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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专业调教师

  肉嫩的滴垂着爱液的宫颈,牵扯着皮绳与铅块,扭曲的脱垂在被吊袜带拉扯的向外大开的肉嫩的阴唇、与褶皱肉壁层层向外翻卷、扩张成圆洞的骚屄阴道之间。

  强烈的视觉冲击,混杂着从心底里涌起的欲望,使我忍不住心脏狂跳,喉结急躁的上下滚动,用力的吞下即将流出的口水。

  双手小心翼翼的扶正了方凌姐发烫的、布满香汗与鞭痕的、泛着油亮光泽的、肥硕饱满的肉臀,对准自己胯间刚刚射过一轮精液的、又再度仰首挺立的、坚硬的肉棒。

  “给我……快把鸡巴给姐姐……姐姐想要小天的鸡巴……”方凌姐似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我的硬物,一双曲线匀称的丝袜美腿,向着左右两边大大的岔开,两只向上踮起的丝袜玉足,踩在被自己淫水与尿液浸湿的高跟鞋里,两瓣肥硕的充满弹性的肥臀在我手掌的环抱间,诱惑的摆来摆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阵阵充血,耳畔嗡嗡作响,而就在下一秒,当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胀硬到发痛的鸡巴,彻底捅入方凌姐的淫穴发泄时,在一旁关注我的瓦安,适时的阻止我道:“冷静一点,调整好你的呼吸。想要成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首先就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换而言之,如果调教师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野兽,就会反过来被母犬猎杀。”

  瓦安对着方凌姐翘起在半空的淫臀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道:“我说的对吗?你这个淫荡的贱货。”

  方凌姐肉臀激颤间,发出一声又是吃痛、又是爽利的呻吟,然后她像是肯定瓦安的说教般,给了他一个谄媚的讪笑。

  “所以当我们调教母犬的时候,一定要从它们最脆弱与最致命的地方下手。”

  瓦安用手拾起挂在方凌姐淫穴大开的骚屄间,勒紧住她宫颈的黑色皮绳。

  “呀!”

  方凌姐像是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一脸畏惧的神色,向央求瓦安道:“求求你不要……不要教小天那个……求求你……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再也不敢设计小天了……汪汪……”面对巨大的压力,方凌姐迫于无奈的学起犬吠。

  瓦安脸色深沉,亲手教我握住皮绳,然后一下子将皮绳拉扯成了一条笔直的长线。

  “啊!”

  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方凌姐的整个人如遭电击般,一阵剧烈的激颤,原本脱垂在屄口的宫颈,连着蚌肉激凸的阴道肉壁,一面喷射着爱液,一面被皮绳硬生生的从阴道褶皱的肉壁间拽出一大截。

  勾起在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碾动高跟鞋里的玉足,向着两边岔开曲线饱满的大腿,长筒丝袜的袜口牵扯吊袜带的铁夹,将两瓣肉嫩的阴唇、连同如豆芽般勃起的阴蒂、以及尿道的肉洞,一起撕扯变形,汁水淋漓的骚屄宛如变成了一口倒翻的破碗。

  “呜呜……不要……小天……求求你快放手……姐姐的子宫……子宫要被你拽出来了……啊啊……”方凌姐似承受不住这般残酷的折磨,痛苦的弯下纤腰,蜷曲起背脊,用淌满香汗的额头顶住地板,一丝丝透明的唾液,从她两瓣张开小口喘息的香唇之间,失禁般的滴淌下来。

  看着方凌姐痉挛颤抖的身子,与她让人怜惜的、接近于崩溃的神色,我犹豫着放松了拉扯皮绳的力道。

  “嘿!集中你的精力,不要被母犬的表象欺骗,只管狠狠的调教她。”

  瓦安严厉的提醒,使我精神一震,他说得没错,作为一名专业的调教师,我必须克制与冷酷。

  再一次用力的拉拽皮绳,这一次我使足了全力,“呜呜……啊啊!”

  方凌姐的一双美眸,在皮绳将宫颈勒扯成葫芦状,把它从层层褶皱外翻的阴道间,再次狠狠的拖拽出来的瞬间,失神的翻起了白眼。

  一对被皮绳绑在身后的手臂,似想要挣脱皮绳的束缚般,拼命的挣扎扭动,与皮革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弓起的身子,使得一对胸前的肥乳,荡着两只擒住奶头的铁夹,敲在地板上面,发出一连串的钝响。

  丰盈的翘臀抖颤着肉浪,上下剧烈的颠颤,抛落下淅淅沥沥的淫水与臭尿。

  跨在身体两侧的丝袜玉足,踩在高跟鞋里不住的颤抖,鞋跟敲击着地板,发出哒哒的脆响。

  “很好,就是这样。”瓦安拍手鼓励我道,于是我再一次准备拉扯皮绳。

  “不要弄了……小天……求求你放过姐姐,姐姐会被活活玩死的。如果被你陈叔叔知道,你这样玩我的宫颈,他一定会生气的!”

  大口喘气之间,方凌姐宛如一条刚刚竭尽全力从濒死的深渊中攀爬上来的、走投无路的母犬般,用垂死挣扎的语气,对我摇头哀求道。

  跟着她像是彻底放弃自己的自尊与颜面,宛如条试图讨好主人欢心的母犬般,埋头到我的脚下,伸出长长的香舌,舔起了我的鞋子。

  “真贱。”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握紧皮绳末端的铅块,又一使劲的往后一拽,在皮绳绷直的刹那间,只听见方凌姐“啊!”

  的一声,从喉间崩溃的挤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她的整个人好像是被我抽干灵魂般,僵直着绷紧成了一条战栗的直线,在半空中仰起的瑧首,甩起长发,咬紧牙关,两只瞪大的眼睛目视前方,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光景。

  随即,她的整个人又好像崩断的皮筋般,忽然卷起小腹,带动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被汗水打湿的肥奶向下坠去。

  两瓣丰盈的臀丘绷紧发颤的肌肉,股缝间括约肌凸起的屁眼,似快要承受不住直肠内积蓄已久的压力般,如同被我拉拽出宫颈的、与被吊袜带撕扯开阴唇的骚屄一样,豁开成了一个椭圆变形的被金属肛塞填满的肉洞,白色的汁水挤过肛塞与肛门肌肉间的缝隙,一股股的满溢出来。

  大概是我用劲过猛,又或是湿滑的宫颈与被渐渐扯松的绳扣打滑,黑色的皮绳在我又一次使劲的拉拽之下,从方凌姐汁水横溢的、油光光的、被我玩的一塌糊涂的骚屄里滑脱了出来。

  与此同时,宫颈随之皮绳的惯性,最后一次从褶皱的阴道之间,飞溅着淫水,滑拖出来,一时间好似失去回缩的能力,扭曲着肉嫩的身子,如同一条僵死的抽搐蠕动的驱虫般,淫荡的垂在骚屄两瓣被吊袜带拉扯开来的阴唇之间。

  失禁的尿液宛如泉涌般,从屄口的尿眼里飞溅而出,淋过勃起的阴蒂,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之上。

  “啊!被玩坏了……骚屄被玩坏掉了……啊啊……”无助与溃败的神色挤满了方凌姐的俏脸,她宛如一头被抛进烈狱的母猪般,在令她难以忍受的快感之中,无助的哀鸣。

  随即她抖颤着娇躯,在涕泪横流中,整个人好像一只被人丢弃的玩具般,失去重心的一头载倒在了地上,两只沉甸甸的肥乳被躯体压在身下,丰盈的乳肉从身体两侧满溢出来,被乳夹擒扁的奶头及乳晕,扭曲在两块铁片之中,与铁夹一起贴着冰凉的地板。

  一双被皮绳紧缚的、翘起在背后的手臂,斜倚着歪向一边,扭曲的柳腰之下,肥硕的浪臀,伴随着大腿肌肉的战栗,一阵阵的抖颤……

  “呼呼……”方凌姐用力的喘住粗气,嘴角与红唇泛着白沫,失神的媚眼半开半合,脸上的表情宛如一头被痛苦与激爽煎熬到已然迷乱的母猪一般。

  “干她!”瓦安迅速的拍起手掌,对我催促道。

  而我也没有想停下动作,好像条早已发情的、饥渴难耐的公犬般,爬上了方凌姐被汗水打湿的、油滑的背脊,一手绕过她被皮绳束缚的、绑在身后的手臂,按住她绯红的、发烫的脸颊,一手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将龟头摩擦过凸起的阴蒂,顶住肉嫩的宫颈,挤开骚屄被吊袜带的铁夹掐扁的、肉嫩的阴唇,感受着阴道内软腻Q 弹的蚌肉,一圈圈的裹紧我的肉棒,猛的将棒身整根的捅进了湿滑温热的腔道,与方凌姐一起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将来破处、与女人做爱时的情景,但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是在一位黑人教练的指导下,与即将成为陈叔叔妻子的方凌姐,以调教母狗的方式粗暴进行。

  揪住方凌姐的长发,让她从地上爬起,双手掐住她两瓣向后撅起的、淫熟的、抖颤着肉浪的肥臀,好似条发了疯的、拼命向前奔跑的狂犬般,用硬挺的阳具快速的冲刺起方凌姐的骚屄,肿胀的龟头有力的撞击凸起的宫颈,肉与肉摩擦,马眼与马眼相吻,一声又一声淫靡的、激烈的、啪嗒啪嗒的脆响,盖过两人爽利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回荡在室内。

  “呜呜!小天,你好会干姐姐的屄,姐姐被你肏得好舒服!用力,再用力一些!姐姐好喜欢你的鸡巴……呜呜呜……”从先前的绝境中缓过神来的方凌姐,此刻好似变成了一条臣服在我胯下的、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母犬般,欢愉的浪叫着。

  我充分的感受住方凌姐阴道肉壁,对肉棒阵阵的夹击,与她肉臀扎实的、充满弹性的手感,以及她在我胯下辗转呻吟的痴态,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兴奋的沸腾。

  “小天,打姐姐的屁股……嗯嗯……让姐姐高潮……快打姐姐的屁股……呜呜……”方凌姐吞咽住口水的话语间,她用力的向后撅起肥臀,淫水四溢的、被吊袜带拉扯着阴唇的、变形敞开成圆洞的骚屄,紧紧的裹挟着我的肉棒,阴道内肉粒凸起的内壁刮擦着肉棒的龟头,激爽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大脑。

  “呼呼!”我一面急喘着,一面听话的扬起巴掌,尽情的发泄内心激荡的情绪,重重的甩在方凌姐肥白抖颤的臀丘之上,激起一阵交叠的臀浪。

  “啊啊!”

  方凌姐宛如一头被淫欲灌饱的母猪般,吃爽的哀嚎,胸前一对被铁夹掐扁奶头与乳晕的肥乳在前后的晃动间,抛起乳铃发出叮铃铃的脆响,一对向外岔开的包裹着透明长筒丝袜的美腿,抖颤着浑圆的绷紧的大腿肌肉,两只拼命向上踮起的、踩在浸满淫水与尿液的、高跟鞋里的丝袜小脚,似快要承受不住身体的冲击般来回的腾挪。

  蓦然间,只听得啪嗒一声,高跟鞋滑脱了脚掌滚到一边,蜷缩在湿透的深肉色袜头里的脚趾,在碰到冰凉的地板的刹那,方凌姐整个人好似猛然间感受到一波忽如其来的意外的刺激,小腿肌肉连住绷紧的臀肉一阵剧烈的抖颤,括约肌凸起的屁眼咬紧肛塞甩起臀丘间的狗尾,骚屄里翻卷的蚌肉好似被欲火烫到一般,拼命的向内夹紧,死死的卷住了我的肉棒,一股股粘稠的、湿滑的爱液,从被我龟头顶住的宫颈的马眼里激射而出,挤过肉棒与阴道交合的肉壁,顺着两瓣被吊袜带扯开的阴唇、与其下勃起成豆芽的阴蒂,画出一道道细长的涓流。

  “肏我!用力的肏姐姐的骚屄!让姐姐高潮!姐姐是小天主人的母狗!汪汪!母狗好喜欢小天主人的鸡巴!不停的给母狗吧!母狗还要!汪汪!”

  在方凌姐淫语的刺激,与一种激烈的征服女人的快意之下,我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一股想要射精的欲望,从龟头涌上大脑,双手不由得抓紧方凌姐两瓣肥熟的臀丘,感受着湿滑的肥腻的软肉,在手心里被捏紧成块的形状,皱紧眉头,从嘴里喊道:“方凌姐我要射了!”

  而就在这时,瓦安像是一座挡住我去路的巨石般,阻止了我欲要发泄的动作,他对着我摇头说了一句:“no. ”

  “啊……不要停!小天主人……让母狗高潮……求求你不要停……让母狗高潮……”方凌姐满心的期待像是忽然被人毁灭一般,急切的转过盈满香汗的、黏着秀发的俏脸,对我痛苦的哀求道。

  一丝丝淫乱的、欲求不满的口水,顺着她的香唇流淌下来,方凌姐的表情又是饥渴,又是无奈,她不甘的扭动纤腰,向后一下下的、朝住我的胯间挺送肉臀,试图想凭借自己的动作,用骚屄继续吞吐我胀硬的肉棒,来充斥她即将达到高潮的情欲。

  “bitch.”瓦安嘴里骂着,将方凌姐的肩膀往下一按,使得方凌姐一声娇呼,失去重心的身躯向前倾倒,肉臀被迫向上翘起的同时,湿滑的骚屄无奈的吐出了我的肉棒,“不……不要……”方凌姐着急的喊道,绷紧大腿的肌肉,蹬起两只丝袜玉足,拼命的夹紧阴道内肉粒凸起的肉壁,堪堪的卷住了我的龟头,被皮绳捆缚的、反折在身后的、向上翘起的手臂压着肩膀,俏脸几乎贴到了地面。

  瓦安顺势抬起一脚,用运动鞋踩住了方凌姐的脸颊,使得一张美丽的容颜瞬间扭曲变形。

  “呜呜!”

  方凌姐的一侧脸颊蹭着地面,表情写满了狼狈与失望,委屈的从被迫嘟起的红唇间发出呜咽的呻吟,而就在我为她感到心存不忍,想要叫瓦安放开她时,只见方凌姐好似一条想要讨好主人的母犬般,努力的从香唇里挤出湿润的舌头,下贱的舔起了瓦安的鞋底,并用又是娇喘,又是魅惑的声音对瓦安道:“fuck me.”

  瓦安一张黑脸丝毫不为所动,他用严厉的口气对我道:“呼吸,调整好你的呼吸,你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这样才能将调教的节奏和主动权,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瓦安的训斥让我心中着实的一凉,心底的冲动顿时减去一半,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差一点落入方凌姐设下的圈套,此刻再看她被瓦安踩在脚下的俏脸,似对我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坏笑,但继而,这抹坏笑稍纵即逝,很快的被淹没在了瓦安宛如暴风骤雨般的、充斥惩戒的、手掌掴打肥臀的、啪啪啪的脆响声中,转而又露出了一副如同被公猪肏爽肥穴的母猪般的痴态,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又是苦楚,又是痛快的牝吼。

  “可恶!”

  我心中愤懑,一面觉得方凌姐诡计多端,叫人防不胜防,一面又觉得自己胸无城府,荏弱无能。

  试问,这样的我如何能帮助妈妈战胜佝偻男爵?

  不!

  我不能输。

  伸手握住方凌姐晃在两瓣臀丘间的黑色狗尾,在手掌绕了一圈,然后用力的往外拽去。

  “啊!不要。”

  方凌姐下意识的夹紧屁眼的括约肌,努力的阻止肛塞从直肠的肉壁间滑脱,一丝丝白色的好似牛奶一般的液体,顺着她屁眼的括约肌被迫的向外翻卷开来,挤过金属肛塞与肠壁间的缝隙满溢出来。

  “小天你想干什么,那里不可以。”

  方凌姐似有些惊慌的对我道,她挣扎着,扭动起自己两瓣肥硕的淫臀,使劲的向内缩紧股缝间越张越大的屁眼,试图将挤在肠壁之间的、已然露出半截的肛塞圆球,重新吞回直肠之内。

  “贱货!”

  我不顾方凌姐的反对,拽起狗尾,连住肛塞,用力的往外一拔,咕叽一声,肛塞巨大的圆球滑过直肠,在脱离肛口的一瞬间,将屁眼褶皱的括约肌撑得扁平光滑,将整个肛洞扩张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

  “啊!不要!”

  方凌姐绑在身后的双臂摩擦着皮绳,一阵激烈的晃动,身子底下,一对岔开的丝袜美腿绷紧着、抖颤着大腿的肌肉,两只裹在丝袜里的玉足,同时刺激的蜷起了脚掌。

  方凌姐似想要努力的缩紧屁眼,但麻痹的括约肌已然承受不住从直肠里翻涌而出的巨浪,伴随着噗嗤噗嗤的、令方凌姐又是羞耻、又是崩溃的响屁之声,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宛如决堤的洪水般,从敞开的肉洞间激射而出,瞬间淋湿了我与方凌姐交合的下体,并滑过她的两条大腿,浸湿长筒丝袜,一路流淌在了地上……

  “呜呜呜……”方凌姐整只丰满圆润的屁股,好似泄气的皮球般,颓然的坐在了从自己直肠里流出的、温热的秽物之中,括约肌翻卷凸起的屁眼仍在难堪的、狼狈的向外吐着白色的汁液。

  我不想给方凌姐丝毫的余地与喘息的机会,双手捧起她淫熟的、肥白的、滴淌着汁液的肉臀。

  “不!不要!”方凌姐扭动着两条被皮绳捆缚的手臂,似想要阻止我的动作。

  一枚银色的婚戒在她玉葱般的手指上散发着招摇的光芒,我的脑海里刹那间似乎闪过了一副淫靡的画面,嘴角弯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顺势握住她的纤纤玉指,一把夺走了她的婚戒。

  “小天你想干什么!”

  还不等方凌姐反应过来,我用翘起的肿胀的龟头,顶住方凌姐与陈叔叔的婚戒,一下子挤进了方凌姐股缝间湿透凸起的屁眼,并且大力的抽肏起来。

  “啊!”

  方凌姐像是意外的发出一声浪叫,随即只听她像是对我诉苦般的哀求道:“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小天你……小天你怎么能这样!这是你陈叔叔和姐姐结婚用的婚戒啊!小天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婚戒塞进姐姐的臭屁眼里,那地方……那地方太脏了……姐姐……姐姐不喜欢你了……姐姐讨厌你……快点放开姐姐……呜呜呜……”方凌姐竟被我肏得呜咽起来,眼眶里更是被我逼出了屈辱的泪水。

  而我仿佛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狂的野兽般,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脸伸到她的耳畔,一面闻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浓烈的芳香,与她脸颊发烫的温度,一面用牙齿啃起她的耳垂,沉重的喘息之间,一次次的将肉棒狠厉的贯穿与冲刺住她的直肠。

  “good!”瓦安适时的给到我赞赏的鼓励,并替我对着方凌姐羞愤交加、布满红晕的俏脸,重重的抽了两记清脆的耳光。

  “呜呜!”方凌姐的一条香舌从口里淫荡的甩了出来,心底里的防线似乎在这一刻崩塌,绝望的汪汪的学起犬吠。

  与此同时,脱垂在屄洞外的宫颈,挤过两瓣被铁夹拉扯开来的阴唇,压着胀大的阴蒂,噗得激射出一股高潮的淫汁。

  背在身后的小手十指相扣,握紧粉拳,岔开的大腿绷紧浑圆的发颤的肌肉,一对踩在地板上的丝袜玉足,拼命的向上踮起足尖的袜头,支撑起整个肥硕丰满的圆臀,承受住我肉棒狂猛的冲刺,直至我将一腔滚烫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全部灌入她的直肠,将她与陈叔叔的婚戒冲刷入肮脏的深处……

  调教不是做爱,不是交欢,更不是你情我愿,你侬我侬,调教是调教师与母犬之间的博弈与厮杀,是斗智斗勇,更是尔虞我诈。

  今天的训练,让我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训练过后的方凌姐同我分别在俱乐部的浴室里洗了一个澡,待再碰面时,方凌姐已然将婚戒重新戴回了手指,她像是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般,红艳艳的宛若领家姐姐的美颜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就着手里的毛巾,擦拭着还未完全吹干的秀发。

  方凌姐的身上已然换回了她来时的衣着,上身一件短打的运动背心,弹力十足的面料勾勒出她两团奶子肥硕的弧线,胸口前印着两粒饱满的奶头凸起的痕迹。

  视线迈过方凌姐白皙平坦的小腹,看见她下半身穿着一条惹火的、好似隐形一般的、肉色的连裤丝袜,而与来时稍稍有些不同的是,方凌姐的肉屄似因为刚才暴风雨般的蹂躏,而敞开着湿嫩的蜜洞,两瓣肥厚的阴唇上遗留着明显的夹痕,并翻开成木耳的形状,内里的阴道露出粉色圆润的蚌肉,贴着裤袜的裆部,使其深深的湿了一块。

  脑海里闪过与方凌姐激战的情景,以及发狂时将她虐哭的一幕,这会儿冷静下来的我,不由得羞愧的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神。

  方凌姐似乎看出我的顾虑,故意把脸一板道:“回去看我怎么和你陈叔叔告状,叫他来找你麻烦。”

  “别……”我下意识的心虚道,但继而看见方凌姐狐狸精般的狡猾的一笑道:“那你答应姐姐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畏畏缩缩的道。

  方凌姐把香气扑鼻的粉脸凑到我的耳畔,吐气如兰道:“sm界沉寂六年的血雨腥风即将卷土重来,我们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了。小天,你一定要快点成为一名真正的优秀的调教师,帮你妈妈,也是帮我们警犬大队,战胜佝偻男爵。”

  说完她在我脸庞如同许下期望般的、轻轻的吻了一下,一双美眸水盈盈的望着我,听我诚恳的答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电话铃声响起,方凌姐拉开随身的挎包,将毛巾叠好放入包中,然后取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她立刻警觉的神色一变,随即好似接到命令一般,迅速的屈膝分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脚尖踮起白色的运动跑鞋,身后被裤袜包袱的、油光锃亮的肥臀,如炮弹般有力的向后挺翘起来,股缝间原本紧闭的屁眼,似即将上膛的枪管般,翻卷出嫩红的湿漉漉的肠壁,张开成了一个滚圆的肉洞。

  耻骨间原本就阴唇外翻的、蜜洞张开的骚屄,一缩一张的蠕动着阴道里一圈一圈的层层交叠的蚌肉,蓦然间发出噗的一声,淫靡的闷响,深处在阴道内里的圆润的宫颈,没有在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像射出的弓箭般挤开湿滑的肉壁,贴上轻薄的裤袜,粘着晶亮的淫液,在屄口鼓起一座高高的肉丘。

  方凌姐一手拿着电话搁在耳边,另一手拉下背心的领口,让两团白皙肥嫩的奶子连着嫣红的乳头与乳晕,从背心里蹦跳着弹出,瞬间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训练有素的、淫荡的母犬蹲姿。

  方凌姐对着手机汪汪的响亮的犬吠了两声,道:“警犬方凌准备待命。”跟着她像是接到什么指令般,汪汪犬吠的答应着。

  等到方凌姐挂断电话,她才从地上重新站起身,对我抱歉道:“不好意思小天,姐姐零时有任务,不能开车送你回家。”

  我理解道:“没事,我认得路,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同方凌姐、以及瓦安和瓦特一一告别,一个人走出了黑梅俱乐部。

  路过楼下停车场时,看见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面包车的副驾驶车门被人打开,陈叔叔披着一件长风衣,从副驾驶的位置,潇洒的跳了下来,他走到侧门,将其一把拉开,车厢里没有座位,一个酮体赤裸香艳,风韵淫熟火辣的美女,正以极其标准的母犬蹲姿,宛如即将出征般的、严阵以待的、仰首挺胸的矗立其中。

  女人的表情一脸痴态,像是被人在全身敏感点打满了春药,毫不夸张的描述,就像是一头被公猪肏爽的母猪般,向上翻起着一对被不透明美瞳遮蔽视线的、失去焦距的媚眼,伸出的舌头好似想要舔舐男人的鸡巴般,向上饥渴的翘起着舌尖,一丝丝淫荡的唾液,从她张开成o 型的红唇间,接连的垂淌下来。

  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林美嘉。

  妈妈的头顶戴着镶有警犬队标志的警官帽,纤细的脖颈上套着警犬专用的项圈,胸前迎风招展的曝露着一对饱满肥硕的巨乳,两粒发胀的奶头连着微褐色的软腻的乳晕,一起被铁夹深深的掐扁着。

  平坦的小腹隐现着健美的腹肌,胯间穿着一条由几条皮绳系成的警犬冲锋内裤,内裤裆部的细绳连着两个大小不一的金属环扣,上面一个如拇指般较小的环扣,穿在妈妈如豆芽般胀大的阴蒂之中,而下面一个如拳头般较大的那枚圆环,则卡在妈妈肉屄敞开成肉洞的阴道之间,将她两瓣外翻的肥厚的阴唇撑开变形,并如同圈紧的绳套般,箍着妈妈挤在阴道肉壁之间的、向外高高凸起的、肉嫩的宫颈,将其勒成两截相连的葫芦形状。

  再看妈妈的身后,两瓣丰盈的像是淋满油汁一般的、布满香汗与交叉鞭痕的雪臀之间,屁眼的括约肌张开成一圈滚圆的肉洞,并向外高高的鼓起着,其直肠的内里,赫然埋着一条与警服颜色类似的藏青色的狗尾。

  妈妈肩头两侧的手臂连着反折并拢的手掌,被束缚在身后的皮革套中,两条笔直岔开的、大腿肌肉浑圆、小腿线条精致匀称的美腿,裹附着油光丝滑的深肉色的、轻薄的长筒丝袜,一对小巧玲珑的、足弓曲线优美的丝袜玉足,向上踮起着盈盈一握的、肉嫩的脚掌,弯起深肉色的被脚趾撑开的扁平的袜头,有力的蹬踩在黑色尖头的高跟鞋里。

  陈叔叔刚点燃一支香烟,没抽两口,便看见方凌姐斜挎着运动背包,迈着两条被裤袜包裹的性感的长腿,从大楼里步履轻盈的跑了出来。

  方凌姐和陈叔叔招手,打了一声招呼。

  与此同时,只听见车厢里的妈妈,像是闻到同伴的气味般,迎面前倾着娇躯,颠起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朝着方凌姐走来的方向,汪汪的犬吠了两声,然后似兴奋般的、扭起纤细的蛮腰,摇晃着两瓣淫熟的肥臀,连带着将股缝间、夹紧在屁眼括约肌内的狗尾甩荡起来。

  方凌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面包车旁,将挎包往车厢后座一扔,身子灵巧的一猫腰,钻进车厢后排。

  待到再见到方凌姐时,她已然变成了同妈妈一样的着装,与车厢里的妈妈,贴紧着胸前一对滚圆饱满的巨乳,互相挤压变形,勃起的奶头厮磨着对方的奶头,口唇相吮间,香舌纠缠着香舌,激烈的拥吻。

  身后翘起着一对被皮革紧缚的手臂,身子底下,挺起着胯间的骚屄,湿透翻开的阴唇碾过对方勃起成豆的阴蒂,两条被内裤圆环勒紧的肉嫩的宫颈,连着从阴道外翻出来的褶皱的蚌肉,迎面对碰撞击,发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的脆响,飞溅起热辣的爱液。

  两个女人似一对真正的母犬般彼此嬉戏。

  脸上的表情由痴迷变得陶醉,又由陶醉变得欢愉,直至陈叔叔从副驾驶的座位拿来皮鞭,对着正在埋头伸着香舌,为方凌姐舔舐骚屄阴唇,用香唇吃吮她肉嫩宫颈的妈妈,一顿猛抽,皮鞭落在她身后两瓣高高撅起的肥白的臀丘之上,将香汗淋漓的、肥弹软腻的臀肉打得一阵娇颤,与此同时,呼啸的鞭稍还击在妈妈露在屄外的宫颈与肉壁外翻的阴道之间,抽得扭曲的宫颈与阴道的蚌肉痉挛着向里缩去,在妈妈一阵又是吃痛、又是苦闷的呻吟声中,激射出大股透明的爱液。

  啊的一声惊呼,妈妈被陈叔叔硬生生的拽起连住脖颈项圈的狗链,狼狈的荡起夹扁奶头及乳晕的铁夹,晃着胸前一对肥硕的巨乳,与臀后股缝之间的、深埋在括约肌外翻屁眼里的狗尾,无奈的屈膝跪地的爬到一边。

  这才使得两条淫贱的母犬暂时分开,分别顺从的以犬姿,屈膝分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踮高足尖踩在高跟鞋里的、并排的立在车厢之内。

  陈叔叔将燃到一半的香烟往地上一扔,用皮鞋碾碎,哗的一声合上车门,一手提着皮鞭,动作干净利落的跳回副驾驶的座位,与面包车一起,带着妈妈与方凌姐奔着远方扬长而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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