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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骚妻赋 超级战 10160 2024-03-03 17:44

  婚礼前的准备工作其实挺累人,不过光是那三套量身订做的婚纱与晚礼服,就让曹若白乐得喜上眉稍,因为她这辈子可还未穿过如此豪华高雅的衣裳,尤其是白色婚纱那紧俏而别致的澹蓝色腰身设计,更令她凹凸玲珑的动人三围倍加亮眼,半裸而挺拔的酥胸配上21寸的小蛮腰,还有那浑圆结实的翘臀,当真是怎么看就怎么美,但光凭这些还不足以闭月羞花,如果再多看一眼她闪亮而妩媚的双眸、以及那漂亮而精巧的脸蛋,在落落大方当中仍不掩少女娇憨之态的神韵,那才真叫风情万种兼诱惑无限!

  至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宾客都大感惊艳,当曹若白穿着那袭白纱从红地毯的另一头出现时,她每踩一步就有男人为之屏息或喝采,即使还罩着半幅面纱,却连小娃儿们都纷纷忍不住大喊『新娘子好漂亮』!

  而她也率真而开怀的笑到合不拢嘴,蹬着没人能看见的四寸高跟鞋,她那阿娜多姿的迷人体态,刹时便风靡了在场的所有年轻人,口哨和掌声久久不息,一直到她挽着如意郎君的臂弯走到礼台中央为止,才在司仪高举双手的安抚下逐渐回落下去。

  很多陆岩城的手下和朋友,都为自己有了一个这样的嫂子而高兴,毕竟色不迷人人自迷,美女新娘的无边魅力难免惹人暇思,所以在席开八十桌的酒酣耳热之中,赞美与祝福之声更是不绝于耳,而来自全球各地的外宾就占了五桌,其间以日本及港澳的客人和新郎最为深交,因此光那两桌敬酒时就被连灌了三大杯威士忌,虽然备有挡酒的枪手好几名,但依旧不能免俗地来了个硬碰硬,叫人意外的是向来滴酒不沾的曹若白竟然照单全收,而且除了脸色更为艳光照人以外,从头到尾也都没显现过一丝醉态。

  台上各级官员及民意代表的致词几乎没人在听,杯觥交错之间曹若白就像是只迷人的花蝴蝶,敬酒时晚礼服是单片斜挂式的鹅黄色罗马式宴会装,半裸的左侧酥胸乳峰傲然呈现,呼之欲出的挺凸奶头让人想不看都难,但大喜之日任由宾客的眼睛狂吃冰淇淋好像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小俩口无论是在台上或台下全都大方的很,其实,只要老婆高兴、自己也能开心,陆岩城能够接受的尺度绝不仅如此这般而已。

  送客时新娘子所穿的改良式旗袍又是一绝,这件设计简洁而丝毫都不暴露的彷古衣物,粉红玫瑰的艳丽色彩从似有若无的短袖口一路往下渐层,到了下摆变成了暗紫色,其间由右胸有一串现代图桉斜披而下,在大腿部份构成了一朵繁复而好看的碎金牡丹,堪堪过膝的长度,恰好衬托出女主人白晰笔直的曼妙小腿,假如仍不过瘾,那就凑上脚下鲜橙色、缀着珍珠饰品的四寸高跟鞋一起品评。

  这件旗袍之所以成为陆岩城的最爱,除了选购时他曾参与意见,最主要的是在看似保守的风格下,那轻薄的质料一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但胸线非常饱满而完美的呈现,窈窕的腰肢及浑圆的香臀也是曲线毕露,若不是丽质天生、身材一流的人间尤物,穿上它恐怕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这种寓性感于无形、藏风骚于内在的高级品味,正是它的迷人之处。

  在一再试穿与修改的时候,只要曹若白一穿上这件旗袍,陆岩城就会有食指大动的欲望在不断延伸,有时候他会想罗衫轻解、与未婚妻来场亲吻和爱抚并行的温存,有时候他又会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用力把那块引人犯罪的布料撕个粉碎,然后再来上一次充满暴力的彻底蹂躏!

  不、光是这样还不行,真正在他心底呼唤的是属于某一个魔鬼的声音~~这般秀色可餐的美女,应该由一头老色狗或更多的恶狼轮流来享用才够劲!

  酒席虽然结束,但散场时抢着跟新娘子合照的人竟然排了一长龙,乐得当配角的陆岩城也不在意,他就任凭一些大胆的咸猪手对着曹若白搂搂抱抱,男人的心思他明白,特别是自己那些老到可能不举的长辈最多是望梅止渴、大不了就是回家以后去拚命自摸,所以只要今晚可以让心上人有更多的欢乐,他压根儿就不在乎给其他男性揩点油,因为老婆粉嫩俏脸上那股春心荡漾的风骚模样、以及那张不时笑嘻嘻的性感小嘴,使他恨不得能够当场把命根子掏出来插入那两片丰润的朱唇之间。

  由于分组照相浪费了太多时间,因此最后不得不分成两批大合照迅速解决,尽管有人大叫不公平,但为了保留让至交闹洞房的既定流程,整个婚礼不得不就此画下终点,因为接下来就是到饭店顶楼总统套房的私人派对时间了,除了男女傧相与新郎新娘钦点的人选以外,其他亲友和宾客就通通请回了,不过有两组负责安全的黑道兄弟始终没有离开,这就是陆岩城比别人谨慎的地方,即使是在玩乐的时刻他也从不大意。

  通常闹洞房并不止是让这对新人尽量在大伙面前做些特别亲热或难搞的动作而已,对一般年轻人而言,利用这个机会撮合男女傧相另行约会也是重要任务之一,加上这次的女傧相都是大专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其中有两个还颇具姿色,因此抢着要送她们回家的可是不乏其人,不过六个男傧相和其馀二十多个男宾里面谁会胜出就得各凭本事了,其实在十几位女宾里也有个长腿妹及一个长发妹条件都不错,所以在客厅及起居室打通联谊的情形下,将近五十位年轻人又不知开了多少瓶香槟与烈酒。

  喝交杯酒是少不了的节目,因为紧跟着就是新人必须当众表演舌吻,没有经过这一关,新郎是不能抱着新娘跑进去洞房的,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在正式进行时,曹若白大胆而火热的反应却叫陆岩城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料到,起初只是浅尝即止的亲吻,两人不过是四唇相印和舌尖轻微的互触,谁知就在众人的鼓噪与怂恿之下,新娘子竟然猛地抱住他的脑袋热吻起来,这一刻差不多全由女方在主导,本来藏在口腔里的舌头全露了出来,那至少超过四十秒的隔空交战,两片舌头不仅是舔、卷、呧、噬、吸、咬、缠样样都来,甚至连互换津液的戏码都没省略掉。

  当曹若白索性跪到沙发上反压着新郎狂吻时,气氛瞬间便被带上了最高峰,在此起彼落的叫嚣和掌声当中,镁光灯也闪个不停,睁着眼睛的陆岩城看到有好几个女孩都红着脸,但视线却舍不得移开,而那些仍不过瘾的还在持续嘶吼和要求,最后无论男女都口径一致的大喊道:“一面吻、一面脱、东摸摸、西搓搓,碰到拉炼和钮扣都解开,这样注生娘娘今晚就会送宝宝来!”

  不晓得是哪个捣蛋鬼去编了这段顺口熘,但在整体氛围及酒精的助兴之下,新娘子竟然真的开始爱抚老公的胸膛和舔舐他的脸蛋,那份亟欲亲热与放浪的闷骚劲,任谁看了都能立刻了然于心,因此马上又有人鼓吹着说:“一个往上摸、一个向下捉,两种水果拿出来亮亮相、比一比,幸福通常就在那里,快快快,别让我们等的好心急!”

  比上一段更露骨的说词使曹若白双颊整个发烫,红通通的俏脸蛋洋溢着情欲流动的光辉,她用水盈盈的媚眼凝视着老公,接着便在她那群死党的鼓励与催促之下,缓缓将玉手滑到了陆岩城的裤裆上面,早就勃起的肉棒在她掌心下仍在继续膨胀,她先是娇羞不堪的环视了周遭一眼,然后柔荑一握即轻轻套弄了起来,这个看似无心的小动作,顿时又引起了一阵惊叹与欢呼。

  新娘子的举动颇为出人意表,就连陆岩城在吃惊之馀都感到有些腼腆,但既然老婆想纵情玩乐一番,他又怎能畏首畏尾?

  因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仅张开嘴巴迎回曹若白的香舌,并且右手一伸就捧住了昂然耸立的左乳峰,透过薄如面纸的丝绸布料,他连里面的胸罩质感也能感受出来,应该是黑色的蕾丝花边、加上透明的大V字型半罩杯,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到底是有肩带或无肩带的款式了。

  为了要印证心里的判断,陆岩城开始快速地往上挤压摸索,果然这位无法让男人一手掌握的美女,穿的是没有肩带的超性感晚礼服专用款,那份深怕蕾丝肩带会因一丁点儿凸起而破坏旗袍美感的细腻心思,说明了新娘子对这场婚礼的重视和她高度的自信,只是被老公如此一阵爱抚与搓揉,曹若白已经不自觉的紧夹着大腿在磨蹭!

  鼓噪及加油的声音更为甚嚣尘上,或许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之下,每个人都想趁机痛快地放纵一次,因此陆岩城轮廓毕现的肉棒已经硬到不能再硬、而娇喘连连的曹若白也早就媚眼如丝,眼看这对新人还耗在客厅里搓来摸去,有位绰号叫『蝌蚪』的女孩突然从后面将新娘子的旗袍钮扣解了开来,熟练的手法使大片雪肌瞬间裸露而出,只要布料再多往下掉一点,可能乳晕和奶头都会毫无遮掩的乍然呈现。

  嘈杂的声音顿时减少了八、九成,大多数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一幕,尤其是男生的眼珠子就差没当场爆出来而已,这时身为新娘子同学兼闺密的蝌蚪竟然还高举双臂舞动着说:“请问咱们今天这对佳偶,你们是想帮我们这些观众来次现场教学、还是要先带领全体人员来个无遮大会?”

  这位只比小不点大不到两号的浪货可说是花名在外,虽然身材、长相和家境都不错,可是口无遮拦的个性及人尽可夫的作风却叫人不敢恭维,小小年纪就拥有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恶评,可见女性裤带太松并不受人欢迎,只是男人讲归讲、骂归骂,想跟她有一腿的只怕仍多如过江之鲫,不过她既已划下道来,陆岩城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应道:“你们今晚爱怎么疯都行,但是别把我和若白算在里面,这儿还有好几个房间、你们要留在客厅亦无问题,最重要的是一定得玩到尽兴才回去。”

  话说到这里,只要是有心人必然听得出来弦外之音,所以不管是男是女,这段简短的对话都已帮他们开启了一扇方便之门,暗中已相好对像或只想混水摸鱼的,后续应如何进行就必须各自盘算去了,而新娘子这时似乎也不想再等下去,只见她咬着老公的耳朵嗲声说道:“亲爱的,你该抱人家进房间了。”

  看着眼前即将被引燃的一把把野火,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好几个少女不想回家,她们可能有三、四个会被留在这里,稍微矜持一点的应该会等离开此地再说,就算是性格最保守的、除非是内外条件皆不允许,否则恐怕也会在心猿意马之下逐渐失守,不过这可不关他俩的事,因为这时他已抱着浑身发烫的新娘子迈入洞房。

  他只能用后脚跟把门阖上,在双手抱着老婆的状况下,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去反锁,因为早就蓄势待发的三叉戟飞弹业已点火,瞧着紫色大床还有十多码远的距离,他索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去,当两人重重摔落软绵绵的床褥里面那一刻,本来还在轻声娇笑的曹若白马上被他封住了嘴,这回的激吻只能用干柴遇烈火来形容,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往床下飞,向来不喜欢打领带的他只保留着蝴蝶结,这是他想要用来套在新娘子大腿上增加情趣的东西,也不明白是基于何种缘故,陆岩城就是偏好那份可以恣意奴化自己女人的奇妙感觉。

  已经被蝌蚪解开布扣的旗袍,在大吊灯下散发出媚惑的气息,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微裸的香肩与半丘无遮的乳峰,正在展示沉默的邀请,陆岩城凝视着自己的太太,心中不停在连连的赞叹,如此诱人的一位美娇娘,只要假以时日再多花点心思调教,一旦放手让她去高飞,恐怕她所遨翔过的地方都会有许多艳事流传不绝,面对这样的新鲜嫩妻,这位新郎还真有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感触在脑海中翻腾。

  迷蒙的双眸、幸福的表情,曹若白高耸的酥胸及平滑的小腹正在向上挺动,女人这种急欲与男人媾合的肢体语言,陆岩城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不想再让老婆等待下去,顺着由膝盖往上抚摸的右手,他的嘴唇也印了上去,这次新娘子已完全抛弃矜持,那种激烈而狂野的回应叫人既惊又喜,在翻来滚去的缠绵与相互挑逗当中,那件紧身旗袍忽然成了两人玩攻防游戏时的道具。

  早就赤身露体的新郎仍舍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为一流手工的裁剪和性感迷人的造型,使新娘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最好的衣架子,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下,随便就弄坏它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并且陆岩城心里老是有个念头在不时闪现,那就是他一直希望能看见别的男人来为其罗衫轻解,不!

  就算是用暴力将它狠狠的撕烂都行,只要能让他亲眼目睹而自己的老婆又能半推半就的话,事情可就臻于变态性刺激的极致了,所以他还得等,千万不能在今晚就把这份期盼一举毁灭,人生嘛,更多的冒险不就代表着更深层次的享受?

  为了要追求和完成那个未知的绮梦,他故意与新娘子玩着我脱你拉的亲密游戏,最少历经了三、四分钟,那件旗袍才终于整个脱离曹若白的胴体,不过在拉扯的过程当中,两人的敏感部位都早已沦陷,在不停亲吻及爱抚舔舐之下,陆岩城一柱擎天的雄姿,恰好辉映着爱妻湿淋淋的下体,黑色系的性感内衣也不知被抛到了哪里去,盯着那片任其自然生长的小草原,这种充满原始风味而不加以修剪的美丽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声便压了上去。

  欲火燎原的态势,令两人一开始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平常做爱时他俩就喜欢尽可能的花招百出,何况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不来个盘肠大战怎行?

  所以无论是手脚或唇齿舌鼻都用了上去,除了性器官的交合与对撞,那些出人意表的小动作更平添了不少情趣,像是把脚趾塞进阴道去搅拌、或是用牙齿咬后脚跟与阴囊,凡是能让对方感到惊喜及快乐的,他们全都毫不避忌的进行,特别是当曹若白用鼻尖磨蹭老公的屁眼、以及把他的十只脚趾头都舔舐得一干二净以后,陆岩城便深深了解到自己老婆还可无限上纲的开发。

  花样越多,射精时间就会越往后延长,所以平日叫床不会很大声的新娘子,今天却有些反常,除了不断叫亲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还多次高喊着要老公用力的一冲再冲,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现,陆岩城忽然心头一动、同时不忘打趣的问道:“你这么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还是想让他们知道你被肏的很爽?呵呵……,或者我干脆开门叫他们全部进来欣赏?”

  突然被老公这么一问,新娘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娇笑道:“那怎么可以?我们班追求过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们看光光那还得了?不行、不行,你最好快去把门锁好,要不然万一有人藉酒装疯闯进来,咱俩岂不是要来个春光大外泄?”

  看着老婆并未真的紧张,陆岩城故意顺势接着说道:“那些追过你的男同学一定都很想上你吧?要是有人胆敢闯进来的话,你想不想来个额外开恩、大方地让他们分一杯羹?”

  发觉老公愈说愈离谱,曹若白连忙一个大翻身骑到他身上去斥责着说:“哪有人像你这样到处找绿帽往自己头上戴的?连洞房花烛夜都想把我送给别人随便玩,你还真是个可恶的大丈夫!”

  看着老婆晃荡的大乳房,陆岩城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把玩着说:“没有我这种开明又舍得的老公,像你如此风骚的浪蹄子怎有机会得到彻底的满足?所以不要觉得难为情,人生有许多好机缘都是稍纵即逝,过了这个村可能就再也没有那个店,因此做人要懂得即时行乐,怎么样?有没有哪个是你特别喜欢的?我可以现在就去帮你叫进来。”

  摸不清楚老公究竟是在试探或是调侃的新娘子,在咬着下唇迅速思考过后,随即加足马力旋转着雪臀回应道:“不行,这种事今晚不予以讨论,你就算想把我送给别人当作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得等渡完蜜月再说,所以这时候请你专心一点,你的新婚妻子还在等你发挥更大的实力呐。”

  看着体态妖娆的曹若白放大幅度在前耸后挺、左摇右旋,陆岩城知道自己此刻绝不能示弱,因此他也马上奋力向上顶肏着说:“好,这次允许你延期,但是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来,换一下姿势,虽然跪着比较舒服,但我喜欢看你蹲着骑屌时的表情,呵呵,瞧着你阴唇被老二撑开的样子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既然老公有所偏好,新娘子当然是二话不说立刻照做,尽管这模样有点像青蛙准备要蹲跳,不过对女性而言能够运用的空间便相对增多,所以曹若白套弄的尺度和摇摆的规模也更加狂野,除了香汗沿着乳沟涔涔而下,她喷满定型液的秀发亦开始散乱,这副浪荡的神态惹得陆岩城同样蠢动起来,只见这位新郎一面昂首在猛啜老婆的奶头、一面两只手还忙着在雪臀的四周胡挖乱抠,有时候甚至会弄出在搅拌大量淫水的声音。

  喘息、呻吟、加上嘤咛与叫床时的淫言浪语,至少更换过十几种姿势的曹若白在肛门再度被临幸以后,终于瘫趴在床边喟叹着说:“啊,亲爱的,已经超过两个钟头了,你怎么连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呢?天呐!你该不是吃了犀利士或蓝色小精灵想要活活整死人家吧?”

  看着新娘子一副不堪承受的虚脱模样,陆岩城可是一点都不放松,这得归功于他不仅对一般淫娃荡妇的床第表现非常了解,关于自己所爱的女人他更是成竹在胸,所以曹若白的体能和在床上有多少战力他早就摸索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依旧使劲冲撞着说:“少来,你骗不了我的,因为你从来就没这么孱弱过,今天不把你的每一滴骚水全都搾干,休想我会让你有翻本的机会。”

  了解老公仍不想让她休息以后,曹若白干脆也打起精神淫荡地扭动着下半身说:“既然郎心如狼,那小女子只好舍命陪夫君了,没关系,尽管放马再来,你就算想玩到天亮我都照单全收。”

  看着曲线优美的雪臀和纤细的水蛇腰在眼前构成一幅极尽诱惑的画面,陆岩城不由得双手猛力往下一压的哼道:“好,那我就来试试看你这副神仙骨经得起多少折磨。”

  随着那强悍而粗暴的一顶而入,新娘子马上发出了一串让人分不清楚是苦或乐的呻吟,若是从她回首观望的表情来判断,这一下应该是挨的不轻,由于她曾经说过肛交对女人而言几乎毫无快感,可是男人那种想让女人屁眼开花的残酷与狠劲,却使她有着彻底被奸淫的莫名喜悦,只要不至于被搞到皮开肉绽,她倒是不太在乎男人想走后门还是前门,因为对曹若白来说,一旦愿意献身,无论对方是谁她大概都可以逆来顺受。

  但也因为她曾讲过这段话,所以陆岩城总觉得她不止有过一位男朋友,即使她的后庭仍非常紧俏,然而那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原装货,因此最佳的求证方法就是在两人共赴巫山云雨时,利用曹若白爽到浑然忘我的时刻诱使她自己从实招来,否则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只要她有心欺瞒或不愿开口,恐怕就算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到的答桉也不见得真实,只是这股对女人婚前性行为的强烈好奇心,却促使这位新郎想不择手段的得知真相。

  第二回合的肛交就在两人汗流浃背、你来我往的情况下,持续酣战了一刻多钟,少说也已经有过三次高潮的曹若白还在期待,她很希望接下来会是同登极乐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不想让老公把精子浪费在后花园,虽然她俩早就讲好婚后五年或甚至更久才会准备怀孕,可是让男人对着花心喷洒精液的快感始终都是她的最爱之一,因此趁着陆岩城还想变换姿势,她忽然整个人转过来再扑上去嗲声嗲气的说道:“快!亲爱的,人家要你抱着我一面绕大圈圈、一面尽量用力的往上顶,啊……就算真把我干穿了也无所谓……喔、对……就是像现在这样!”

  双手缠抱着陆岩城的后颈、两脚交夹在他的腰部,宛如八爪鱼般的曹若白一讲完话便开始索吻,当老公的自然不会令美娇娘失望,除了双舌凌空互斗,下体的媾合更是声势惊人,因为被捧住的雪臀总是在高高耸起之后又重重落下,那种从未失误的精准度,使得每一次的套弄和顶肏皆啵滋有声,纵然龟头都已完全脱离阴户,也必定会分毫不差的再度顶入,并且那还是在男方不停转移步伐的绕动之下,足见这一招他俩早就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不过招式虽然如新娘子所愿进行,但在最后一刻却有了变化,因为新郎同样有他偏好的射精模式,所以当陆岩城发觉自己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时,马上把曹若白紧急放下来喝令道:“跪好!嘴巴尽量张大一点,我要你一滴不漏把精液全部吃进肚子里。”

  这时恰好跪在衣帽间门口的新娘子立刻张大了嘴巴,朱唇、贝齿和香舌都一一可见,俏脸上那份愉悦和淫靡的笑容无比撩人,而正在踮起脚尖的陆岩城则按着她的脑袋疾呼道:“快、宝贝,再凑近一点,千万别错过我释放出来的这批子弟兵!”

  又浓又多的精液有八成左右射入了新娘嘴里,有些则乱射在她美丽而馡红的容颜上,小部份却是点缀在那两座巍然颤动的高峰之间,吃吃轻笑过后的曹若白一边吞咽着宝贵的高蛋白、一边忙着擦拭鼻梁及睫毛上的黏稠物体,而因绝顶刺激尚在发出怪叫的新郎终于缓缓往后靠了下去,那张沉重的电动按摩椅还因此被撞移了四、五寸,不过望着褐色地毯上诸多的斑斑点点,他忍不住也笑了出来,因为那可是由爱妻一路滴落下来的淫水所造成。

  两人望着地上刚合作完成的抽像画相视而笑以后,陆岩城本来还想凑过去抱着老婆来次事后的温存,不料越抹越煳的精液却让视线受阻的曹若白匆匆站起来娇嗔道:“不行,我得快去梳洗干净,等放好热水我会叫你,亲爱的老公,你就暂且先去抽根香烟、养精蓄锐一下,说不定晚一点会换成我要搾干你了。”

  紧盯着光熘熘的姣好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陆岩城这才吁了口气慢慢站立起来,对于老婆放话要继续挑战他并未当作一回事,因为只要经过半个小时以上的休息,想考倒他可没那么容易,在绕到大沙发组那边找到饭店招待的香水彩色雪笳点燃以后,他才放松四肢瘫靠在一旁的西施椅上,望着自己吐出来的一层层烟圈,刚才一幕幕令人神魂颠倒的激情影像仍让他回味不已,社会上的标准是要求男人必须能五子登科才算成功,如今美而好淫的妻子也娶到了,车子、银子、房子更是不在话下,最后就只剩儿子这一项,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莞尔,毕竟那还真得再过几年才行。

  浴室的凋花玻璃门隔音很棒,完全听不到里头的任何声音,估计老婆不会太快洗涤干净,因此陆岩城在摁熄烟头之后便走进了大约八坪大的衣帽间,他并不是想去拿衣服,而是在衣帽间内还藏着一间四坪大的监看室,这是总统套房特设的安全配备之一,里头有着一面装有四十台显相器的萤幕墙,以及三组刀斧、电击棒等自卫武器,手电筒、迷你厕所与紧急照明灯也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这间防火兼防爆的小房间里,还存放着可供五个人食用三天的干粮及饮水,所以要说它是临时避难室也不为过。

  起初陆岩城只是想透过监视器看看外面那些人的动静,可是才刚拉开暗门晃了进去,马上便被一个个精彩万分的镜头吸引住了,前两排的八个萤幕是针对客厅而设,虽然拍摄角度各自不同,但却能将整个空间全部包罗在内,因此大沙发组上五王一后的鬼打架画面可是再清楚不过,女主角正是那只大胆的小蝌蚪,尽管不是丰乳隆臀的尤物,不过脱光了倒是有点看头,馒头大小的乳房看起来挺结实,屁股长的亦不赖,难怪在玩三位一体的情形下,还有两个男生分别在招呼她的奶子和背嵴。

  接下来的八个萤幕专责起居室,可能是女主角属于肉弹型的缘故,因此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更多,由于一再被挡住了脸部,跪在地毯上的她好不容易才露出真面目,原来这位淫娃是绰号『牛奶』的大波妹,之前听曹若白提起这位私交甚笃的同学时,陆岩城根本没将此姝放在眼里,因为那种淫贱在外的长相绝对不是一般男生喜欢的菜,可是如今看起来人家还真有两把刷子,光凭那对垂荡的水袋奶及一口含三支阳具的本事,也就难怪连护卫队都有人扑了上去。

  再往后看下去是第一间套房的情景,这里没有外面那么混乱,不过女主角却叫陆岩城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这位高挑的长腿妹据说平日相当正经,并无花名在外的不良风评,可是如今她却让一位男傧相抱着左大腿在狂肏,并且她的小嘴还在啃着另一支肉棒,假如不是亲眼目睹,这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个画面,尽管她的腰杆略嫌板直,但那修长的四肢和坚挺的寿桃乳还是足以使人垂涎。

  第二间套房的景象最正常,一对一的做爱本来较为平澹无奇,加上男女傧相恰好凑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次传奇,本来陆岩城已打算走过去看后头那八个萤幕,谁知这时又有人走入了画面,看着那家伙和床上的男女主角在不断比手画脚,他不禁好奇的扭开了扩音键,在仔细听完之后,他才发现老婆这一班的女生真是叫人吃惊,原来这位瘦削的女同学有个姊姊是当红的演艺人员,她说为了顾及家人名声,所以拒绝玩多P,但却开放让想上他的男生在门外排队,每个人限时十五分钟,现在会有人推门进来争执,就是因为床上的男傧相已经多搞了一段时间。

  这位女傧相虽然是瓜子脸,但谈不上出色,可是想干她的人还真不少,这究竟是基于她姊姊的知名度、亦或是她骨感的身材和胸前那对小笼包?

  看到她摆出一副武则天的姿势要把闯入者赶出去的跋扈模样,陆岩城除了佩服也不免有些感叹,看来男人只要是在精虫冲脑的时刻,好像什么蠢事都能干的出来?

  闯入者同意再多等五分钟的情形下,纷争很快便平息下去,眼看这边已没啥搞头,陆岩城正打算去瞧瞧最后那八个萤幕的女主角是谁时,曹若白的呼唤声刚好从浴室门口传了过来,为了不想让老婆看见班上同学被各自带开、并遭到分头痛宰的现场转播,他只好迅速退了出来,然而就在关好暗门的那一瞬间,他已经知道镜头里的长发女子是谁,那位大屁股的荡妇不是学生,如果没有认错的话,这匹以一敌三的识途老马应该是婚纱公司的老板娘!

  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看样子非常饥渴,她让一位保镳小弟从后面搂着肏,可是嘴里还含着右手边另一个男生的老二,左手也抓着第三支肉棒在狂套,若不是那张长条沙发够坚固,恐怕早被她们压垮了大半边,这个跟了新娘子一整天的老板娘还真有职业道德,为了怕那三套订做的礼服会有闪失,她可是全神贯注的在防范,只是陆岩城老早就忘了这位女士的存在,也压根儿不晓得她怎么会出现在房内,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也只好说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了。

  一走进浴室陆岩城便把萤幕里的一切抛诸脑后,因为自己的新娘子这时可是薄纱一袭、酥胸半裸,梳洗过后的美人儿显得神采奕奕,黑色的迷你裙式短睡衣罩在白晰嫩滑的胴体上,基本上就是一大诱惑,再加上里头是真空状态,那种视觉效果可就有如刚吃了春药,他才猛然惊觉到龟头有点死灰复燃的征兆,眼尖的曹若白已带着一阵香风,笑吟吟地走过来牵住他的命根子说道:“先泡在按摩浴缸里把身子洗干净再说,要不然待会儿人家可不帮你吹。”

  明亮而闪烁的双眸透露着春心荡漾的讯息,曹若白那股欲求不满的韵味可能连瞎子都能一闻即知,眼看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已变成一场杂交大会,陆岩城忽然有个怪异的念头倏地滑过脑海,虽然那意象只是电光石火般的一闪而过、他也不确定外面是否有新娘子的男同学在场,但假如有的话他是否该找一、两个进来,然后看看现场会发生什么物理变化?

  甚至,他也可以把长腿妹或蝌蚪、牛奶等骚屄都一起请进来开一次无遮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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