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摆动娇躯玉股,顿时也跟着抽动起来。
元春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情不自禁的娇相。
赤裸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的每一块都在抖动。
宝玉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白嫩肉脚儿,细细的端摩玩弄。
元春玉股香臀坐下之际,宝玉也将腰一挺,火辣辣的龟头头,撞上了花心。
一股殷殷微红的淫水,从元春的胯间肉洞里,丝丝不绝的渗下来。
宝玉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湿。
宝玉用被褥垫在背后,把身子微微躺起,见元春套着自己阳具的阴户,活像一只小嘴,红红的阴唇,一翻一塞之际,正如樱口二片嘴唇。
元春正加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到宝玉愣了眼看着自己的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娇喘呼呼的说道:“弟弟,这样子你感到舒服吗?我下面又痒了,又要丢啦!”
说到这里,玉臀摆动,一阵子的猛套急抽。
宝玉已感周身趐麻,下身小腹处,隐隐地撩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像有东西,要从阳具里面涌出来一样。
宝玉混身酸痒澈骨,小腹急挺。
就在这时,元春亦一声婉啼娇呼,凝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宝玉扑上。
元春玉臂紧握了宝玉头项,粉腿挟紧,将阴户朝他的下面凑过来。
宝玉的手也紧按了元春的粉臀,龟头顶住花心,阳精“突突”地直往阴道里射了进去。
那红玉也收缩阴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将宝玉的龟头一阵吸吮。
歇了一会儿,宝玉从阴道里抽出场具,见阴毛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元春赤裸着白嫩的娇躯,不穿衣服就跳脱下床去,拿了布巾,把宝玉的阳具,仔细揩擦干净。
两人事毕,元春把宝玉紧紧搂进她的趐胸玉怀里。一对赤裸的男女交腿叠股,甜蜜的躺着,一起说着情话。
过了一会,宝玉说道:“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可以吗?”
元春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公主招你进宫的,她走时也没有跟别人说过,应该没有人到我这儿来,我就陪你好好地疯一回吧。”
宝玉问道:“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想我,又要召我进来呢。可是公主她为什么要见我?”
“元春若有所思地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可我看出,她喜欢上你了。”
“不说她了,我们玩我们的吧。”
宝玉催促道。
元春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
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刚刚软下去的宝贝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元春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玉,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你看的那些春宫图还在吗?这会子要是有那些画儿瞧瞧,那就更快活了。”
元春美眸一转,想了想,道:“我也里倒也还有一册,是我留下来的,你想看么?”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元春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檀木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厚厚的一摞,上边写着:《秘戏图考》宝玉翻开一看,里面有八册,分别是《胜蓬莱》、《风流绝畅》、《花营锦阵》、《风月机关》、《鸳鸯秘谱》、《青楼剟景》、《繁华丽锦》、《江南消夏》《版画鸳鸯秘谱》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是套色木版春宫画,画面纯以线描,气韵生动,清新脱俗,分别用红黄绿蓝黑五种颜色套印起来,严丝合缝毫不走样,给人以明洁流畅之感。
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要精美不知多少倍,皇宫就是不一样啊,民间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极品春宫的。
宝玉叹道:“姐姐,不说这些内容,单看这画功、还有做功,是极品艺术啊!作了这些东西的这些人也太伟大了!”
元春更惊异了,也对宝玉的看法更不一样,心中起了一层敬意,回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看这些东西时,没有带色情的眼光,而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要不是我亲眼瞧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宝玉连忙笑道:“姐姐,你第一次看这些东西时,是什么感觉?”
元春大羞:“你问这个干吗?”
宝玉说道:“我也想知道姐姐心里的想法吗?”
元春回忆道:“刚刚接过此画,看第一幅时,我羞死了,就把它放在一边,一连半个月就是动它一下。直到公公问我,还有女教来教我时,我才开始看。”
宝玉进一步地问:“你真正开始看时,有什么想法?”
元春的脸更红了:“能有什么想法?”
宝玉哈哈大笑:“我知道了,姐姐心动了,是不?”
元春扬起粉拳,捶打着宝玉的胸脯,啐道:“不许你说了。”
“好,我不说。我们一起看吧。”
宝玉把画打开,放在他们两人之间。
元春口中说不看,但宝玉把画打开时,她还是和宝玉一志,专心翻看起那春宫来,不一会,俩人便瞧得如痴如醉,加上元春、宝玉两人的柔荑互相抚慰着对方。
只是这样,元春就丢了一回,很想与宝玉一直这样下去,只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元春在丢了一回后,回过神来,就用心地在宝玉下边揉弄,过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
看宝玉专心地看春宫,元春一阵心醉神迷,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放下春图画册,嘴里哼哼呻吟道:“姐姐,不要这样。”
元春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我也要学学那画上的,她们既然能做,我为什么就不能做?”
宝玉听得感动异常,说出了现代的台词:“姐姐,我爱你!”
元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说道:“宝玉,我不仅仅是喜欢你,我把生命都交给你了。以后你快乐我就快乐、你痛苦我也不会高兴。”
说完,她不等宝玉应答,又启朱唇罩到他的大龟头上,把她的一个樱桃小口胀得腮边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画面,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坐在一个摇椅上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另一个女子的玉股,手掌在其阴户上戏弄,这个女子不断摇着那摇椅。
旁有题跋:燕子双飞献仙音。
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春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落落南家。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秋去春来双燕子,愿衔杨花入窠里。
口品洞箫,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宝玉看了这一幅画儿,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
于是,他伸手探到元春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姐姐,你瞧这幅画儿,他们玩得真欢呢!”
元春抬起头,看了一眼画,乜嘢着眼看着手宝玉,娇嗔道:“宝玉,你也想象画上那样?”
宝玉只是觉得古代早就有了三P,感到很好奇,一下子就说了出来,现在被元春这样一问,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呐呐道:“我看了这幅画,只是觉得很有意思,倒没有想过自己要这样。”
元春笑笑,没有说话,她起身把外套披到身上,向外走去。
宝玉不知她是何意,见她向外走,以为她生气了,就喊道:“姐姐,你这是到哪儿?”
元春回头一笑,说道:“我去去就来。”
元春走到门边,向外喊道:“抱琴,进来,把炭火烧旺点。其他人在外门等候。”
抱琴走了进来,其他宫女应答一声,都留在原地恭候。
抱琴走进里屋时,见屋里的四盆炭火烧得正旺,不用加木炭。
她把炭火拨弄了一下,抬头正要说话,却见元春坐在床沿,而宝玉则睡在床里,心中一惊,低下头就要出去。
元春叫道:“抱琴,你过来,不用出去。”
抱琴不知元春是何意,忐忑地走到元春旁边,也不敢抬头。
元春问:“抱琴,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抱琴跪下说道:“我是娘娘从家里带过来的,待我很好!”
元春又说道:“你知道我待你很好,而你又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那么我们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以当。”
抱琴还是低着头说道:“感谢娘娘,服侍娘娘,那是婢子份内之事。”
元春说道:“这几年在宫中,你也看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事。现在有些不同了,宝玉你还记得吧?”
抱琴回道:“我们走时,公子还小,但公子的样子我还是记得的。”
元春说道:“由于宝玉有些奇遇,他已经不是原先的宝玉了,而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借用了宝玉的身子而已。”
看到抱琴惊异的神色,元春说道:“抱琴,你不要害怕,宝玉也不是别人所说的鬼魂附身,而是有一种我们都不理解的东西。总之,他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只是他的意识已经不是宝玉。”
抱琴还是不明白,她也不好仔细地问清楚,她知道元春还有下文,就继续听元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