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林雨玄拔出仍在昂首怒立的粗长巨龙,大量的乳白浓稠混合着丝丝血渍,从月儿娇艳的水穴中流淌而出,将两人身下的粉红床罩沁湿了一大片。
林雨玄拉过宽大的锦被,小心翼翼的盖在兀自昏迷不醒的月儿身上,立刻盘膝坐下意守丹田,运转内功。
须臾间,他全身上下升起了腾腾白雾,丹田里,一个不断旋转的白色旋涡正在慢慢形成。
林雨玄微皱剑眉,强行将自己体内的极阳真气和来自月女的玄阴精气结合在一起,向白色旋涡的中心挤压,再挤压。
随着时间的推移,阴阳两道不同的气息渐渐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如同太极的阴阳鱼般,有序的顺着各自的轨道缓缓游动。
林雨玄长吸一口气,全身骨骼突然‘劈啪’做响,头顶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三朵莲花,如有识货的人见到,一定会大惊失色的尖叫:三花聚顶!
不错!
这正是练武之人梦寐已求,打通天地之桥,步入先天境界后才有的现象:三花聚顶!
据说达到此境界的人全武林中绝对不超过五个。
就连现下武林中人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正在净念禅院坐枯禅的大衍禅师,以他的功力之深,也是直到五十开外才达到了这个层次。
只要再踏前一步,就能立时破碎虚空,永不受轮回之苦!
虽说不知是真是假,但林雨玄能以不满四十(实际才三十四)的年龄,步入这一先天之境,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月女的处女阴精,不愧全天下最至纯至阴的精气,也是每一个练功之人都渴望得到的鼎炉。
林雨玄修炼的内力,是来自武林四大奇书之一的战神图录中的真龙诀。
什么是真龙诀?
真龙者,王道也!
阳为霸,阴为仁,只有阴阳平衡,才是王道极至!
修炼真龙诀,本该阴阳二气同时修炼,单修一方,必然会因阳气或阴气过盛而走火入魔。
然而单修阳(阴)气中的一个,极易速成,而且功力增长飞快。
因为某种原因,迫使林雨玄不得不单修真龙诀中的阳气一脉,并且已达到了第八层,离最高的十层只有两个阶段。
古往今来,不是没有人修炼过真龙诀,但从没有人能进入第八层,林雨玄以其天纵之姿,强行修炼到八层境界,但却因为体内阳气太旺,阴阳二气达不到平衡,以至于他迟迟无法突破第八层。
今天,他和月儿阴阳结合,以月女的至阴精气,平衡他的至纯阳气,终于使他真龙诀达到了新的平衡,真正踏入了第九层的先天境界。
林雨玄静静的沉浸在这极其玄妙的境界里,享受着天地间的自然精气蜂拥而来进入体内的舒适感觉,如果不是身边人儿的一声呻吟惊醒了他,只怕他还会持续这种状态几个时辰。
“爹……”娇哝的嗓音微弱的响起,月儿终于悠悠醒来。
林雨玄赫然睁开双眼,仿若惊雷掠过他的眼球,一道明亮的光华一闪而过,随即又暗淡下去,虚室生电!
这是先天境界高手才有的现象。
林雨玄弯下腰,抱起因过多情欲而通体绵软的月儿,爱恋的亲吻着她艳红的双颊:“月儿,你醒了?”
“嗯……”月儿娇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轻喘,软软的瘫倒他怀中,只觉得全身虚脱没有一丝力气。
嗅着爹爹强烈的男性气息,她回想起刚才那震撼人心的激情一幕,就恨不得把自己埋在他怀中再也不出来。
林雨玄好笑的看着在他怀里钻来钻去的月儿,轻托起她的小下巴,柔声道:“月儿,痛不痛?”
“呃……什么痛不痛?”月儿羞涩的抬头,茫然的问。
林雨玄暗示性的瞥了眼她的下身,黝暗的黑瞳直视她水润的明眸:“先前我那么用力,弄痛你了吗?”低沉的嗓音含着浓浓的爱怜,大手一伸,将她窄小的细腰搂得更紧。
轰!
她的脸着火了!
“讨厌……我、我……我不知道了……”月儿结结巴巴的说道,脸红若滴血,心跳得仿佛要从喉咙中逸出来般,她万般逃避的事实,爹竟然会竟然会提醒她注意,她、她心理都还没有准备好呢。
几个过度刺激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掠,月儿羞得逃开他的手掌,又开始埋在他身上打起洞。
林雨玄却不给她逃避的时间,捧着她通红如苹果的俏脸,严肃的问:“月儿,刚才的事,会后悔吗?”
月儿羞得连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声音低到比蚊子还不如:“我……没有想过……但月儿……喜欢……”说到最后一句,嗓音已是小得象含在嘴里似的,如果不是林雨玄已经进入到第九层的功力,恐怕还听不到呢。
“真的吗,月儿?”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林雨玄的理智,如雨般密集的湿吻点点落在月儿白皙的额头和红艳的颊边,最后停顿在她粉嫩的唇上,反复不停的碾压着,厮磨着,然后撬开她的贝齿,摄住了她香滑的小舌与其共同缠绵。
“嗯……”月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小舌青涩的随着他的舔弄和他纠缠。
良久,林雨玄才稍嫌餍足的微离她的唇,额头轻抵她的,一字一顿的吐出胸腔中滚烫的爱意。
“月儿,我爱你!”
“爹……”月儿感动的好想哭,可是她又好害怕,“爹,我们这是……在乱伦吧?别人会不会……”
林雨玄温柔但坚定的将她护卫在胸膛上,眸子里却跳动着冷如冰雪的寒光:“别担心,月儿,将一切都交给爹,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嗯。”月儿羞涩的点点头,娇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安心的将一切全交给他去处理。
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转生,自出生起眼里就只有这个男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越来越爱粘着他。
每天不见他一次,心里就憋得慌。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就象,她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当成爹爹看,还是其他的什么。
但有一点她明白,今生,她是绝对逃脱不开这个危险的桎梏了。
怀中赤裸人儿细致的雪肤,不停摩擦着他热烫的胸膛,完全激起他火一般的欲望。
他的下身涨的发痛,粗长硕大的铁棒频频弹跳,叫嚣着、撩拨着她的雪臀。
他沙哑着嗓子低喘道:“月儿,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