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强继续邪恶的抽插,在张鹃后庭暴射阳精后,才把猎物放回了木板床,随即志得意满的走出了山洞,拿出卫星手机拨通了白雪的号码,“雪儿,顺着手机信号过来吧!时间差不多了。”
大约半小时后,因为方强的大意,披头散发的张鹃又开始翻山越岭。
素雅美妇的手脚已被荆棘划破,没穿鞋的脚底更布满了血泡,每一步都会留下刺目的足迹,痛苦并不能阻挡张鹃的复仇之心,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盼望见到夜郎寨的乡亲。
扑通一声,精疲力竭的妇人又一次摔倒在地,碎石刺疼肌肤的刹那,她绝望的双目突然一亮,几个熟悉的人影在前方出现,美妇人禁不住热泪盈眶,挥舞着双手冲了上去。
“族长,救命,救命啊……”
讨厌的童猛变得亲切无比,张鹃整个人扑到了他怀中,带着哭腔道:“我的强强死了,族长,求你帮我报仇,我的强强被妖怪杀死了!”
“王强死了?怎么死的?张鹃,妳这是……”
美妇人竟然投怀送抱,童猛喜出望外,下意识收紧了双臂。
“妖怪,是妖怪杀了我的强强!族长,他就在山洞里,快,我带你去杀了他,给强强报仇。”
“妖怪,哪来的妖怪?”
童猛抓向美妇人乳房的色手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反常的张鹃。
“是妖怪,真的是妖怪!他会变,我亲眼看见强强变成了妖怪……不、不是强强,是妖怪变成了强强,然后强强又变成妖怪,不、不对……”
人生巨变令张鹃脑海一片混乱,童猛等人听得一塌糊涂,一个护卫队壮汉一拍光头,大声道:“族长,她疯了,肯定是疯了。”
“嗯,怎么会这样呢?”
尽管张鹃连连否认,但童猛还是认定了这唯一合理的解释。
虽然还有疑惑,但他可没有兴趣查清楚,一把抓住张鹃乳房狠狠一揉,口吐烈焰道:“小崽子死了也好,省得老子动手,嘿嘿……运气真好。”
“你……族长,你要干啥?”
直到被推倒在草丛里,张鹃才反应过来,捂住衣襟连连往后退。
“干啥?当然是干妳了,嘎嘎……老子想干妳,已经想了十几年了。”
三个手下一边吞口水,一边退到了十几米开外,童猛则淫笑着扑向了张鹃。
美妇人眼神一散,绝望再次充斥了心灵,她这才明白,原来童猛也是“妖怪”,甚至比那个变成儿子的妖怪更可怕!
美妇人把草丛压得面目全非,童猛则把她压得缩成了一团,山野土霸王粗鲁的扒下了美妇人的裤子,正想对准目标的刹那,突然,一声野兽的吼叫破空而来。
“嗷——”
阴森恐怖的狼嚎声惊得童猛汗毛一竖,正常尺寸的淫根瞬间吓成了毛毛虫。
“族长,狼、狼……狼来啦!”
三个手下手拿猎枪,但却浑身哆嗦。
童猛下意识捂住了他受惊的玩意儿,恼羞成怒大骂道:“蠢货,狼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十几岁就杀掉了一头大灰狼。”
族长的大骂没有让手下回复平静,三人的眼珠已快掉出眼眶,无尽恐惧道:“族……族长,不是一头,是一大群,好大一群,我的妈呀!”
话音未落,三个壮汉已撒腿狂奔,童猛穿好裤子抬头一看,土霸王的脸色也唰的一下,变成了土灰色。
一道山脊上,密密麻麻站满了野狼,数量之多不下四、五百头,完完全全超出了山里人对狼群的常识。
又是一道特别恐怖的狼嚎声冲天而起,狼群就似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整齐的俯冲而下,目标直指童猛。
关键时刻,童猛终于体现了几分土霸王的气势,逃命也没有忘记把张鹃扛在肩上。
狼群不紧不慢,一直追到了夜郎寨,狼嚎声这才消失在山野之中。
古老的寨子里,村民们乱成了一团,恐慌过后,男人们在护卫队指挥下拿起了武器,女人则围着张鹃问长问短。
张鹃坐在祠堂前的广场中间,双目涣散,无论是谁问她,她都不言不语,仿佛已经没有了灵魂。
“喂,张鹃,妳说话呀,骚货!”
余大凤气势汹汹叉腰而立,看着张鹃那撕裂的衣衫,她下意识认定了是童猛的杰作。
半老徐娘不由得妒恨交加,暗骂童猛竟敢忤逆命令把张鹃带回来,山村悍妇随即大吼道:“张鹃已经疯了,她男人、儿子都死光了,按照族规,她必须成为寨子里的公妻。”
大奶奶话语一顿,目光四方一扫,更加霸道的说:“把这骚货关进公妻木棚,从今晚开始,男人们轮流抽签进去。”
特别的地方拥有特别的规矩,一个妇人沦为公妻,但无论男女老幼,都没有半点儿觉得不应该,有的只是麻木与幸灾乐祸。
狼嚎声在傍晚时彻底消失,男人们神色疲惫的回到了祠堂广场,听说公妻之事后,所有人又立刻变得龙精虎猛。
童猛虽然舍不得把美肉与所有人分享,但面对母老虎恶狠狠的目光,他唯有想尽办法得到了第一个号码牌。
环绕夜郎寨的最高山峰上,淡淡月光映照下,方强俯视着欲火弥漫的夜郎寨,进化为兽的奸魔眼神无比深邃,就似哲人一般自语叹息道:“人性呀,这就是真正的人性,有意思!”
“主人,行动的时候到了,请主人吩咐。”
月光一动,笼罩了晶莹如玉的白雪,还有善良美丽的卡塔里娜;小兰与小娜则抱着玩具,站在雪儿妈妈身后;两个杀人机器后面,则是与狼群一起玩耍的兽人部队,不通人性的克隆人密密麻麻,布满了半山。
方强单手一招,花鸟虫鱼跳跃到了主人脚边,欢喜无限的奉献着她们的丰乳肥臀。
奸魔宠溺的玩弄着四兽女的发丝,随即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悠然自若道:“去吧!反抗者,格杀勿论!”
狼群自动退回深山,兽人部队则潮水般涌向了夜郎寨。
夜郎寨里,男人们正在为顺序争吵,小红一边退出人群向山腰走去,一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低俗少女正在盘算怎样继续勾引童猛,眼前人影一晃,“王强”突然活生生的站在了她面前,不待目瞪口呆的小红说出话来,瘦弱少年猛然一脚踢在了她肚子上。
“窝囊废,你敢打老娘,啊……”
小红抱着肚子,习惯性的张口大骂,随即又被方强连连几脚踢得满地乱滚,直到十几脚过后,恶俗贱人才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下意识喉咙一紧,惊疑不定的看着斜眼俯视她的王强。
“很奇怪我敢打妳,是吧?”
方强蹲在她面前,挥手又是两耳光,奸魔故意只用普通人的力气,打得贱货只痛不伤,耳光过后又是一脚,踢得小红蜷曲成了虾米。
“贱货,妳不是很喜欢偷人吗?我给妳一个机会,让妳一次偷个够,嘿嘿……”
“王强”的笑声让小红感觉无比陌生,一阵寒气令她汗毛直竖,不由自主惊声问道:“你想干什么?老公,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王强真是可怜,怎么会遇上妳这种贱货,唉!”
方强发泄了心底一口恶气,对低俗少女再没有半点儿兴趣,脚尖一挑,小红惨叫着滚到了卡塔里娜脚下。
卡塔里娜竟然也给了小红一耳光,然后对主人甜甜一笑,拎起半昏迷的低俗贱女跳向了山脚。
这时,山顶广场里的村民终于争吵完毕,急色的火把有如一条长龙,急不可待的冲向了山脚,许多人虽然明知今晚轮不到他们,但谁也不愿错过这一场好戏。
上百个男人俯冲而下,满天欲火飞腾,谁也没有发现“王强”正与他们错身而过,悠闲无比的走向了山顶。
进化为兽的恶魔来到童家大宅门口,眼神一冷,守门猎犬立刻夹住尾巴逃回了狗窝,三天三夜也不敢探出狗头。
轰的一声巨响,花园铁门虽然没有四分五裂,但门闸却断成了两截,冲天而起的杀气惊得山野雀鸟纷飞,夜空浮云乱卷。
“哪个王八蛋,敢来老娘家撒野?”
余大凤从豪华大屋里冲了出来,见到方强的第一眼,她就像见鬼般惊叫道:“王强,你没死?”
“我死了,谁来伺候大奶奶呢?”
变身纯真少年的奸魔一边向前逼近,一边缓缓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丝毫没有震慑力的瘦弱胸膛。
“小王八蛋,滚出去,不然老娘……啊!”
半老徐娘的怒骂中途戛然而止,盛气凌人的瞳孔瞬间瞪大了数倍。
方强瘦小的两腿间,竟然悬垂着一根巨大的肉棒,在风韵徐娘的注视下,肉棒一点儿一点儿的抬头,一点儿一点儿的翘起,一点儿一点儿的勾住了毒辣妇人的眼神。
沉寂,死一般沉寂几秒后,余大凤陡然惊醒过来,正想破口大骂,不料夜风一荡,方强鬼魅般跨过了两丈空间,一巴掌就把她搧得脸颊浮肿。
“你敢打老娘,来人呀!”
男人都去了山脚,族长大宅里只剩下了几个充当下人的粗蛮村妇,方强对她们可没有兴趣,随手一抡,大奶奶的几个亲信就撞在墙上变成了死尸。
血迹染红了墙壁,惨叫在耳边猛烈回荡,余大凤这才认清了状况,风韵犹存的圆脸瞬间一片煞白,她再强再狠,也只是一个山村妇人,又怎能与真正的恶魔一争高下。
“大奶奶,把屁股撅起来,我不会弄死妳的,哈哈……”
这一段时间受气的虽然是“王强”,但方强心底还是憋着一口恶气,时机一到,他当然要连本带利发泄出来。
奸魔故意放慢了手脚,让大奶奶从他身边逃了出去,而他则顺手撕掉了猎物一片衣襟。
“哗啦……”
美妙的撕裂声在花园内回荡,大奶奶跑得越快,衣服撕得越烂,当她逃到失去门闸的门口时,最后一块遮羞布已经离开了她的肉感身子。
方强单手一推,把赤裸猎物贴面压在了铁门上,冷酷的奸魔没有前戏的心情,肉棒对准目标,狠狠一入。
“呀——”
干涩的肉洞怎能承受得了这么一插,大奶奶立刻惨叫出声,方强再斜向上一耸,她贴在铁门上的乳房随之剧烈滚动,乳头摩擦出了丝丝血迹,却怎样也甩不开欲望凶器。
“砰砰砰……”
方强一连抽插了百来下,风韵徐娘的肉体撞得铁门砰砰作响。
硕大无双的巨物,狂暴冷酷的撞击,那撕裂般的剧痛比少女破处还要猛烈十倍,一缕缕血丝从阴唇流下,流到了大奶奶脚跟。
十几分钟后,盛气凌人的妇人两眼一黑,竟然被方强活活插昏。
山脚木棚里,张鹃像一具死尸躺在木板床上,眼中一片绝望的死灰。
黑暗突然被一缕光芒驱散,白雪轻易打穿木墙,一脸同情的站在了张鹃面前。
“张鹃,外面至少也有上百个男人,妳真想被他们每天轮奸?”
“妳……妳是谁?”
也许因为同是女人,也许因为白雪散发的天使气息,山村美妇的眼神回复了几丝生气,惊诧的看向了白雪。
“我曾经是妳儿子的朋友,我认识他。”
白雪就像慈母一样,轻轻的抚摸着比她大了十来岁的张鹃的脸颊,有点儿含糊的道:“妳儿子是好人,他虽然死了,但一定不想妳变成这样。方强没有骗妳,妳儿子真的是被卖到恶魔岛,是童猛害死了他。”
天使的解释仿佛一汪清泉,滋润了张鹃绝望的心田,连连受到打击的妇人终于相信一个事实——童猛害死了王强,害死了她的乖儿子。
白雪眼帘微垂,蛊惑张鹃的同时,她一直在暗自羞愧,她竟然在帮方强诱骗良家妇女,不仅是助纣为虐,而且还干得特别出色。
“鹃姐,妳不应该死,不能让王强死不瞑目。”
“对,我要报仇,要报仇!不能让强强有遗憾,可是……”
绝望中的人类就好似初生的雏鸟,白雪的话语比催眠术更加厉害,牢牢的烙印在了张鹃生命里。
“妳是怕童猛,对吗?不用怕,只要妳做了主人的女奴,自然就能报仇雪恨,就像我一样,我也是方强的女奴。”
“女奴?妳也是女奴?”
心灵的震撼给予了张鹃力量,双眸瞳孔陡然一颤,惊讶无比的看着清丽出尘,美得让女人都心动的高雅少女。
白雪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回望张鹃。
几秒对视后,古典美妇的心海不由自主微妙异变:“她说得对,成为女奴就可以为儿子报仇了,连她都是女奴,我还有什么资格抗拒呢?”
公屋外,一群发情的村民终于冲到了山脚,冲入了一团不正常的淡红雾气里,凡是吸入红雾的男人,无不开始呼吸发热,双目发红,脑袋里飘动的全是女人裸体的影子。
童猛第一个兴奋的推门而入,刚刚回身关门,脖子上就挨了一掌,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颀长纤细的白雪像拎小鸡一样,把魁梧壮汉拎到了发呆的张鹃面前,“杀了他,就可以给妳儿子报仇了。”
“杀……杀人?”
现在的张鹃已失去了在山洞里的那一股气势,要她亲手把匕首刺入活人心脏,还是同村人,她不由得紧张得连手指都难以动弹。
白雪心底又是一缕黯然叹息,但炼狱天使没有丝毫反悔的念头,关键时刻,她竟然学会了方强惯用的绝招:“鹃姐,妳不杀他,就会被外面上百个男人轮奸,妳想过这样的生活吗?杀了他,妳就能成为主人的女奴,过上梦想的生活。”
“我……”
张鹃举起了匕首,但还是不能刺下去。
就在这时,外面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他们不仅敲门,就连木板墙也被推得摇摇欲坠,不知是谁开头,所有人都在外面大声催促:“族长,快一点儿,我们也要上张鹃,快呀!再不开门,我们就闯进去了!”
“啊!”
绝望的气息铺天盖地,张鹃的匕首终于有了仇恨的气息,白雪及时在她手肘轻轻一拍,这力道原本并不能拍动匕首,但美妇人却仿佛找到了力量爆发的闸门,一声变调的尖叫后,锋利的匕首噗的一声,重重插入了童猛的心脏。
“哈哈……”
山顶,方强仿佛看到了山脚的一切,心情特别的爽快,随即在余大凤的人中轻轻一掐,把昏死的半老徐娘弄醒了过来。
“大奶奶来,走,我带妳去看一出好戏。”
方强把余大凤肉感的身子抱了起来,然后一边耸动肉棒,一边走向了山脚。
一路上,山村毒妇本想开口呼救,不料却见到无数的陌生怪人从一间间房里爬出,手上还拖着一个个昏迷的村民,这些怪人见到“王强”,无不立刻趴在地上,发出野兽一般的低鸣。
“啊……你、你到底是谁?”
半老徐娘强忍羞辱,脑袋尽力后转,凝视着正在抽插她肉洞的瘦弱少年。
“咦,妳这娘儿们还挺聪明嘛!”
方强眼中出现一丝意外,一边耸动,一边神秘的回答道:“我是谁,妳很快就会知道了,要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奸魔话音未落,突然纵身一跃,直接跳下了几十米高的斜坡,凌空之际,肉棒还在狂抽猛插。
“啊噢……要死啦!啊、啊……要死啦!”
余大凤何曾受到过这般冲击,三、两次跳跃后,被强奸的半老徐娘小腹一颤,花心急速收缩,她竟然被奸出了快感。
“妈的,真骚!”
方强气愤的挥动手掌,把余大凤的丰腴屁股拍得又红又肿,也打得毒妇唇舌乱抖、花心乱颤,奔流的淫水眨眼间就打湿了方强的腹部以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