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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自古红颜恨事多

莲花携鹤飞 黑色小妖 16572 2024-03-03 14:12

  黄山四千仞,三十二莲峰。

  丹崖夹石柱,菡萏金芙蓉。

  伊昔升绝顶,下窥天目松。

  仙人炼玉处,羽化留余踪。

  亦闻温伯雪,独往今相逢。

  采秀辞五岳,攀岩历万重。

  归休白鹅岭,渴饮丹沙井。

  凤吹我时来,云车尔当整。

  去去陵阳东,行行芳桂丛。

  回溪十六度,碧嶂尽晴空。

  他曰还相访,乘桥蹑彩虹。

  黄山,秦代时称之为黟山。

  唐时天宝六年(即公元747年),唐明皇根据轩辕黄帝来黟山采药炼丹,乘龙升天的传说,下诏书将黟山改名为黄山。

  李白的这一首“送温处士归黄山白鹅峰旧居”确是赞出了黄山的奇丽风光。

  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并称黄山四绝。

  奇松苍翠葱茏,千姿百态;怪石清秀挺拔,形态不一;云海浩瀚无际,波涛起伏;温泉酌之甘芳,浴之体舒。

  如此造化之物,怎不让人触景生情,顿生感慨!

  无怪乎历代的骚人墨客都留下千古佳句与黄山?

  黄山之众峰之中,有一青绿之峰从山涛云海中涌出,状似莲花,故曰莲花峰。

  却说黄山脚下西南隅有一小镇,名为屯溪。

  镇上虽只有百余户人家,但酒馆 、米铺、当铺、布匹店等倒也齐全。

  家家衣食无缺,安居乐业,镇上一片平静祥和的景象。

  六年前镇上来了一个富商模样的人,自称姓黎,名贵。

  他一到此地便在小镇上买房置地,居住下来。

  黎贵夫人姓艾,名草娣,夫妻二人极为恩爱生有一女,唤作黎玉兰,已然十六岁,不但长得貌若天仙,而且极为聪明伶俐,甚是讨人喜爱;另有家丁丫鬟六人,皆是随黎贵一同而来的,想是以前使唤得顺心得力,便带了来。

  黎家对镇上的人很和气,搭桥修路也做了不少好事,又时常接济镇上的穷人,镇上人因而对黎家甚为尊敬。

  黎玉兰从小就喜读书识字,黎贵为她请了一位教书的先生。

  先生姓聂,是个屡试不第的秀才,如今年岁已大,索性打消了应试中举的念头,迫于生计,便以教书为业,既可养家糊口,又可以调教孩童为乐,倒也正合其心。

  况且黎家乃是当地富户,每日饭菜中鱼肉不缺,黎玉兰自小就十分乖巧,长大后又倾国倾城,姿态婀娜,百媚俱全,两只眼睛,生的又大又圆,黑白分明。

  亮晶晶地,就像一对水晶嵌在脸上,苹果儿似的小脸,白里泛红,嘴角微微那么一动,两颊就自然地泛起两个小小的酒涡,一身翠绿色的衣服、全是用上好的绫罗制成,飘飘然,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把她吹得起来。

  简直就像是玉皇大帝眼前的玉女,降滴了尘凡、那种可爱的程度,真是没有法子可以形容得出来,而且本性善良,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却甚是聪明,几年下来就把聂先生肚子里的东西学了个透,聂先生其实早就没什么可以教的了但整日对着如此美女,就挖空心思找事情往黎家跑,一是蹭吃蹭喝,二是可以看美女,黎家倒是不太在意,但他自己却常常幻想要是能够把玉兰骑在胯下肏弄一番,就是死也值得了。

  一日清晨,天刚破晓,黎府的家丁和丫鬟都已起来开始干活忙碌了。

  两个丫鬟小如、小意忙着生火做早饭;家丁黎安清扫府宅门口;黎福、黎寿则收拾院子里的杂物;只有黎贵悠然自得的四处巡视着。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突然管家黎平极其惶恐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叫道:“老…老爷,那……那两个人来……来了,在……镇口。”

  黎贵大惊失色,顿失往日庄重沉稳之态,急道:“快去叫黎安他们从后门出去躲一躲。”人已疾步跑进屋去。

  夫人艾草娣正坐在桌前喝茶,猛见他闯进来,着实吓了一跳。艾草娣笑道:“老爷您如此着急,却是要……”

  黎贵怎容再多耗时光?急叫道:“那两个人寻来了,快走!”

  艾草娣吓得惊恐万状,霎时慌了手脚。

  黎贵不由分说,拉住艾草娣就向外跑。陡然想起了甚么,忙问道:“玉兰在哪里?”

  艾草娣在惊乱之下,一时未反应过来,一怔之下,惊慌失措地道:“在……在…在后院。”

  他对艾草娣道:“快去书房等我。”飞似地向后院跑去。见到爱女,他绝无稍待,喝道:“快随我来。”拉着黎玉兰便向外跑。

  玉兰虽不知发生了甚么事,但见平素一向行事沉稳的父亲如此惊慌,知道必有大事,当下自不多言,随其跑了出去。二人疾跑入前院的书房中。

  一进去,艾草娣已将原本放在墙边的书架推到一旁。

  玉兰心下一奇,不解其意。

  黎贵松开女儿,快步上前,对着墙壁蹲下,伸手在墙上一推,豁然现出一个仅能容一人爬入的洞口。

  他二话不说,一把拉过女儿,颤声道:“好孩子,让爹爹再……看看你!”

  黎玉兰怎知发生了甚么事?

  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夫人艾草娣急道:“若再不进去只怕来不及了!”

  他蓦然惊醒,将女儿向洞口中一推,哽咽道:“你要多多保重!”

  老泪纵横而出。

  他强忍心伤,转身凑到门窗前,向外窥探。

  黎玉兰本待返身爬出来,艾草娣狠下心肠,喝叱道:“快进去!”她不敢违拗,极不情愿地向里爬去。

  正这当儿,院中传来几声惨叫。

  艾草娣毅然将洞门关上,回身用力将书架推回原处,挡在洞口之前。

  玉兰才爬进去,觉得眼前一黑,小门之上唯一的洞眼却被母亲的屁股挡着,听到了惨叫声心知不妙,急回身用力拍打小门,大叫道:“娘,娘快把门打开,快点儿呀!”

  艾草娣只是不开,凄然低声道:“女儿噤声。如若出声叫喊就枉费了爹娘的一番苦心所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你是我们李家唯一的血脉,以后爹娘不在你身边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千万保重!”

  言及此,泪若泉涌。

  黎贵转身看去,见艾草娣已将书架推回原处,立明其意,心内大为感动,颤声道:“夫人你这又何必!你为什么不进去呢?哎!”

  她泪流满面,扑到他的怀中,啜泣不语。

  他眼见书架被推回,自知时刻无多,绝无余暇再让她躲入洞中,心下惨然。

  此时玉兰情知事态严重,深恐再要鲁莽,势必会被人发现,遂不敢再打门呼叫,但泪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悲伤至极。

  黎贵和艾草娣看着书架,暗暗道:“女儿你多多保重吧!”

  二人对望一眼,携手走出屋去。

  院子里一片寂静,两个蓝衣人怒目而立。

  其中一人手垂长剑,一滴鲜红的血滴凝于剑尖,剑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地上躺着五个人,正是黎府的家丁和丫环,已然毙命。

  与蓝衣人对面站着一人,正是管家黎平。

  一见黎贵夫妇走将出来,那两个蓝衣人目中精光一闪,戾气大增。

  夫妇二人双手紧握,缓步走到他们面前。

  四人目光相对,皆不言语。

  一边貌似平静,自知无幸,充满绝望;一边目露凶残,暗自狂喜。

  半晌,赤手空拳的蓝衣人沉声道:“李老贼,今日我兄弟二人来取你性命,可死而无怨了罢!”

  黎贵淡淡道:“想不到老夫躲了这许多年,隐姓埋名,在这偏僻之地竟还能让你们找到,真是天绝我也!”言语中大有悲意。

  手持长剑的蓝衣人冷笑道:“当年你杀我三弟之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黎贵道:“你『泰山三鹰』作恶多端,为害一方,早该有所报应。只恨我身为泰安县令,数次派兵围剿,却让尔等多次逃脱,其后虽抓到『荡水神鹰』一人,但你二人作恶尤甚。让你们逍遥至今,真是苍天无眼!”

  拿剑的蓝衣人“呸”了一声,叱骂道:“若不是那日我三弟练功不慎,正逢走火入魔,但凭你多少人马,焉能令我三弟束手被擒?你且受死罢!”

  长剑一挥,即要上前动手。

  黎贵平静道:“且慢动手。料定我夫妻二人定难逃出尔等的毒手,”一指呆立在旁边的黎平,道:“此事与下人无关,若能放过他,你们也算积些阴德。”

  赤手空拳的蓝衣人冷笑道:“他如肯走自然放他走,只怕他不肯走。”

  黎贵一喜,用手一推黎平,道:“快去罢!”岂知他竟应手而倒,原来早被点了死穴,咽气多时,只是气绝尸不倒,可算是倔强之极。

  黎贵心中痛恨难当,暗忖道:“他们既是有备而来,自不能放走活口,我怎地反去求他们放人?”

  心下一横,看了一眼妻子,朗声道:“你们动手罢。”

  双眼一闭,唯求一死。

  拿剑的蓝衣人看着艾草娣,淫笑道:“想死还不容易?哼哼,你这位夫人虽是半老徐娘,倒也还有几分风韵,而且我们听说夫人名叫挨肏地,反正是挨肏地,不如叫我们兄弟肏肏……哈哈!”

  黎贵气得全身发颤,大骂道:“你……你们简直禽兽不如!”两个蓝衣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却见拿剑的蓝衣人一个箭步在黎贵夫妻二人身上虚指一点二人就皆动弹不得,黎贵随不懂武功,确也知道这是江湖上的点穴功夫愤恨的叫道:“你杀了我吧!”

  “嘿嘿!杀了你!那有如此容易的好事!”

  说完,拿起宝剑,『咻咻』连挥,血光迸射之中,立见黎贵的双腕及脚筋皆已被他挑断。

  躺在血泊之中“嘿嘿!姓李的,你等着瞧好戏吧!”

  “老爷…”艾草娣看着黎贵惨叫道。

  蚀心剧疼也使黎贵忍不住惨叫出来。

  “嘿嘿!姓李的,你别浪费力气了,留点精神看好戏吧!”

  说完,取出一粒药丸塞入自己的口中。

  半晌之后,只见他脱光身子含着阴笑,走向艾草娣。

  黎贵见状,不由肝胆俱裂,喝道:“你这个畜生,你要干什么?”说完,目眦皆裂瞪着他。

  “嘿嘿!姓李的,你忘了我们说过今日是要来讨债的吗?”旁边赤手的蓝衣人说完,嘿嘿连笑着。

  “你们……你们不是人!你们是恶魔!”

  “嘿嘿!姓李的好好的骂吧!”

  说完,抓住艾草娣的前襟,裂一声,那袭布衫当中对分,立即现出—片雪白的酥胸及青色肚兜。

  艾草娣颤声道:“不……不要!”

  赤手的蓝衣人一边抚摸她的脸孔,一边阴声道:“嘿嘿!小娘们,真是越成熟越迷人呀!”

  剥一声,肚兜立即朝旁边飞去。那条亵裤也迅速飞向黎贵的脚下。

  黎贵怒吼一声,喷出一口血,迅即晕倒。

  赤手的蓝衣人正在抚摸艾草娣那对高耸的乳峰而拿剑的蓝衣人丢了手中长剑也吃了粒药丸张嘴吻着艾草娣的胴体。

  艾草娣悲愤交加,恨不欲生,奈何穴道受制,只能任由恶魔轻薄,急得她双目皆裂,身子猛挺。

  蓝衣人吻遍她的胴体之后,在那粒媚药的催激之下,气喘呼呼的伏上她的身子,下身大鸡巴猛挺!

  一阵紧窄之痛,使他顿了一下。

  “嘿嘿!娘子,想不到你成亲十余年,又生了一女,这小屄儿居然还绷得这么紧,很好!太好了!”

  说完,再度用力一顶!

  撕裂般的剧疼,使她身子颤抖不已!

  蓝衣人却疯狂的发泄着。

  『啪…啪…』肉体撞击的肏屄声立即传了出来!

  天上的朝阳似乎不忍目睹这幕人间惨剧,扯过一片黑云,遮住了自己,大地立即一片黝黑。

  蓝衣人疯狂肏了二百余下之后,将艾草娣的身子一翻,使她耸臀跪伏在地,大鸡巴瞄了那梨涡般的小屁眼阴阴一笑!

  掰开她的双臀,挥动鸡巴用力一顶!

  肛门剧疼之下,艾草娣昏迷了!

  蓝衣人『嘿嘿』狂笑着。鸡巴不停的抽插着。殷红鲜血泪泪的流着。那条『旱道』已变成血淋淋的湿道了!

  另一个蓝衣人确钻到艾草娣的身下将大鸡巴扶正对着艾草娣的小屄插了进去,二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狂肏着艾草娣,并对黎贵说道:“李贵,我看你应该叫李龟才对,哈哈,你老婆我们哥俩肏的好不过瘾,李王八,你睁眼好好看看我们是怎么肏的你老婆,然后再找到你的女儿,在肏你女儿,李家的女人就该被大鸡巴肏死,叫你们李家知道什么才叫男人,哈哈…”

  甫自昏迷中醒过来的黎贵见状之后,只觉急怒攻心,心疼如绞,喝声:“泰山双鹰,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啊!』一声惨叫,碎肉纷射之中,他已嚼舌自尽了!蓝衣人右掌一挥,震散那股碎肉,继续肆虐。

  李玉兰趴在暗洞内,一见爹爹自尽,双手捂住嘴,泪水打湿了衣襟,不敢发出声音,实则心都在滴血,而看到娘正在被二人夹在中间一个肏着娘的屄,一个肏着娘的屁眼,悲愤过度的昏了过去。

  两个蓝衣人正在狂肏着艾草娣,正这时,门外一声轻响。

  干艾草娣屁眼的蓝衣人头也不回,手一扬,一枚“透骨穿心钉”激射而出。

  闻听一声惨叫,一人猝然倒地。

  倒地之人正是前来借教书为名实来蹭饭的聂先生,不想却飞来横祸,丢了性命。

  二蓝衣人在艾草娣身上发泄完已是几个时辰之后了,艾草娣悲怒攻心,下身红肿,屁眼开花,娇嫩的身体何曾受此折磨,此刻早已没了气息,蓝衣人提起长剑顺手一挥,将黎贵的人头斩下,用布包好,对另一人笑道:“今日奸他妻子杀他满门就是须让他得知天下任谁都可以得罪,只有咱们『泰山三鹰』万万得罪不得。”

  面色一正,道:“好了,听说他有还一个女儿,除了现在这两人,应该还有个活口。咱们且先四处搜搜看,别让她走了。找到后,在肏弄一番,好了却我们肏遍李家女人的心愿。你先将人头收好,回去用来祭三弟的亡灵。”

  先那人道:“大哥说得是,咱们既然斩草,便要除根,找到李王八的女儿后在把她干死以绝后患。”

  遂将人头收好,二人在黎府中四处搜寻起来。

  他们搜找了一个时辰也未曾有所收获。

  搜到书房时,心下烦躁起来,拿剑的人四下一阵乱劈,直将书房中的物件劈得体无完肤方才作罢。

  见确无李玉兰的踪影,只得转而到镇上去寻找线索。

  其实书房中的书架他们已被劈得散了,书本洒落一地,二人所以没有发现那个洞口,皆因此洞口所处的位置极低,纵是书架全被劈烂也能将小门挡上。

  加之这两个蓝衣人太过小觑黎贵,只道他一家人不过是手到擒来,怎会料到他早知有今日之祸,盖房之时便留好了这个暗门。

  幸而全仗于此,才为李家留下了唯一的血脉──李玉兰。

  却说这“泰山三鹰”,老大名叫齐飞龙,从不用兵刃,内力深厚,一双肉掌罕逢敌手,江湖人称“赤爪神鹰”;老二名叫齐飞虎,擅使剑法,尤精于暗器,一十六枚“透骨穿心钉”令人闻之胆战,人称“八臂神鹰”;老三名叫齐飞豹,手使护手双钩,水下功夫尤佳,人称“荡水神鹰”。

  齐氏三兄弟乃一奶同胞。

  三人少年时进山玩耍,得遇高人,见他们资质甚佳,便收之为徒。

  七年后三人各有所成,随之凶残暴戾的本性也慢慢显露出来。

  那高人一有察觉,便欲动手清理门户,岂知这三兄弟先下手为强,将其害死。

  从此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三人在泰山居住多年,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山下的百姓倍受其害。

  此种行径实令江湖中人所不耻。

  无奈他们高居泰山之上,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武功亦都着实不低,倒叫人轻易奈何不得。

  黎贵本名李贵,自幼发奋读书,少年得志,高中状元,官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其后官至礼部左侍郎,为尚书之副职。

  因他耿直,得罪不少权贵,最终遭小人暗算,贬为泰安知县。

  其时正是“泰山三鹰”为恶最盛之时,李贵爱民如子,多次派兵围剿“泰山三鹰”,但那些官兵焉是他们的对手?

  先后有数十名兵士命丧其手。

  直至后来李贵召集泰安附近的武林人士,亲自带领五十名衙役攻上泰山唐摩崖,恰逢齐飞豹练功走火入魔,齐飞龙和齐飞虎忙于救治三弟,无力抵抗,且战且退。

  慌乱之中齐飞豹被生擒活捉,另两人逃去无踪。

  为免路上出甚差池,李贵在山上命人将齐飞豹当众处斩。在场之士无不拍手称快,山下的百姓对他更是敬爱有加。

  回到泰安,李贵在众人地劝说下,辞去官职,带同妻儿不回关外老家,却到屯溪这一小镇安顿下来。

  为避寻仇,化姓李为黎。

  那时李玉兰刚刚十一岁,尚未懂事。

  而那管家黎平本是他手下的一名捕快,对其极是忠心,又是个孤儿,他在李贵辞官之后执意侍奉左右。

  李贵拗他不过,便将其一同带了来,权作管家。

  另外的几个家丁和丫鬟却是后来买来的,于李家来此地的原因一无知。

  再说齐飞龙和齐飞虎被众人围攻之下仓惶逃去,自认乃是奇耻大辱,遂躲入深山三年,苦练武功。

  出山后改名号为泰山双鹰,将当年围剿自己的武林人士或明斗,或暗杀,尽皆害死。

  李贵乃是带头之人,他们自是不能放过。

  四处寻找了三年,终于在屯溪发现了他的踪迹,于是在李家大肆杀戮,为三弟报仇,为自己雪耻,却不知此事已惊动了当时的一代大侠。

  寒山空寂,松涛呼啸,玉兔西坠,时已近五更,李玉兰悠悠醒转,趴在洞口看去已是一片漆黑,却也不敢出去,害怕两个恶人尚未走远,心里讨到父亲已经自尽,母亲多半也凶多吉少,又是悲痛万分,凄惨的哭咽着。

  这石室中虽然安全,却无水无食,实是李贵未曾想到齐氏兄弟会来得这么突然,以致毫无余暇去准备这些必备之物。

  玉兰经过这一番折腾哭了一阵,心内悲苦,又十分饥渴,实是疲倦已极,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此时李玉兰熟睡的脸庞上留下几道泪痕,衣襟早已被泪水打湿,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想是她梦见了和爹娘在一起,心中愉悦无比。

  人席地而睡,好在正当盛夏,倒也不觉得太过寒冷。

  玉兰再次醒来时天已放亮,情知此地以不宜久留,寻思那两个恶人也该当离去了,便向秘室外爬去。

  待触及那扇小门时,玉兰使尽吃奶的力气去推,小门一点一点地被打开,少顷,随着一声巨响,书架倒在地上,小门终于被推开,玉兰心头一喜。

  出得洞来,正是清明时分,隐约可见屋内四处狼藉。

  玉兰哪还顾得上这许多?

  疾步便向外走。

  才出得门来,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

  借着晨光一看,只见满院子尽是死尸。

  李玉兰直吓得话也说不出来,明明心中害怕到极点,但双眼直瞪着那些尸首,竟不知闭上。

  过了一会李玉兰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了一会壮了壮胆子,颤巍巍地向尸首走去。

  上到近前,她先憋足一口气,然后蹲下将眼前的尸首翻了个身,却是黎安。

  再细细一看,见黎府的家人竟全都死在这里,心内悲痛已极。

  平日间这些家丁和丫鬟都对玉兰甚好,现今见他们俱都惨遭不幸,玉兰大感悲戚。

  玉兰乍看见艾草娣的尸首,骇然失色。

  原来艾草娣已被二人活活肏死,只见母亲赤条条的躺在地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阴道红肿,肛门爆裂,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玉兰爬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心如刀割。

  玉兰哭了一会后便去找爹爹的尸体,待往李贵的停身处看去时又是“啊”的一声惊叫,似是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直吓得脸色煞白,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原来李贵的尸体,他的人头已被齐飞龙二人斩下带走,只剩下一具无头躯体。

  此情此景纵是让胆大之人在白天观之亦不免心惊胆战,更何况这一个在晨幕中的少女。

  玉兰呆一会又放声大哭起来,哭的是泪如泉涌,天昏地暗。

  玉兰哭了很久,讨道:现在自己已家破人亡,无论如何也不能叫爹娘如此暴尸荒野,又怕“泰山双鹰”杀个回马枪,自己也难活命,只有强行忍耐,泪水如同瀑布一般狂涌而出,为了不发出声响,银牙狠狠地咬着嘴唇,双肩一耸一耸的,伤心到了极点,一时间倒忘了害怕,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上前把尸首一一拖将过来,然后架起木柴。

  不一刻火势即起,九具尸首连同李家的庄园登时淹没在火海中。

  望着熊熊大火,玉兰心如刀割,椎心泣血。

  恍忽间直觉得这是一场噩梦,委实不愿相信眼前残酷的事实一轮皓月,挂在天边,仲秋八月的夜风,本来也就够凉的了,衣裳单薄一点儿,便使人有秋冷难禁之感。

  一个少女从客店走出来,街上一片寂静,灯火俱灭,只剩下满地银光。

  她把衣襟拉紧一点儿,然后背负着双手,慢慢的走到街上。

  除了身后拖着一条影子,便没有什么陪着她了。

  然而正因有那么一个影子,使人更觉得这秋夜的确是太过孤寂了,尤其是浪迹天涯的孤女,倍感孤单凄独。

  入夜的天空,总是一色的玄黑。

  惨淡的月光把那孤独的影子拉曳得好长,好长,世界好宽,唯留下一个孤女,在进行心与心的对白。

  眼前的道路干干净净,纵然白昼里有无数的脚步在这儿熙熙攘攘,被这冷冽的风吹过,一切就显得洁白透彻。

  生命是否也能像这样,经过一阵的风吹雨打,千种风流万种情也只在这一瞬间,幻灭。

  她抬起头,凝视着那一轮皓魄,眼光忽然变得惆怅空虚,脚步也不知不觉停止移动。

  她身上的衣服已有点儿旧,但绝对是上好的丝料,那对斜飞入鬓的柳眉,朗澈的眼睛,以及俊俏的鼻子,组合起来不但艳美,而且还有一股英气,足以令人忘掉她的衣服破旧而另眼相看。

  千古以来,八月夜晚的月亮,总是特别清朗皎洁,也总是最教人勾起各自的情怀,悲欢离合,即是人海中渺不足道的涟访,在那一刹那时间,局中人都是非常深挚和真实地感受着。

  她轻轻叹息一声,一种说不出的闲愁滋味,在她的心头荡漾撩绕。

  不是乡愁,也不是情愁,却是那种落寂的闲愁,和悲伤的回忆,她又轻叹一口气,徐徐的回到了客栈。

  午后的骄阳,无情的曝晒看大地,树木野草都显出无精打采的样子。

  在那荒凉的旷野中,一个布衣少女轻灵的踏过深茂野草,向黄山的莲花峰走去。

  她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披垂肩际,有着挺秀的鼻子,小巧红润的嘴唇和澄澈深邃的双眸,这一切,组合成一张绝世的面庞,却自然流露略带忧郁的气质。

  那莲花峰上有一座不大的道庵,因它建在险峻的山顶上,常人无法发现,也无法攀登,所以这道几乎没有香客。

  黄山群山耸立,山脉连绵,崇峦起伏。

  山麓一片桃林,桃林舒展娇媚嫩红的笑脸,迎着秋风,宛如一位绝世美人……

  骄阳照射着桃林,益显得万朵桃花,鲜艳夺目。

  那布衣少女,略一定神,便缓下身形,她此际额上汗粒如豆,娇喘吁吁,神情显得极其落寞!

  她放缓了脚步,嘘了一口长气,心情似已松驰了许多。

  无意间抬头一看,只见万树桃花,朵朵怒放,两年前曾陪母亲来这里游玩,此时旧地重来,触景感怀,情不自禁回忆起往日的种种,泪光盈盈的坠入沉思之中。

  她喃喃地低吟着:“昔年经过此林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吟声未落,泣声又起。

  少女就是家破人亡,无处可去的李玉兰,独自一人在尘世里徘徊了两月有余,身上财物也所剩无几,这些日子以来,所见所闻,但觉世上人无不是争名谋利,巧夺豪取,无所不为,感到这等人世,已无留恋,何况人生一切总是空幻,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此时她已对世道心灰意冷,而且手无缚鸡之力,更如何去向武艺高强的泰山双鹰去报仇。

  便决意上山里道庵出家,了却红尘,忘记仇恨和悲伤。

  “大哥,舵主为何要在莲花庵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建联络点,害的我们为了赶走几个老尼姑,就爬了几个时辰的山路,本以为可以找尼姑乐乐,可他妈的几个尼姑都他妈的四五十岁了,而且一点姿色都没有,连鸡巴都硬不起来,想想就气”。

  正在赶路的李玉兰,忽听前方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和刷刷的脚步声,听他的话语粗鲁,便知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似乎尼姑庵的道姑都被他们赶走了,赶忙躲在了一旁的草丛中。

  “正因为这里偏僻,才不会被人发现,我们出来前舵主曾嘱咐我,这次的事不可泄露半分,以后这里会成为我们重要的联络点,下山后只字都不许提,听到了吗?”

  另一个男人正色的说道。

  “是”

  “哎本以为凭我们兄弟的本事加入本门便可混个坛主,堂主什么的,没想到本门的连舵主都是些成名已久的狠角色,更别指望堂主,坛主了,咋们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替人家清清路,打打杂役,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兄弟艺不如人呢,下山后找个窑姐乐乐,别罗里罗嗦的了”那个男人接着说道。

  李玉兰从草丛中看去,只见七个个粗狂的男人手里都拿着兵器,沿着山路向自己这边走来。

  “大哥,那我们不如回崂山做我们的山大王算了,何必在此低声下气的受人指使呢”

  “哎你以为我不想呀,但有什么办法呢,你们不知本门的门规多么严厉吗?你们没看到上次私自离去的那个家伙死的多惨,眼鼻被挖,而且还给人割了鸡巴,三天后才活活疼死。上了这船,想下就难了。这次我算体会到什么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走在最前边的人说道。

  几个人面色颓丧的在李玉兰身边走过,这几人乃是江湖上的三流角色,因名字都是兽名故而绰号崂山七兽:吴龙吴虎吴豹吴狼吴鹰吴雕吴鹤,在崂山落草,做尽奸淫掳掠之事,实是不枉兽之名,此次因受人诱惑下山加入了一个帮派,本以为入派以后便可揽美收金,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不想却成了帮派的小罗罗,心有不甘,但帮规严谨,又无可奈何,只有闷闷愤愤不平而已。

  “咦什么人?”走在前面的人朝李玉兰蹲伏的地方吼道。

  原来李玉兰忙中出错,衣角在草丛里露了出来,被走在前面的人眼尖的看见了“我,大爷奴家是路过的”李玉兰知道被他们发现了便缓缓的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崂山七兽只见旁边草丛中款款走出一布衣少女,这少女长得唇红齿白,眼睛就像一泓秋水,两道眉毛稍为幼细一点儿,却长长弯弯,有如新月,真是眼如秋水,眉比远山,说话时秋水盈盈向他们一扫,玉颊上乍现两颗梨涡,天生一种娇媚之态,只看得崂山七兽立即胯下支起了帐篷。

  “你……你是什么人?在这荒山峻岭里干什么?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老大吴龙咽了口口水定了定神向李玉兰说道。

  “奴家乃是山下屯溪镇人,因父母被奸人所害,无家可归,便欲上莲花庵出家为尼,路过于此,望大爷见谅,奴家绝不是故意在此偷听大爷们的谈话的”李玉兰美目泪水含眶楚楚可怜的说道,只看得七兽心跳加速,激动不已。

  “这么说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吴龙说道。

  “没,奴家什么都没听到。”李玉兰颤颤的说道。

  “大哥,看来她已知道我们的事了,留她不得了,不如”老二吴虎用手指了指裤裆淫邪的说道。

  “大爷,奴家真的什么都没听到,求求大爷,小女子本欲去莲花庵出家了却红尘,既然大爷不许奴家去莲花庵,那么奴家就到另处修行,求求大爷们放过奴家吧”李玉兰哭泣着说道。

  “你长得如此娇媚,为何要出家呀,起不暴殄天物,不如陪大爷们乐乐,完事后大爷带你去个极乐地,叫你好好的修行”吴龙本就是一淫兽,怎会不知二弟的用意,打个哈哈向其他几人点了点头淫声淫汽边说边向李玉兰走去。

  “哈哈,对对,大爷们绝对叫你欲仙欲死”旁边六兽也向李玉兰走去并附和着。

  玉兰见几人眼露淫光的朝自己而来知道不妙转身就跑,但她岂能跑出七个身居武功的人的魔爪,老大吴龙上前一步抓住了玉兰并揽到怀里:“看你往哪里跑。”

  撩起她下巴,见她艳丽的俏面是泪珠点点,更显娇美一把撕下玉兰的上衣,抓着她娇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双手又几下拉扯,将玉兰的衣服尽数撕烂,只剩得几条细细的破布条挂在身上,玲珑凹凸的处女玉体尽收眼底,玉兰奋力挣扎,但力气怎能与那吴龙相比,几下努力毫无作用。

  可怜的李玉兰出得了狼窝又入了虎口,口里求着绕,呜呜抽泣,用力挣扎着。

  老二吴虎“嘿嘿”一笑,上前将李玉兰已成布条的衣服剥光,随手扔在地上条。

  一只淫爪抓到她的阴部,分开两片阴唇,两只手指捅了进去。

  李玉兰下体猛的一阵剧痛,惨叫一声,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

  其他几人都是色中恶魔,见如此俏丽的玉体,早已欲火难耐的上前七手八脚的在李玉兰身上抚摸着。

  吴龙“哈哈”一笑,将玉兰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只见玉兰俏面涨得通红,泪花点点。

  他又是一阵大笑,将二只手指在自己舌头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玉兰的阴道口磨来磨去,和吴龙的四只手指轮流抠起她的阴道,连声道:“好紧好紧!”

  玉兰满面羞红,两腿紧并,“大爷,求求你们,放过奴家吧”,几人哪去理会与她,吴龙用力一扳,便将她左腿拉开,让吴豹将玉兰左腿搂在腋下,然后如法炮制,吴鹤将玉兰的右腿右臂掰在一边。

  这样玉兰门户大开,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把处女的小屄暴露在众兄弟色迷迷的眼睛之下,吴龙挺着鸡巴来到玉兰身前,对准玉兰的小屄口用力一挺,玉兰惨叫一声,大鸡巴没根而入,李玉兰的处女屄被一枪捅穿,剧痛不已,使尽全身气力猛烈挣扎,心想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已经给这恶人沾污了,又悲又羞,哀哭不绝。

  吴龙不去理她,将鸡巴抽回近洞口,怒冲勃起的鸡巴上面沾着点点落红,愈觉面目狰狞,又是一下猛捅,再次深入,“咦……?”

  吴龙把鸡巴插入后便不在动,诧异的望着下身说道:“此屄为何洞里边有着阵阵吸力,而且肉壁居然会蠕动犹如小儿的嘴巴吸吮一般,真是舒服无比,我的鸡巴要不是经常肏屄,久经沙场,此刻恐怕早已交了货”

  “哦?真有此事?哪有刚进去就交货的道理?”老二吴虎在旁问道。

  “不信你来试试”吴龙边说边退出了鸡巴。

  吴虎退掉裤子,握着鸡巴站到吴龙的位置,对准玉兰的屄口,慢慢的插了进去,顿时感觉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蠕动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屄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玉兰的小屄,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吴虎刚刚抽插几下,就觉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迅速的退出了鸡巴“真是宝物呀,险些丢尽颜面。看来肏此女,还要加些调料,不然碰到如此名器,我们几人加起来也不是这小贱货的对手。我们大话已经说出,要叫人家欲仙欲死,别叫人嘘我们崂山七兽都是银腊枪头,哈哈”吴虎说着从衣兜里掏出几粒药“大哥,试试我的金鸡不倒丸,保叫小贱货爽若天仙”

  吴龙接过药丸,吞进嘴里,霎时就觉得气血翻涌,直冲下阴,鸡巴顿时坚硬如铁。

  经此一段歇息玉兰已是痛楚稍减,一见几名恶人拿出药丸,在见吴龙的表情,知道那必是极为霸道的春药,顿时想起那日泰山双鹰就是食下一种药丸后才把娘亲活活肏死的,吓得面色惊变吴龙提枪上前屁股一挺,大鸡巴再次洞穿玉兰的小屄,“啊……”玉兰一声悲叫,下身顿时又被胀满,吴龙不去理会与她,屁股耸动,鸡巴一进一出的肏着玉兰的小屄,玉兰因天生异禀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玉檀娇喘确已忘了春药之事。

  吴龙抱着玉兰的屁股,抽插不停,连连叫爽。

  其他几兽听了吴龙吴虎的对话,知道此女的骚屄乃是名器,不敢大意,早已接过吴虎的金鸡不倒丸,咽进口中此时早已欲火难挨除了扶着玉兰双腿和身子的吴豹和吴鹤,都直盯着吴龙的鸡巴在玉兰的小屄内进进出出,无奈只好把欲火都发泄在玉兰的娇乳之上,李玉兰惊恐的看着他们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活活跳跳的两个奶子,开始了疯狂的蹂躏。

  他们好像一群野兽一样的狠狠揉搓自己饱满的奶子,好像想把它揉烂似的,白嫩的乳房很快被他们揉得红肿胀大,显得更加的性感了,却把李玉兰弄的痛苦不已。

  而吴龙仍然还在舒服的哼叫着:“噢!——真爽!——小骚逼好紧!——噢!——我戳!——噢!——”胯间的那根硬梆梆的长矛把李玉兰不足100斤的娇躯向后顶的一耸一耸,李玉兰的双乳也跟着前后一甩一甩。

  李玉兰拼命摆动细腰和屁股,想摆脱他鸡巴的侵犯。

  吴龙低头看着在身下痛苦挣扎的李玉兰,视线从她高耸的双乳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鸡巴只插进去一小半,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

  他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

  李玉兰疼的直叫:“哎哟!——唉!——疼!——疼死了!——不要!——快停!——啊!——救命啊!——哎呀!——”

  吴龙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鸡巴给予他的奸淫这个年轻美女的快乐。

  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他感觉从李玉兰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又开始“三浅一深”的前后抽动,李玉兰的叫声则随着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骚货!——你的小骚逼里好多水呀!——妈的肏的真爽!——小婊子!——小烂逼好紧!——噢!——戳烂你的逼!——戳死你个小婊子!——噢!——我肏!——肏死你!——”

  吴龙趴在李玉兰的身上,抱着李玉兰香汗淋漓的玉体,李玉兰胀大的乳房紧紧贴着他,他一边吻着李玉兰,腰部不停的前后耸动,继续着三浅一深的干法,李玉兰也从中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可她发现他喘气越来越粗重,说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小骚货!老子干的你爽不爽!小婊子!看我不戳死你!我肏!——肏!”

  吴龙越来越兴奋了,这样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他猛地拉开李玉兰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看着鸡巴对李玉兰的狠狠奸淫,他开始每一下都用尽全力,20厘米的鸡巴一戳到底,顶到李玉兰的小屄尽头,在吴龙的鸡巴的疯狂动作下,李玉兰忍不住声嘶力竭的惨叫着。

  “哎啊!——嗯!——不要!——救命呀!——饶了——饶了我!”

  在他这根大淫棍的攻击下,李玉兰的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滋润着李玉兰娇嫩的阴道壁,在吴龙的猛戳之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这些淫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扶着李玉兰的腰,不知疲倦的抽插。

  李玉兰无力的躺在吴豹的身上,只觉得全身被吴龙肏的的前后不停的耸动。

  吴龙铁硬的龟头边沿刮着李玉兰阴道壁上的嫩肉,黄豆粒大小的阴道口也被他粗大的阴茎胀得有个鸡蛋般大小,每一次他抽出鸡巴就带着大小阴唇一起向外翻开,还带出李玉兰流出的白色浓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李玉兰已经被他干的半死不活,她一头零乱的长发,有的还搭在她汗湿了的乳房上。

  吴龙则像一只发情的野牛,把李玉兰这样一个清纯的玉女野蛮的蹂躏着。

  “很胀吧!爽不爽!——小婊子!——叫得再大点声!——老子肏死你!——我干!——我干!——干死你个骚逼!——”

  “啊!——不要!——救救我!——嗯!——快点——停下!——不要了!——下边——啊!——快胀破了!——”

  在吴龙经过性药刺激下显得特粗的阳具一阵阵的疯狂攻击下,李玉兰已经语无伦次了,心理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这从她的一些生理变化上可以看出来,李玉兰大张着腿,少女两腿间迷人的阴唇,淫荡的翻开着,阴道口胀的大大套在吴龙的青筋暴露的大鸡巴上,仿佛是一张小嘴,随着吴龙鸡巴的进出,一开一合,从这张小嘴里,还不停吐出一团团的白色粘液,也不知是吴龙流出的精液,还是李玉兰流出的淫水——

  李玉兰被吴龙强行干了这么久,慢慢的有了感觉,每当吴龙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李玉兰开始本能的轻摆纤腰,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吴龙。

  过了一会忽听吴龙一声大叫,双手抱紧玉兰的屁股,下身紧贴在玉兰腹间,屁股连颤,想是已经在玉兰玉体里爆发了。

  吴龙抽出鸡巴闪向一边,吴豹提了提玉兰的玉腿,好叫吴龙的精液溢出,玉兰两腿被缚着分开一字马,这时又被吴豹一拉,双腿分成一个钝角,女孩家私处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而且胯下浃席流丹,羞耻难当,吴虎上前用手在那儿轻轻撩动,口里不清不楚:“小美人的骚屄不但是名器而且长的真漂亮,就是骚毛多了一点,大哥享受完了,现在教你尝尝那二爷鸡巴的滋味。”

  吴虎淫欲早已大盛,玩弄几下便忍不住了,提抢便上,鸡巴一寸寸慢慢插进玉兰出经人事的小屄之内。

  不停叫道:“刚刚开苞的骚屄果然与众不同啊,哈哈……”

  “呜……”玉兰娇呜一声,羞愤之极,粉脸涨红,只是流泪不止。

  阴户中充实的快感却是驱之不去,红着眼一动也不动,强忍着这痛楚与快感交混在一起的奇异感觉。

  吴虎见她再也不挣扎了,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一下下的枪枪到底。只肏的玉兰娇喘不已。

  吴虎自因为能奸上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而兴奋不已,加上玉兰屄内蠕动异常,没几下便射了出来。

  吴虎喘了口气,道:“他妈的,这娘们好爽…这屄真是神屄呀…看来还是大哥厉害呀”而身体贴在玉兰的身上不肯起来,双手各握住一只乳房,整个脸都贴在上面,又抓又舔。

  玉兰情知挣扎只会增加他们的淫欲,况且四肢被吴豹和吴鹤握的死死的,只有听任他们蹂躏,想想自己的遭遇独自流泪。

  吴豹见吴虎还站着位置不动,不满的说道:“二哥,你爽了也要照顾照顾兄弟几个呀,我的臂膀已麻,快来替换下兄弟呀”

  “哈哈……,就是,老二,你难道还要钻进去不成,还不快快让开,我们来替下吴豹和吴鹤,好叫兄弟们也尝尝这神屄的滋味。”

  吴龙打着哈哈说道。

  “哈哈,碰此宝屄真是不忍离去,兄弟稍怪,为兄这就去替换与你”

  吴虎虎面微红的离开玉兰的身体,伸手接过玉兰的玉腿,替下吴豹,吴龙也已替下吴鹤,吴豹早就看得欲火焚身,退掉衣裤,立即提枪上阵,也不管玉兰屄内的滚滚流浆,抱起玉兰的屁股“刳滋……”一声就插了进去吴鹤则来到玉兰身后伸手在玉兰的玉臀上抚摸着,手指插入玉兰的肛门探了一探,感觉里面湿润,温暖而柔软。

  屁眼内被手指插入使玉兰身子一颤,回想起母亲被吃了烈性春药的泰山双鹰夹在中间,一个肏母亲的屄,一个肏母亲屁眼的情景,顿时冷汗直冒,母亲就是被这样肏死的,难道他们真是存心要干死自己不成,哭咽道:“大爷,求你们放过奴家吧,奴家一个弱女子岂能经得起你们如此蹂躏……呜呜呜……”

  吴鹤笑道:“小贱屄,放心吧,女人是干不坏的,偌大的孩童都可在女人胯下产出,岂会在乎几只鸡巴,哈哈,大爷现在给你屁股也开了苞,叫你尝尝什么是人间至乐,哈哈”说完用鸡巴在玉兰的屁股上,磨蹭着,慢慢的撑开了玉兰的双股,对准屁眼慢慢的捅了进去,“哈哈,小贱货,你的屁股就要开花啦!”

  玉兰无力抵抗,只觉肛门给大大撑开,好似撕裂一般,一支火热的东西正逐步慢慢深入,剧痛难忍,知道连后庭也给他们奸淫了,但却无力挣扎,哭得只有更响。

  吴鹤“嘿嘿”一笑,鸡巴不紧不慢地在方李玉兰的屁眼中抽插。

  只觉这小肉洞紧窄之极,牢牢包住自己的鸡巴,还不停地颤抖,笑道:“小贱货,你的小屄大哥给开的苞,但你的屁眼是我的啦,能够干到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我的艳福可真不浅啊……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咳咳!”

  李玉兰给吴龙和吴虎按的结实,动弹不得,含泪抽泣,清脆的莺音随着两根鸡巴的抽动而一顿一顿的,此时的玉兰两腿分开成一字,被吴龙和吴虎夹在腋间。

  吴豹和吴鹤一前一后站好,两根鸡巴分别插入玉兰的小屄和屁眼,玉兰两个肉洞均开苞未久,给这下同时猛烈奸淫,剧痛难忍,加之身体已甚为虚弱,口中喃喃哭道:“你……们都是畜生……混蛋……”不一会竟昏死过去。

  待她悠悠醒来,两个肉洞的剧痛感仍丝毫不减,见吴鹤和吴豹已经完事,自己已被放下,撅着嫩白的小屁股趴在吴雕的身上,吴雕的大鸡巴在小屄里抽插不停,身后的小屁眼却被吴狼的鸡巴插弄着,两根肉棒一进一出的做着活塞运动。

  吴龙见她醒过来,笑道:“爽得晕过去啦?难怪难怪。我奸过的女人也不少了,但只有你这样的宝屄是第一个让我们有兴趣一连干上五炮的。你放心吧,我们绝不会浪费你这样的美人儿的。哈哈!”

  玉兰见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都精记斑斑,连发梢都感觉粘粘的,下身已尽麻痹,刚要说话脑袋却被站在一旁的吴鹰按在胯间,骚臭的鸡巴顺势插进了玉兰的嘴里,一股男人的体臭直涌入胃,玉兰从没有含过男人的龟头,就像一个铁硬的擀面杖塞在自己嘴里,热乎乎的,还不停的从里面流出惺骚的液体到自己嘴里,吐又吐不出去,只有被动的吞吐着面前这个的鸡巴,而吴鹰不停的用力向前挺进,再挺进!

  很快,玉兰觉得嘴里的这根硬梆梆的肉茎,好像在一阵阵的抽搐了,“难道他要——要射了!——”玉兰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恶心,忙用力的把头向后仰,想把嘴里这个腥臭的鸡巴吐出去。

  可吴鹰却用他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她的头,更快更猛地在她嘴里猛插起来!

  “噢——舒服!——小婊子!——你的嘴巴好紧!好小啊!——爽死了!”

  吴鹰舒服的叫着,突然他猛力的动作停止了,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

  李玉兰也就在这一刻,突然感到嘴里的那根铁棒前端,猛的喷出一股热流,灌进自己嘴里,铁棍的每一次抽搐,都像机关枪似的发射出一股滚烫的热精。

  玉兰的嘴里哪容的下这么多精液,大部分都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上。

  好一会之后,吴鹰才把他已经软绵绵的鸡巴从玉兰嘴里抽出来,李玉兰白净的面庞上,嘴角上,长发上都粘满了刚才他射出的男性脏物,显得玉兰的脸更加的淫糜了!

  在李玉兰屁股后面狂肏自己屁眼的吴雕,也已经快不行了,李玉兰嘴里没有了男人的鸡巴,他每戳一下,又能听见身前这个美女迷人的叫床声了!

  “噢!——轻一点!——不!——啊!——饶——饶了我”李玉兰的娇声时高时低,随着他插入的深度和力度变化而变化,他很快控制不住了,精门一松,一股热精猛的喷出,他淫亵的抽出鸡巴,把这一股股的白浆射在玉兰光滑的背脊上,浑圆的屁股上,连她油亮的长发上也沾了不少精液。

  从这个时候开始,李玉兰的身上每次都至少有两个男人在疯狂的发泄和蹂躏!

  最多的一次,四个男人一起上,李玉兰趴着,屁眼后面插着一根,身下屄里插一个,嘴里含着一个,两只手还不停的被强迫搓弄另外男人的鸡巴!

  吴龙他们几个一直从下午把李玉兰轮奸到天快黑,李玉兰只能不停哭叫着、哀求着——可他们还是冷酷的用各种姿势不停的干、戳、肏!

  这几个淫贼竟然整整一天都在李玉兰的身上不停发泄淫欲。

  李玉兰想到惨处,泪如泉涌,呜咽声确只能从鼻孔里发出。

  待吴龙在次玉兰嘴里射出子孙之时,吴狼和吴豹也已爆发了精浆,通通灌进了玉兰出经人事的子宫和肠腔之内。

  待几人把鸡巴抽出李玉兰身体后,李玉兰却精气虚脱再次昏倒在地。

  吴虎见几兄弟都已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春药的药效已过,自知是都无力在肏弄玉兰了,玉兰也已再次昏迷,转头对吴龙说道:“大哥,我们已耽误了很久,再不回去恐舵主见疑,不知这里如何事后呀?”

  吴龙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李玉兰,虽是满身狼藉,嘴角还在流着精液,但却难掩其冰肌玉骨,无奈的说道:“按理此女已知我们的秘密,已是万万留她不得,但如此尤物,怎忍加诸与刀剑,莲花峰上有一深崖,不如把她丢下崖去,留她个全尸吧”

  几人整理下衣衫,抬着玉体全裸的李玉兰向莲花峰走去。

  “咦?怪事呀”抬着李玉兰双腿的吴豹盯着玉兰的胯间说道:“大哥,你看,此女被我们肏干了一天,居然屄不肿,肛不裂,真是奇迹呀”

  听到吴豹的话,吴龙和吴虎也来到了玉兰的身边,见玉兰的小屄和屁眼虽然张开着尚未合拢,还有奶白色的清流从里面缓缓滴出,但却都颜色嫩红,未见任何伤口吴虎不禁叹道:“真乃神屄也,想我那金鸡不倒丸吃过后,不但鸡巴暴涨,而且持久有力,那次我与吴狼在崂山山下抓到一少妇,我们都吃了金鸡不倒丸,把那少妇按下就肏,不想那少妇才被我们肏干了两个时辰就一命呜呼了,而且骚屄和屁眼都已爆裂,流血不止,而此女被我们整整肏了四五个时辰居然屄和屁眼内都不见血,真是稀有呀”

  “哎就是神屄,我们也不能留她了,带她回去若是被舵主知道,我们麻烦就大了,赶紧走吧,事了好快快回去交差,以免节外生枝”吴龙说道。

  几人来到了莲花峰顶的悬崖之上,望着崖下云海,吴龙看着尚自昏迷的李玉兰“我曾向你说过会带你去极乐之地去好好的修行,黄山乃自古就有神仙的传说,而这波涛起伏浩瀚无际的云海,正似人间仙境,送你到这里升天,也算兑现了我的诺言,动手吧”转头对抬着玉兰的吴豹和吴鹤说道。

  吴豹和吴鹤顺势就把全身赤裸,神智模糊,被七人轮肏了几个时辰的李玉兰扔下了莲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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