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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呓语

江湖朱颜泪 hollowforest 13599 2024-03-03 14:09

  “为什么要这般折磨那条母狗,她是你亲生母亲吧?就算你想得到她,她都这种状况了,你其实可以编一个更好一点的故事。”

  亲生母亲……

  “怎么?你突然感同身受了?”

  “……”

  “对了,你和女儿的关系好吗?”

  “一般吧。女儿总是和父亲比较亲,她们总觉得我管她们管得太严格,在修炼上对她们太苛刻。她们不知道江湖的险恶,所以也不太明白我这个做母亲的担忧。哎,当初我该早些让她们下山历练的,反正有些事看起来是无法避免的……,胜兰你也知道,虽然年纪和你差不多,但为人处事上面和你相比实在是差太多了。不过,现在说这种话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还有胜荷呢。”

  “胜荷……,说真的,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如果她还活着,最好我们也不要见面了。早在黑豹寨,我们母女就当对方是死了。”

  “说起来,两个女儿你更偏爱哪个?”

  “这……,非要问个结果吗?”

  “嗯。”

  “胜荷吧。比起姐姐,她更沉稳一些,而且做母亲的,我想一般都会比较偏心更小的那个吧……”

  会吗?

  “其实都差不多的,但要做到一碗水彻底端平,我想也没有哪个母亲能整天揣着这样的心思对待孩子吧?”

  “……”

  “在想什么呢?你还没回答我呢。”

  “没什么,折磨她,不过就是因为……因为她是我母亲。”

  “……”

  “曾经她站得太高了,要我仰望她,我就像是个乞丐儿一般,跪在地上,拿着豁口的瓷碗,等待着她的施舍……,我甚至也不是要什么馒头冷饭,只是想她低下头来多看我几眼罢了……”

  “即使有所偏心,也不至于如此偏颇吧?”

  “她或许觉得没有。呵呵,可能是我过于贪婪了吧。”

  “……”

  “现在她终于掉到泥地里了,一身泥浆,荣光不再……。所以我不能再让她飞起来。我要把她死死地按在泥浆里,这样她在舔弄我的鞋子时,就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不会再痛苦不堪……,这样我们才能长久地在一起……”

  “……”

  “所以我还是爱她的,只是爱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

  “……”

  “怎么,幸亏没生个男孩?”

  “那两个畜生,我以前也是视为己出的。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做你母亲的,反正现在我也在泥浆里了。”

  “……”

  ——

  淡黄色的尿液从姜玉澜那被强行掰扯大开的胯间,那红彤彤的、幼嫩的尿道口喷溅而出,发出嗤啦嗤啦的声音,冲击在瓷缸内壁却因为弧度的原因反而悄无声息的缓缓流淌到缸底。

  “嗯……”

  一声由膀胱释压带来快感的低吟声,从姜玉澜双唇吐出。

  被自己亲生儿子掰腿把尿的她本来愤怒异常,但当尿液喷洒出来的时候,那些愤怒的情绪却像是跟着尿液被喷溅了出去一般,她此刻只想尽情地把积压在小腹里的尿液排泄出去……

  她知道儿子必然是在马肉上动了手脚,只是她无力反抗这样的手段罢了。

  “畜生……”

  姜玉澜低声骂了一句。

  虽然首次被儿子这般把尿,但之前韩云溪对她并未少做比把尿更羞辱的事情,这般骂着不过本能地在维护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罢了。

  但她不清楚,她越是如此,韩云溪凌辱起她来就越起劲。

  骂了一声后,姜玉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光忍不住往胯间瞥了一眼去,明明那里是让她受辱的根源,但她就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结果她的目光却反而被那漆黑的大缸吸引了过去,却突然想起韩云溪在路上讲的一件奇闻趣事:

  人彘。

  西汉高祖夺得天下,登基后嫌弃原配发妻吕后年老色衰,专宠于宠妃戚姬。

  那戚姬貌如西子,身材修长丰腴,会弹奏各种乐器,尤擅跳“翘袖折腰”之舞。

  其舞姿优美,甩袖折腰尽显婀娜身段,如何不叫高祖宠爱。

  可在高祖崩天之后,怀恨在心的吕后却把戚姬抓起来,把四肢砍掉,塞入了一酒缸中,做成人彘。

  吕后把这酒缸放置于自己卧室内,日夜折磨,等心头之恨宣泄得差不多了,宣来一营军士,把那戚姬从缸中取出,让那营军士硬是轮番把那戚姬活活奸死。

  她看着那水缸漆黑的洞口,又看看自己已然被废的双手,再想到那人彘的故事,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身子一颤,那持续喷射的尿柱却是硬被合拢的逼穴夹断,待憋得难受松开下阴,那尿液已然失去了力量般,断断续续地从尿道口挤出来,滴落,落在缸底发出嘀嗒的空洞声音来。

  ——

  何至于此?

  姜玉澜反复地询问自己,但没有答案。

  对于一年前的姜玉澜来说,噩梦是从“意外”获得那本让她感觉可以让更上一层楼的秘笈开始。

  但这段记忆如今在她的脑海中彻底尘消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付出的代价过于沉重,这段记忆忘得也最为彻底。

  所以对于现在的姜玉澜来说,噩梦却是从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儿子韩云溪,自己问出那句:“你是什么人?”开始。

  这个问题是确认身份。

  而之后的痛苦,其根源也在于,她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偏偏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在她还保有的认知中,没有哪位母亲会被儿子肆意亵玩身子,肆意侵犯,肆意羞辱,肆意糟践尊严……

  ——

  对韩云溪来说,痛苦的根源也是身份:

  他是韩家老三。

  大哥韩云涛是韩家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个男丁。

  这似乎是一句废话。

  但这对于韩云溪来说绝对不是一句废话。

  对于一个皇朝来说,皇帝的第一个男丁,意味着他是太子,也几乎意味着这个国家他从诞生的那刻起,就是属于他的。

  而太初门就是个微型的皇朝,所以除非韩云涛生来有残障,否则也是如此,韩云涛有很大的概率会接掌太初门。

  但让韩云溪感到失望的是,大哥韩云涛非但不是个残障,而且还是个习武的天才,是一名武痴。

  大哥几乎是父亲韩雨廷的复刻版,眼里只有修炼,仿佛他就是为了修炼而生的。

  他就是那种修炼天赋异禀,偏偏还比寻常人更加努力拼命的存在。

  这样如何不让韩雨廷夫妇喜出望外,如何不让他备受宠爱。

  对于韩云涛来说,一切几乎是唾手可得的。

  但对于韩云溪来说,哥哥就是耸立在他面前的高山,这座山峰不但陡峭异常,还只上云霄,让人望而生畏,生不出一丝攀登的兴趣,更遑论翻越它。

  而且就算他拥有与大哥一样的天赋,一样努力。

  但在时间上他已经输了,就算奇迹发生他抹平了那几年的时间,在身份上他又输了。

  这也意味着韩云溪从诞生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已经决定不属于他的。

  韩云溪认命了。

  资源、权势……

  他可以接受一切向“未来掌门”倾斜,但作为补偿,他要的不多,并且不是一些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母亲应该在情感上对他补偿。

  但母亲没有。

  ——

  把尿结束,姜玉澜的情绪也恢复平稳了,甚至儿子仔细地掰开她下身唇瓣为她擦拭下体这种和把尿相差无几的羞辱的行为,也无法让她的内心有多少波动了。

  她潜意识认为,反正那里都不知道被儿子的肉棒肏干过多少回了,如今被儿子用手玩弄一下,不过是一些十分日常的行为.

  她已经麻木了。

  今天下车动手前,她就在马车的车厢内,被儿子抱在怀里亵玩着逼穴,所以她一脚踹毙刘一宗的时候,那逼穴其实正淫水淋漓。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儿子正视图撩拨起她的情欲,为某种时刻做铺垫。

  姜玉澜发现儿子在这方面的直觉强烈的可怕。

  所谓“特殊的日子”是不确定的,但韩云溪总能猜对。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梦笼罩着:

  痒!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后庭突然泛起的瘙痒就开始折磨着姜玉澜。

  开始那种痒只是轻微的,这时候她还可以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的,那股瘙痒会逐渐开始变得强烈起来,强烈到必须依靠抓挠来缓解。

  可是她的双手已经被废,是一个吃饭洗澡都只能依靠儿子帮助的废人……,这个时候她只能耻辱地把自己的丰臀靠向一些有棱角的物体,像野猪刮擦树皮一般地摩擦着自己的菊门。

  但这种所谓的“抓挠”只是能解决表面的问题,而那种从后庭外部泛起的瘙痒会逐渐蔓延至肛道深处!

  但最可怕的是,哪怕她双手无恙,但抓挠也只是都无法阻止,在半个时辰后,这种瘙痒会在肛道深处加剧起来,变成一种烙铁灼烧一般又痒又痛的地步时……

  这个时候身份就不会再是问题了。

  什么太初门副门主,什么杀伐果断的经历……

  包括那母亲的身份。

  经历过那些折磨的姜玉澜绝望地发现,只有死亡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但偏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死,如果死亡只是回避这种,拥有“解决途径”的痛苦的话。

  而且她虽然失忆了,但她内心深处总告诉她,有些事情是她必须去做的。

  她必须活着。

  于是沦陷了……

  “啊……”

  又一声呻吟。

  虽然这种叫声让人异常羞耻,但姜玉澜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叫唤出声音来,无论这种呻吟是来源于快感还是痛苦。

  早在韩云溪进来前,这股瘙痒其实就在姜玉澜的后庭肆虐起来,如今被儿子这么一闹腾下,那瘙痒像是受到刺激了一般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云溪……”

  就在韩云溪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姜玉澜终于还是喊住了儿子。

  她知道这个儿子是故意的。

  刚刚儿子帮她把完尿的时候,如果这个小畜生顺手掰开她双腿,把肉棒儿插入她那刚被擦拭干净的穴儿里面,压在她身体上开始强行奸淫她这位母亲,她是一点也不会觉得意外,甚至只能默默承受。

  这是姜玉澜开始意识到的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也觉察到自己的沦陷。

  刚开始因为失忆对这种荒诞关系的否认,到质疑,到怀疑,到半信半疑,再到如今,她已然对一般的身体上猥亵行为甚至某些时候和儿子的交合行为,开始变得接受起来了。

  这两天,她都被儿子在车厢里抱在怀里,儿子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逼穴内,随着马车的颠簸自然地撞击抽送着她的逼穴,让她最后高潮泄了身子。

  这在一个月前几乎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而且这种转变几乎是不可逆的,她正往深渊不断滑落。

  每当韩云溪在她的心上敲开一块缺口,她只能做着徒劳无功的抗争,几乎无法把缺口修补上一丝一毫,最后毫无例外让儿子那邪恶的洪水从她堤坝的缺口涌进来,侵蚀堤坝后的良田。

  所以她认为儿子是故意的,以儿子对她身体状况的了解程度,绝对不会看不出她这个母亲此刻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偏偏他要转身离去,就是为了让她这名母亲开口挽留他。

  “嗯?”

  韩云溪带着疑惑的表情转过身来,但那双直勾勾瞄向自己下体的眼珠子让姜玉澜极度难堪羞耻的同时,也印证了姜玉澜的猜测。

  “别走……”

  但她不得不开口挽留。

  上次她拉不下面子,没有开口,但最终的代价却是,最后她不得不主动张开嘴巴,让儿子把那根从她逼穴深处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嘴巴内,然后捅入她咽喉的深处……

  这次“恶疾”再度发作,儿子也再次故技重施,却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羞辱的要求。

  想到这里,姜玉澜有些愤怒:

  “为何要这般待我?”

  “如何待你?”

  又是这句话——韩云溪乐了,但心里也泛起了一丝落寞,真正的母亲大人是绝对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过去的母亲冷傲异常,是位威严十足,宁死不屈的女人。

  然而眼前这位“失忆母亲”却因为公孙龙的“遗产”让他轻而易举地调教成了淫妇。

  “我这身装束,还有那些……那些淫戏……”

  姜玉澜咬咬下唇后说道。

  但肛道内的瘙痒却让她那丰满的臀部不安地扭动起来,以至于她此刻的责问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软绵绵的。

  “母亲这番话却是本末倒置了……”

  韩云溪嗤笑了一声,走到了母亲身边,直接伸出手去抓捏母亲的奶子。

  姜玉澜没有躲闪,任由韩云溪抓着她的胸脯大力地搓弄起来。

  她知道如今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会让她更加羞辱。

  甚至刚刚那个问题,她如今也后悔问出来了。

  过去一个来月的经历让她清楚知道,自己很快就处于一个有求必应的状态了,无论儿子提出的要求多么荒唐羞辱……

  所以这个时候,儿子有恃无恐,而她,也仿佛有理由逆来顺受……

  “之前孩儿早有解释,而这些日子的经历,相信母亲自会分辨出孩儿的话孰真孰假。如今孩儿斗胆反问母亲一句,刚开始母亲尚未像如今这般内力失控,以母亲这般能耐,孩儿有何机会对母亲做出任何一丝这样的行为?”韩云溪熟练异常地侃侃而谈起来“母亲可还记得是谁先开口求孩儿帮助的?又是谁忍耐不住,让孩儿更‘进’一步的?”

  “你——”

  韩云溪故意咬重了那个“进”字,还挺动了一下腰肢,其意思不言而喻,让姜玉澜再度羞愤起来。

  “再说了,这等层次的魔门秘笈,以孩子的能耐又如何能觅得?何以母亲四次三番认为孩儿愚弄母亲?”

  “……”

  “现在倒好了,母亲把孩儿拖下水后,却将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反倒装疯卖傻地开始把一切过错推到孩儿身上来了。如今为了母亲的事,孩儿十数年修炼的先天玄阳功如今被洗去,落得半个废人一般,被武林盟通缉,犹如过街老鼠,却又能找谁诉说去?”

  “我……”

  姜玉澜一时语塞。

  她虽然对韩云溪的话已经信了九成,但内心深处总有一丝抗拒,可嘴上想要辩解什么,空荡荡的记忆却给不了任何支持。

  “母亲这骚浪的身子,难道还不能证实孩儿的话吗?”

  “啊……”

  奶头被被儿子来回撩拨捏弄,此刻姜玉澜却再无躲避的想法,那种酥麻又舒畅的感觉,反而让她不知不觉中稍微挺直了稍微腰肢,让胸膛更为抬起,却又像是再配合韩云溪的玩弄一般。

  听着母亲那声难受的吟叫,韩云溪淫邪地一笑,说道:“不过孩子也不想再与母亲做那些争论……”他的左手放开母亲的右乳,改而去捏母亲的下巴,同时问道:“又痒了?”

  姜玉澜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韩云溪捏着下巴将那张冷艳的脸蛋儿仰起来。

  “嗯……”

  修长的睫毛下,那颤动的眼珠子,泪水盈眶,一半为了如此羞辱,一半却为了那难以忍受起来的瘙痒。

  “所以,母亲还需要何种解释吗?”

  韩云溪弯下腰,左手抓着母亲脑后发髻,强迫母亲维持仰着的头颅,直接就亲在母亲的嘴巴上。

  “唔唔唔——”

  姜玉澜被堵住的嘴巴依旧发出唔唔愤怒的声音,嘴巴里那贝齿死死合拢着,阻挡着儿子舌头的入侵。

  韩云溪不以为意,甚至对母亲象征性的反抗感到满足。

  他一边吸吮着母亲的嘴唇,右手探下去分开母亲的双腿,然后朝着母亲的逼穴摸去。

  私处被儿子侵犯,姜玉澜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却只能紧紧地夹住儿子的手,并不能阻挡儿子揉搓自己的逼唇。

  被母亲夹住双手的韩云溪本来依靠蛮力能再次把母亲的双腿掰开,让自己更方便地肆意玩弄母亲的下体。

  但他并未如此做。

  他不但任由母亲并紧双腿,还把手从母亲的私处抽了出来。

  但那抽出来的手,却开始摸向姜玉澜身后……

  “唔………”

  姜玉澜一声闷哼,不但双腿自动分开了,那牙关也无法咬紧了——儿子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绸裤,插入了她那开花一般的后庭内。

  而随着那手指继续活动……

  “唔唔唔——!”

  姜玉澜被强吻而发出的难受的唔唔唔声,突然变得高昂且急促起来。

  那从喉管里发出的无形的声音,仿佛充满了力量一般撬开了她紧紧合拢的贝齿,让儿子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接钻进她口腔中,开始勾引着她的香舌,同时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津液……

  但相对于侵犯母亲的身子,更让韩云溪感到满足的是羞辱糟践母亲的意志。

  所以韩云溪很快就松开了嘴巴,左手代替了舌头,食中二指插入了母亲的口腔中,撩拨母亲的舌头,沾满了唾液后又涂抹在母亲的白皙的脸蛋上,右手继续撩拨揉捏着母亲那圈肛肉,让母亲发出满足的呜呜声的同时,问道:“想要那根东西吗?”

  韩云溪说的不是自己胯下那根肉棒,而是那根,母亲姜玉澜被公孙龙天魔摄魂大法控制着的时候,经常塞在后庭进行“温养”的那根黑不溜秋的木制阳具。

  姜玉澜肛道的瘙痒并不是被施加了类似“烈女丹”那般淫药的影响,而是这根木头的杰作。

  这根木头不但让姜玉澜的肛蕾变得敏感异常,甚至开始分泌某种粘液之外,如果一段时间不放那根“如意棒”进肛道温养,姜玉澜的肛道就会出现如今这种奇痒无比的症状。

  而这种瘙痒,依靠肉棒抽插只能暂时性地缓解,只有那根木头才能如灵丹妙药一般彻底解决。

  韩云溪也不曾想到这世间居然有如此折磨女人的器具,而那器具又是如此的奇妙:造成母亲肛道瘙痒的是它,解药也是它……

  “要。”

  本来姜玉澜只需要回答一个鼻音,嗯,但内心的强烈渴求却让那饥渴难耐的字眼直接脱口而出。

  “为什么?”

  其实韩云溪自己也有些腻歪了,但这种具有仪式感的调教行为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逼迫,他也要让母亲说出那些话来,一次,两次,直到母亲习惯了,不用他追问也会自而然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成功了。

  “啊……,不要停……”

  揉弄肛蕾的手停了下来,姜玉澜这次发出的是一声难受的吟叫,然后开始主动哀求起来,刚刚的愤怒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越来越淡的羞耻。

  “痒……”

  “哪里痒了?”

  “……”

  “后庭……”

  姜玉澜回答前脸色犹如冬雪般苍白,回答后却如夏日落阳般通红。

  “不对……”

  韩云溪摇了摇头。

  姜玉澜已然屈服了,但儿子只是戏谑地看着她,那轻微抚摸着她后庭的手却依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被儿子那淫邪冷酷的目光盯着,凝聚在姜玉澜眼眶的泪水滑落。

  那是她最后的泪水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娘……娘的屁眼儿痒了……”

  她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

  正道武林有一句话叫退一步海阔天空,很多争斗的起因都是一些一时的意气之争。

  但对于此刻的姜玉澜来说,却是退一步万丈深渊。

  上面那句话出口,代表她的心防开始全面溃败,而随着心防的溃败,她的意志再也无法抵抗瘙痒的侵蚀。

  那种让她在地板上翻滚,痛苦得魂飞魄散的感觉隐隐在脑中开始浮现起来。

  姜玉澜那天然结霜的脸上,终于开始浮现恐惧的神色。

  “然后呢?”

  但韩云溪毫不为母亲那痛苦的表情和哀求的目光所动,反而开始步步紧逼。

  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调教时机了!

  母亲对那种比烈女丹还要霸道的瘙痒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这个时候几乎他提出的所有要求母亲都会满足他。

  但他必须循环渐进地进行,否则哪一天母亲被释放内力的时候极有可能大义灭亲。

  上几次借着母亲发作的时候,他不但让母亲说出那些羞耻至极的淫声浪语,还顺利地把母亲的嘴巴开发成另外一个逼穴了,这次他要再进一步!

  “求……求溪儿……宠幸娘的……后庭……”

  “磕磕绊绊地,儿子听得不太清楚啊。”

  姜玉澜双颊发烫,但这样的羞辱她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深吸一口次,字正腔圆地连贯性说出那句屈辱的话语:

  “娘的后庭发浪了,求溪儿宠幸娘的后庭。”

  后庭的瘙痒愈发强烈起来,姜玉澜想起上次儿子强迫让她说的那些话,自己加了一句上去,至于羞耻不羞耻,现在已经管不了多少了。

  否则届时瘙痒攀到顶峰,她会遭受更极端的羞辱。

  她犹记得上次儿子在她咽喉深处泄精,她呛得把儿子的阳精从鼻孔里流出的羞耻画面,那画面数次在夜晚的噩梦中出现……

  韩云溪满意地往后退了两步,给母亲腾出空间来。

  姜玉澜这次也再无犹豫,下了床,转过身去,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弯下腰来,额头直接顶在了床榻上。

  咝——!

  韩云溪倒抽一口气,徒然觉得屋内的温度升高起来,在这春夜里,随着双腿岔开的母亲身子俯下,那丰腴的腰肢折下去,他看着两轮满月徐徐升高……

  韩云溪看着母亲那对滚圆的丰臀不安地扭动着,每一次都忍不住感叹:

  又大又圆……

  如此丰满,配合在那丰腴的身子上又不觉突兀。

  而且,怎么会如此光洁滑腻呢?

  萧月茹与母亲岁数相仿,但萧月茹那同样浑圆丰满的臀部虽然因为修炼内功而有所延缓衰老,要比一般中年妇人的更具有弹性活力,肌肤也更为细腻。

  但和母亲的一比,萧月茹的就像树皮一般粗糙起来……

  韩云溪的手在母亲那滚圆的臀部上轻微地摸着,母亲的身躯颤抖起来。

  他掰开母亲的臀瓣,那黑色芳草蔓延至的会阴处,一朵红嘟嘟的肥厚牡丹正绽放着,那脱肛而出一圈红肉,此刻教往常更充血浮肿了起来,肉呼呼地……

  那“牡丹花”此刻犹如在呼吸一般,一边盛开着,又闭合起来,再盛开,再闭合……,舒张收缩着,往外吐出一股黏滑的“蜜脂”出来,顺着会阴往下缓缓滴落。

  后庭是母亲的一切罪孽。

  正是这后庭,迫使母亲与他这名儿子不但发生了不论的关系,更让母亲逐渐朝着一头淫畜的方向转变着。

  韩云溪再次感叹起来: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韩云溪不禁感慨到,虽然不知道公孙龙从何处得来那些神奇的淫具,但也因为如此,就算没有天魔摄魂大法,只要他一天掌握着那些淫具,落在他手上的女人,就大多难以反抗他的奴役。

  母亲也不例外。

  看见母亲身上的转变,韩云溪也终于深刻理解到,为什么皇妲己要如此不惜一切杀掉“公孙龙”,那句“皇盟主的母亲白某回味无穷”表示皇妲己的母亲已然落在公孙龙手上。

  公孙龙对女人的手段韩云溪是有深刻体会的:天魔摄魂大法、天魔功、那些淫具……

  自己母亲落于这样的淫魔手上,身为武林盟副盟主的皇妲己,内心的仇恨和羞辱可想而知!

  ——

  对于姜玉澜来说,最耻辱的不是遭到儿子的侵犯。

  偶尔她的身体对房事也会有所渴求,她正当虎狼之年,虽然习武者意志更为坚韧,对于这种年龄带来的,身体上的饥渴,却较常人更为克制,但在这个时候,却会减轻她对母子身份带来的心理障碍,让她对儿子的侵犯更能顺水推舟地接受。

  但最让她感到耻辱的却是,儿子侵犯她之余,对她层出不穷的羞辱手段。

  此刻……

  “母亲,抬起你的肥尻。”

  姜玉澜被蒙上了双眼,她知道儿子这种做法是一种强行让她掩耳盗铃的手段,此刻一定有其他人在场,不是姒艳就是那莫名其妙对她饱含敌意的萧月茹。

  她双脚左右岔开两步的距离,身体朝前弯了下去,两只饱满的乳球往下垂落,那丰润的腰肢里面蕴含着坚韧的力量,能让她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让身子如同“厂”字一般弯了下来。

  她只想这场噩梦快些过去,她知道自己越顺从,这场噩梦就过去得越快。

  “哦……”

  一声销魂的叫喊响起,却是韩云溪把水囊的口子塞进了她那圈红肉内,然后开始挤压着水囊把那冰冷的水灌注进她的肛道里。

  她不但要恳求儿子侵犯自己的后庭,还要被儿子嫌弃那里的污秽,不得不接受儿子清洗那里的淫辱戏码。

  这简直让她羞愤欲死。

  但冰凉的井水冲刷着肛壁,也消减了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不禁舒爽得情不自禁叫唤出声音来,立刻又因为自己骚贱而感到羞耻难耐。

  “啵——”

  让她加倍羞耻的却是,她不明白为啥自己那被儿子亵玩过许多夜晚的屁眼儿,为何会如此的紧凑,当儿子把水当口子那根竹管从她屁眼儿内往外拔的时候,她那红艳艳的肛肉仿佛不舍竹管离去一般,拔出的时候,紧紧地箍紧着竹管,让她明显能感受到竹管拔离时的阻力,已经无法阻挡被拔出去的时候,她的肛肉是如何带着出去,甚至在竹管拔离的时候,还发出一声轻微的离开声音……

  “哦……”

  本来姜玉澜还想转过身子去的,但不知道是否今夜被儿子把过尿,她的羞耻心居然没有过去那般强烈了,她维持着双腿岔开的姿势,被儿子掰开臀瓣后,肛蕾那圈红肉如同撒尿一般喷出一道水柱。

  “嗯——————”

  羞耻难受又舒畅舒爽的吟叫……

  被蒙住的双眼,失去视觉的姜玉澜,却无形中加强了这些羞耻的观感。

  一边的姒艳接过水囊,然后按进装着井水的木桶内,看着那咕噜噜冒着气泡而吞喝着水的水囊,她感觉自己的胃部又微微开始翻腾起来了。

  因为那水囊正是她的。

  这些日子来,她被迫把这个塞进那不要脸的淫妇的屁眼内的水囊,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她寻思着,反正有了两位新奴儿,明天干脆把自己的水囊和那叶舒然的换了一下。

  韩云溪把装好水的水囊口子塞入母亲的肛道内,用力一挤,水囊中那冰凉的井水全部灌注进母亲的肛道内。

  “嗯——”

  但那井水不过是杯水车薪,很快肛道,或者说那股瘙痒就适应了冰凉的井水一般,当韩云溪第五次往她的肛道内灌水的时候,那瘙痒却没有减弱多少,再次折磨起姜玉澜的神经。

  看着痛苦扭动臀部的母亲,韩云溪脑子里响起的却是皇妲己。

  修为再高又如何,这种来自对身体构造上根本的改变,像母亲内力无恙时也难以克制的!

  联想起自己的遭遇,他发誓,迟早有一日,让那皇妲己,还有皇紫宸,像母亲这样对他翘起赤裸的肥尻,哀求他把肉棒插进她们的贱穴内!

  ——

  等姜玉澜两瓣肥臀间那朵愈发鲜艳的红牡丹吐出的是清水时,这场耻辱的浣肠淫戏才落幕。

  而另外一场虐肛淫戏却因此解开帷幕。

  当儿子拨弄着姜玉澜那圈外翻的肛肉时,姜玉澜感觉就像自己发情时被撩拨阴唇一般,不但开始让她羞耻感大为降低,也让她的情欲开始高涨起来……

  她看过韩云溪侵犯其他女人,她清楚知道,其他女人的后庭不会像她这般,居然会像性器一般被刺激的同时产生情欲……

  随着儿子肆意地玩弄着她后庭那外翻肿胀的红肉,在深处瘙痒的煎熬下……

  她开始无比渴望一根棍状的物体插入进去,一直捅入洞穴深处,然后开始翻江倒海一般地搅拌起来……

  姜玉澜很清楚儿子不会这么快就把那根“如意棒”给她的,现在她能渴望的,只有儿子胯下那根钢铸一般的大肉棒。

  “快点……溪儿……插娘的屁眼儿,好痒啊……快把你的肉棒插进去……”

  姜玉澜受不住那瘙痒的煎熬,一边发出难受的呻吟,一边已经主动把“后庭”换成了更粗鄙的“屁眼儿”。

  “你快点儿……”

  刚开始的一个月,瘙痒发作的几次姜玉澜尚且靠意志支撑了下来,没想到强行忍耐熬过去的后果却是让这股病症深入了肌肉骨髓一般,

  那根如意棒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姜玉澜“哦……”

  那“如意棒”就像是一根柱形的冰块一般

  “啊……”姜玉澜的丰臀开始哆嗦起来,

  不知道公孙龙用了何种法门,姜玉澜的肛蕾,掰开那两瓣肥腻多汁的臀瓣后,会洞开一个恰好能插入一根手指的空洞,看起来似乎异常的松弛;但等那肉棒儿往内部挺进的时候,却发现那圈肛肉其实异常地紧凑,会牢牢地把肉棒套紧。

  而且这圈肛肉韧性十足,因为韩云溪是亲眼目睹公孙龙那婴儿手臂粗的“兽根”插进去过,

  “哦……”

  韩云溪没有用天魔功把肉棒变粗,反而变得如正常精壮男子般粗细,在母亲肛蕾分泌的蜜脂润滑下,却觉得紧凑度恰好。

  准备承受撕裂痛苦的姜玉澜,却发现后庭捅入的肉棒尺寸居然异常吻合,那稍微粗壮的龟头刮擦着肛道,像抓挠一样缓解着瘙痒,让她感觉得异常满足。

  然而随着儿子的插入,伴随而来的还有……

  “啪——!”

  不是儿子下腹撞击她臀肉发出的声音,而是儿子一把掌扇在了她的臀肉上!

  这是最近儿子特别增加的戏码。

  但姜玉澜无法发作,因为韩云溪故意在抽打后抽插几下,相比于丰臀被抽打的痛楚,儿子抽打完后在肛蕾的抽插所带来缓解瘙痒的舒爽感觉更让姜玉澜在意。

  只是这次的抽打较之前的更为粗暴。

  “啊——!”

  “啊啊——!”

  姜玉澜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像驯养牲畜一般调教驯服……

  她开始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慌起来。

  她已经逐渐开始把臀部的抽打和后庭被抽插带来的缓解瘙痒的舒畅感和快感魂绕在一起,她甚至觉得,这般下去的话,只要假以时日,光是抽打她的臀部,就能让她直接爽得“尿”出来……

  一想到自己站在那里,儿子经过的时候只不过狠狠地抽打了一巴掌她的丰臀,她就双腿颤抖起来,然后私处打开尿了一亵裤的浪液的画面,她就开始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届时她和一头淫畜有何区别?

  但偏偏她又无力反抗……

  ——

  瘙痒带来的不仅仅是难以忍受的感官折磨,同时也让姜玉澜的后庭变成了性器一般敏感的肉洞,随着韩云溪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她肛洞内一插一拔地肏干着,碧玉仙子也彻底化身为一头淫畜。

  不过是几十下抽插,韩云溪就撑不住松开了精关,“啊——啊啊——啊啊啊啊——!”姜玉澜感受到儿子那根巨阳在肛道内膨胀起来。

  又抽送了十来下后,滚烫的阳精灌注进姜玉澜肛道深处,那强烈瘙痒的感觉,像是野火被洪水冲刷一般彻底熄灭,虽然姜玉澜内心深处知道,没有那根“如意棒”,这股瘙痒很快就会在那片潮湿的洞穴内死灰复燃起来,再次把她焚烧殆尽。

  但至少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高潮快感。

  被儿子抽插后庭,在她肛道深处泄精的同时,她的阴唇抖动着,嘴巴发出纯情肆意的吟叫,却也同时攀上了高潮。

  “坐到上面来。”

  韩云溪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大腿根部一根粗壮的“巨菇”正朝天茁壮撅起。

  看着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姜玉澜的心不由一颤,因为比起刚刚抱着她腰肢操弄她后庭时,儿子那根肉棒明显膨胀了一圈。

  “不……,我不要……,太……太粗了……,求你了……”

  被操得红肿的肛蕾还在往外吐着白浊的阳精,从紧密的臀缝间一点一点渗出来,滴落,披头散发的姜玉澜摇晃着脑袋,还处于“发病”状态的她毫无尊严地哀求着孩子。

  刚刚她脑中闪过了一些可怕的画面,同时内心涌起一种无法克制的恐惧感,所以哪怕此刻她的肛道像是又被灌注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地烧灼起来,伴随着的还有无法抓挠的极度瘙痒,她还是被那根狰狞的家伙吓到了。

  然而韩云溪拿着那根“如意棒”在手中抛甩着,对着她露出戏谑的笑容,说道:“骨头就要吃到了,你确定不要吗?”

  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姜玉澜沉默无言,那双白皙健美的长腿攀上了床榻,脚底沾满尘土肮脏无比的美足一左一右地踩在儿子双腿两侧……

  韩云溪看着母亲缓缓下坠……

  “呃——”

  一声闷哼,那巨大的蘑菇头缓缓挤开了后庭那圈红肉,依靠姜玉澜的体重,一点一点地朝着肛道深处插进去。

  而随着那粗壮了一圈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艰难插入,这次带给姜玉澜的,不再仅仅是瘙痒消退的快感……

  还有肛道撕裂一般的痛楚!

  “啊——!啊啊————!”

  哀嚎声从那张冷艳的面孔上飘了出来。

  韩云溪的暴虐和姜玉澜的放纵,在这一刻变得炽烈起来。

  姜玉澜双腿那扎实匀称的肌肉绷起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木瓜奶子先是高高甩起来,又重重地落下去,拍打着被捆绑在胸下的双手手臂上,发出响亮的“啪——!”肌肤撞击声音,那丰臀同时吞没了韩云溪那根粗壮的肉棒,让她感受着那硕大的蘑菇头是如何刮擦着她的肛道内壁,将她的肛道扩张开来,塞满,填满,当她臀部落到底的时候,那根玩意就仿佛插到了她的肚脐眼、她的小腹中一般,让她感觉自己被贯穿了……

  而母亲那翻着白眼,秀挺的瑶鼻鼻孔也仿佛扩张开来,那半张的嘴巴半吐的舌头,以及从里面发出来的,不知道是痛得沙哑的惨叫还是爽得要死的嘶吼……

  明明是如此痛苦,但随着肛道那瘙痒开始朝着顶峰攀登的时候,姜玉澜却仿佛已经对这种“折磨”上瘾了一般,明明感觉自己的臀瓣像是要被插得撕裂成两半一般,这种痛楚明明让她恐惧得想要逃离,但每当她抬起身子,那蘑菇头卡在肛口的时候,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瘙痒感,却又让她失去神智一般地再次让自己的身子坠落下去,让那根烙铁再一次刺穿她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

  不过是十数个抬起落下后,无比享受着母亲那紧凑肛道带来的极致快感的韩云溪,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温热,视线从母亲乱甩的奶子往下看去,却看到半个时辰前被他把尿的母亲,那肥厚的逼唇间,居然随着母亲的身子落下,自己肉棒插入母亲身体深处的时候,尿液再次小股,小股地飞溅出来……

  ——

  当“如意棒”塞进姜玉澜的肛道内一盏茶的时间,那股瘙痒就像烈日下的冰块一般融化然后彻底蒸发了。

  未来大约最少四天,最多六天的时间里,不会再发作了。

  摆脱瘙痒要挟的姜玉澜却还处于被奴役的惯性中,跪着地板上仰起那张目光呆滞起来的脸庞,张开着嘴巴,往外吐出舌苔发白的舌头,承接着从儿子那根巨阳前段马眼射出来的一大泡阳精,然后喉管涌动着,将粘稠的阳精尽数吞咽下肚后,这场淫戏才彻底落幕。

  当韩云溪把她抱进灶房,放进装满热水的浴桶内为她清洗身子的时候,身体和魂魄的精力都被榨得一干二净的姜玉澜,很快就歪着脑袋直接在浴桶中睡了过去。

  她已经开始习惯了韩云溪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淫虐了。

  当韩云溪在清晨时分再度把她脱了个精光,掰开她的双腿,用那根粗的不像话的肉棒挤开她胯下那尚未消肿的肥厚阴唇,狠狠地送入那销魂洞深处的时候,她只是张开惺忪的双目,冷冷地看了儿子一眼,身子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而是再次闭上双目,期待在儿子的征伐中能再度沉睡过去。

  然而,“自觉”起来准备早膳的姒艳,没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那“淫妇”无法克制的吟叫声,让因为水囊而间接亲吻“淫妇”肛菊的她,忍不住朝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低声骂了句:“不要脸的贱货!骚货!”

  ——

  晨雾霭霭,死寂沉沉的村庄里升起一缕炊烟。

  光着身子服侍韩云溪穿衣的不再是姒艳,而是宜山派的副掌门,成熟美艳的莫嫣然。

  韩云溪喜欢成熟的女人,因为征服她们比起那些青涩的丫头,这些成熟的美妇更叫他感到满足。

  而莫嫣然的屈服几乎是彻底的。

  所以相对于女儿丢失了魂魄般,身份包袱更重的她,面对淫辱却接受得更坦然。

  她和女儿的遭遇,还有姒艳,甚至加上萧月茹,这其实是江湖中每一个女性都会面对的问题。

  而莫嫣然之所以如此之快地屈从了,想必是在这之前,这位女副掌门就已经对自己行走江湖可能遇到最恶劣的状况有了心理准备,提前做好了选择罢了。

  萧月茹被自己徒弟囚禁淫辱而没有自我了断,一方面是被拿着女儿性命要挟,一方面也因为年轻时候被轮暴的经历,然后在江湖中听闻和看到其他女人遭遇的事情,让她对这些暴行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其实,很多女人都觉得与其受辱不如自刎以保清白,这很多时候都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并不是所有人都怕死,惜命,正如被韩云溪杀掉的女捕头和另外一名女侠。

  虽然不知道视死如归与贪生怕死的比重如何,但注定有一些人要在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真正选择。

  莫嫣然在这之前就已经思量清楚了,虽然有时候她在脑里构想的是自己面对淫辱时是如何刚毅地自我了断,但她内心深处,早就明白了自己选择。

  看到姜玉澜那鬼魅一般射出去的身影,那种她仰望的境界,其实那个时候,莫嫣然有足够的时间拔出腰间匕首,往脖子上一抹。

  但手就是动不了。

  相比起死亡,她更想活着。

  就是这么简单。

  也因为心里早有准备,韩云溪不过在语言上稍作威胁,她就任由韩云溪淫辱了她的身子……

  她不是婊子,但在某些处境中,她就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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