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几乎同时到达高潮,都累极了,健壮如牛的他这时也只得像孩子般趴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两个乳房之间,细细的品尝着我胸部所发出的乳香,而我双腿还是有劲地缠着他的腰,双臂环抱着他……
过了好一阵子,他似乎恢复了力气,一把抱起了我,说:“走,我们回家再慢慢干!”
他显然还有力气,真没令我失望,我心里又喜又怕,喜的当然是可以多爽几回,怕的是阿朗显然比以前的阿行和阿广更为成熟和健壮,倘若真的干顺手了,可能比他们还更厉害,到时候我还能撑得住吗?
我还舍得离开他吗?
“等一下,让我先穿回衣服”
“在我面前,你还有穿衣服的必要吗?我喜欢看你的裸体。”阿朗半笑着说。
“那你也总得让我拿回衣服啊,哪能留在这儿?”
“噢,也是”阿朗放下我。
刚才情到浓时,衣服丢得乱七八糟,地上的沙发上的,最好笑的是我的内裤被阿朗顺手扔在杯子上!
阿朗见了,把杯子收起,我问他收起来干嘛,他坏笑着说:“这杯子有你最宝贵的气味,可不能让别人不劳而获,你是我的女人,当然是由我收起来了。”我听了又气又笑。
我拿好衣服,他又抱起了我,走出咖啡馆,上了他的车子。
这时候已经过了12点,周围早没人了,又在黑暗中,所以我虽然是第一次没穿衣服在户外走动,也不是太害怕。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他的豪华别墅绝不比雷家的小,一共三层,花园泳池一应俱全。
不过在美国这样的花园别墅其实比较普遍,只不过阿朗的别墅里面的装修比较豪华罢了。
我刚打开了车门,一对大手便握住了我的两个乳房!
正是阿朗从后偷袭。
“朗,我们进去再……喔!!喔!!…………”我话没说完,他的手掌便用力按了我的乳房两下,令我无法说完那句话。
“刚才我忍了好久,好不容易熬到家,你就让我泄泄火吧”,说罢,头凑过来,用力地吻着我的脖子和香肩。
我扭过头来,引诱他吻我的嘴,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要求。
他张开了嘴,像麻鹰叼小鸡那样,一下子便含住了我的小嘴,然后用舌头顶开了我的上唇,便含住了我的上唇,拼命吸我的口水。
“嗯~~~~嗯~~~~~~~~哦…哦…嗯!~~~~”
阿朗一边吻着我,双手同时肆无忌惮地用力抓捏我的乳房,自从他在我私处射了精,拥有了我以后,动作也没之前那么客气了,双手在我的乳房上随意地抓揉捏搓,使我下面不到一会又湿了。
不知道是女人潜意识中有喜欢受折磨的倾向,还是我特别的贱,之前阿朗对我既客气又怜惜的时候,我总得过好一阵子才能进入状态,现在他开始肆无忌惮了,手法上开始霸道而猛烈,而我却更容易来感觉了。
下阴如此迅速地湿润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一边吻我,一边抓我的胸部,腾出一只手,越过肚脐和小腰,省略了抚摸的动作,两根手指直接捅进我的阴户!!
“啊………………喔…喔…”
我惨叫一声,接着他又快速地捅了我两下,弄得我不自觉地淫叫了两声。
他趁我张开嘴,更大幅度地吻着我的舌根,他的舌头作为前锋,直接伸进我的口腔壁,使劲地舔。
在他如此猛烈的“口部攻击”下,我的小嘴只能尽可能撑大,舌头则被压住,无还击之力。
他的手指是继续在加大力度和速度,而我又要张开嘴和他接吻,连喊叫也困难,再到后来,我变得连呼吸也困难,他可能察觉了,便放过了我的嘴。
我的头扭回去,背着他,终于可以喘一口气。
然而,他的手指却没有放过我的阴户,反而增加了一根,共三根手指。
在院长的设计下,我的阴道就如我的身材一样修长,即使是较宽的前半截还有阴道口都属于比较纤细的一种。
这可是院长精心的考虑,既能和我的体型相匹配,又可以使干我的男人更容易得到满足感。
所以三根手指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插得我哇哇乱叫。
“啊……哦。哇!!!朗……别……哦…………啊……我的……心肝……啊…………好哥哥……啊……好……不要……啊…………爽……哦…”
我半坐半躺在他的手臂上,双眼半闭半开,口中乱叫,上身不动,下身则是不自然的乱动。
随着他的手指不断冲击,我全身神经绷紧,每一个细胞均在收缩,继而突然放松,随着“哦…………”的一声长吁,我到达了女人最幸福的时刻————高潮,同时带有潮吹,不过这次却不同于在咖啡馆内的潮吹,如果说那次是手术所造的以假乱真,这次则完全是假的。
因为————从我尿道口中喷出的是不折不扣的尿液,我撒尿了!
本来无论男女,在性高潮时都尿不出来的。
而我在咖啡馆时已经有尿意了,被阿朗干了后,我并未要求上厕所便已跟了他上车,直到现在已经憋得不行了,高潮带来的全身放松,使我的尿液缓缓从尿道口溢出,最后冲破括约肌的限制,这才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
当然,这是我一时顽皮故意憋住,等到这时才尿的,为的是让阿朗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因为尿液虽然不比潮吹分泌的液体来得干净,但量却要大得多,再加上我自从变性以来一向注意饮食,绝少上火,所以尿出来的尿液是清澈的,应该不会令阿朗感到讨厌。
而且我对阿朗有信心,他这么爱我,我这么做只会刺激他的性欲,他绝不会因我的尿液而讨厌我。
果然阿朗一见到我尿尿,俯身张嘴去接,我急得避开解释:“这只是我的尿,很脏!”阿朗不理,仍然一下子就吻住我的尿道口,使我又“哦…”的淫叫了一声,我的尿液则喷得他满脸都是……他的头藏在我的胯下,他的嘴和我的尿道口接吻,我咨意地享受着这一切,直至我尿完最后一滴尿液。
良久,他的嘴松开了我的尿道口,双手抓住我的两条大腿,把它们扯上座椅上,然后狠心的他竟然把我推出车门,我连忙双手着地以作支撑。
我的两只手掌撑在车外的草地上,上半身倒挂在车外,下半身则是翘起屁股,尿道口、阴道口、屁眼等女人下体最要紧的三个洞均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阿朗的眼前,任君选择,阿朗这招可真绝!
阿朗会选哪一个洞呢?
我心里不禁猜着。
突然他那嘴唇在我的屁眼上重重的一吻!
“啊……………………”
我不禁骚浪地淫叫,他可不知道屁眼是我最敏感的性感带,当年,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心甘情愿地被阿行侮辱,和他极善于搞我的屁眼不无关系。
也就是说,我可能为了屁眼而失去理智。
而如今,我本来就是心甘情愿地被阿朗干,被最爱的人吻自己最脏的地方,这种快感更是难以形容,因为这正说明了他能包容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