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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娘亲的结拜姐妹

丁家云雨 xtj461狼表哥 11517 2024-03-03 16:46

  果如祝紫云所言,第二天服侍丁子伟起居的换成了开朗大方的秋霓,丁子伟不敢造次,但是秋霓却是大大方方:“紫哥哥,你偏心咯,你亲过秋佩和紫霜,为什么不肯亲我呢?我不干嘛……”

  她又是轻嗔,又是撒娇,脸上笑得红馥馥的,忽然口中嘤咛一声,像乳燕投怀,一下扑入了丁子伟的怀里,玉臂一环,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一颗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还在不依不休的轻轻的晃动着。

  丁子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耳鬓仰磨,散发着幽香的秀发,在他颈子里飘动,引起轻微的痒感,使他一颗心骤然狂跳起来。

  但他还算把握得住飘荡的心,只是轻轻的叫了声:“师妹……”

  秋霓听得更是不依,嗯道:“不来啦,人家叫你紫哥哥,你还叫人家师妹、师妹的……”她螓首直摇,幽幽的道:“你要……叫我……霓妹……才对……”

  丁子伟自然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道:“好,我叫你霓妹。”

  秋霓半边娇靥贴着他肩窝,娇声道:“那你叫呀。”

  “我叫……”云飞白脸颊发赧,低着头轻轻叫道:“霓妹……”

  “嗯。”

  秋霓笑了,笑得有些羞涩,也很妩媚,她忽然仰起脸来,四目相投,缓缓闭上眼睛,把两片鲜红得像樱桃般的小嘴,瓠犀微露,缓缓的送了上来。

  她有着轻微的喘息,吐出一缕动人的口脂幽香。

  丁子伟的心早已在飘荡,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一下就美妙的紧紧的合在一起。

  他只感到她纤软柔滑的丁香,轻轻送入了口中,互相合咽吮吸。

  天地间,刹那都静止下来,只有两颗心在跳,彼此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经此之后,丁子伟知道,他必须对这九个师姐妹一视同仁,他也变得主动了许多,连三个师姐紫云、紫霞、紫雯,也都被他一一拥吻,虽然她们表面娇嗔,但其实是内心欢喜,只不过还要维持一下师姐的尊严和女孩子的矜持而已,要让她们主动,有点勉为其难。

  夜晚,丁子伟如约来到何香云的房中,何香云静静地坐在床边,看见丁子伟进来,何香云转过脸去,背对着她。

  丁子伟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走过去,抱住了她,他只觉握住的是一个柔软纤细异常的腰肢。

  靠在丁子伟坚实温热胸膛的何香云,感官极度的敏感。

  那双紧握着自己腰肢的男性大手,令她不禁全身颤抖。

  一直守身如玉的她,未曾与男子有如此接近的时刻,如今她背靠着丁子伟,刹时心魂动摇。

  “云姨……”丁子伟地手自她双腋伸过,转过她的身子,两人下半身不可避免的接触在一起,丁子伟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何香云的耳畔。

  “唔……你……”她一声嘤咛,丁子伟鼻中沁入一阵动人的香味。

  “嗯……好香……”他更靠近的闻着那香气,丁子伟低头一看,何香云的玉手,在他胸上抚动着,他瞧着她如桃花一般嫣红的脸,贝齿咬在丰润的下唇,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

  何香云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丁子伟俊逸清朗的面孔。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这位少年,一时芳心大动。

  丁子伟也定定地注视着怀中这个年近四十的女子,仍旧是花容玉貌。何香云举起细白的手,遮住他的眼。

  “别看……”她娇嗔着,被这个俊秀的少年如此看着,她觉得羞赧极了。

  丁子伟握住那双手,闻到自她衣袖传来一阵方才闻到的香气。他不住的嗅闻着,鼻息撩动着她的心。

  “云姨……”眉头轻皱,她讨厌听他叫她云姨。

  她拉下他的头,封住了他的口。

  两人烫热的唇贴在一起,丁子伟禁不住的吮啜着她的唇。

  何香云也吐出香舌,划着他的嘴角。

  他将那顽皮的舌儿含入口中,自己的舌迎着她,相互碰触着对方口内最私密的地方。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的望着彼此,相视一笑,何香云杏眼含媚的模样,令丁子伟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他吻了吻她迷人的眼,颊、下巴,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的全身轻抖着。

  在他的嘴进占她白皙的颈子时,两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来。

  何香云的手伸入丁子伟的衣内,感受着他强健的肌理,发现她的抚摸也能让他发出呻吟,她更愉悦的寻觅着他敏感的部位,享受着他的反应,也轻笑出声。

  “你真顽皮……”他不甘示弱的解去了她的衣带,拨开覆盖住她动人身躯的衣服,何香云全身只余一件粉色的肚兜,扶她坐起身,他退了一步,想看她的全部。

  她的手撑住地,肚兜遮不住她莹白的玉臂,及健美的长腿。

  臂膀上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吸引住他的目光,他俯身吻了吻。

  “子伟……这……我……我……给你……”为了掩饰羞怯,她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这样的美人投怀,除非铁打的人才能无动于衷。

  丁子伟在她香肩上洒下细密动人,无数的吻,大手爱抚着她无遮掩的肌肤。

  “云姨……你真美……”

  “子伟……”她拭了拭他额上因激情而沁出的汗。

  丁子伟解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看见她完美的身子,他赞叹的呼了一声。

  此时的何香云正当女人最美的时候,因练武而保持的凹凸有致的身段,处子之身特有的清纯与正当盛年的艳丽,和谐又奇妙的并存着。

  丁子伟的宝贝,硬挺的顶着裤子。

  他搂过她,深深的吻住她,赤裸的上身贴着她,丁子伟将她的下身压向自己,好让她感觉自己因她而起的激动。

  “嗯……子伟……”何香云蠕动着,想再接触多一些。

  “别动……云姨……”她尖挺的乳峰撩得他快发狂了,她附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子伟……要我……我爱……”她来不及说完,因为丁子伟吻住了她的朱唇。

  丁子伟扶她躺下,双手揉着她丰满的乳房,低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公平的爱着两个迷人的尤物,手移至她的处女地,盖住那饱满的隆起,手指探入那密缝中,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己露湿了。

  “云姨,你好湿呀。”一边说着,手指顽皮的在她的两片小阴唇中游移着,另一手更不轻饶的在她的玉乳上抚揉爱怜着。

  “啊……啊……”何香云只能握着他的手臂,口中吟哦不己,她第一次接受如此的激情。

  丁子伟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拈着她的乳峰及玉贝里的珍珠,她激烈的颤抖着,即将达到他带给她的第一次高潮。

  丁子伟移到她双腿间,她迷人的小穴透着充血的潋滟,他凑上嘴去,舔着那尚在抽动的穴口,轻轻吸吮着突出的阴唇。

  “啊……好痒呀啊……子伟……里面好痒……”何香云呻吟叫喝道。

  “那儿?是哪儿?告诉我,嗯?”

  丁子伟抬起头。

  “嗯……不要……你坏……”她扭动着腰,不依。

  见她的娇态,丁子伟气血翻涌的,再也忍不住了,扯下了自己仅剩的衣裤,他复上她的娇躯,奋起的大宝贝顶靠在她的腿边,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濡。

  丁子伟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她的雪白臀部,宝贝在她的穴口逗着,弄得何香云心痒难耐,张开了原本闭着的媚眼,怨怨的微支起上身,盯着丁子伟这冤家,只见他唇角泛着笑。

  “云姨,你看清楚,我要进去了。”

  丁子伟红通通的龟头抵在她的入口,缓缓的推进,她心跳不己的注视着,感觉小穴内无可言喻的快感与轻微的疼痛,宝贝噗的穿过了她的处女膜,直往小穴内深深的贯入,俩人一同轻喊出声。

  “啊……子伟……好痛……”何香云初经人事,何况又遇上子伟这样的大宝贝,自然要吃点苦头。

  她痛得咬牙切齿,丁子伟当然明白,只好一边安慰,一边亲吻抚摸,尽量减轻她的痛苦,如此足有一刻钟,何香云才渐渐适应。

  何香云的肉穴紧凑无比,丁子伟只插入就觉得自己快到高潮了,他慢慢的抽出,用力的再进入那销魂穴,渐渐加快速度。

  何香云分泌出的大量蜜汁,使得他的抽取动作更深更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

  丁子伟让龟头抵在她的花心上,只用腰力,磨着她,何香云几乎是尖叫着呻吟。

  “啊……不行了……不要……啊……子伟……啊……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啊……”她又一次高潮。

  丁子伟开始用力的插着她,除了喘息声,娇吟声,尚有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声,他享受着肉穴磨擦着宝贝的美妙滋味。

  他躺下身子,变成何香云在上的姿式。

  这种更深入的方式,使两人有更大的快感,丁子伟扶着何香云的腰,指引她上下律动,她抵住他的胸,脸庞涨红,慢慢的抛动自己的纤腰。

  看着美艳的何香云,丁子伟的手抓着那一双玉乳,反方向更用力的插入她。

  在他感到自己的高潮快到时,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疯狂的抽送着,不顾一切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云姨……我……我射了……啊……”

  “子伟……啊……我……我也……来了……”在丁子伟射出他的精华时,何香云也呐喊着进入高潮。

  丁子伟首先张开了眼睛,两人在高潮后的疲累下都睡着了,他的肉柱还深深埋在她的美穴中,吻住她的红唇,身下不知足的又硬了起来,温柔的抽动着,何香云也在半梦半醒中,承接着他另一波的占有。

  在这美丽的夜晚,两人的情欲浓烈的发酵着,一发不可收拾。

  天尚未亮,丁子伟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沉睡的的美人。

  她一定累坏了,他拂了拂她颊旁因昨日激狂的欢爱而散乱的乌丝,失去了他的怀抱,何香云嘤咛了声,曲了身子,又睡得更沉,这可爱的模样,让丁子伟怜惜的笑了。

  何香云身子一动,她也醒了。她想坐起身来,只觉全身酸疼,轻哼了下,丁子伟忙扶着她的背,拥她靠着他的胸膛。

  “抱歉,云姨,我昨晚太激动,累坏你了,很疼吗?”他关心的说着,轻轻的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玉背。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

  “都是你这小坏蛋……”她轻抚着他的胸,脸上红得如春日最艳美的花朵,檀口欲言又止的,引得丁子伟忍不住倾身掬取她甜美的唇。

  深入又缠绵的唇舌交融,使得情欲如烈火般的点燃了起来。

  何香云额抵着他的,费力的娇喘着,丁子伟热烈的吻住她,何香云按着他的臀部,移近自己,深情的看着他,没有前戏,他直接深深的进入她的蜜穴,她早己为他湿润了,俩人用尽心魂的交合着,细细的品尝那磨擦,那撞击,那滋润的湿滑,他反转她的身子,让她跪伏着,更深入更尽兴的与她的穴儿交接。

  丁子伟的动作几近疯狂,何香云的蜜汁流淌着,迎接他下下着力的抽动。

  在这情况下,丁子伟抬起她的腰臀,让她悬空的与他贴合。

  两人的灵肉在高潮的刹那,呐喊着做最紧密的结合。

  直到天都快亮了,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再睁眼时,已经是近正午,何香云却是腰酸背疼,动弹不得。丁子伟穿好衣服,笑着问道:“云姨,你感觉怎么样?”

  何香云笑骂道:“你这小坏蛋,还好意思问,云姨被你害惨了,那帮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呢。”

  “我们怎么敢笑话总管呢?我们还没恭喜总管呢。”服侍何香云的紫云、紫霞端着洗脸水,推门进来,何香云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埋入被窝。

  紫云将面巾递给丁子伟,同时帮他整理束发,紫霞则在一旁帮他把衣服拉平整,丁子伟也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生活。

  洗过脸,趁二女不备,一把搂过二女,飞快地在二女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在二女的娇嗔连连中,飞快逃离。

  紫云捂着被“偷袭”的小嘴,娇嗔道:“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紫霞接着道:“都是被门主和总管、护法给惯坏了。”

  床上的何香云笑着道:“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

  紫霞和紫云娇靥泛红,过来服侍何香云穿衣,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和何香云娇慵无比的神态,紫云咋舌道:“这么厉害呀?”

  何香云娇靥酡红,在二女耳边低声说了两句,紫云和紫霞同声娇嗔道:“总管,你又取笑我们……”

  隔天自然是任香雪的好日子,丁子伟推开房门,只见桌上两只红烛闪闪烁烁,一个女子半侧着身坐在床边,虽说穿得不少,但浮凸的身子仍清晰可见,可不是任香雪么。

  三十七八的女子仍是含苞待放,丁子伟几步并作一步冲到床前,也不多说,一把抱住,就把任香雪给压在了身下。

  任香雪身子一软,再好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

  这时丁子伟心房在受着冲激,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丁子伟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任香雪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

  丁子伟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丁子伟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任香雪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

  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

  丁子伟用手指一碰,任香雪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的一声,这是她第一次出声。

  丁子伟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

  手逐渐在任香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

  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任香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

  丁子伟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

  “啊……”任香雪惊呼了,原来丁子伟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任香雪左闪右避,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

  丁子伟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

  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丁子伟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丁子伟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

  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丁子伟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他好兴奋。

  这时任香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

  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

  此时丁子伟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丁子伟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

  当任香雪发觉丁子伟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

  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任香雪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

  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

  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沈迷中惊醒了:“啊……痛……”

  任香雪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

  这时候的丁子伟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

  许久,任香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丁子伟道:“雪姨,你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不要怕,女人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任香雪很害怕的说着。丁子伟挺着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任香雪忙道:“等……等……”小手想去推丁子伟,但已来不及了,只见丁子伟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任香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

  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任香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丁子伟看她这样痛,自然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道:“雪姨,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丁子伟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

  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丁子伟不再挺动,所以任香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好狠心啊,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姨,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子伟的腰。

  任香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丁子伟一挺,又是另一阵痛,任香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

  丁子伟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

  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

  丁子伟连续抽动百余次后,任香雪一阵抖动,终于泄身了。

  丁子伟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任香雪的玉户缓缓流出。

  这时任香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

  突然宝贝全部撤离,她里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

  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丁子伟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宝贝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姨,舒服吗?”

  “嗯……不知道……”丁子伟躺在任香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这时的任香雪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丁子伟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肩。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雪姨,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任香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丁子伟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任香雪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儿难过?”

  “你说呢?”丁子伟用调戏的口气反问着。

  任香雪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

  说着,将任香雪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任香雪的脸通红:“子伟……你……你坏死了……”这一阵羞态使丁子伟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宝贝。

  “啊……子伟……”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任香雪的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

  任香雪娇声道:“嗯……子伟……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丁子伟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宝贝顶着任香雪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

  这次因为任香雪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

  再用力,整根进去了,顶得任香雪叫道:“子伟……好满呀……”

  丁子伟开始缓缓抽插,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丁子伟的腰身:“嗯……子伟……我要……”

  丁子伟知道她要高潮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任香雪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

  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丁子伟的宝贝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任香雪的玉户外。

  到了谢香玉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丁子伟进屋时,发现她盘坐在床。

  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紫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谢香玉看着丁子伟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丁子伟知是时候了,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谢香玉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丁子伟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

  谢香玉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尊严、羞耻,荡然无存,见粗壮长大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丁子伟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四肢还抱的紧紧的。

  这一代尤物,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被引发的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丁子伟,也是幸运,否则事后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样人,才能使其屈服。

  丁子伟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麻之中,有种舒畅之感。

  迷茫的想异性给予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哪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

  丁子伟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玉乳,吸着。

  谢香玉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钻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

  丁子伟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深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

  谢香玉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膨胀之酸,终于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女人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

  丁子伟见其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

  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丁子伟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诱发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尝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

  丁子伟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缭乱,玩得心胸皆酥,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

  谢香玉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予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么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丁子伟的魔手,抚摸的舒适,粗大的宝贝,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谢香玉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余,唉,真是冤债也。”

  “玉姨,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你苦守空闺,我亦于心不忍。”

  “嗯,你说得好听,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谢香玉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

  丁子伟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吮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玉姨,你像盆火,差点将我融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子伟,我的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谢香玉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对修长的眉毛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穴里。

  丁子伟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谢香玉情不自禁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

  丁子伟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肉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谢香玉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插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骚穴……嗯……”谢香玉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高潮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余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宝贝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谢香玉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丁子伟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

  直干得她死去活来,不住的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谢香玉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子伟,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捣散了。”

  “玉姨,你说我什么厉害?”

  “小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玉姨,你说不说?”

  丁子伟猛的抽插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阴核与嫩肉,酥酥的,心里发颤,谢香玉连忙大至叫道:“我说……我说……”

  “好玉姨快说。”

  “你的大宝贝真厉害,玉姨差点给你捣散了。”

  丁子伟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

  羞得她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于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他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

  丁子伟心满意足的,继绩抽插。

  丁子伟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宝贝,于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浪哼不已,曲意奉承。

  丁子伟抽得急,谢香玉转得快。

  丁子伟感觉其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龟头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张合含吮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谢香玉醒了。

  她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她的丁子伟,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宝贝干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荡妇,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宝贝,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蜜蜜地直跳,手抚着他坚硬的胸肌,爱不释手的抚摸。

  原来宝贝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气呼喘喘的道:“心肝,你这宝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

  说罢嘴舔唇舌,好像其味无穷。

  丁子伟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

  谢香玉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后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

  丁子伟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宝贝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冤家……”

  丁子伟低头看她的阴户含着大宝贝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入,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酥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

  “玉姨……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玉姨……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漓,伊伊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抽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谢香玉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浪笑。

  丁子伟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续猛抽狠插数下,宝贝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谢香玉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宝贝,转动得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泊泊又泄了,急得浪叫连连。

  “好冤家……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唔……唔……不……不能再揉了……嗯……我受不了啦……小穴又泄了……”

  丁子伟粗壮的宝贝,实在把谢香玉干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但还是抵抗不了粗壮宝贝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丁子伟见她两颊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糊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龟头酥麻无比,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宝贝吸吻,脱阴昏死过去。

  子伟连忙紧搂着她,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里,向口中不停的吹吸气,才使其醒转。

  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然后托着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射入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她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

  恩爱缠绵的战斗终于停,狂欢一夜,已享受了极乐,急需宁静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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