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rel(链)=\"target(目标)\" Grab(抓取)=\" {游麟·装甲型}
Identification(身份识别)=华胥(识别码:华胥)
/{Gestalt}(格式塔指令)=
Absolute command_send out Thinking beacon(向目标发送思维信标)
///目标未接受
//<meta mode=\"{强制启动_枷}
///无法搜索到目标_枷
content={意识海稳定性忽略}
//(function(强制引导) ={同步至华胥}
.....
.....
寂静的控制室里,为了节省能源使格式塔算力满载运行,蒙着面巾的少女贾米拉并未开启主控室的灯光,昏暗的灯光照在素白的阿拉伯长袍上仅有头上的金属如星辰点缀在沙漠夜色笼罩的绿泊中。被外界宣称无情的商盟女主人甚至将永久列车靠站停休两个小时,以保证列车的能量完全供给搭载的华胥分形体模组可以在最快的时间找出丢失的先遣小队。
0x00000000(命令已弹出)
repeat=循环指令
0x00000000(命令已弹出)
repeat=循环指令
......
一次又一次的链接小队中少年构造体的逆元装置无果,一条手臂上的零件外翻着的黑皮少女脸色越来越差,她战斗服破损严重,辅助骨架也基本破坏殆尽,不知是循环液流失严重导致的构造体机能大幅度下降还是因为丢失的少年担忧,让苏菲亚看起来十分憔悴。贾米拉看出了少女的不安,正打算安慰少女时。幽蓝色的屏幕上突然弹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对话框,同样干练的语法,但对话框的深红色却昭示着这条指令并非来自列车搭载的格式塔---华胥叁号AI,而是来自同规格的不同系统的其他指令,欣喜的是两个小时没有下落的少年已经有了下落,可指令的内容却让所有人没有任何想要庆祝的想法
access denied(拒绝访问) Upgraded network(升格网络)
并不比苏菲亚大多少的贾米拉扶着本就重伤被这条该死消息刺激的心火昂扬昏死过去的黑皮少女前往休息室。贾米拉虽然没有交代,但身后年轻侍者阿斯顿已经了然,将永久列车内的照明供电逐一打开,关闭了仍在重复循环指令的华胥。商盟的的鳄鱼法则让贾米拉不得不放弃少年的搜寻,少年密切相关的几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少年逃出生天,或是祈祷少年即刻死去,毕竟在那片区域失联,死亡或许是最棒的祝福。永久列车如他的名字般再度鸣笛启程,仿佛这辆列车上从没有过名为常羽的少年。
就在空中花园使用天基武器打击过名为阴影的森林公园遗址过滤塔的一个月后,经过各渠道汇总的信息,阿莱迪商盟的少女领导人判断该地区以无红潮和聚合母体。派出了苏菲亚和常羽做为保护先遣小队调查该地区,以便之后阿莱迪商盟在此建立商队。错误的结果并非是少女无谋或是构造体的能力不足,而是致命的信息不曾被任何人知晓。那枯萎的母体并非碳基生命,自然不存在什么死亡的概念。阿莱迪先遣调查队进入普利亚森林公园遗址周边后并未遭遇任何感染体和聚合生物,而其他地区的拾荒者聚集在打击后的空白无主领土上经过一个月的收集,获得的矿石和物资已然十分可观,先遣队毕竟是商盟的成员组成,商人逐利的本质让小队的领导者继着危险的决定上再一次向毁灭迈出一步。小队在拾荒者聚集的地界扎营收购物资,而调查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唯二的构造体身上。
(将他们分散在列国,四散在列邦,按他们的罪来惩罚他们……)
少年少女逐步深入遗址,一路上并未遇到任何感染体和有攻击性的聚合生物,可见天基武器的威力,这样平和的环境使得少年少女逐步放松了起来。终于,少年少女来到了遗址正中的被天基武器砸出的陨击坑,环形山高高隆起阻碍了两人的视线。登上并不算特别高的小环形山,眼前的一切震撼着两人,让少年少女忘记了和小队的沟通便滑下内壁。天基武器打击后的高热形成的积雨云将环形山内部灌成了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三五厘米的水坑将泥地分割着,仅存不多的地面被帕弥什聚合的伪藻地衣覆盖,向内望去则是逐层拔高的由帕弥什仿造的类似灌木的聚合植物,最深处则是一片完全遮掩视线的帕弥什的结晶雨林,而整个环形山的正中像是一个立起来的胎盘网又或是一颗枯萎的山毛榉的破败东西。被从未见过的聚合生物震撼的两人一边向深处进发,一边互相交流着这奇幻的美景。丝毫没注意到信号已经传递不进来。行至中途低矮的仿生灌木已然完全消失,阳光照不进来的帕弥什形成的雨林则成为主流。一路上并未有任何感染体和聚合生物让少年少女彻底放下戒备,而任何时候,危险都紧随着毫无防备的人。少年少女才想起联系小队,而早在滑下环形山时就被屏蔽了的信号自然不能起到联络的作用,眼前的未知让少年少女已然忘记了在无法联系时必须立刻返程的规则。财迷的两位小可爱打算采集一定量的样本带回去,从未出现过的帕弥什新形态说不定可以从空中花园那个灰鸦的指挥官手中换取高额的回报。
(我必随意惩罚他们,他们为两份的罪所缠绕,列邦的民必聚集攻击他们……)
远超构造体可以接收的振动频率携带着人类和构造体都不能理解的语言一遍又一遍播撒着信息。
铁幕早已合拢,囚鸟仍在笼中。
————————————————
「好潮湿啊」
少年与少女分开采集样本,环形山阻隔了循环的风,天灾带来的巨量的降水使得环境变得湿热,黑色的楔形厚底鞋还是沾染上了泥泞的浆水,修长的黑色紧身帆布裤将少年的腿凸现的十分色气。宽松的盘旋在蜂腰上的腰带进一步将少年塑造成魅魔一样的角色。裸露的玉藕色背部蒙着一层细碎的汗使得金色的羽翼状纹身有些模糊,对襟延伸到胸部的无袖衬衫十分硬直,布料只延伸到肋部并未遮住后背,仅仅靠着像是项圈的立领贴合着少年的身体,烫金的纹身在纤细的腰身处收缩成一条金线,却又在尾椎散成繁复的花纹,构造体的尾椎上辅助的是一个机械接口,细长的电缆如尾巴晃动着。裸露的肩和上臂直到刚过肘窝的部位才有布料遮掩,那是如运动袖套的有着刺绣金边的纯黑护臂一直延伸到指节处,像是带着半指战术手套。黄铜色的修长金属手指区别着构造体和人类的些微差异,而少年感十足的脸庞又昭示着少年不是机械,毛绒蓬松的黑发里隐藏着逆元装置的接收器,像是小恶魔一样的角和酒红的星瞳搭配更是让少年像是魅魔。仅有右耳佩戴雕龙的矩形耳坠单独悬浮在锁骨和肩窝上方,多余的细碎头发被扎成了一条短细的小辫。
本该在少年的双手上的有着微型核动力装置驱动的冲击拳套被放置地上。常羽倚靠着结晶化的树干,晃着双腿坐在树枝上。想着被自己称为田园猫的苏菲亚肯定也受不了着糟糕的湿热环境必然和自己一样。就心安理得开始了休息,环顾四周无人,常羽脱下了鞋子露出了完全浸湿的白袜,行军至此,当着少女的面不方便调整的脚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积水的渗透和湿热的环境加上本就为沙漠设计的鞋子并不透气让常羽的少年小脚自从踏入环形山就被瘙痒侵犯着,原先独属少年清新的气味混合着渗入的汁水与汗水在密不透风的狭小空间中受到闷热的蒸发,气味并不糟糕。少年不浓重的汗味与皮革闷热的味道从浸湿的白袜上逸散而出。常羽将白袜的汁水拧出,挂在树上。裸露的赤足无所事事,拇指和食指拈住了一朵快接近树枝的感染了帕弥什的岩蔷薇。血红硕大的花托点缀着赤足,少年已经很久没有和有机生命接触过了,上一次抚摸花朵还是黄金时代的九龙,自己那时还是纯正的人类。夜航船上别说花朵了,连食物都是合成物,槐南曾搞到一株仿真花朵送给自己,可毕竟不是真实的花朵 永久列车在沙漠循环运行,水源对商盟的宝贵性不言而喻,自然不可能有真实的花。
裸足上的感知单元向少年传递着花托的重量和微小的毛刺带来的瘙痒感,不同于人类时的触觉,再次可以感知这个世界的美好时,自己的感知与人类已然不同。自己究竟是人,还是机械,让少年愈发迷茫。少年爱极了这细微的刺痛瘙痒的感觉,两指间指缝不停的拈着毛刺的花茎刺激着赤足,享受着为人的幻想带来的快感。楔形鞋倒在树旁,常羽被虚幻的快乐逐渐吸引,没察觉到周围的帕弥什浓度指数爆炸式的递增,逆元装置像是损坏了一样并没过滤和警报。常羽将手在身上来回的摸索着,揉弄着裆部,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少年不理解这焦躁如何排解,只能不停的揉搓着裆部,积累着细微的快感。急躁的状态让少年已无法控制不住力道,血红的大朵的花被腻成花泥沾在少年的裸足上,双脚和腿的搅在一起摩擦着,像是血浆不断沾染在修罗饿鬼的身上,隔着衣物摩擦着性器的金属指尖也染上了一片血红,常羽突发奇想的想要品尝这被摧毁的美好。换了一只手和双腿搅索着追寻更高的快乐,另一只手伸向嘴边,伸出灵活粉嫩的舌,逐一清理着少年的沾“血”的修长手指。
血红的花泥本是高浓度的帕弥什病毒聚集之物,但已然沉浸在欢乐的地狱中的少年并没有意识到这花如罂粟一样。拉出细长的涎液,将花泥不断摄入体内,而意识海也随着不断的刺激不稳定了起来。常羽终于忍受不了煎熬将腰带裤子解开,露出微硬的少年性器,不得法的用整只手揉捏着玉袋和微硬的性器。过重的痛感些微的快乐刺激着已经被帕弥什侵蚀的意识海,不断的揉捏终于变成搓着茎身,脚趾越发绷得紧直。偶然的掠过乳尖带来的快乐人少年流连于此,挤压、揉搓、捻,反复的测试这两点对快乐的贡献,版直的露背衬衣被折磨的留下了各种折痕。刺激的频率让少年蜷缩着滚动,无意识的碰到晾在一旁的白袜,反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缺失了刺激的阴茎逼迫握着白袜的手立刻返回继续搓弄着小可爱,加入了白袜的磨砂质感使得常羽的快乐更进一步。另一只刺激双乳的手也已然明白白袜的其他用途,将白袜塞进衬衫折磨乳首,敏感的乳首被白袜上携带盐分蛰的痒痛,让常羽无师自通将白袜套上了阴茎,从未刺激过系带与冠状沟龟头同样被携带汗水的盐分蛰刺,与粗糙的摩擦叠加的快乐成倍的反应在十分不稳定的意识海上,让少年和现实分开。加入了白袜刺激的乳首远不如阴茎的刺激大。
惯性路径让少年判定着白袜必定可以巨额增幅快乐,只是自己并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常羽将白袜从露背衬衫中取出,照着刚刚花泥污染意识海带来的强烈快感,将白袜捂在口鼻处,白袜上的并不糟糕的皮革混合少年脚汗的气味深入脑髓,让本就不稳定的意识海开始逐步崩溃。如同吸了毒的少年想要追随更加刺激的快乐,伸出粉舌舔弄着白袜,微带气味的咸反应在常羽的感知模块上,已不能思考的少年将白袜就这么搭在嘴上,用舌头一丝一丝的将其收拢在口穴中,独属少年气味在少年的嘴里混合唾液涎出嘴角,弄湿了像是项圈的立领。空出的手去配合另一只撸动白袜的小手,疯狂的前后撸动积累快感,双腿绷得笔直,脚尖拉伸至极限,已经干了的白袜再次濡湿,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汗水而是常羽的初精。
就在少年人生第一次攀越高潮的顶端,正在失神的常羽脖颈一阵刺痛,一只半人高的类蚊的聚合生物将一尺多长的口器沿着颈动脉的方向刺入常羽体内,向少年注入了不少的帕弥什病毒,如果是人类必然会立刻因为伤口的失血量死亡,但构造体的循环系统设有逆流阀阻止了循环液的井喷。但同样的循环液也不能如喷涌的血液将被注入的帕弥什排出体外,巨大的口器载毒量必然超过构造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少年踉跄的摔下树来,半天无法动弹,好不容易忍痛站立起来,刚与现实连接的少年尚未意识到套着濡湿白袜的阴茎和塞满口腔的白袜让自己看起来多么滑稽和色情。被帕弥什影响的不稳定的意识海让感觉模块即接收视觉模块反馈的现实的影像也虚幻的重复着意识组刚刚体验的初精。少年想立刻解决这只类蚊聚合生物,可伸向拳套的手一再偏离目标,不得已常羽只能转换为赤手打击对方,即便踉跄,但日积月累的训练让肉体即便失去准头仍是一击拽下了聚合生物的头部,仍在了一边,过量的病毒不断污染着少年的肉体和意识海。视觉模块的受损已经几乎处在幻想和现实之间让常羽不敢确定刚才余光瞟到逃窜至灌木丛中的黑影是否是聚合生物,即使计算模块受损算力大幅下降,但少年还是明白如果那是一只逃窜的聚合生物,那这个微缩的雨林生态圈必然还有一个聚合母体,甚至是在天基武器打击后仍存活的可怕生物,必定会前来进食。少年意犹未尽的吐出嘴里塞着的自己的白袜,和另一只握成一团随意丢弃。失去精准操控四肢能力的常羽,集中精力也只能做到将暴露的性器收回紧身的帆布裤中,根本无力将鞋子穿回脚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带上了一只拳套,仪态则是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整理,虽然有些担心会被同行的少女看到自己的窘态,还是启动了短距离的联系,只是这环形山内的信号已经彻底被不可觉察的信号干扰,少女的耳麦只是闪过一段杂音。常羽裸足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沼泽里摸索,帕弥什感染的植物叶片略有结晶化的趋势,将少年的裸露的手臂和光滑的脚底刺的又麻又痒,少年从刚刚因为自慰被自己扔掉的腰带挂包里找到了血清,简单通过尾巴的连接器注射了血清。
(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
完全联系不上苏菲亚的常羽只能摸索着向约定的地点的大致方向蹒跚前进,陀螺仪的受损并没有让少年明白他所前进方向与苏菲亚约定的地点南辕北辙。血清并不能完全让少年恢复如初,但却可以大幅度中和帕弥什带来的逻辑树的混乱和生理上的病变。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可以控制四肢让少年不在蹒跚,清晰的视觉也逐渐反馈给少年,唯有受损的计算模块只有返回之后才可以修复了。不同于潮湿布满结晶化荆棘灌木,坚硬的土地出现了。常羽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走到了这盘雨林的正中心,那颗如同枯萎的巨型山毛榉的下,一个约二十米大小的平台,是两个约比自己略高的白色茧型聚合物微微蠕动着。常羽知道了,他明白了。这里不是两个构造体可以应付的危险地区!!!
常羽只能以缓慢不会惊扰到茧的速度后退,一步,两步……少年的后遗症只是减弱并非完全治愈,只能将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在腿上才能精准的控制着双腿以无声缓慢的撤出这危险区域。缓慢的后撤并未刺激到茧的应激反应。少年一尺接着一尺的后退,脚下的土地一软,水坑中的水花溅射在裤脚和地面。常羽环顾一圈,并没有茧破裂,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这里的茧或许离孵化尚远。
两只金属质感的细长的不成比例的金属条从常羽背后伸出,如同怀抱情人似的想要箍住少年,即便反应受损,少年仍用戴着拳套的手臂快速隔挡,另一只手以身体为轴猛击在拳套内侧,双手将仅剩的拳套做为支点,两脚前后跃起,将整个构造体的重量碾压在一拳大小的点上,刚猛的爆发让常羽连带着身后的不明物倾斜摔倒,双手轻托向后空翻并不轻松的落在泥泞的地上,裸足和修长的腿已被泥泞猩红的污渍沾染,少年此时没有功夫去照顾越发不洁的仪态。少年很清楚,刚刚的反击并不能击杀自己刚刚未曾看到的生物,可受损的机体确实无法支撑本应落地后在敌人致命处补上的一击的动作。
少年看清了那怪物,不同于自己早先就遇到过的聚合生物,白色金属质感的细长到不成比例的四肢,嵌合在钛灰色的仿脊椎生命的胸腔上,钛灰的脊椎直接链接长的不成比例的白色双腿,没有骨盆和脚掌让那怪物的走姿十分怪异,仅有的六根肋骨保护着血红的中心,可以用视觉观察到的规律搏动,应当是仿造心脏的器官,胸腔上方是简短颈椎链接的纯白光滑的椭圆球体,除了腐败尸体般的嘴深陷在球体的破损处,光秃秃没其余五官的头部看起来十分恶趣味。发出不能理解的声音……而这样的怪物不止一只,在平台四周的雨林上方悬挂倒掉着,每一只类人的身后都有帕弥什形成的血管或是脐带延伸到更远看不见的密林之中,刚才一路而来的少年视觉受损并没有能够注意到这些类人和传输管。
「For every man there is a cause which he would proudly。」
「your honor will sleep here with you。」
「when i punish you」
「can your heart stand it?」
「is your hand still strong?」
……
伴随着后脑的刺痛,并非听觉模块接收到的声音,那声自意识海中升起,如同真正的雨林一样,唤醒这些类人的正是细如牛毛的饱含帕弥什病毒的猩红雨水和不只谁哼唱的歌谣。
少年想到了九龙城破的那一天,也是如此,未知的感染体机械大举进攻。心中那面早已损坏的九龙剧院的战鼓今日再次擂响!五指攥拢干净利落的刺穿地上还没爬起来的类人的“心脏”。满载帕弥什的浆液溅了少年一身,常羽的少年英雄气支撑着他,如同乌江畔的楚霸王。
「乱世几度春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哼唱着绿珠坠楼的曲调常羽一拳一个的狂猛进攻。常羽注意到这些类人并未一拥而上打算直接靠绝对优势取胜,而是不断观察模仿自己的招式。他们打算摸清我的拳法?少年的出神换来的是一击猛击,常羽飞速后撤企图避开这一击,但受损的跳跃力和速度限制了他的躲避,堪堪躲过利爪,但「呲」的一声还是昭示着那爪子抓到什么。大片的衬衫随风在类人的利爪上荡起,本就布料不多露背衬衣现在变成假领。少年嫌这缺了下摆束缚的破布影响自己视线,未带拳套的右手环过汉白玉色的纤细脖颈缓缓解开立领的盘扣,将已经破碎的前襟仍在地上,露出少年感十足的锁骨和肩窝,一条微不可现的红印从左侧小腹一直延伸到右胸脖颈处,红印的某些地方渗出的循环液酷似血液。金属的手指抱拳和佩戴的拳套撞了撞拳活动筋骨。
又是仅一击,那趁常羽出神抓伤少年的类人也被放倒了。但伤到常羽这件事已经彻底鼓舞了这个族群,怪物们像是理解了除非少年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否则想要攻击奏效是不可能的。又是一只类人扑向少年,而和之前不同的是周边所有的类人同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吸引少年的注意,常羽的拳慢了半拍,那类人却自动后躺摔在地面,待常羽一招使老,又反人类的连膝盖都没弯曲如僵尸般弹起,张开的双手将常羽箍在怪物的胸腔,双脚被掂离地面,双臂被对怪物死死禁锢让常羽无处发力,六根肋骨向前弯折贯穿了常羽,在金色纹身和洁白纤细的腰上突兀的多出了六个圆锥,那是少年被从前方被贯穿刺破背部而出的骨刺。
「啊!」
少年吃痛的声音让周围的类人更加兴奋。那血红的器官贴着伤口搏动着,大量的病毒顺着破损处潜了进去,每次膨胀,少年都能感受到自己被病毒填充至满,而收缩的瞬间又将自己的灵魂带走。常羽受不了这并非生理的高潮,而更让少年绝望的是这汲取灵魂般的高潮是一只怪物带来的。
常羽咬紧牙关,右手握拳-寸劲-迸发。解放的左臂带着拳套连带自己右臂和怪物的右臂猛然轰击,硬质的怪物双手在短暂的呼吸间同时报废,一同报废的还有少年的右臂。常羽并未因疼痛和右臂的重伤停手,超重的拳套高高举过头顶,重劈在怪物头顶,为防止猛然去掉尖刺使得被贯穿的伤口“失血过多”反手成手刀状将骨刺劈断留在身上。右臂和被贯穿的伤口疼痛刺激着常羽的神经,叠加刚刚的精神上的高潮。让少年回想起十几分钟的人生初潮,并与之联系在一起,虽然一个是快乐的地狱,一个是疼痛的天堂,但两者都给常羽带来了远超五感所能带来的快乐。常羽甩了甩头,将疯狂的想法扔出思维库。但已经知晓快乐的少年躯体怎么能停止追寻快乐,胯下的阴茎微微坚挺,随着少年的大幅度动作和帕弥什的污染的共同作用下,少年的阴茎在十分紧身的帆布裤上反复摩擦留下了漆黑的印记,那并非精液而是生理快感带来前列腺分泌物,但这生死攸关的战场上,报废的手臂和躯干上的贯穿伤口带来的痛苦、肾上腺素的狂飙混合着那灵魂被怪物剥夺的背德感,让少年体会到了不同于初精的高潮。那不是生理上快感的烟花炸裂,而是如精神的味蕾上长久绽放的麻椒。高强度的疯狂使用严重受损的机体,两次巨额的病毒注入,和报废的右手,贯穿的身体的骨刺让少年再也强撑不住。左臂支地半跪在猩红泥泞独属于帕弥什的沃土上,被类人的骨刺堵塞的循环液通道迫使颅压过高,从额头的逆元装置探角和左瞳为了减压渗出少年酷似血液的循环液将少年的半张面孔染的斑驳,和右侧少年英雄气的秀气脸庞形成强烈反差。湿润的循环液遮蔽了左侧的视觉模块,少年现在完全不能看到身体左方的任何事项,徒留在左眼视线上的是一片鲜红。双腿液压驱动也因循环液大量流失而没法仅靠肌肉快速移动才迫使少年选择省力的半跪。看到常羽收到如此严重的伤害,新一只的类人打算进行最后的收尾。狂奔着冲向常羽,轻微的颌首流畅的下腰,怪物从少年头上越过,而少年的尾巴代替右手辅助左臂瞬间抱住怪物的脊椎引导两人的重量加速度猛然轰
击地面,坚硬圆润的头颅碎裂开来。少年松开手,腿部积蓄了力量支撑起了构造体的重量重新站立起来。反手比划了一个通用的挑衅手势。
而就在少年击杀了这只类人时,周边的类人全部掉头逃离这里。少年庆幸这群类人知晓恐惧,但常羽不知道的是,类人恐惧的不是常羽,而是常羽身后破茧而出的不明生物。如果常羽参与了空中花园一个月前就在此地剿灭母体的战斗,就该知道同样的一雌一雄两只人类形态的帕弥什聚合体几乎将整个空中花园的地面武装摧毁,并将法奥斯军校毕业生尽数送进生命之星,如果不是名为汉斯的老者举着名为人类的旗帜引导天基武器以自己的肉体为坐标毁灭了周围的一切,那后果是没法假设的。
(你也能忍耐,曾为我的名劳苦,并不乏倦。然而有一件事要责备你,就是需把起初的爱心离弃了。所以应当回想你是从哪里坠落的,并要悔改,行起初所行的事。)
从身后飞旋的一脚正踢中常羽的无法视物的左侧脖颈,将少年击飞出去,那人性生物单脚点地比少年坠落的速度更快,贴在少年的身旁弓腿用膝盖猛裂一击命中少年腹部,两枚骨刺的顶端尖角从伤口处透体而出割裂了背部的烫金纹身。常羽双目微张瞳孔收缩跌落在地面上,猛烈的疼痛让构造体的系统和常羽的思维宕机,掺着循环液的唾液从嘴角渗了出来。漆黑的脚隐约的透出独属于帕弥什红光的切痕盘旋而上,顺着同样漆黑的双腿蜿蜒扭曲,像是人类血管一样。轻巧的踩在已经毫无意识的常羽背部,用力的腻了腻剩余的凸起类人骨骸尖刺。仿佛刚出生的贪玩的孩子,区分着尖锐的骨刺和光滑的皮肤,并不在意这悲惨的身躯已经千疮百孔,用脚趾夹住骨锥缓缓拔起,不同于尖端的细小,骨刺底部约有拳头大小,被这样的拔起的骨刺带来的剧痛,刺的已经昏迷的常羽再度清醒醒,屈腰蜷缩想要躲避这从内向外发散的疼痛。但人类聚合物的脚掌带来的压力让少年完全无法做到屈腰的动作。那人类聚合物与人的外形无异,比起像怪物的类人,更像是感染了帕弥什的人类。延伸到胯部的漆黑并没有男性的性特征,区别与少年消瘦但现在布满伤口的身体,人类聚合物有着完美的腹肌但区别与人肤的丝毫无损的灰白色皮肤,胸腹部的肋骨和腰身则是黑色和灰白交错的被肌肉间纹理分割的色块。漆黑的右臂从小臂处陡然巨大化像是招潮蟹一样特化了一侧的手,与双腿上的切痕一样的切痕里透出红光盘旋缠绕整只异变的右手。灰白的左手则与人类无异,只是指尖与指节是完全由红色的帕弥什结晶构成。完美的面貌让常羽想起了灰鸦小队的乱数,除了里的发色是橙色而聚合体是银色外,简直一模一样。
骨刺的构造让人形聚合物难以从背部将他拔出,便又用脚踩在刺的尖端用力碾压,骨刺反复的从常羽的身体里来回穿刺,吃痛极了的少年却无力将背上的脚掀翻,只能默默忍受着痛苦再体内拉锯并积蓄力量企图反击。男性像是玩腻了是的,抬起脚将少年踢到一边,欢慢踱步到想要爬起来的常羽身边,慢慢抬起脚重重踩在少年胸口,将少年再度压制在地上,一样是感受插在少年胸口的骨刺,不同于背部的尖端男性聚合体这次用足尖用力的将平滑的大头压下,甚至用脚趾蹭了蹭破损的伤口,失去了骨刺的堵塞,大量的循环液随着空洞的伤口混合着雨水四散逃逸,男人的足顺着少年的小腹缓缓划到两腿之间,玩心大起探索起这自己没有的器官。已经适应过一次痛苦与快乐并存的精神高潮让少年在帕弥什和肾上腺素的催化下勃起了,紧身长裤瞬间束缚住勃起的少年阴茎。男人观测到了新奇的反应,用力踩下却让痛苦大于快感,激凸的紧身裤瞬间又变了回去,「啊!」的一声让刚刚积蓄力量准备反击的常羽重重跌回地面,那聚合体并不理解疼痛导致了少年的性兴奋消失,抬起脚再次狠狠的踩了上去。这次少年连痛呼都没能做到便晕死了过去,先前英气的少年面庞重重的跌在泥淖里,无神的眼并未合上而是散的更大,嘴角流出不受控制的涎液混合着泥水将嘴角都污秽了,再无半点英雄的影子。没有得到勃起的结果让男人寻找起了规律,再度缓慢的摩擦常羽的茎身,期望复刻刚刚的勃起,还未散去的痛觉麻痹着阴茎使其不能得到快乐,男人则加大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待到痛觉消退阴茎再度勃起。男人则兴奋与自己找到了规律,为了验证碾压与摩擦对这新鲜的事物的关系,男人再次高高抬起脚,重重的落下,晕倒的少年没有反应,但收到痛觉信号的阴茎如常的萎缩。男人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不断的快速摩擦和碾压,让少年的性器在快乐和痛苦间摇摆不定。反复的刺激让常羽的阈值变得异常低下,让少年的阴茎没有再一次萎缩,男人仿佛在求证的定理里找出了一个反例,试图再次用定理验证自己得出答案的正确性,但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疼痛的性器并没有在这样的踩踏下萎缩,聚合体加大力度在此踩踏上常羽的阴茎,男人仿佛数学家一样再次获得新问题的解。在一次又一次加重的倾轧和反复的摩擦下,肉棒已接近他的极值,随着男人再度加大碾压的力度,常羽在疼痛中喷射出了精液。濡湿的裤子让男人察觉了异样,俯身查看却不得要领,男性聚合生命并不理解人类的高潮,再次发生的区别与之前的异相让它依旧选择了加大力度。但已经喷射过的阴茎短时间无法再度冲血。不断加大的力度并没有让它眼中奇异的物品恢复到之前的状态,男人再度提出了新的解法,变换了角度的裸足击在常羽的卵蛋上,让已经两度昏迷的少年瞳孔收缩蜷成一团恢复了意识,但少年此时已经发不出任何表示痛苦的声音。
少年的蜷缩让男人不再能观测到它眼中的奇异物品,强硬的抓住少年的一只腿,用力的像腰挝折过去,超越机械和人体构造的角度让少年的腿“骨折”了,这样的“轻微”的疼痛甚至已经不能让少年感知到了。少年抬起仅剩的可以活动的左臂想要还击,但还未出拳,又是一击踢在少年的金玉袋上,拳至中途便已失了威力和准头,没能命中任何目标。合不拢腿的少年连守护的姿态都做不到,只有腰身的弯折身体半倾。又是一脚落在同一位置,常羽眼神空洞,似乎世界已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飘荡在意识海中,用着上帝的视角观察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身体。随着一击又一击的打击着,常羽在意识海中看到了自己的卵蛋肿胀的隔着裤子都可以看到了。又是一击,少年看到了带着几缕粉红的橙色液体稀薄的从没有勃起的阴茎里流了出来,将原来裤子上仅有一点的潮湿印记扩大到整个裆部和臀部全部湿透,那是阴囊里的血管破裂混合着精液和尿液流了出来。少年并不想从意识海里醒来,并非是惧怕那生物,而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狼狈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