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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将错就错 NOTGAY 11352 2024-03-03 13:52

  我跟母亲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母亲就进房间换衣服了。

  把运动内衣换成了一件白色的T恤,但裤子还是我那条球裤,但裤子的上透出两道印子,我知道母亲把内裤穿上了。

  刚才的事,使得我和母亲之间有些尴尬。

  我能感觉得到的,母亲应该也感觉到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

  还好母亲先开了口,母亲一边扎着头发一边问我:“今晚想吃什么,妈给你做,整天吃食堂不好受吧。”

  我想了想说到:“弄个糖醋排骨,再弄几个狮子头,炒点牛肉也行。”

  母亲白了我一眼的说道:“你怎么不让你妈给你弄一桌满汉全席啊?”

  我把两只手搭母亲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就算是满汉全席,也比不上老妈做的菜好吃。”

  母亲扭过头故作厌恶的对我说:“行了行了,别油嘴滑舌的了,还想满汉全席,你真拿自己当皇帝了?”

  我故作严肃的说:“我要是皇上,那妈你就是皇后。”

  母亲眉头一皱:“你刚刚说什么?”

  我笑着说:“不是不是,是皇太后,是我说错了。”

  母亲把手伸到我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又占你妈的便宜,我看你是皮痒了。”

  我连忙说:“好了好了,妈,我错了,咱们赶紧去买菜吧。”

  母亲见我认怂了,也没再继续。拿好东西,母子俩就下楼了。

  菜市场离家里不远,我跟母亲就没有开车。

  这会儿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市场上的人已经不算多了。

  母亲说要买条鲤鱼,我跟母亲来到一家鱼档前。

  老板是个光头肥佬,穿着一条皮围裙站在鱼池边上。

  母亲俯下身子,看着池子里的鱼说:“老板,你这鲤鱼怎么卖啊。”

  老板一边抽着烟,一边跟母亲说:“13块一斤,今天刚刚从鱼塘里运过来的,新鲜的很咧。”

  我很少出来买菜,基本跟母亲一块儿,都是母亲来挑选。

  母亲在挑着池子里的鱼,但我却发现鱼档老板的眼睛一直盯着母亲在看。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因。

  母亲刚刚换的是一件宽领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牛仔衬衫,母亲这会儿俯着身挑着鱼,领口大开,天蓝色内衣包裹着的双乳,由于地心引力显得更加高耸。

  全然没有注意到鱼档老板猥琐的视线。

  我当然不能任由这个死肥佬占母亲的便宜,立马站到母亲前面,挡住鱼档老板的视线。

  母亲看到我行为,有些不解:“你干嘛站过来啊,都挡住我了。”

  我没有解释,只是拉起母亲,然后对母亲说:“这鱼不好,咱们换一家买。”

  母亲糊涂了:“哪不好了?挺好的啊”

  我不耐烦地说:“不好就是不好,别家也有卖。”

  母亲看我有些不悦,也没说什么就走了。谁料我们母子刚转身,就听到鱼档老板的声音:“美女不选了,这鱼挺好的啊,别走啊,再看看啊。”

  听到这句话,我就忍不住了。之前还不想跟这个死肥佬计较,他这句话虽然母亲听不出来,但我知道他的弦外之音。

  我扭过头冲着那个鱼档老板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你再他妈多说一句,老子打瞎你的眼。”

  死肥佬明显知道我在说什么,不敢再说话。我无意跟他再纠缠,转身离开。母亲这会儿更是一头雾水了,我拉着母亲去继续买菜。

  母亲问我:“你刚才干嘛骂那个卖鱼佬啊?”

  我没正面回答母亲,只是说:“他犯贱,你别管了。”

  母亲有些不悦了,一边走着一边对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不要说话没头没尾的。”

  我不想让母亲生气,只好告诉母亲刚才的实情。

  母亲听了之后并没有像我想像中的一样生气,反倒是半开玩笑的对我说:“那个卖鱼佬偷窥了你妈几眼,你就要打他?要是他摸了你妈,你岂不是要杀了他?”

  我对母亲的这番话感到很是恼怒:“妈,他这摆明了是占你便宜啊,还招呼你回去,这我忍不了。”

  母亲见我一脸严肃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好了好了,妈不逗你了,妈知道你担心妈,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下次再有这种事,你直接告诉妈,妈是员警,自有办法对付那些老色鬼,像你刚才那样骂他,他要是个怂包还好,要是个癞子,非要跟你闹,你一点好处都占不到,懂了吗?”

  虽然我知道母亲说的是对的,我刚才的行为确实有点太冲动了,但我还是嘴硬:“反正别占你便宜就不行,我受不了。”

  母亲脸色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别人占妈便宜就不行,你占妈的便宜就可以?”

  我一时语塞,强辩到:“这不一样,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别人。”

  母亲见我已经被说得气急败坏了,不禁笑得更是开心,母亲常常喜欢这样逗我,当我被逗得无可奈何的时候,母亲的目的就达到了,这让我感觉母亲有时候像个小女孩。

  不过经过母亲的这一通调戏,我也不再生气了。

  买完东西回到家里,我和母亲在厨房料理着刚买的食材,我帮母亲处理完鲤鱼和别的食材之后,母亲就让我出去了。

  我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玩手机。玩着玩着我突然收到了杨姐发来的一条微信:“小嘉,今天下午你有空吗?”

  我想着这两天轮休,反正也没事,就回复到:“有啊,什么事啊?”

  不一会儿杨姐就回复我了:“你知道城西那个东风路小学吗?我弟弟在那念书,本来说,今天下午我接他去玩的,但是我今天下午有个应酬,估计是没空陪他了,你看你能不能代我去接一下他?”

  我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杨姐的工作比起我来,可以说是忙的多了。

  又要管汽修厂里的事情,又要联系那种零件供应商,有时候还要去各种应酬。

  于公于私,我帮她这个小忙,也是情理之中的。

  母亲做好饭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我跟母亲两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

  我突然想起今天母亲练瑜伽的事情,就张口问母亲:“妈,最近怎么突然想起练瑜伽了?”

  母亲一边挑着鱼肉里的鱼刺,一边跟我说:“也没什么,就是在家闲的无聊。刚好昨天出门碰到你李阿姨,跟她扯了几句,她说她最近在练瑜伽,说什么能瘦腿瘦腰的,效果挺好的。我想着反正在家里也没事,就问她弄了几个视频回来试一试。”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母亲见我突然发笑,便问我:“你笑什么啊?妈练瑜伽有这么好笑吗?”

  我止住笑跟母亲解释到:“妈,不是你练瑜伽好笑。是李阿姨说她练瑜伽,我就觉得想笑。你看咱今早做那些动作,就李阿姨那个吨位,她一只脚能不能把自己撑起来,我觉得够呛。”

  李阿姨是母亲的一个同事,人很好,就是太胖了。

  母亲听了我的解释,边笑边跟我说:“行了,你也别笑话你李阿姨了,人家虽然胖是胖了点,但人心肠挺好的。”

  我咽下嘴里的饭,对母亲说到:“妈,其实我觉得你身材挺好的了,真的。没必要去练瑜伽。”

  “是吗?但妈觉得妈的屁股越来越肥了,去年买的那条牛仔裤,今年都快穿不上了。”

  母亲显得有些烦恼。

  我不假思索的解释到:“妈,不是你的问题,是牛仔裤缩水了,再说了,你又不是什么十七八的小姑娘了,屁股大显得更有风韵一点。”

  接着我就感到头顶一疼,母亲狠狠地赏了我一个爆粟。

  “臭小子又拿你妈开玩笑,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母亲故作凶狠的说。

  我见势不妙,立马认怂:“好了好了,妈。我不说屁股了,咱先吃饭。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总不能饭没吃几口,头就先肿了吧”

  母亲眉头一皱:“那平时就多回家吃饭,省得老娘隔三差五给你送饭吃。”

  我嬉皮笑脸的对母亲说到:“我知道,妈最心疼我了。”

  母亲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多回家看看妈,别整的妈像个孤寡老人一样。”

  我故作严肃的母亲说到:“要不,妈搬过去跟我一块住?”

  母亲一脸嫌弃的答到:“算了,我可不想去住你的狗窝。再说了,母子俩睡一个房,你也不怕人笑话?”

  我小声嘟喃到:“又不是没睡过。”

  母亲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我不敢回应,嘿嘿一笑继续吃饭。

  睡完午觉起来已经是三点多了,母亲不在家,桌上留了个小纸条,又是去找李阿姨了,让我晚饭自己解决。

  我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打算去接杨姐的弟弟。

  东风路离我们家还是挺远的,母亲又把车开走了。

  我看时间还来得及,就没打车,坐了公交。

  我到了东风路小学门口,很多家长也在门口等孩子。

  没一会儿,就有孩子们举着班牌排着队出来了。

  我看到了三年级三班的队伍,就走过去问到:“哪位小朋友是杨力啊?我是郑嘉叔叔,你姐姐杨婕让我来接你。”

  接着一个身材消瘦的小男孩,拿着一本漫画书,就从队伍里出来了。杨姐明显事先通知了弟弟我回来接他,所以他没有多问就跟着我走了。

  我其实并不擅长跟小孩子相处,不知道该跟小孩子说些什么。

  我带着杨力在路口打了一辆出租,杨力是个很安静的孩子,不吵不闹,一直在看他的漫画书,只不过他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我不喜欢这种太沉闷的气氛,就张口问他:“小力,你一直都住学校吗?”

  杨力没有抬头看我,小声的说到:“没有,上学期才开始住校的。”

  我问他:“怎么不回家住呢?你家离学校也不算远吧。”

  杨力依旧看着他的漫画书:“家里没人。”

  我有些奇怪:“除了你姐姐家里,没别的长辈了吗?”

  杨力答到:“有,奶奶。但是奶奶去年病了,一直住在医院。”

  我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那你肚子饿吗?不如跟叔叔去吃饭吧?不然你一个人,回去也没人给你做饭。”

  杨力连忙说到:“不用了,郑叔叔,我不饿的。”

  然而刚刚说完,我就听到,从他的肚子里传来几声咕咕声。

  我笑着说:“还说不饿?别跟叔叔客气了,叔叔带你去吃饭。”

  杨力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让司机把我们送到了万达广场,我带着杨力来到了我经常去一家餐厅,这家餐厅的牛肉咖喱饭和炸鸡排都很不错。

  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我跟他又聊了几句,他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

  他告诉,自从他奶奶住院之后,他就住校了,本以为奶奶的病好了,他就可以回家住了。

  但是没想到,他奶奶一住院一直从去年住到现在。

  我问他:“那你姐姐没空照顾你吗?”

  提到杨姐,杨力的表情显得有些难过:“姐姐太辛苦了,又要供我读书,又要给奶奶治病,奶奶住院,每个月都要花很多钱。”

  我有些奇怪:“那你爸爸妈妈呢?他们没钱吗?”

  杨力低着头,低声答到:“妈妈跑了,爸爸前两年,在工地出事,也不在了。”

  杨力的话让我感到非常意外,我完全没有想到杨姐的家里会是这么一个状况。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跟杨力说些什么,只好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

  吃完饭后,天已经快黑了,我正准备跟杨力到路口去打车,这时我们刚好路过一家书店,我突然想起来杨力喜欢看漫画,我就拉着她进书店给他买了几本他喜欢的漫画书。

  杨力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我很想为他做点什么,然而我能力有限,也只能为他做这么多了。

  送完杨力回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我正准备回家,手机却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母亲的电话,但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却是李阿姨的声音:“喂?嘉嘉啊?你现在在哪呢?今天下午局里一个阿姨生日,我们姐妹几个在丽晶这边吃饭,你妈喝多了,开不了车了,你过来接她回去吧。”

  我一听到母亲喝醉,就觉得头大。

  母亲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可以说是非常差,啤酒喝几杯就不行了。

  而且酒品不好,一喝醉酒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喜欢说胡话,但好在母亲喝醉之后,很快就累了,不会撒泼。

  我打车到丽晶酒店,来到母亲她们所做的包厢。

  开门一看,全是母亲的姐妹团。

  母亲坐在包厢里的一个小沙发上,身上披着她的外套,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些什么。

  李阿姨看到我进来了,边笑边对我说:“嘉嘉,你妈刚刚喝了几杯又开始说胡话了,趁着这会儿她睡着了,你赶紧带她回去吧。”

  我冲李阿姨点点头,然后对其他几个阿姨说:“各位阿姨不好意思,我妈又喝多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我本想把母亲的手搭在肩上,扶着母亲下楼的。但发现母亲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好把母亲背在背上。

  母亲的双乳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和一件薄薄的衬衫,但仍然丰满的让我难以忍受。

  我背着母亲进了电梯,按下负一层的按钮。

  电梯不一会儿就到了一楼,但是母亲却醒了。

  我知道母亲一醒,麻烦就来了。

  我刚刚把母亲抱进车里,母亲突然抓住我的衣领,猛地摇晃着我,大声的呵斥着:“你……你是谁?干嘛抱我上车。”

  我把母亲的双手从我身上拉开,然后告诉她:“妈,妈,是我。我是你儿子,你喝多了,现在我们上车回家。”

  母亲看了看我,然后突然用力把我抱到怀里:“啊,是嘉嘉啊,怎么……怎么你一下子就这么大个了。”

  喝醉了的人,力气总是莫名其妙的大。我一下子被母亲抱得死死地,差点没直接摔进后座里。

  “来,嘉嘉,让妈妈抱抱你。”

  母亲把我搂得更紧了,我一下子几乎被搂得喘不过气了。

  我一边对母亲说着:“抱够了,妈,抱够了。”

  一边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但母亲还是不肯松手。我跟母亲纠缠了一会儿,母亲又累了,我才得以挣脱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衬衫的扣子,在跟我纠缠的过程中,已经快脱到肚脐眼了。

  天蓝色内衣包裹着的双乳,随着母亲的呼吸而耸动,母亲雪白的肌肤,在车里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暖而诱人。

  眼前的情景,让我感到口干舌燥。

  母亲缩着腿,平躺在后座上。

  我环顾着四周,偌大的地下停车场里,没有别人。

  进入后座,关上车门。

  母亲的这里比亚迪F6已经有两三年了,这种车型的后座空间本来就算不上大。

  母亲又是躺着,我只能把母亲的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跪在后座椅上。

  轻声呼唤着母亲,但发现母亲并没有回应。

  脑子里全是当时偷摸母亲时,手掌传来的触感。

  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使我丧失了理智。

  我一边轻声呼唤着母亲,一边慢慢地把手放到母亲的乳房上。

  我不敢脱掉母亲的胸罩,只好把手伸进了母亲的胸罩里。

  柔软的乳肉立即填满了我的整个手掌,母亲的乳头就像一颗软糖,在我手心揉动。

  母亲轻轻的扭动着她的身体,我的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的阴茎硬得想一根烙铁,隔着运动裤,我开始下意识的在母亲腿上磨蹭。

  我忍不住把母亲的胸罩下拉,母亲两只圆润饱满的乳房就赤裸裸的展现在我面前,在胸罩的支撑下,显得更为坚挺饱满,就像两个注满了水的白气球。

  我低下头,轻轻的衔住枣红色的乳头,开始吮吸,母亲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使得我更为兴奋,母亲身上散发的香味是我陶醉。

  我不停的亲吻着母亲的锁骨,双手揉捏着母亲的双乳。

  母亲扭动着身子,我的阴茎硬得生疼。

  我一把把我的运动裤连着内裤一块脱下,我的阴茎坚挺着,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炮塔,龟头微微的抖动着,好像在发出进攻的信号。

  我迅速的脱下母亲的休闲裤,母亲穿着一条配套的天蓝色内裤,我隔着内裤轻柔这母亲的阴户。

  不一会,我开始看到天蓝色的内裤上,有了一小圈淡淡的水渍。

  我把龟头贴近,隔着内裤开始磨蹭着母亲的阴户。

  禁忌的快感使得我大脑充血,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已至极限。

  就在我再也按耐不住,要拨开那层布插入时。

  母亲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一膝盖把我顶开,扶着座椅开始呕吐。

  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向后摔去头重重的撞在了换挡器上,一股暖流顺着我的眉角留下,我伸手一摸,满手的鲜红。

  眉头传来的疼痛,使我变得清醒。

  我看着眼前衣衫凌乱的母亲,还有我仍然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

  突然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让我感到窒息。

  我在干什么,我居然想要性侵我的亲生母亲。

  从小到大,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居然想要趁着她喝醉了强行侵犯她。

  我用纸巾草草的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和地上的呕吐物,然后开始替母亲穿上裤子,扣好衬衫,然后把母亲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从始至终,我都没敢直视母亲的脸,尽管母亲在呕吐过后,早已再次睡着。

  回家的路上,车窗半开着,秋夜的风已经颇有凉意。

  但我并没有关上车窗,任由凉风吹拂着我的脸庞。

  凉风平复了我的心,我的呼吸变得平稳,思维也回归理智。

  但那股罪恶感,仍然萦绕在我心头,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魂。

  回到家里,我把母亲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头放了一杯热水,简单的替她处理了一下衣服上沾上的呕吐物,然后盖上被子,关上房门。

  我本想睡觉,却发现头上的伤口的血又开始流了,之前撒的云南白药似乎不能把血完全止住。

  我看没办法了,只好又出门前往医院,好在社区附近那家医院并不远。

  医生给缝了几针,我怕母亲发现,所以故意让医生把纱布弄得小一些,这样我的刘海才能勉强挡住伤口。

  处理完伤口,我回到家中已是十一点多,我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安宁,脑海里总是不禁浮现,母亲半裸的身躯,我急促的呼吸,母亲的若有若无的呻吟。

  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了刚刚车上的场景,母亲半裸的躺着,我像一头野兽一样,猛地扯下母亲的内衣,抓住母亲的双乳一顿吮吸,母亲扭动着身躯,发出沉闷的呻吟,我双手扶住母亲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上去,我伸出舌头到母亲的嘴里,寻找着母亲的香舌。

  母亲本来有些抗拒,但还是慢慢地伸出了舌头,两只舌头在母亲的口腔里搅动着,我一边品尝着母亲的津液,一边用手脱下母亲内裤。

  然后用手抚摸着母亲胯间的那道峡谷,我轻柔着母亲的阴唇,渐渐地我感觉得指尖变得越来越湿润,我低下头,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母亲的阴道口磨蹭着,然后一把插入了母亲身体里……

  可是我并未感到温暖湿润,反倒感觉到裤裆一阵潮湿。

  我睁开眼一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哪有什么母亲,我伸手摸了摸我的下体。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梦遗了。

  第二天七点多,天还蒙蒙亮我就已经悄悄起床了,为了不让母亲发现我昨晚梦遗的事情,我换了一条内裤,然后那条内裤洗了。

  顺便煮了一锅小米粥,煎了几个鸡蛋。

  一顿忙活之后,已经是八点多了,我正吃着早餐,母亲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让我感到尴尬的是,母亲不知何时换上了她的睡衣,而且很明显母亲并没有穿内衣,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的看出母亲双乳的轮廓,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那两点。

  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件事,我刻意低下头不看母亲。

  母亲走到饮水机前,二话不说就接了一大杯凉水要喝,我急忙告诉母亲:“别喝凉的,这有热的。”

  然后就把保温壶里的热水到了一杯给母亲,我怕烫着母亲,所以掺了一些凉水。母亲接过杯子,一口气把杯里的水都喝光了。

  然后,趴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对我说:“嘉嘉,咱们那个解酒药还有吗?妈的头有点痛,你给我弄两片来。”

  我答到:“妈,解酒药是喝酒之前吃的,你这会儿吃没用。”

  “但是妈现在头疼的难受啊”母亲一边揉着头一边答到。

  我让母亲等一等,然后给她弄了一杯蜂蜜水,一条热毛巾。

  母亲喝了几口蜂蜜水,又躺下了,我把热毛巾敷在母亲的额头上。

  母亲舒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舒服了不少。

  “以后不能喝就别喝了,你看弄成这样好受吗?”我在母亲的房间里一边收拾着母亲的衣服,一边跟母亲说。

  母亲慢悠悠的答到:“妈这不是昨天跟你那几个阿姨玩得太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

  我把衣服放到衣物篮里,然后答到:“妈你少来了,多喝了几杯?我昨天过去,扶你都不起来,还是背你下的楼。以后不准再这么喝了啊。”

  母亲呵呵的笑了:“知道了,知道了,小时候妈教训你,现在轮到你教训妈了。”

  我正要把衣物篮里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母亲却突然叫住了我:“嘉嘉,妈的内衣裤还没洗呢,你一块帮妈洗了吧。”

  我没有说话,走回母亲房间,一把抓起母亲的内衣裤,然后走回卫生间。

  母亲躺在沙发上,我在卫生间里,手上拿着母亲昨天刚换下的内衣裤,母亲那条天蓝色的内裤现在就在我手里,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带母亲上车时的情形,这条内裤上的那一小块水渍,是否表明母亲当时也有了感觉?

  我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

  我直接的把手中的内衣裤放到洗衣机里,然后盖上洗衣机盖。

  我来到客厅,准备招呼母亲去洗漱,然后吃早餐。然而母亲却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问到:“嘉嘉,你的眉毛那里怎么了?”

  我本以为刘海遮住母亲应该看不出来,但没想到母亲一眼就看穿了。

  我假装没事的答到:“没啊,没怎么啊。”

  母亲没好气的说到:“还说没什么?纱布都露出来了,以为头发长点我就看不到?垃圾桶里还有这么多带血的纸巾。”

  我见没办法狡辩了,只好说是我自己撞的。

  母亲让我坐到沙发上,让我低下头来,然后凑过身来掀起我的刘海,看到了我头上的伤口。

  “都缝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的口气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了,然而我这时却全然没有关心母亲在说什么。

  母亲的这个姿势,使得本来就宽松的睡衣领口,完全大开在我眼前。

  母亲果然没有穿内衣,两个白花花的乳房在我眼前,随着母亲的动作而抖动,枣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

  我怕自己再起邪念,不敢再看,把头扭过一边。

  母亲见我没有说话,继续问我:“说话啊,妈问你话呢。”

  我随口答到:“都说了没事了,我那天在厂子里不小心撞到的。”

  我不想再让母亲继续追问,就起身回房了。

  我在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要回汽修厂了。

  原本我是没打算这么快就回汽修厂的,但是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再跟母亲这样单独相处下去了。

  我收拾好东西,从房间里出来。

  母亲看到我穿戴整齐,很是奇怪:“怎么?你要出去?”

  我若无其事的对母亲说:“我要回厂子里了,厂子里有事。”

  母亲见我行色匆匆的样子,便没有多问,我出了社区就匆匆坐上了前往汽修厂的公交。

  在公车上,我一直在回想着关于母亲的事情,自从那天晚上在丽晶的地下停车场对母亲做出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很难以一个平常的心疼去看母亲了,我承认我的确是有恋母情节,但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感到我已经有些失控了,我害怕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所以决定提前回厂里。

  刚刚回到汽修厂,就又看到那辆路虎,杨姐步履匆匆的从办公室出来,急急忙忙的上了车。

  我还没见过杨姐这幅火急火燎的样子,一肚子的疑惑。

  这时老六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看又是上回那个男的,他俩肯定有鬼。”

  我刚刚从家里出来,本来心情就有点烦躁。就没好气的回到:“行了,人家去哪管我们什么事。你少说两句吧。”

  老六看我有些生气,努了努嘴就溜到一边,没再说话。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听到从背后传来了陆高男的声音:“小嘉,别闲聊了,赶紧到谘询室去,今天保险公司的人来了,你赶紧过去。”

  我急忙赶到谘询室,开始跟保险公司的人洽谈。

  其实我最不喜欢的客户就是保险公司,虽然他们每次都是签长期合作合同,但是要求非常多,而且不像散客可以推荐维修方案,他们一般都有自己的维修要求,非常麻烦。

  送走保险公司的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汽修厂在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

  一般陆高男来厂里也是一两个小时就走了,但这个时候我却意外的发现,陆高男从他的那间办公室出来了。

  陆高男看到我很热情的跟我到了招呼,我随口问到:“高男叔,还没走啊?”

  陆高男皱了皱眉头:“哎呀,这几天零件供应那边出了问题,杨婕刚刚去跟他们谈了,这几天她都不在。所以我只好过来了。”

  难怪杨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这会儿都还没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厂里的工作都很忙。这天我刚刚下班回到宿舍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点亮萤幕一看,发现是个没有见过的号码。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稚嫩的童声:“郑嘉哥哥,我是杨力,今天我到医院看奶奶,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多久奶奶就没反应了,现在奶奶在手术室,我给姐姐打了电话,但是姐姐的手机关机了,现在医院要交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连忙告诉他:“小力,你别慌,你先跟医生说让他等一等,我这就过去。”

  我急急忙忙下了楼,但是厂区本来就是在市郊,所以打车花费了我很多时间,当我到达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在手术室门口找到了杨力,他一个人呆呆的在手术室门口的座椅上呆坐着。

  他一看到我,就向我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腰,一边哭着一边对我说:“郑嘉哥,奶奶她在里面很久了,她不会有事吧,姐姐又不接我电话,我好怕啊。”

  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别怕别怕,你奶奶她会没事的,你姐姐她出差了,可能手机没电了。她很快就会过来的。”

  在我的安抚下,杨力很快停止了哭泣,我让他在这里坐着,我去收银处付了手术相关的费用。

  顺道到医院食堂给杨力买了一份盒饭。

  杨力坐在候诊室里吃着盒饭,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无助样子,我看到了我的影子。

  父亲跑路的那两年,母亲刚刚到警局工作,经常上夜班,没时间给我做饭,所以我经常回到家里,发现桌上只有一份凉了的盒饭。

  但我还有姥姥家可以去,而这孩子除了杨姐和他奶奶,就没有别的依靠了。

  杨力奶奶从手术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杨力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椅子睡着了。

  我连忙走上前,询问医生杨力奶奶的情况:“医生,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脱下口罩,神情严峻的看着我:“老人家现在是稳定了,但是她的这个脑血管阻碍的问题是越来越严重了。我也不敢说还有多久,只能说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医生就离开了,我看着熟睡中的杨力,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

  小小年纪,却要承受亲人离世之痛。

  我轻轻叫醒杨力,本想送他回家,他却执意要留在病房陪他奶奶。

  病房里陪床的床很小,只能容下一人。

  我让杨力在床上睡,我一个人坐在病房门口。

  我看看了手机,已经是将近午夜了,这会儿肯定已经是没有车回汽修厂了,市郊那边,计程车白天都不怎么愿意去,更何况是现在。

  我也不想回家,便一个人坐在病房门等着天亮。

  我戴上耳机,听着歌靠在病房外的座椅上,闭上眼睛,不知何时悄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推我。

  我睁开眼一开,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面前。

  我摘下耳机,还没来得及说话,杨姐就先开了口:“我奶奶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揉了揉眼睛:“小力还在里面,这不方便说,我们到楼下说。”

  到了楼下,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凌晨五点多,医院里的人还很少。

  “医生说奶奶的情况现在是暂时稳定了,但是她的病情不容乐观,让做好心理准备。”

  我看杨姐说,杨姐没有说话,金丝眼镜后疲惫的双眼露出一股哀伤,低着头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杨姐开了口:“我知道了,人老了都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只是没想到,奶奶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想到她所承担的一切,心中的酸楚更为浓重。

  我刚要开口安慰杨姐,杨姐却接着说到:“小嘉,昨晚多亏了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冲着杨姐微笑了一下:“没关系的杨姐,其实你才是真的辛苦,杨力都跟我说了,真正不容易的人是你。”

  杨姐笑了笑:“那个臭小子又瞎说了,没他说的那么夸张,我奶奶一把年纪了,小力又才读小学,我不工作,哪来的钱啊。”

  我看着杨姐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从包里掏出一瓶水递给我:“喝口水吧,你看你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我没有接过那瓶水,反倒是抓住了杨杰的手:“杨姐,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只要你开口,我肯定会帮你。”

  杨姐笑了笑,眼神里透出一丝稍纵即逝的苦涩:“你跟你妈妈一样,都是很好的人。”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姐看着我解释到:“小力的户口还在老家,在这边上学很麻烦,还是你妈帮忙解决这个事情的。”

  母亲没跟我说过这回事:“杨姐你也没少帮我,刚来厂里那几天,我做事情经常出错,要不是杨姐你手把手的教我,我现在早被辞退了。”

  杨姐笑了笑:“那些东西,刚来不懂很正常,你现在也是做得挺好的嘛,行了,我看你也一晚上没休息好,要不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回家休息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见到母亲,就推脱到:“不用了,我先回厂里吧。”

  杨姐见我不回家,似乎察觉出了点什么:“怎么?跟你妈吵架了?”

  我辩解到:“不是的,这会儿回去,我也睡不着,不如回厂里把上周的报表做了,要是真的累,就回宿舍休息下。”

  杨姐也没再坚持:“那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小力还有奶奶。”

  我回到厂里的时候,刚刚早上八点多。

  今天下着小雨,我原以为我并没有多困,谁知道刚刚到谘询室坐下没多久,就开始打瞌睡了。

  我挣扎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然而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在谘询室的门口,我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个路虎男。

  路虎男冲我笑了笑:“小伙子,怎么这么困啊?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请问您有什么什么事吗?”

  路虎男扭头看了看杨姐的办公室,然后给我递了一张名片:“我是汽车城那边的,你们杨经理今天不在吗?”

  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宜城国际汽车城总经理:任雄。”

  我一边招呼任雄坐下,一边对他解释到:“杨经理今天还没来厂里,要不您先坐一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

  任雄冲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还有别的事,等她回来你替我交代她,今晚的那个聚会让她务必准时到。”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老六的那句话:“他们俩肯定有鬼。”

  但我转念一想,就算任雄真的跟杨姐有什么关系,我又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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