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刚一触及方雪双乳两侧的铁链,这位贵妃娘娘就好似被捏住了尾巴一般的猫咪大叫起来,脸上泛起红晕,身子筛糠一般的颤抖,艳红的乳珠涨大了一圈,连着乳晕周围的颗粒都凸显了出来,冒出一粒粒暧昧的小小颗粒,诱人至极。
“哦?奴才为何碰不得?”吴贵笑得贼眉鼠眼,眼睛眯起,浑浊的目光逐一扫过方雪赤裸的上半身,这女人是江湖出身,身子自然好得没什么话说,每一寸肌体都是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赘肉,小腰而结实平坦,腹上隐隐有马甲浮现,随着呼吸起伏,凸显轮廓。
“让你别碰就别碰,哪那么多废话!”方雪的一张俏脸冷得吓人,黑色的眼瞳倒映出吴贵苍老的面容。
可方雪越是如此,吴贵就越是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过那一顿鞭子,他是市井的小人物,小人物的行事风格就是斤斤计较,不能蚀了本,比如现在,方雪越是杀气腾腾,吴贵就越发想把这位贵妃娘娘按在身下,好好的操上一捅。
总不至于,这位方雪能比何若雪还来得难缠吧?
吴贵这样想着,就充分利用玄武血脉的便利,他蹲下身,饶有趣味的盯着方雪身上的细链看,越看越是奇怪,最终还是出手拉扯一下,材质很特殊,不是金属的冰冷,也不是草绳的粗糙,恍若丝绸一般剔滑,尚且带着方雪微热的体温。
“奇怪…这难道是千年寒蚕的吐丝?”吴贵疑惑的说了一句,却看到了方雪慢慢侧过了脸,当时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寒蚕吐丝本就罕见,多是大明朝皇帝用在龙袍身上绣以龙腾龙须的珍惜物,水火不消,刀剑难断,比起寻常的金铁更为坚韧,可以随着力度大幅度的拉伸,延长,一丝一缕都足以价值连城,何况是这么长,这么连贯的一整条线落?
吴贵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位方雪或许并不是因为功夫出色,姿容俏丽才会被朱祁钰选中当妃子的。
她…更有可能是从一开始就被英宗朱祁镇派到了江湖里,一点一点逐步靠近,最后进了代宗的三千后宫。
代宗啊…代宗…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选择任何的东西,你的选择,都是英宗让你选的,在恰当的时候,恰到的地点,用恰当的人,让你作出恰当的选择。
吴贵深吸了一口气,一张老脸都跟着白了几分。
他摇头,甩掉了这些不该自己去想,去揣测的念头,不消片刻,就重新挂上了一张猥琐奸诈的面容,盯着方雪上下左右的看。
“看…看你妈看…信不信我等会把你这对狗眼给挖出来!”方雪被吴贵弄得急了,忍不住骂出了脏话。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这乌龟已经看出了一点名堂,一手压制住方雪的手,一手缓缓拂过方雪细腻的肌肤,从柳腰滑到了后背,细细摸索,就抓到了一根同样材质的,韧劲十足的线,然后…淫笑着拉扯了一下。
“哦呜…狗…狗奴才!”
只这一拉,方雪突然咿呀尖叫起来,叫得无比狼狈,伸长了脖子,青筋鼓起,一张粉白的面孔若桃花一般通红,双腿猛地绷直,若非吴贵躲得快,这一脚只怕是要踢在他要人命的地方了。
“嘿嘿嘿,果然是这样啊…”
吴贵在方雪不需要自己用力,就自发岔开的双腿间蹲下,看着方雪如高潮一般抽搐颤抖的腿肉,用心嗅了嗅空气中翻开的桃色淫靡气味,手掌放在了已经渗出汗液的白腿上,沿着内侧的嫩肉一点点向上滑动,直至滑到腿根,触到了一根柔软的毛发,方雪也只是疲惫的垂下目光,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余的力气动弹。
吴贵更是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双手逐一落在了方雪柔腻又结实纤细腰肢上,看着那些滴淌的汗水从乳沟滑落,最后汇聚在那精致小巧的肚脐眼位置,然后一手向下,捏住了弹性十足的一瓣白臀,另一手则是开始扯起了那件长裙,向下拉拽。
不过短短的掂量,吴贵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这方雪虽说臀儿不及二贵妃娘娘的丰隆,但弹性却是十足,满满当当的好似一枚揉不开的弹球,哪怕这般捏着,都能充分感受到那种惊人的张力,可想而知要是自己的腿胯撞上去,再被弹开,那是一种怎样难以言喻的滋味。
方雪的裙袍是一身利于江湖行走的剑装,好脱得很,稍稍带着她歪了歪身子,就滑落到了丽人儿的膝盖处,而就在这一瞬间,方雪也是忽然全身一颤,脸色一瞬间变得娇红,身子险些倒了下去。
“贵妃娘娘,你怎么了?没事吧?”察觉到她的慌乱,吴贵连忙问道,心知肚明却又装作关心的样子,落在方雪眼里当真是可恶。
“你说呢?”方雪双腿用力夹紧那只忽然伸到她胯间里的大手,声音很低,没有什么力气。
吴贵看着方雪笑,粗粝的手指不停在方雪的胯下拨弄,他低头,笑意更盛,指尖已经灵活无比的拨开了那片单薄的遮羞布,吧嗒一下耷拉在了腿胯的两根耻骨线上,果然不出他所料,方雪缠在乳房下侧的千年寒蚕如丝并非只有那么一截,是长长的一根,沿着她的双乳,腰背,和臀股缠在了一起,两端则是挂着阴钩和铁剑,多年前闹事杀人取走首级,靠得就是寒蚕吐丝的惊人柔韧性,莫说十米,就是二十米,三十米,方雪也能做到。
不过话是这么说,想要掌握这种特殊的材质,每个十年半载是万万不能的。
这也从侧面更加验证了吴贵的猜想,这样的稀罕物,加上从小练就的功夫,不是英宗特意送给代宗的只能是见了鬼了!
吴贵啧啧咂嘴,目光继续向下,雪满面潮红,抗拒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可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轻响,让吴贵用力拍了下大腿,吃痛不由分开了大张的腿根,露出了小小一撮乌毛和里面红吱吱的穴口子。
“啧啧啧…贵妃娘娘,你这玩法…老奴还是头一次见到啊…”
吴贵眼睛一下子瞪大,直勾勾盯着方雪胯间猛瞧,而方雪在他的声音和目光注视下,身体里的热量也如潮水般猛烈,双眼春意朦朦,身体酥软的数次要瘫倒在了椅子上。
原因无他,只是那根偏长的寒蚕丝带下段就夹在了两片肉唇和臀沟之内,细细的一条线,嵌入了两片层层迭迭的阴唇夹缝之中,摩擦之间,带上了丝丝粘稠的淫液线,吴贵轻轻一碰,那丝线就跟紧绷的弓弦一般在方雪的两片肉唇内弹动,越是触碰,就越是厉害,方雪刚刚才软下去的身子也跟着弹了起来,气呼呼的瞪着吴贵,可嘴巴里却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吴贵…你…停一下…别碰了…我给你去找个婊子…一个不够…两个够不够?”方雪说着,试图伸手,结果还是被吴贵抓了过去。
这头成了精的老王八说不出得意,带着酒肉腥臭的气息不停的拍在方雪俏生生的面颊上,说:“怪不得都说方雪娘娘你是宫里最爱干净的妃子,一天就要洗一遍澡,有了这物件在,奴才觉得您怕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泡在水里吧?”
方雪的脸红得怕是要晕过去,美眸灼灼,如果不是被玄武血脉压制不能乏力,绝对恨不得一口吞了这只老王八。
她张了张口,到嘴的叫骂又给吞了回去,只是因为吴贵的手指正在下方如拨弄琴弦般跳动,并且很快就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也会跟着颤抖的奇妙反应。
方雪恨恨的等了他一眼,咬着牙,也没打算求饶。
而自始至终,吴贵左手的动作都没有停止过,反而更加花样百出起来,方雪全身轻微的颤抖着,双唇紧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腿努力的夹紧,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方雪的脸色渐渐酡红,双目迷离,红唇微张。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也跟着垂落,竭力的捉着吴贵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抽出,但她此时全身酥软,哪还有半分力气。
股间早已洪水泛滥,凳面早已完全湿透,饱满的臀肉湿哒哒的一片,似乎轻轻一拧就能拧出水来。
“哎呀,滑了一下。”吴贵嘴角一扯,指尖微微稍一用力,轻易的钻入了方雪大大分开的腿胯间。
噗…水液飞溅的声音在安静的气氛中响起,清晰的传入方雪的耳中。
“啊!!”
方雪如遭雷击,娇艳的红唇中发出一声快慰至极的娇喘,身体猛地绷紧,剧烈的颤动着,而吴贵的两根手指则是被滑腻湿热紧紧的包裹,清晰的感受着痉挛和强劲至极的喷射。
过了好一会,那股剧烈的激射才慢慢停止,吴贵的手掌已经满是晶莹的液体。
他继续在里面猛烈的捣动了几下,享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这才满意的将满手的液体慢吞吞的抹在她光滑柔腻的大腿上,不着痕迹的抽了回来。
方雪剧烈的喘息着,强烈的刺激之下,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如此剧烈。
她一脸潮红的瞪了吴贵一眼,身体里那被抽空的力气终于算是恢复了一些,她的腿间,臀部都已经完全湿透,就算是细微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的水流沿着大腿从股间淌下,有的甚至直接滴落到地面上。
“贵妃娘娘,奴才可算是到位了,接下来就得换我来舒服舒服了吧?”
吴贵说着,起身,哧溜一声,干净利落的连着兜裆布一起跟着裤子脱下,颤巍巍的晃了晃。
月光从后方洒落,照在了吴贵一下子显得高大异常的背影上,那黑乎乎的一脱阴影就这么投射在了方雪的脸上,同时也可以清晰地看到方雪一双星眸瞪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并且还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骗…骗人的吧…你是要弄死我么…吴贵…。”
吴贵抖晃着自己的肉棒,这物件任谁第一次见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不仅粗长而且黝黑,形状弯弯曲曲好似凶恶的大蟒,龟头如若鹅蛋,青筋盘结,与之相比,方雪那细窄的羊场小道是那么娇嫩。
“贵妃娘娘莫怕,钱皇后吃得下,您自然也吃得下。”吴贵这般说着,拖动黝黑光亮的身体往前走了两步,蹲在方雪的身边,伸出左手揽住方雪的腰身,轻轻的抚摸起来,同时还扭头在她还带着尚且没从惊讶错愕中回过神来的脸蛋上吧唧舔了两下。
方雪转过螓首,机械又麻木的看了一眼贼眉鼠眼的吴贵,两人的肌肤一白一黑,对比无比显眼,她无论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好像有些接受不了被这等人物侵占,于是只能不满的轻轻推了他一把,声音都不自觉的在打颤:“你…能不能饶了我?这东西我看着害怕,吃…吃不下去的吧…”
“吃得下。”吴贵眯起眼睛又看了看方雪那细窄成一条线的肉唇,上面夹着一根细细的蚕丝,吐着湿湿嗒嗒的粘浆,怎么可能被她劝住。
“我说吃不下。”方雪又推了吴贵一下,抬起下巴强调。
“不然打个赌吧?”
“我打你妈个头!”方雪终究还是骂出了声,准备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全部用在着踢出去的一脚上。
这一脚动作很大,收起,踹出,连贯非常,而到了吴贵的胸前就已经力竭,变成了轻轻的一踮,与其说是挣扎,挑逗的意味反倒更盛。
吴贵本来就是蹲着,迎面一脚踢来不偏不倚落在他的鼻梁前,力道也几乎是没有,他抖了抖脸上的肌肉,一把扼住了方雪细软丰润的脚丫子,怪叫了起来:“贵妃娘娘使不得,你这一脚下来,老奴可是半废了,到时候谁替老奴去苍穹门啊?”
方雪先是脸红,然后呸了他一声,刚刚恼怒的心情被吴贵这搞怪一般的动作和话语有所冲淡,皱着眉头道:“别装了,你身子骨好着呢。”
吴贵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猛然站起身子伸出左臂把方雪揽到怀里,在方雪耳边轻声说道:“娘娘你也别装了…刚才是不是在我的手里头去了一次?”
“我…我…我才没有!”方雪缩了缩脖子,声音怎么都响亮不起来。
“还装…娘娘你看这儿,啧啧啧…这水流的,都快止不住了。”吴贵又弹了弹方雪胯间的那道线,根本懒得再和方雪反驳和争辩什么,直接用右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舌头猛的钻入了方雪被迫张开的檀口,粗糙的大舌头拼命的在方雪的口腔中搅动起来。
“唔唔唔…”方雪双手推动着吴贵的肩膀,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
而吴贵则是紧紧的搂住了方雪,粗糙湿滑的大舌头不断的挑逗着怀里的贵妃,感觉到怀里的方雪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就强硬的扯起方雪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用嘴巴去吻她的双唇,堵住那些还想着挣扎的话音,右手则是放开了方雪的脸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下移,用虎口卡住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下缘,用力推挤揉弄了片刻,接着手掌轻轻下滑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把手慢慢探了进去。
“呜呜呜…吴贵…不行啊…”方雪一下子就皱紧了眉头,脚尖也跟着踮在了一起,身子猛地向身后一停,和吴贵的嘴唇分开。
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齿,似乎是在憋着娇媚的轻吟,可是那些被动高涨的欲火根本是她用理智无法压抑的。
“娘娘你就别挣扎了,你想要的对吧?”吴贵把火热的呼吸喷到方雪的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张嘴大口的舔舐着她肌肤的香甜与滑腻,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按在她的蜜穴上,隔着一根沾满了银丝的细绸轻轻抚摸着,感受着方雪那里所散发的热量。
“你放狗屁!”
“嘿…奴才放屁?娘娘…别以为奴才这些天在宫里都是白待的。英宗为了习武,连千娇百媚的钱皇后都不能碰,最后还是让奴才给弄上了床,他就在外头看着过干瘾。他都这样了,还能喷你?至于代宗…啧啧啧…要是奴才没猜错,那可是个阳痿早泄的皇帝。你这身子…得多少年没尝过肉棍子的滋味了啊?”
方雪听着吴贵的话,越听越是心惊胆战,她确实小看了这人,本以为只是个好色的糟老头,却没想到短短几月,他已经将代宗英宗之间的事情摸清了个大概,说的半点不错。
英宗是青龙,青龙血脉最大的特点就是肉棒猛烈凶悍,恍若狰狞的龙鳞包裹,寻常女人难以消受。
而在修行上,如果说玄武是针对女人家的短暂禁魔,那么青龙就是同阶无敌,同样的是行宗级别的高手,朱祁镇哪怕只是刚刚迈入了一脚,都可以面对七大高手中的任意一人立于不败之地。
缺点,当然也是有的。
青龙血脉传承者修行神速,对普通来说越境所需要的门槛只需抬足轻轻迈过,但如果有了子嗣,特别还是出现了四异之一的蛟螭这种潜力股的子嗣,这种修行的天赋就会被分化,子嗣越多,退步得就越是厉害,只能靠着不断的修行来稳固。
英宗朱祁镇当皇帝之前就已经是行宗,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还是行宗,而且自从了解到子嗣会影响血脉之后,他就彻底绝了行房的念头,至少在解决四大家族之前,他一个女人都没碰。
而女人后窍嘴巴这种地方,换成普通男人或许可行,要是被他那狰狞的青龙根捣动,只怕是要血流不止。
久而久之,这位皇帝就养了个极其别扭的习惯,倒也是和青龙的青字相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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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满身伤痕的吴贵哎呦哎呦的叫着离开了少保府,搭上了马车,远远驶离,消失在了于谦的视野中。
片刻后,于谦收回了目光,望向了身边的方雪,犹豫了片刻,总算是打消了心里的顾虑,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方雪娘娘不亏是江湖出身,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
“不碍事,那狗奴才脸皮子厚。”方雪咬着牙回答了一句,然后也看了眼于谦,盯着他发青的眼袋说:“少保大人也辛苦了,看样子操劳过度,适当保重身体。”
“娘娘也是,您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方雪沉默,唯独衣袍下的穴根子还在淌着吴贵没流干净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