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越发规矩得像个贤惠的妻子,我开始回绝吴涛和陆羽的邀请,哪怕只是吃个饭,几次之后他们也知趣地不再继续纠缠跟我上床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弱化成近似普通的朋友或者同事。
现在我几乎完全住在杜晖那里,当然还是跟孩子们一起睡,杜晖也会早些从公司回来,我们开始经常在一起吃晚饭。
心理上平静了很多,身体虽然不像以前对男人有那么强烈的渴望,但绝对不是没有,在经历了大概一个月的空床之后的某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我忽然很想做爱。
走出孩子们的房间,我在杜晖卧室门口徘徊了很久,几次想要伸手去敲门最后又都缩了回来,最后只轻声在门外小声问了句:“杜晖,睡了吗?”
没有应答,这可能也是我想要的结果,转身走向孩子们的房间,迈了两步,听到身后的开门声。
杜晖站在门口看着我,表情很平淡,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幸好杜晖先开口问道:“怎么了?”
他的话给了我勇气,我再次转过身直接走进杜晖的房间:“我……我……”我很少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杜晖笑了:“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他关上门,面对着我,“想我陪你聊聊?”
我摇了摇头,干脆解下自己的衣服,衣服落在地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害羞。
见我这个样子,杜晖反倒有些尴尬:“绣绣……”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称呼我的,“你……我知道你……可是,我不行……”
“抱抱我就好。”我走到床边,把裸露的后背对着杜晖,“我只想有个人抱抱我。”
杜晖贴在我身后,用他的胸膛靠紧我,他的胸膛很热,我反手拉下他的内裤,握住杜晖的阴茎。
我们很快就滚在床上,我贪婪地吮吸着杜晖的阴茎,尽量把它在更多地放在嘴里,他的反应也很强烈,开始死死握住我的乳房,我扭动着盼望男人的身体,淫液像决口的河水一样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当我主动分开双腿把阴部展露在杜晖眼前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露出犹豫的神色。
虽然如此,杜晖还是把勃起的阴茎放到了我的阴道口上,接着就是意料之中的喷射,他的精液淋在我的阴唇上,心中那种失望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
杜晖摸着我的脚,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不起老婆。”
我翻过身,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用另一只手把阴唇上杜晖的精液抿在自己的阴道里,然后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一根,两根,直到第三根也手指进入阴道之后,我扭头对杜晖小声说:“打我的屁股吧!”
杜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注视着我的阴部,我的手指正在那里反复地退出和进入,接着我就看到杜晖扬起巴掌,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起,疼痛感马上传遍了我的全身,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就像一针兴奋剂一样让我的快感一下子冲了出来,我继续对杜晖喊着:“用力,快点儿!”
这次杜晖没有再等待,巴掌如同雨点一样落在我的两片屁股上,我一边用手指撕扯着阴道里的嫩肉,一边不断耸起屁股,很快疼痛就取代了所有的感觉,同时涌来的还有一阵阵如同波浪般的畅快,当我咬着嘴唇哼出来的时候,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身体完全瘫软了下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竟然是在杜晖手掌的抽打之下。
短暂的喘息之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弯腰捡起自己的睡衣,没敢再去看杜晖的脸,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在此刻冒出那种近似害羞的感觉。
见我要走,杜晖在身后对我说:“今晚就睡这里吧?”
我拿着衣服呆呆站了半天,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不是不想睡在他身边,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杜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被人打屁股的时候我有些觉得别扭,因为我跟杜晖基本上不会谈及这种问题,这么主动询问我这方面的感受,而且问得这么直接还是第一次。
我想了很久,回答杜晖:“可能是小时候被妈妈教训留下的毛病吧。”
杜晖瞪圆了眼睛:“你小时候会挨打?”
我点点头,这是我对王彬都没有说过的事情:“小时候太倔犟,经常被妈妈打,想不到吧?”
杜晖笑了:“没人能想的到吧?怎么看你都不是那种不听话的孩子。”
“很多事情从外表都看不出来。”我也笑了笑,“谁会想到你会在公司里看别人现场做爱?”
这回轮到杜晖不好意思了,他避开了我的眼睛:“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有钱人的怪癖,何况……有毛病的男人心理不都是变态吗?”
他自嘲着回应我。
“你这还算不上变态。”我回想着自己的经历,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似乎打破了杜晖的某个屏障,他看着我继续缓缓说道:“这确实算不上变态,你想知道我们做过的更变态的事吗?”
“你们?”我回望杜晖,“你和沈桐?”
“沈桐算什么?”
杜晖哼了一声,“他不是我这个阶层的人,我说的我们是我的一些朋友。”
他把“朋友”这两字说得很特别,那是一种略带蔑视的口吻。
“朋友?我见过的?”我追问了一句。
杜晖摇着头:“我和那些人见面也不多,尤其是在结婚之后,你可能想不到,虽然对你来说我可能算不上你的老公,但我还是把你当老婆的,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
听杜晖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很温暖。不过好奇心还是占据了我的脑子,我继续问杜晖:“你和你那些朋友到底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
杜晖又沉默了一会儿:“我们会找一些女人群交,或者对她们进行性虐待,你可以把那种场面想象成一场演出或者什么,当然,我只是看客,最多也就动动手。”
我皱了皱眉头:“很多人吗?”
杜晖“嗯”了一声:“人多少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关键是那种场合是普通人接受不了的。”
“懂了。”我把勺子放在盘边,“那比你在公司看沈桐搞女人更刺激吧?”
杜晖盯着我没有再说话,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上班的时候,我回想着杜晖早上说的话,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女人都会有性幻想,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曾经幻想过被男人强奸、轮奸和殴打,我不太清楚这种幻想是不是正常,但这种念头确实曾经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然生了孩子之后就没有了这种想法,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今早杜晖说的话又把我带到了某个自己曾经设计过的场景中,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无数个男人蹂躏着我的身体,身上总有男人的手在不停抚摸,我如同一个布娃娃,接受着男人们所给予我的一切。
幻想归幻想,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最多承受两个男人,每次被吴涛和吴波折腾之后我就会变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如果再有一个……
我可能会死的。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居然是大姐打来的,她对我说大学同学打算聚一聚,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当然有时间,何况我也很想回学校去看看自己当初生活过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还想见王彬,虽然他可能未必想要见我。
之后我与大学的几个同学简单联系了一下,从侧面得知的信息是王彬毕业后去了另外的学校读研,研究生毕业之后返回我们的母校当了老师,但我还是没有给王彬打电话,因为我不知道我会对他说什么。
回母校的几天我过得很愉快,几年没见的姐妹们坐到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可我走在校园里的时候还是被一种淡淡的愁绪萦绕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影随形,本该熟悉的地方总会令我心头充满着怪异的陌生感。
离开学校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徘徊在小湖边,走到长椅旁的时候倦意开始涌来,我坐到椅子上,看着被风吹皱的湖水,头发擦在脸上,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身后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走过长椅,我扭过头看到一个男人和小女孩的背影,小女孩似乎刚刚学会走路,每走一步都往地上坠着小小的身体,小手拉在男人的大手里,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连忙转过头继续看着水面。
等我再次把视线转过来的时候,男人和小女孩已经走远,我擦了擦眼角滚落的泪水,把头埋在手包上。
我永远不会忘掉他的身影,尽管隔了这么多年,其实我并不奢望真能遇到王彬,虽然我不止一次设想过该怎么和他说出再见后的第一句话,如果他是一个人经过,我也许会叫住他,可惜……
我相信王彬也看到了湖边女人孤独的背影,也许是女儿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许是他根本不想再跟我说话,或者……
也许他早就已经忘了我的样子。
第二天我离开学校,搭乘飞机回到自己的城市,走出机场才恢复的往常的神态,没有回杜晖那里,我放下想要敲开杜晖房门的手,转过身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当时已经是过了晚上十二点,我甩下高跟鞋,走回卧室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安,这个房间里似乎有着不属于我的什么东西。
客厅里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走进卧室打算开灯,就在我的手按在开关上的时候,一股浓重的气味冲到鼻子里,还没来及的叫喊,嘴已经被人捂住,接着一快破布一样的东西盖在我脸上,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晕,眼前一片漆黑,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双手被绑在头上直直地拉伸着,我感觉自己应该还穿着回家时的衣服,只是脚上没有鞋,也不能完全接触到地面,身子被绳子拽着只能勉强用脚尖撑在地上,两只手的手腕被死死捆在一起勒得特别的疼。
这是怎么回事?
我试图回想之前的事情,小偷还是……
本想喊救命,可在浓烈的机油味再次刺激到我的鼻子时,我忽然意识到这里不可能是我的家,那样的话,我喊了又有什么用?
到底是谁?
要做什么?
脑子里反应出吴涛的脸,甚至还有杜晖的样子,但愿这只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为了戏弄我而故意搞出的恶作剧吧,我沉默在黑暗里偷偷祈祷着。
然后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是沉重的铁门被推开时所发出的低低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