:“老弟,我觉得你有点儿奇怪啊?”
“啊?哪……哪里奇怪?搞笑啦?”阿文分明有些慌张地说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你就说这几天早上你脸怎么那么红?”我穷追勐打。
“我……我哪有脸红?”阿文有些急了。
这么纠缠下去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的,我灵机一动,决定诈他一下:“哎呀,行啦,你在厕所里做什么我是知道的啦。”
哪成想阿文听了马上舒了一口气,小声道:“就是就是……那你还问……好像你没有似的。”
这么诈他有一个副作用,我再也没法继续问:“我也有什么?”但是这倒没有难倒我,于是我笑了笑,说道:“嗯,那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吧?”
“啊?你……确定?”阿文瞪大了双眼问道。
“嗯,一言为定,不见不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扔下有些惊愕的他离开了。
“楠哥?楠哥?”第二天早上,我睡眼朦胧地被阿文叫醒,他的脸上依旧满是红晕,看我的眼神有些扭捏又有些跃跃欲试。
“什么事?”我还没有完全醒来。
“你昨天不是说……”阿文更不好意思了。
“哦,哦,对对。”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阿文看了看另外的两个人还没有醒,一把扯住我闪进了洗手间锁住了门。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也要一起……”阿文关上门居然转身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做出了一连串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只见他三下两下褪掉身上的短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解大手一般努力着,正在我想转身夺门而逃的时候,只听马桶里传来淅淅沥沥的一阵水声,阿文抽出几张纸低头擦了擦下面提上裤子,眼睛都不敢看我:“好啦,该你了。”
我下意识地朝马桶里看去,只见马桶的水面上漂浮着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的液体,正在慢慢稀释,一股浓重的腥气冲入鼻腔,就像一个开关一样大开了我的神志,一切谜团迎刃而解:这是男人的精液!
阿文被人射了进去!
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异样感到底是从何而来:我这几天每天早上的异样感,其实是我久旷的身体被男人的精液滋润的感觉,还有精液在被睡梦中的我无意中炼化之后带来的精力充沛的感觉!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现在的生活,没有男人,没有精液入体,所以一时间竟没有想到!
原来我们这四个人,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被男人迷奸了!
可是这不可能啊!以我的修为,怎么可能被人迷奸而不自知?
“想什么呢?再不快点儿他们醒了呀。”阿文小声提醒道。
我满心狐疑,没有多想开始脱短裤坐在马桶上,显然我的屁股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排出来,不管是多少精液,一早就归入了我的真精大海了。
可是我还是抽了点儿纸象征性的擦了擦,转身按动了冲水开关。
“真没想到……看着他们平时都挺正经的。”阿文扭捏道,言语之中竟然有了些妩媚。
“是啊。”我心中疑虑未解,急于一探究竟,转身就要开门。
“你等等。”阿文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低声道:“你……既然今天这么做了,我就都明白了……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
“你说什么呢?”
“这里感觉越来越凶险……人生地不熟……我……我愿意……”阿文说着,突然跪了下去,一把抓住我的短裤向下一拉,我的下身暴露在他眼前,他接着二话不说的就握住我的肉棒,小嘴一张居然吞了大半个龟头进去!
“你干什么!”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我的神经却突然勐地绷起,女性的身份认同感彷佛一条巨蟒一样“唰”地一声高高昂起了头,向我的灵魂吐着信子,警告着我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不是我要的感觉!
完全不是!
我是明妃,我是天下女人中的至高存在,怎么可以有人这样冒犯我!
我伸手硬生生把龟头从阿文嘴里扯出来,转身提上短裤,冷冷地甩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这样。”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遭遇简直让我完全无法理解:我仔细留意着每天的饮食,甚至包括空气里的任何一点异常都会仔细辨认一番,最终确信任何通过口鼻进入身体的东西都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的成分,我竟不是中了迷药。
而令人讽刺的是,这些天里,“狱友”们对我的迷奸一天都没有停过,我的身体倒是被滋润得格外满足,每天早上精力充沛的感觉都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在源源不断地补充着阳精的能量,可是这来路也真的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没办法,在解开谜底之前,只好潜心炼化每天得来的阳精了。
十几天下来,我的四象真精的精纯程度几乎提高了一倍,但谜团未解,不管怎么样我都高兴不起来。
阿文自从那个早上之后对我就像陌生人一样疏离起来,不再跟我说话,连眼神的交流都尽量回避着,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每天早上他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会挑衅地看我一眼,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那眼神里渐渐多了一种炫耀似的满足感,他的身形和动作举止也开始越来越女性化,尤其是他的屁股竟然越来越圆润,真的有了点儿女人的丰腴之感。
终于有一天早上,在我们洗漱完毕之后,两个狱警开门走了进来,对阿文说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我们走。”
阿文竟然一点儿都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非常听话地简单收拾了点儿日常用品,就跟着狱警走出了房门。
我正在迷惑的时候,阿文突然折了回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恨恨地道:“张楠,你不在乎我,有人在乎!”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头一凛,感觉他似乎知道了点儿什么。
“我猜到了,他们是在……”阿文没有说完,就被冲进来的狱警抓住强行拽了出去,走廊里回荡着阿文尖利的笑声,那声音竟然也有些像女人了。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让我心里越发慌乱起来,这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境况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监狱的背后隐藏着非常惊人的秘密,它远比之前我经历的任何情况都可能更加危险,我必须尽快找到破解的入手点!
突破口就在阿文身上!
午饭后,趁着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在外面放风的时候,我飞奔回我们的牢房,在阿文的床上仔仔细细的寻找蛛丝马迹。
自从迷奸开始的那天起,我们房间的床铺就会有专人来负责换洗,我知道那是为了掩盖床铺上留下的体液和印记。
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在阿文的床上闻到澹澹的香气,稍加辨认就知道那是灌肠液的味道,此外更浓的是男人精液的腥气,那是换了床品也无法完全祛除的。
这些在我的床上并不存在,因为我的菊门早就变成了吸精的圣品,无需灌肠润滑,精液有进无出,想必迷奸的那些人在快活之余也早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吧。
但气味并不足以给出任何线索,我继续漫无目的的搜寻着。
突然,我在阿文的枕头旁边发现了一对隔音耳塞。
我勐然间想起,阿文对我说过,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无法接受任何其他宗教的教义,所以每天晚上睡前的佛经,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应该是弄了一对隔音耳塞,在睡前把耳朵塞住,拒绝接受佛经的洗礼。
难道?!
我的头顶彷佛打开了一扇窗,眼前的秘密,终于有可能被我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