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皓月高挂天空,时已到了午夜,在幽静无比的奇谷之中,一股微风送着阵阵清香!
东风随在江菱波和阴荷静后面,神清气爽。
江女回头道:“阿风,看到正面高崖嘛?”
“你说的那洞就在崖下?”
“不,是在悬崖中央部分,离地约二十几丈,上面也有十八九丈,不可能有人去打扰我们!格格……”
东风笑道:“似胸有成竹,准备整我了。”
阴荷静娇笑道:“你是此中强将,我们只是初出茅庐的啊!你要手下留情呀!”
东风轻轻笑道:“你们两个放心也,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要叫你们满意,不会使你们嚎啕大叫,我还希望下次啊!”“不好!”江菱波在前叫出来了。
“什么事?”阴荷静急急过去。
“前面月亮下我看到一个高大影子,好似侮辱我们的‘罗刹金魔’麻林可夫!”
东风道:“侮辱你们?”
阴荷静道:“阿风,不是你想像的侮辱,是他口出脏言,甚至他还把我们的衣裤往下拉,我们打他不过,只有拼命逃脱。”
“你们在贺仙雾的眼里视同一流高手啊,居然两个联手打他不过?”
“阿风,罗刹金魔炼有‘大罗剃魔功’,刀枪不入,我和阿菱的功力。打在他身上一点力都着不上,而他发出来的功夫却使我们感受的压力却非常强。”
“我们去打他,他一定还在前面。”
瞎婆谷并不大,方圆还不到半里,三人找来找去,居然看不到影子。
江菱波道:“他出谷去了!”
“没有!”东风急向一片崎岖石岩走去。
“阿风,你察出什么?”
“血腥气!”
他忽在一处巨石上向三女叫道:“你们来看,是不是这个大白种人?”
二女登上巨石,不由齐声惊叫道:“他死了,他就是罗刹金魔。”
“还没有断气!”东风跃下巨石,发现那白人非常痛苦的样子。
“幻化仙子……”他已说不下话了,头一歪,断气啦。
东风疑问道:“两位在外走了几年了?可知道号‘幻化仙子’?你们看,他的右臂齐肩不见了,这不是致命伤,真正要他命的脑背遭了重击。”
阴女道:“他是刀枪不入的啊,但他的右臂……”
“他的右臂是被飞剑斩落的。”
江女叹声道:“我们的仇也不用报了!”她忽在死人侧面拾起一只包袱,觉得不轻,噫声道:“里面有金银!”
打开一看。
发现里面有金条十几条,还有一包金叶子,银票百两一张的有十张之多,江菱波一笑道:“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阴女道:“他号金魔,一定是爱钱出了名,这些银和票子定是在中原抢的。”她把那包袱金叶子往东风身上塞。
东风笑道:“你们拿去,给我一张银票作零用就够了。”
阴女道:“银票都给你,金叶子你也留下,你喜欢作善事。”
东风收下三张银票笑道:“我有三百两足够了,不要争了,天也快亮了,今晚无法作那种事啦,我们出谷去吧!”江女骂道:“该死的罗刹金魔……”
东风大笑道:“你们还怕没有时间,今天晚上好了。”
出山不到十里,天已大亮了,可是一路上连只野兽都看不到,阴女道:“好静啊!”
东风问道:“全是山,没有镇?”
江女道:“那里有镇,这一带连山民都见不到一个,这是五不管地带深山区。”
“何为五不管?”
阴女道:“我们所走的这里东为石隶城,东南为伙城,正南为祁门城,西南有至德城,正西有东流城,正好此为五不管。”
江菱波道:“你饿了?”
“前面有水没有,我真饿了。”
阴女道:“跟我来!”她向一处森林奔,出了森林就听了轰轰声:“有瀑布!”
江菱波笑道:“还有潭哩!”
阴女笑道:“阿菱,吃过东西我们下去洗个清凉操如何?”
“好哇,要阿风替我们把风……
东风道:“不可以,大白天能阻上谁通行?”
阴女道:“这儿不会有人来!”
“谁说的,茅山师兄妹,那个罗刹金魔他们不是都来过,江湖人何处没有,假设这时潭中有人在洗操,我们一去岂不是也看到。”
“啊呀!你又变成老古板啦!”
东风道:“看到赤身露体总不是好事!”
到了潭岸上,只见潭水色呈深绿,潭不大,三面为悬崖,三人坐到最小的一面,摆下吃的,东风先去水边洗洗脸,清洗一下口腔。
二女摆好吃的也去洗脸,清理—下口腔,向东风道:“你会水功没有?”
东风道:“我可以捉鱼!”
江女道:“这口潭水中,为什么色呈深绿,你知道嘛?”
“当然是很深了!”
阴女道:“不错!我曾下到十五丈探,但还未到底就不敢再下去了,同时水的压力非常强劲。”
东风道:“你为何要冒险?”
阴女道:“你看看那瀑布有多大,一天的流量,可以灌一座大湖吧?”
“对!”东风惊讶道:“潭水不满,又无山水口,水到那里去了?”
江女道:“潭下面一定有阴河,只怕出在几百里了,有说,出口在长江,所以我想下去查个究竟,没有想到此潭奇深无比。”
东风这才和二女边说边吃东西,他笑道:“我如没有事,非潜下去查查不可,这要等事后再来了。”
吃完了,东风躺在草上休息,他这时想起罗刹金魔临断气前说出“幻化仙子”四字,他知道那一定是个女子的名号,也肯定金魔是死在她的手下。
二女见他两眼望天,沉静不语,立即挤了过去,江女的头几乎贴上东风的脸:“阿风,想心事?”她吻上了。
“没有什么,我在想杀死金魔的人,她的武功何等可怕。”
阴女也挤上了,格格笑道:“你怕将来敌对上了!”她也吻上了。
东风不动,让她吻完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女伸手探进他的裤内,轻笑道:“希望是个美女就好,那她就不会和你作对了。”
她已探到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了,心中咚咚跳,但又不忍松手。
阴女发觉江女表情,立刻也调转头,她也探进手:
“吓,比毛尚义的大两倍……”
东风任凭二女把玩,接口笑道:“你们还看过有比毛尚义小的没有?”
“你故意说的!”江女娇嗔:“如果没有你在我们身边,我们根本不会去看,过只是头一次见到男人的。”
三人都乱了手脚,各自脱衣解带,马上发动大战,老样子,东风插一个舔一个,半个时辰。
东凤发出激情素,被插的阴女连声喔喔喔,快感立刻到了高潮,她喘了,不动了。
东风急把阴女放开,又往江女穴时插,动作如风,十几下,江女呼开了,她也挡不住激情素,不到百下,照样瘫痪啦!
这时东风已听到潭中有水波滚滚声,那不是瀑布落下的声音,急向二女道:“你们快穿衣,我去看看!”
江女有气无力:“什么事呀?”
“好象有人将巨石抛在潭中!”
二女闻声一惊,颓不得疲倦,急急忙忙穿衣。
东风跑出石窟,直至潭边,一看愣住。
“小子,你真是风流成性!”
“老酒鬼,你捣什么蛋?”原来潭水边立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他就是富贵帮最老的一个长者,老酒鬼金泉!
他看看东风:“小子,有个人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现在已到紧急关头了。”
“幻化仙子!”
老酒魔道:“我老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从来见过?仙子?……对了,她是女的,似还不到十九岁!”
东风道:“你不能施救?”
“大罗刹魔功除了你练的‘天灵大法’之外,没有人能救。”
“在那里?”
“此去西南石绝峰顶!快!当心她还有什么敌人乘虚下手。”他一顿:“那两个妞儿我会带她们去黄山。”
东风脸一红,他知道与江、阴二女作爱时被老酒鬼看到了,不过他知道老酒鬼爱他如己出,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于是他就投身朝西南猛跑。
东风为什么那么忿忿扑向绝石峰呢?
原来他既知道打死罗刹金魔的是个女子,他急于看看能打死金魔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有如此功力。
到了一绝石峰下,东风已经确定找寻了,于是他就往上飞跃,一到峰顶,他立即呆了:“她又是一个象星星姐的女子!”
那个女子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两道新月眉,眼、鼻连耳朵都象,长得恰到好处,越看越美,身穿一件浅浅的天蓝宫纱衣裙,内衣隐现,也是天蓝色,体形修长,三点若隐若现,上面两点不大不小又不垂,下一点如同小馒头坟起。
“你是东风?”
“我是!”他突然一愣,答完又讶异:“你怎么认识我?”
“不久前有个老伯伯见到我,他号老酒鬼,他说你练成了天灵大法?”
“不错,是他找我来的,他叫金泉,是富贵帮的最老者。”
少女道:“我中了罗刹金魔的‘大罗刹魔功’,非短时可治。”
“我看得出,在这里不适应施功!”
“你抱我呀!快向正南跑!”
“我抱你找个城镇住下来再说!”
“不行!”“为什么?”
“不要问,我叫你停止就停止。否则你就别救我。”
东风不懂她为什么,就因为她太象星星,所以他也不问。
不过他犹豫一下,原来他想到要在黄山会贺仙雾,但他明白少女如越担搁就越危险,于是不再想了,抱起她就朝正南狂跑。
从山区足足跑了两个时辰,到了一处谷地:“这里可好?”
“继续走!”“快中午啦!你要喝点水才行。”
“不,未脱黄山三百里不能停!”
“那你会死的!”
“我知道,不过我心中还有把握,别走有人的地方,你走得不够快。”
“我怕你受不了呀!”“别管我!”
东风的脚已离地面了,只差没有腾云驾雾。
“对,你的轻功还不错!”
“你一定要告诉我去那里呀?”
“好,你再加力,目的地在怀玉山,那里有我的住处。”东风不知道怀玉山是江西境内,他只是傻傻地狂跑。
只在路上喝点水又走,两天两夜过去了,东风饿得要死,但是还是拼命走。
“前面那里就是了,对不起,我把你累死了。”
“小姐,我不累,我是快饿死啦!”
“咭!”少女反而笑了:“你象个小傻子!”
“还笑,还笑,你不怕死?”
“我好多啦!”“你胡说,我还没有施法!”
“格格,我被你抱着体会到,你是心急怕我死,加上你运出什么功在全力奔腾,那种功力带动了天灵大法,你自己还不知道。”“吓,我运的混元一气内功呀!”
“那就对了,现在前面镇上吃东西,到了镇里可以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行走了。”
“不!你不能动,一动气血会加速运行,我抱你上镇再说。”“不要紧呀,我会慢慢地走,吃完东西出镇时你再抱我。”
实在太饿了。
东风不再坚持,到达镇内把她放下,但还是扶着她行进镇去。
找到了馆子吃饭时,少女不停地看他:“你是不是传言的花花公子?”“
“你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好奇呀!听说花花公子顶讨女人喜欢的呀!”
不答不行,东风不是那种人,答也不对,他的字号实在不好听:“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你就不对,你抱我几十个时辰了,老老实实的,两手象傻子一祥。”
“你胡说什么,难道我会动一个垂危的女子?”
少女轻笑道:“那你承认是花花公子了?”
“我是怎么样?”他太饿了,狼吞虎咽。
“我姓郁!”少女调转语气,自报姓氏。
“我知道你号幻化仙子!”
“那是他人叫的,我名梦幻,是四川人,父母带我在四川无人的地方,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就离开老家独闯江湖。”
“原来你也是个无家无亲的人啦!”
“你也是?”
“我连父母都不记得了,我是被老酒鬼带大的,但他不认我是晚辈。”
郁梦幻显得十分同情,吃完了拉他道:“我们走吧!”
东风会了帐,扶她行到镇外再抱她向怀玉山跑去,可是他想到未来在山上吃什么?
立即道:“我得回去多买干粮!”
“不用啦,我有储粮,我会做给你吃的。”
在怀玉山的最幽密处,有一个人迹绝不易到的深谷之内,方圆数里,全是密密获获的竹林,几乎连人都行不进去,最中央有间石屋,分前中后三间,门是新的,石屋却不知年代,也许是几百年前为猎人建的,但绝对不是普通猎人,可是当东风经过梦幻指示,他抱着郁女踏着竹梢到达时,他却看不到什么石屋。
“阿梦,哪里有石屋?”
“你糊涂,是我出门用梦幻禁制封住啦!”
东风豁然道:“这禁制狠妙,我竟一点看不见。”
“你看出也进不去,我的禁制不是佛门的,也不是道门的,乃是梦幻境界的,现在你向正前面三根没有竹尖的竹子,每根摇三下。”
“摇三下怎么样?”他把郁女放下。
“石屋就会出现呀!”
“摇三下就开禁?”
“三三如九,九幽梦幻成仙,当然开禁了,禁关就在竹尖子上。”
东风照作,摇完,猛的那座石屋出现了,他大笑道:“你这禁制真妙,简单方便,不知进屋以后呢?”
“禁制又还原,出屋不忌,进入竹林又不见了,要进屋再摇竹子。”
东风道:“这种秘密可不能给人看到啊!”
“当然,摇竹子时要察明附近竹林中有无外人藏着窥伺!”
她拉东风走到洞口,门未上锁,轻轻推开。
“阿梦,门很新?”
“是我亲手做的,窗户也是。”
外面看石屋,古旧不堪,进入里面东风不禁惊讶不已。
“风哥,这三间石屋是我费了很多时间布置的,所有壁帐就花了五大匹锻子,地毡、书架、床上的、厨下的,室内一切,足足费了我三个月才完成。”
东风道:“你如调教几个丫头出来不就有帮手了。”
“不用,我一切都要自己亲手做,同时我不喜欢驱使别人。”
“你快躺下休息,我们要研究治法,我想大罗刹魔法不是一两天就能行天灵大法消除的。”
郁女道:“第一二天,每天要三次,以后早晚一次。”她躺下,但把东风拉到身边坐着。
“阿梦,那恐怕办不到!”
“你只隔衣施法?”
“我……”东风不敢说了。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你抱过多少女子,你对我却……”
“阿梦,你误会了,照你的进度,那要两个把衣服脱光紧抱而坐啊!”
“是呀!”
“你知道,我把你当……”
“咭!”郁女明白了:“把我当真仙女?要保持我的纯洁!”
“我不忍污染一朵含苞待放白莲!”
“我不是为要你救命才给你抱知道嘛!就算给你治,我穿着衣服给你抱,大不了多花时间,告诉你,我现在真爱上你了,凭你怎么做我都心甘情愿。”她说完坐起,楼着东风就吻,而且脱衣啦!
东风是真心的,他目见到郁女就决心不在去逗她!
现在,他想道:“我只有把守最后一关了!”他也脱衣解带,两人完成后,他把郁女抱骑在跨上,立即施展天灵大法。
郁女只觉得坐上一根肉柱,但那根肉柱不往她那小穴里塞,不给她多想,天灵大法已经通达她的全身啦,逼着她屏除杂念,但这要有非常修练的人才行,好在他们两个都有非常根基。
只过了第二天,郁女就觉得如同好人样,不过她很清楚,罗刹魔功的余邪最难去净。
“阿风,今天我们可以到屋外走动走动了。”
“不行,愈到最后,愈怕出事情。”
他们在石屋里,东风除了不和她作爱,他们两个已经毫无保留了,东风还穿衣裤,因为他这几天不让郁女劳动,他要作饭,可是郁女连衣服都不穿,她那如同鬼斧神功所精琢活玉石的身体,那种诱感力,真的亏了东风克制,再加上郁女天天吻他,又是把玩他的肉柱,那怕老佛爷也会欲火高涨了。
郁女一看东风躺在床上,不许出去就不出去,她又替东风脱掉衣服,爬在东风身上又吻又玩弄那肉柱,甚至几次她要把东风的肉柱往小穴里放,但东风口里没有拒绝,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郁女就无法扶进去。
第十天,郁女发动内察功夫,她知道罗刹魔功去尽了,高兴地摸到东风身边道:“我完全好了啊!”
东风点点头道:“我的天灵大法已经没有抗力了,你是好了。”“阿风,我希望还决有好……”
东风惊讶道:“为什么?”
“你要走了!”她的声音有点凄然。
“我不走!”东风见她恋恋不舍,不忍说要走。
郁女忽然搂住他一阵狂吻:“真的……”她那高兴的样子,天真得无以形容。
东风轻轻地把她搂住:“现在我要和你作爱!”
“咭咭!你终于开口啦!我当你不爱我啊……”
郁女带着喘息:“风哥,我们就这样不放多好!”
“阿梦!你下面不能来得太久啊!”
“第一次只能这样了!”
“那怎么办?我舍不得泄!”
“我们同时泄,那是最高潮。”
郁女表示同意,他们立即配合加快推拉,二三十下后,他们嗯嗯大哼了,双方都猛泄啦!
他们搂得更紧,但却死死的不放。
“咭!什么时间了?”郁女下了床。
“哎呀,床被单一塌糊涂了!”东风看到被单作鬼脸。
“格格……”郁女娇笑不已:“拿掉不要啦!”她忽又问道:“风哥,听说有些女人到高潮后没有精泄?”
“女人的精水与男子不同,通道在里面,谁能看到,男人可以拿到外面射,所以能看到,据说女人只是水,色淡不浓,最少,不过看现在床单,你的可不少。”
“哪是我的哪是你的?你骗我!”
“化得快的是你的啊!我的却粘粘的,白白的,难道你不觉得有射?”
“咭,最后那一霎,我似乎感觉到了,也只有那一下最妙,我全崩溃啦!”
两个整理好衣着,郁知道快到中午,于是双双去作饭,吃了饭,两人在喝茶时:“风哥,我会不会怀孕?”
“我不知道?我不应射,可是我忍不住!”
“谁说的不应射,我希望有你的孩子!”
“你希望有孩子?”东风吃了一惊。
“我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我如有孕,我要好好教育他,希望他和你一祥,甚至更强,我要把我所有传授给他。”她愈说愈有劲。
东风笑道:“如果真有,他要叫什么?”
“小风!”郁女似早已有了成竹,答得好快,她搂着东风:“东小风这名字好不好?”
东风哈哈笑道:“当然好,好极了,不过将他姓郁更好?”
“慢点慢点,假设是女的应该叫郁小风了吧!”
“好啦!总之有小风就行!”
东风拉她起身:“我们现在可以游玩怀玉山了,你要不要休息?”
“不要!来,我先教你‘梦幻禁法’。”
“就是这石屋的禁制法?”
“这石屋的禁制只是梦幻禁法中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脱身法!你如道强敌有险时,只要发动禁法,敌人就看不见你了,我要与你作爱时,当时既无山洞,又无城镇,你只要布下禁制,别人就看不到你我,而我们却能看到别人,妙用很多。”
东风听她说到作爱时只提她与他,而不提他与别的女人,那不是存私,而是她知道东风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见她是多么聪明和豁达。
授完心法口诀,她就同东风越过竹林,畅游怀玉山了。
“风哥,这怀玉山脉长有三百里,我们所在是主峰,高四百多丈,夜晚有异光冲天,你说怪不怪?”
“传言山中产玉,那种异光就是会集的玉英之光,那没什么奇怪的。”
东风忽然看到一道影子,面显讶然之色。
“风哥,那人是个道人。”
“他的身法好快,我有点怀疑他的出现。”
“风哥,你怀疑什么?”
“他是不是千面人!”
郁女眼珠溜溜一转,忽然格格笑道:“你知道嘛?千面人有三个,一个女的,两个男的,不过他们有时男的变女的,女的也故意变男的。”
“有三个!”
“不错,他们三人各有一支佛门至宝‘降魔杵’,当然有两支是假的,但无法分辨,当今世上,只有少林寺掌门人可辨识,因此三个千面人都去找过,因少林掌门不接见,所以三人都攻打过少林,因此降魔杵的出现也就从那三次打斗传出。”
东风道:“打斗没有结果?”
郁女道:“少林寺人多僧也多,虽然死了不少僧人,但始终逼不出少林掌门人。”
“这三个都知有两支是假的,他们之间没什么反应?”
“都想一个人独得,当然也会不择手段。”
“要分真假,还有一个办法。”
“找寻妖魔鬼怪作试验?”
“不行?”
“当然不行,因为他们都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心法,不能使用,妖魔鬼怪就不怕呀!”
“阿梦,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
“因为我就是那个千面人呀!”
“你为何告诉我,这是多么秘密啊!”
郁女亲一下他:“你是我唯一心爱的人,我对你还有什么秘密?我也明白你也在找降魔杵,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如果是真的还好,假设是假,它对你带来无穷后患才真冤枉,我不愿你遭到江湖人围攻。”
“阿梦,难道你有危险我能放心?”
“风哥,没有人能围击我。我不乱杀就是我的慈悲了。”
东风吻了她一下:“阿梦,你要保重啊!也许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连另外两支降魔杵也不去夺啦!”
“另外两个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
“不清楚!我们三个的变化且各有所长,但都不知道各方的真正面目。”一顿:“阿风,你不会认为我现在面目是真是假的吧?”
“变是变丑不变美,除非真正幻化,你这种美,神仙也变不出。”
“吁!我真怕你认为我是个假的。”
“你变个丑给我看!”
“不要!”
“有什么关系?”
“我对你不能有半点假!”
二人游到天晚才回石屋,吃过饭,两人又搂着在床上清谈,过了多久,双方忍不住了,开始互相摸啦!
“风哥……”郁女上吻下摸。
“晤……”东风握住她的圆而细嫩的尖头双峰。
“啊呀!”郁女摸到那肉柱叫起来了。
“怎么啦?”知道她发觉肉柱大多了。
“咋夜已经够大啦!”郁女爬下去看。
“我的本来就是这样,因为怕你初次受不了,我把它缩小。今夜你没有关系了,我就把它复原,如再过几天,我还可以加大加长。”
“这样能放进去?”
“慢慢地来,放不进我就缩小一点。”
郁女已经握住肉柱向她小溪里放了,好在她已经欲念大动,小穴外面已经流出水啦,那肉柱顶端经淫水一滑,发出哗的一声,全部滑进去了。
“怎么样?”
“你能住几天?”
“我舍不得你!”
“我跟你走几天好啦!你要找那两个千面人啊!”
“我怕打他们不过!”
“他们武功虽高,但我知道你去对付他俩没有问题,不过要抢到降魔杵可难了,万一他们变化多端会逃,那降魔杵不一定会在他们身上带着。”
这时东风又把她抱起坐在肉柱上,笑道:“不谈降魔杵,你快发动‘龙吻吸’!”
“不要,我要自然的,你射好啦,我要儿子!”
东风与郁女在石屋又住了十二天,这才双双离开石屋,也离开了怀玉山,他们向西行。
“梦儿,为何要向西?”
“你还想到黄山?如果我判断不锗,黄山里面早已有了几千个武林人了。”
“那你向西行是什么理由?”
“我初次与那两个千面人交手时,他们都在岳阳楼出现,据我猜想,他们必在南岳山修练,江湖人必定也会查出那两个千面人的去向。”
“那要走好多天啊!”
“我不急,我有你在身边,越久越好。”
东风吻她一下:“你不会怪我离开你吧?”
郁女叹声道:“谁叫我们不是俗世人呢!你知道我怀念相遇才爱你,你有任务在身离开是难免的,我当然不会绊住了,不过我要回四川去一趟。”
“回四川?”
“我要回去住三个月,你知道为什么嘛?三个月有没有儿子就明白了,如有儿子,下次我们相聚时,恐怕要在一年后,或者更久,三个月之后我如没怀孕,我就带着降魔杵给你,也许你能分出真假。”
“你把降魔杵放在四川?”
“对!不然我为何不马上拿给你看!”,
“我也没有办法分辨得出,放在四川安全,你就不用拿来了,反正另外两件有的是时间争夺。”
“那当然,少林寺也派出大批高手了,法宝是佛门的,少林寺绝对不会放过。”
“梦儿,你这真面目已有多少人见过?”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你就只有那酒鬼了,在你身边我不用假的,离开你就要展梦幻神功易容。”
“梦儿,记住我的话,你要训练两个侍女,生儿子带孩子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人大苦了。”
“好,我听你的。”
过了三天,郁女指着一条大道:“风哥,这条路通衡山城,我不等你了。”
“你马上要和我分手?”
东风恋恋不舍。
“莫忘了你是武林人啊!我知道你对我特别爱护,不要紧嘛,几个月,顶多一年啊!”
东风叹息一声:“你要保重……”
郁梦幻不能没有依恋,看她眼睛就知道,泪汪汪的,她在咬牙挥手。
东风痴痴地目送郁女,一直等郁女的背影消失还不动,不但不动,反而坐在路旁啦!
良久良久:“阁下有病?”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就站在东风面前,居然未使东风惊觉。
那一声,东风陡然一震,当他看到人时,心中起了一阵抖动:“姑娘,我只是休息!”
“你这相貌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东风道:“不可能!”
“当然是没有……啊……原来是这样!”她忽然格格笑了。
东风莫名其妙:“姑娘何事可笑?”
“你姓东?”
“不错!”
“是了是了,你是花……啊!我叫康定兰!”
“康小姐喜欢带面纱?”
“我独自一个不带,不过你可以看到我不带!”她美妙地取下面纱。
“星星……不……对不起……”东风有点失态了,他又看到一个象星星的啦!
“格格,你怎么啦?”她不把面纱带上,反而站到他的对面。
两道眼睛斜斜的长到额角,杏脸圆腮,贝齿细列,樱唇似火,银海荡漾,真是风情万种,东风心中的星星至美,因此他把绝色都认为是星星了,不过这康定兰之美又是另外一种。
绝色当前,东风想不看也不行,他的眼睛根本无法自己作主……
“傻子!你怎么了,那有这样看人的。”
东风不好意思了:“姑娘要去哪里?”
“叫我名字!我要去衡山,我猜你也一定要去。”她看到东风诚实地点点头,又笑道:“我们做个伴好不好?”
“你不会另外还有一层面纱吧?”他怕是千面人了,这是他故意说的。
“格格……”康女笑起来迷力无比,她竟将身靠近东风,几乎似接物啦!
一阵清香,直往东风心坎里送:“你摸摸我的脸,象千面人吗?”
东风渐渐镇定了,笑道:“千面人本事高得很,表面上他可以变女人,不过他无法变真正的女人,因为女人有些地方他变死变不出来。”
“哪些地方?”康女是明知故问,水汪汪的秋波荡得邪死人。
东风笑道:“不能说不能说!”
“好,那就别说了,我们走!”她竟伸手拉起东风,这才把面纱带上。
途经武功山脉的莲花岭下时,康定兰忽地骇然道:“那边草中有人负伤!”
东风暗惊:“好高内功!”他还没有察出,康定兰先有察觉。
二人急向数丈外的路旁中跑去,只见是个女子,这时只有轻轻的声音了。
“完了,她们是长沙‘十玉镖局’的镖师。”
“快断气啦!”
“对,她们十个青年女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玉’字,因为这点才组成一个镖局,镖师就是她们十个,她们是老板,人人武功都很高,我认得,岩旁那个叫赵玉蛾,这边这个叫王玉环。”
“快查查她们伤在哪里?”
康女俯身检查,突然惊叫道:“她们中了很多‘桃花针’,针上有剧毒。”
东风急急道:“你快施救呀!清理针,一支一支地查出拔掉,她们还有救。”
“我的内功无法逼毒,我拔针,你逼毒。”
东风皱眉道:“我虽能逼毒,但练的是大乾坤法,你一定知道我要怎么逼呀!”
“你算什么花花公子?难道你见死不救,我知道,要把她们衣服脱下,面对面抱着运功,快呀!”
“这里怎么可以,这是大路,随时都有人经过。”
“来,我们一个抱一个,到旁边树林子去。”
“小心,只有一丝气了,震动不得。”
二人将二女小心地抱到数丈外的树林里,东风折下九根树枝,绕着数丈外的周围插下树枝。
“你在作什么?”
“这里也怕有人闯来,我在下禁制!”他说完坐下,念动郁女教他的梦幻法,不一会,只见四面和上空霎时浓雾笼罩。
“噫,你这是什么禁制?”
“梦幻大法,外面有人来,我们看得见,他却看不见我们,也闯不进来。”
“啊呀!这比我的‘南天门大法’禁制妙得多啊!”
“别说,快替她们脱衣查桃花针,仔细,一根也不能漏掉!”
“要我一个人作,你也动手呀!”
“我说有困难,你要逼着我作,等一下也要脱衣脱裤,我看你往哪里站。”
“你认为我不敢脱?”
“我们见面还不到一天,你未免太大胆了罢?”
“格格……”康女笑得好开心:“我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时,也许我不逼你,也不敢看……”
她突然又惊叫道:“该死的桃花寨主,她下手好狠!”
她忽然在赵玉蛾的乳头上拔下一根针。
“我在王玉环肩上拔下三根了,背后没有啦!”
“查乳房、肚脐。”
东风道:“左乳仍有两根!”
“还有地方要细查!”
东风会意,但故意道:“真没有了……”
“哎呀!那里啊!”
“你真鬼,难道我不敢?”她走过来,硬把东风的手捉着往王玉环那话儿上面放:“这地方你应该最熟悉了!”她又不再管赵玉娥,帮东风在毛里找,又把王玉环的小穴扒开找,同时带着挑逗性的微笑看着东风,很明显她不是真的在找桃花针。
“阿风,玉环是不是处女?……”
东风笑道:“你自已是不是?”
“当然是呀!”
“那你一看就明白这王姑娘是处女了,还来问我?好了,王姑娘不可能再有了。”
“过去看玉娥呀!”
“你去查,我开始替王姑娘逼毒了。”
“那就脱呀!”
东风会怕她看才怪,他大方地脱衣解带,可是那大肉柱露出来时,康女惊叫一声。
“怎么样?吓到了!”
“太好啊!”
东风没时间和她多说,抱起王玉环就地坐下,立即运起大乾坤法。
康女一面在查赵玉娥,一面注意东风,只见王玉环全身冒出紫气,那是大乾坤法把毒素逼出的象征!
一会,东风把王女放下,顺手点了她睡穴。
“干啥不许她醒来?”
东风道:“难道我们不替她保留一点颜面?”
“啊!原来你这花花公子还这样细心呀!”
东风再把赵玉娥抱起照样施功,赵女的毒似乎轻一点,很快就成,东风又把赵女点了穴。
康女把东风的裤子拿过来,细心的帮他穿:“你累了吧?”
“还好!”东风提起一腿。
康女故意碰他的大肉柱:“你的似乎不同吧?”
“你说呢?”
“我又没有见过别人的,我怎么知道?”
东风穿好裤子再穿衣:“过来!”
“干啥?”
“给我亲一下!”
康女情不自禁,不但送上吻,而且紧紧地抱着他:“她们怎么办?”
“现在你替她穿衣,之后只说是你治好她们的,我在前面路上等你。”
康女点点笑道:“她们问起我如何治法怎办?”
“随便你编上段诡话应付就得了,注意,查问她们为何受伤?”
“我当然要问,你走罢,要等我啊!”
东风道:“我没有来过南方,路线不熟,我会放过你这好向导?”
上了大路,东风在一处城旁休息,他心里想,康女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没有见过少女有那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