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庆功晚会(D)
惊魂未定的二人冲进最后一个厕所隔间后,快速的贴墙站好,婉愔在夏意进来之后主动的往里挪了一大步,下意识的尽量离胖子远些。
这样妻子就在里面的半间,空间不是很充沛,她面前是马桶。
夏意则在入门后较为空旷的半间,背靠隔板站好之后,发现厕所门随即打开:因为之前被踢坏了栓,活页之力会将门自动打开。
胖子右手一推,顶住了厕所门。
二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好在廖崴进来后并没有发现异常,开始和龙玉忠热火朝天的聊开了,所以婉愔也快速的镇定起来,通过几次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身心状态。
往右望去却发现右边的胖子正呆呆的望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脸和胸前因为深呼吸而起伏不已的动人山峦,眼里满是痴迷和色欲。
她不由得在心里升起一股厌恶,将头扭开不再看向他,脑海里却计划着等廖崴小便完就马上离开,觉得外间的龙玉忠老是和廖崴聊天的行为是无比的讨厌。
夏意进门后眼睛就基本没有离开过身边的美人,和心仪的大美女在男厕里同处的感觉真是不错,玉脸上染着几缕红霞,哦,专注的深呼吸时,胸前那一对玉乳夸张的耸动着,回想起视频中接近36d的尺寸,不禁让他心头一热,估计现在有实实在在的36d了吧?
最近好像大了一点,嗯,确实的,嘿嘿,密集性欲可以刺激性特征再次发育嘛,里面估计也有老子的功劳啊!
夏意一厢情愿的想着,下面的老二也开始慢慢的抬头了。
嘿,女神看过来了,视线要和我对上了,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真是暧昧啊……
胖子不算聪明,但婉愔眼里的不屑一顾和厌恶还是能分辨得出来,这深深的刺伤了他脆弱的自尊心。
在联系起他右脚刚刚受到的重创,这让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夏意不算聪明,甚至有点笨,但那是和婉愔、龙玉忠两个人精相比,其实他和普通人相比还是毫不逊色的,甚至在男女问题上还有着超出平均线的水准。
这不,他脑子一转,马上有新的念头浮现。
她怕曝光,她要脸面,可我不怕啊,我不要脸啊。
搞不好还可以……
嘿嘿……
突然间,胖子伸出左手轻点婉愔的右肩,她扭过头来没好气的看着他,只见夏意一脸笑意的小声慢慢说:“我——要——出——去——了。”
老婆一下子没有看明白他的口型,夏意就慢慢的加大了一点音量又说了一次,并且带比划的,这下老婆她看明白了。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直摇头,做否定状。
可夏意无可无不可的扁了扁嘴,慢慢的送开了顶着门的右手,随着右手的松开,厕所门在活页的带动下慢慢的打开了。
这下婉愔着急了,急忙冲前一步,侧着身越过夏意用一只手顶好门,生气的放慢语速小声质问:“你干什么?!这会被他发现的!”
夏意自得的答道:“那是你的事情了,与我无关。”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能出去。干嘛你?别碰我的手!按照约定你们不能主动碰我。”
“是吗?那约定有要求我必须在这里陪你吗?”夏意想把婉愔顶门的手拉开。
看见夏意故意使坏,婉愔一下子有些着急了,一个跨步来到门前,用左肩靠着顶好门,瞪着胖子:“我不管,反正你……”
正在这时,廖崴的讶异的声音传来“咦?胖子和谁在里面?哇!好漂亮的高跟肉丝啊,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呢!原来躲在这里玩女人,真是刺激啊!哈哈……是谁在里面啊?我们公司的哪个浪货,那么敢玩?让我也插一脚怎么样?”
婉愔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完了,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嗯,只要不开门,他就不知道我是谁。
看着婉愔的眼里流露出明显的震撼和担忧,夏意抓住时机,拉开了裤裆的拉链,一把掏出他的大鸟,这时它已基本全硬,剑拔弩张的,马眼直指着妻子。
他小声的说道:“帮我含它,我就不出去。”
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娇妻听了此言,定睛一看,“嗡”又是一波震撼袭来,一个黑乎乎的硕大凶器从夏意的西裤拉链里探头出来,青筋凸起,狰狞得让她不敢多看,又不敢多说话,只会下意识无助的摇头。
夏意兴奋的看着面前一直镇定自若的人妻首次出现惊慌失措的表情,一面品味一面继续下猛料:“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这样直接出去,反正我没有违约,你也不能约束我的自由。”
说着又伸出手来,想把妻子拉开。
“哆哆”的敲门声突然间响起,厕所里的二人被吓了一跳。
“开门啊夏意,让我也来一炮吧,看看你约的是谁?够靓吗?应该很骚吧?”
廖伟轻推厕所门,也想加入进来,这下是有求于人,连胖子都不叫了。
“哈哈,不要那么心急嘛,这还得看里面的靓女同不同意啊。可能人家会害臊呢,或者跟你不熟,不愿意啊。”龙玉忠适时的劝慰着。
趁着妻子不知所措的关口,夏意趁热打铁,俯过身去把嘴巴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威胁道:“你最好马上答应,要不我立刻就走,你自己在这里肯定顶不住,他一推开进来肯定要操你的,而且如果他加入的话,哼哼……我只是要你用口帮我含而已,你自己看着办吧,给你五秒钟。”
婉愔很不愿意和夏意挨的那么近,但又怕离得远了说话会被门外的人听见,只好强忍着。
怎么办才好呢?
此时的妻子心乱如麻,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肯定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脱身计划,可现在事态的变化突如其来,时间又紧迫而且内忧(夏意)外患(廖崴),一下子根本没有好办法呀。
怎么摆脱这种窘境呢?
还没等她考虑好,就发现耳垂突然被一个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舔了一下,顿时不自觉的浑身一颤。
那是夏意在心里默数五秒之后,看见婉愔依然两眼迷茫,于是他决定主动出击。
先是恶作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珠,接着一只手扯着她的玉手握向自己的大鸡吧,而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慢慢蹲下,把头凑往胯下。
反应过来的女领导马上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胖子立刻将右手从肩膀上放到了门的把手上,并用威胁的目光盯着她。
这让她不由得慢慢的停住了挣脱的动作,夏意瞅准时机用手按着妻子的头继续往他的男根靠拢,可她就是不张嘴,任凭夏意的黒鸡巴在脸上、鼻子和嘴附近晃来晃去。
这时夏意说话了:“廖崴,你也想屌这个女人是吗?”
“那是,快点开门吧。我刚喝完酒,性致正好,还想等会出去找个妞打一炮呢。”廖崴急切的答道。
夏意故意停了一下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婉愔,像毒蛇盯着青蛙一样。
婉愔知道他的意思,终于认命般的张开了性感的朱唇,夏意马上将龟头顶入两片红唇中,可由于阳具过大,婉愔的檀口根本无法全部吞入,所以只是进入了一半左右。
即使这样夏意也觉得很爽了,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之处,更多的快感则来自心理上的,自己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女经理,蹲在自己的胯下为自己服务。
这种成就感是前所未有的,无论多贵的妓女都达不到这种效果啊。
而此时的婉愔心里却是非常难受,百分之八十的感觉是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向她袭来:自己居然蹲在男厕里为一个坏男人口交!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是紧张之外还夹杂着一种异样的情绪,紧张很正常,毕竟突然陷入这种随时会被暴露的境地,有担心在所难免。
而另一种比较少见的情绪,应该是兴奋或者刺激吧,虽然婉愔心里很不情愿承认这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确实是这样。
监视窗的那一头,我早就激动得浑身微颤,首先当然是担心妻子会暴露身份。
不过更多的则是来源于自己贞洁的妻子,被一个无赖一样的下属,抓住软肋胁迫她蹲在男厕所的地上给他口交。
要知道,有轻度洁癖的妻子是不喜欢口交的,和我在一起十年出头了,给我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废了我好大功夫才来一次,而且每次事后都要被埋怨很久。
在外面口交则是从来没有过,现在让他享受到了连我都没有过的待遇,让我不禁非常嫉妒又有一点失落。
“哈哈,这次还是算了吧,上次我想要玩那个你新把上的女大学生,你还不是放了我的鸽子?
这次轮到我了,这个女人还是蛮听话的,但是有点放不开,我还是自己多屌几回,让她习惯老公之外的鸡巴先。”可能是看在老婆最终还是配合了的份上,夏意拒绝了廖崴,毕竟让他加入变数过大,不符合胖瘦二人组的利益和既定目标,不过他口上可没有留情。
“还是人妻?哇,胖子你有福啦,人妻水多,会玩,放得开,不像那些所谓的处女,根本不会伺候配合,对了,现在她在给你口交吧?到底是谁啊?”
被拒绝加入的廖崴也不是特别的在意,继续和二狼热火朝天的交流着。
“怎么样啊靓女?外面的帅哥很想认识你哦,要告诉她吗?”夏意故意调侃着问道。
老婆乜斜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茬。
夏意也不以为意,只不过由于婉愔口交经验较少,他即使心里爽翻了天可肉体一样不是很舒服,于是提要求了:“吖,我说,你要用心一点啊,这个牙齿要用唇包着……哦,不要那么用力,温柔的……啊,对了,舔一舔这里,就是这样……哎!我说你怎么……你故意的啊!”
婉愔目露讥笑之色,看来刚刚是故意整了胖子一次,让他龇牙咧嘴的嚷了起来。
“哈哈……你这死胖子号称御女无数,感情真是牛皮吹上了天去,哈哈……”廖崴在外面乐不可支的嘲笑他。
这让夏意有些恼了:“你真那么想知道她是谁啊?我告诉你,她就是我们公司的荣大经理!”
这句话一出来,另外的四个人都震惊了。
婉愔也没有料到夏意真敢说出来,顿时花容失色;我在电脑前也直呼完蛋了;龙玉忠也被他小弟“实话实说”给吓了一跳,嘴里的烟都快掉了下来;而廖崴先是被这个答案给狠狠的震了一下,接着半信半疑的左右张望了一会,当他看见龙玉忠脸上也流露出吃惊的神色时,脑子一转,随后释然的笑了。
“我说你不要乱吹好不好,说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出来干嘛?要不是龙兄在旁边,我险些给你骗过了。”
廖崴的自作聪明,让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
“就你这鸟样还想玩我们的荣大美女?哼,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我最喜欢御姐类型的,我早就看上她了,我配她还差不多,你?!下辈子吧!”
廖崴一见大家都不说话,自以为猜对了,于是毫不留情的“撇”了夏意(本地方言,恶意嘲讽的意思)。
“你说什么?我……哦……”胖子成功的被廖崴激怒了,正想大声的将真相讲出,这让站在廖崴旁边的龙玉忠很是紧张,于是马上出言打断。
“小意你胡说些什么?玩笑开过就算了,这里毕竟是公司,荣总毕竟是我们的上司,如果真让她知道了,得罪人不说,她肯定会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这不是我们该干的事!别再说醉话了!”
龙玉忠沉声道,特别是最后“这不是我们该干的事”一句,刻意加重了语气,终于让夏意清醒过来。
里面的婉愔也没有闲着,当她确定夏意由于性格缺陷的原因,很容易意气用事之后,当即改变策略,不再和他顶牛,而是主动帮他含住鸡巴,一只手托着那对大卵蛋,开始认真的舔着他的龟头。
这也是胖子很爽的发出了“哦”的一声的由来。
不过这让我很是气闷,老婆帮我含小弟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那么用心过啊!
夏意不再说话,专心的享受老婆温柔小嘴的服侍,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
廖崴见没有便宜可占,也就从门口退了回来,继续站在龙玉忠的旁边。
站定后他不甘心的东张西望“咦!?这是什么?哦!!!原来那么开放啊,真是敢玩啊!!哈哈……”
他发现了什么呢?
我突然间觉得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可一下子又找不到原因,就在疑惑间,只见廖崴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在厕所门口蹲了下来,一面低着头仔细的看着,一面啧啧称奇的赞叹着。
有点不妙啊,我霎时记起:由于是内门的缘故,所以不是全封闭式的,它下方离地有三十四厘米的距离,在外面也可以看见里面的部分情况,之前婉愔就是这样被发现的。
只不过不同的是,之前他们在外面看见的是脚和小腿的部分,现在,由于婉愔蹲在门边为夏意服务,所以被看见的则是她的阴部!
其实婉愔之前第一次整蛊式的口交之时还是比较注意的,双腿并拢侧对门边,这样外面能看见的是她的大腿。
而现在由于刚刚夏意的“实话”让他们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夏意侧背对门,婉愔匆匆再次蹲下时就双腿大开的对着门下的空处,从外面看过来,赫然就是老婆肉色丝袜的大腿根部,及紫色的小内裤,更有诱惑力的是,可以看见小内裤覆盖下的形状有些奇怪,不过有经验的人仔细一看,再结合旁边的两条黑色绑带,就可以认出它的真实身份——按摩器。
廖崴像个好奇的孩子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被激起了强烈的兴趣,仔细的端详了十多秒后,伸出手摸向老婆门户大开的胯下。
她正认真的给夏意叼着大屌,突然间发现有一只男人的大手从门外伸进来,在内裤上胡乱摸起来,她一愣之后马上条件反射般的想双腿并拢站起来躲避,可由于夏意的大手按在肩膀上,她才发力就被按下来了。
这下由于平衡的需要,双腿反倒打开得更加大了,可以让那只怪手毫无阻碍的自由探索。
这时那只手已经扯开了紫色内裤的边缘,露出了红色的小蝴蝶。
“哇,这是……那种可以高频振动三点夹击的吧?很厉害的,你们好敢玩啊,就不怕被人发现吗?”看来廖崴的经验也不少嘛。
看见自己起身失败,反倒让大腿更加的打开,婉愔赶紧用空闲的右手抵挡,可才动了两下就赶忙收了回来。
原因是廖崴说了一句话:“咦?手上有结婚戒指唉,真的是人妻啊,还是特制的,我来看看,搞不好可以认出你是谁哦。”
婉愔听闻此言,发现他正企图抓住自己的手,顿时被吓得马上将手抽回。
虽然经过两三下挣扎后顺利的让老婆把手抽回,但门外的廖崴也没有气馁,因为他发现隔着门的人妻正处于不设防的状态,她的私处除了一层薄薄的紫色内裤外,就没有任何防御力了。
他当然毫不客气的将老婆的小内扯到一边,可这样还是看不到她的私处,因为整个蝶形按摩器阻碍了视线,当然,旁边不少又粗又黑的阴毛调皮的跳出来和大家打招呼了。
这时婉愔正想将托着夏意卵蛋的左手用于阻拦廖崴的侵犯,可早有准备的夏意一把抓住她的左手,妻子扭了两次没有能够挣脱——也是,蹲着发力不稳的微醉女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比正常状态下的精壮男子力气大。
于是她吐出嘴里的龟头,再次瞪着夏意,做生气状的指着他的手,夏意则不以为意的说:“你不是答应好好帮我舔的吗?那就认真一点,不能只用口,手也要用。”
看见答非所问的夏意理直气壮的提要求,而且仿佛还占理,妻子思绪不由得一顿,还没等她想到什么,马上就发出了一声娇哼。
原来廖崴也没有停着,他将小蝴蝶抽出之后,又稔熟的解开了箍在大腿上的两个扣袢,顺利的将按摩器解下,随手丢在一边。
接下来手指一直在老婆的阴道口和大阴唇处温柔的拂动着,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很多人以为用力搓女人的私处会让她们觉得爽,其实是不正确的。
我看见男人的手在妻子娇嫩的阴户上游走,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完了,这下亏大了,我老婆还是首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别的男人摸小穴吧?
可恨的是这个男人一面占着手上的便宜,一面嘴巴上还要占:“胖子你不行咧!你的这个女人都没有什么水,看来是没有得爽啊,或者是她都不喜欢和你搞,让我来帮你一把吧,包让你的女人满意。”
再次被廖崴撇到的夏意一声闷哼,也不管浑身微颤的妻子不情愿,再次将阳具顶上前去:“你别管那么多,专心帮我吃鸡巴,要不让你好看!”
其实婉愔不是没有流水,而是之前流了很多 ,刚刚又一直和二狼斗智斗勇,随后又被吓,所以现在蜜穴里水不多是真的。
早被挑起情欲的妻子,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他这样放肆,可身体却很是享受廖崴细腻的爱抚。
现在发现夏意一副气恼无比的样子,又担心他莫名其妙的发飙,做出不智的事情,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继续帮他含屌,还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我这样是两害相较取其轻,我是避免更大的损失,反正含……
嗯,这东西还有被摸也不算做爱,只要没被他们用那个坏东西插入就好,他在外面不管怎么摸也看不见我是谁。
于是她就逐渐开始心安理得的“工作”和“享受”起来,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底线是一退再退了。
廖崴一面仔细的观察着妻子的阴部,一面用娴熟的技巧挑逗着。
大约半分钟多一点,她半干的花径开始流出一丝丝清亮亮的水渍,没过多久就连成了一大片,借着这股湿滑,手指活动的范围和动作开始变大起来。
不仅仅局限于阴唇的里外两侧,还用湿润的指尖开始由轻到重的触碰着蜜豆,这下就像扭开了水龙头一样,不多会,整个阴裂都开始变得泥泞起来,廖崴的手指偶尔离开的时候还可以看见拉丝的效果,看来婉愔才回落没多久的情欲又被他充分的挑逗起来了。
对于这良好的效果,廖崴当然满意:“啧!真是极品啊!才摸那么几下就湿成这样了,看来我的指法是越来越厉害了!对了胖子,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她是谁啊,这样的极品正是我所爱呀。”
胖子一直看着胯下的风情轻熟女在给他认真的舔着,聪明人学东西就是快,婉愔正将嘴努力的张成“O”型,尽量将吞入空间扩充呢,这个表现让他很是满意,再加上他也不满意廖崴的得意劲,所以爱理不理的答了一句:“你自己猜去吧。”
看见胖子守口如瓶,廖崴自然不满意,可毕竟多年交情,虽说没有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可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翻脸啊,于是他转移目标,重新寻找突破口:“靓女,应一声吧,今后常陪兄弟玩玩,包吃包住包来回,保证让你满意。看上啥衣服皮包的,尽管开口,想在哪儿开趴体搞聚会过生日,任你点,包给你安排好,绝对让你倍有面子。”
靠,这小子还利诱上了,可我们家婉愔哪在乎你这点小钱,把她当刚出社会的小女生还是爱慕虚荣的小人妻或者因寂寞难耐喜欢出来鬼混的小骚货啦?
门里面的老婆压根没搭他的话茬,夏意可乐了:“算了吧你,收起你那一套吧,泡马子你要学的还有许多呢。”
廖崴眉头微皱,看来有些不耐,龙玉忠接口道:“你小子不是总说自己这几年进步大吗?闻香识女人会吗?自己猜猜也是一种情趣啊。”
廖崴听罢,不禁笑了:“好,那我就来一个看屄识女人吧。这小屄颜色鲜红,阴毛浓密,阴唇的上部有点褐色甚至发黑,很多人以为这是不好的,其实绝大多数的东方女性都是这样的,这是发育完全成熟的标志。稍微挑逗一下她就那么多水,应该是很有经验或者身体非常敏感的女人,上阴唇变大,至少是经过数百甚至上千次性爱摩擦造成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沉吟了一会,当然,手没闲着,一根指头已经伸进我老婆的蜜洞里了,这下让婉愔的娇躯又一阵轻颤。
只见他将中指慢慢的探入,上下摩擦几下后,又在蜜壶里转了几圈,才又道:“唔……阴道里很有弹性,也很紧致,真是难得,要不是她老公的鸡巴太小就是她恢复能力远超出平均线,你看,我一根手指都有被咬的感觉,如果是老二进去那就爽死了。”
廖崴说了边说边摸了好一会,妻子想要假装听不见都不行了。
可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因为她从来没有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被其中的一个异性像做研究一样的观察和描述着自己的私处,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啊!
我看见老婆被别人一面扣着小穴,一面像专家一样做分析状,心里也不仅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真像被吃货品鉴的一盘菜啊。
夏意一直注意着妻子的变化,他特别喜欢看她发窘,听见廖崴说了不少,也加入快意的说:“你唠唠叨叨的说了那么多,那结论到底是什么啊?”
“你别急啊,现在只有一个方向而已,不过范围会慢慢的缩小的。”
廖崴继续道:“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要穿着肉丝,平日里的形象估计是比较正统的,那应该不是公关部的那帮骚货之一,而且敢穿肉丝的话,腿应该不粗,身材应该不错,看小腿的长度,应该超过一米七吧?”
他也不大确定的说。
顺便说一句,从传统的职场礼仪上说,肉色丝袜常用于正式场合。
而婉愔的身高虽然只有一米六八,但她有着九十多接近一米的长腿,所以如果按照普通人的标准而言,廖崴的估计是基本正确的。
“一米七多的正统美女,身材要好,又不是公关部的,今晚还穿肉丝,还是人妻,那前台也就一个人合适而已,嗯……整个公司的话也就不剩多少人了……鞋子是达芙妮本年的新款吧?可惜不是太独特的款式,绒面斜跟,旁边有蝴蝶型的亮片,几百块不算贵,但也不是刚入行的小姑娘舍得买的,她平时应该在写字楼上班,而不是其他部门的。裙子是灰色的职场套装……常见……”廖崴小声的喃喃着。
靠,看不出嘛,还真是挺准的啊,这下我和老婆都开始有点紧张了,不会真的被他猜到吧?
看着本来镇定下来的婉愔再次微微露出慌乱之色,夏意也来兴趣:“看不出你嘛,有一手啊,继续啊。”
夏意的鼓励让廖崴情绪为之一振,毕竟这相当于变相的肯定了他之前推论的正确性,于是他再接再励道:“从你皮肤的滑嫩度和小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25到28岁左右,再结合其他情况,你是张颖洁,嗯……或者刘华敏吧。”
他自信满满的企图一枪致命。
可惜说出答案之后大家反倒松了一口气,廖崴的手也感觉到里面的不知名美女突然放松下来,他觉得不妙,转头看了看龙玉忠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猜错了,可一时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我则是在心里大呼侥幸,现在看来我出门前的劝阻是多么的英明啊。
如果老婆穿了件非常抢眼的衣服,或者脚上蹬着爱马仕、周仰杰的高档货,样式又那么独一无二,肯定会泄露好多信息。
再加上婉愔长期的锻炼让她的肌肉感比本人真实年龄年轻个三五岁左右,所以最终让廖崴找错了方向,躲过一劫。
廖崴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个环节,只好出声请求帮忙:“胖子,有用的信息太少了,不好玩啊,你在给点其他资讯吧,不用和身份直接有关的,要一些外形方面的也行啊,比如说头发是长发还是短发?直的还是卷的?胸部有多大?这样的。”
“好啊。”胖子在里面倒是一口应承下来,原来老婆刚刚紧张的时候忘记继续给他舔了,现在他想戏弄她一下。
听见死胖子答应了,婉愔急忙摇头示意不要,面露恳求之色。
看见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上司蹲在面前,面带慌乱的恳求自己,夏意很有成就感,觉得趁机多占些便宜。
于是伸出手来打算摸妻子的头脸,她下意识的躲开,可胖子嘴角一拉,又指了指门外,她只好不动。
夏意的手在妻子的玉脸上乱摸,连耳朵头发也没放过,他像淘气的小孩子一样,故意撩散她的头发,将它弄乱,她只能默默的忍受。
可当他想将手指伸入她檀口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屈服,坚持紧闭着嘴,不让他得逞。
这种无声的抗拒让夏意有些恼怒,他决定教训一下她:“她有着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拉直的。”
说完还得意的看着婉愔。
感觉到手里一震的廖崴知道夏意透露的是准确信息,兴奋的说:“好,长发不染色,看来我之前关于性格的猜测是对的,这下方向更明确了,胖子,快点,她奶子多大?”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靠,这死胖子太不靠谱了吧,真的说啊,如果继续说下去该如何是好呢?
老婆也是的,你就给她玩一下嘛,都这样了,还保持着那么多矜持干嘛。
随着廖崴的提问,胖子充满色欲的眼神投射到了妻子高挺的胸部上,他面带淫笑,转移阵地,手顺着她光滑修长的脖子一路下移,钻进她的胸罩里搓捏起来,还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妻子,等待她的反应。
妻子是选择吞下这份羞辱忍气吞声呢?
还是……
我心里也很矛盾,既不想妻子被廖崴猜到,可也不愿意她被夏意这样趁火打劫的亵玩。
看出婉愔的犹豫,胖子心头大乐,嘿嘿的淫笑连连,一把将妻子的左边玉乳从胸罩里掏出,恣意的揉挤。
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可又舍不得不看,鸡巴硬得像钢筋一样。
正在这时,婉愔动了。
她上身轻轻一扭,抖开夏意的咸猪手,这让他脸色一变,很不满意,正准备继续透露有用的细节给廖崴。
可婉愔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犹豫了一下,她凑上前去卖力的给他舔着鸡巴,嘴巴努力的张成“O型”,给他来了一个深喉,真不知道这一招她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过看得出来她动作生涩,一副没啥经验的样子。
胖子稍作犹豫后,还是决定说出真实数据。
他想:哼,不让老子玩,看不起老子,现在懂得主动过来含卵了,真贱,可是没用!
他心头充满报复的快感。
看见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外面的廖崴有些不耐:“胖子,你搞什么?快点说啊。”
胖子正准备张嘴快意恩仇,可当他低头一看之时,突然间浑身一紧。
婉愔含着龟头的同时冲他龇牙一笑,上下牙轻轻的扣住龟头的沟内侧,样子很搞笑,可他就有点笑不出了。
她一手托着他的两个蛋蛋,开始持续微微的加力,虽然还不太疼,但威胁感顿时上升。
再看着她目中的寒光,熟悉她性格的夏意知道要遭,这是荣总在做决断下狠手收拾人的时候常露出的神情。
这让夏意不禁在心里打了个楞碜,眼前的可不是什么温顺的素食者,可是一头肉食性动物啊。
她龇牙是什么意思?难道会咬?依照她的性格会不会呢?算了,博不过,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但风险太大了。
夏意刚打定主意,廖崴又催了:“你倒是说啊,别说一半留一半的,她身材那么好,奶子应该不小吧?至少有C杯?”
夏意无奈道:“她浑身上下什么都很好,就是这点差些,平胸,只有A杯罩而已。”
看见胖子那么识趣,婉愔也配合的继续认真给他口交,一面给他抛了个媚眼一面伸出小香舌细致的给他舔着龟头,连冠状体下面的回沟也舔到了,还时不时的探几下马眼,哎,这是连我都没有得到过的待遇啊!
死胖子自然是爽歪歪咯。
“啊?A而已?!那会是谁呢?董婷?……曾佳……还是唐静……”这些廖崴彻底迷茫了,已知条件和谁都不大对得上啊。
这纨绔子弟的耐性可不大好,一旦没有头绪或者难度大点,他不愿玩了。
“算了!一点也不好玩!不猜了。我说靓女,你给哥点个头吧,老藏着掖着算什么?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圣女,要不也不会在男厕和这俩搞上,不要让老子费心思猜来猜去的,快说吧?”
等了一会当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只听见“啾啾”的吃鸡巴的声音,这下可刺激了廖崴,他有点恼羞成怒的说:“摸你个骚屄你也挺享受的呀!流了那么多骚水,还是不肯说是吧?好,等会我让你爽到哭!”
接着他扭过头来,对着龙玉忠说到:“龙哥,当年你教的潮吹技巧,这几年我可一直有练,在我手指上喷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现在让你看看我怎么样让这个女人哭爹喊娘的喷出来。”
这话说得刺激啊,可我暗自在心里呸了一口,就你这小样,我家婉愔的G点高潮我可试摸过好几回,没有一回成的,我的技术虽然不敢说很好,但是也是扣喷过好几个女人的,包括张婷。
而我老婆属于比较难搞定的那种,你小子肯定也不行。
看样子龙玉忠也不大相信,无可无不可的答道:“好啊,随你。不过这个女人是那种自制力比较好,还有点瞧不起男人的那种,就是不知道你搞不搞得定哦。”
“是吗?不见得吧?你看我随便摸了两下她就流了那么多。”
“哈哈,这主要是我们之前的功劳,她被按摩棒磨了半个多钟呢,一直没有得高潮,所以欲望积着呢。而且你也不是随便摸两下啊,这种手法,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流水的好不好。”
说到这里龙玉忠顿了一下:“嗯,搞不好你今天还真有成功的希望啊,毕竟她之前被憋久了、逗狠了。”
看来他是考虑到了妻子今天的特殊情况,改口风了。
他这样说,让我也有点担心,确实,之前的几次妻子的配合度都不算高,她总觉得这种玩法怪怪的,不习惯。
而今天她的状态肯定非常有利于廖崴,难道平日里保守得很的老婆,今天真的会被一个陌生男人指奸到潮吹?
想想都叫我激动不已啊。
有这种担心的人不止我一个,婉愔虽然对这种事情反映慢点,可听到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她当然担心自己出丑,也不愿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
于是打算起身躲开,可刚刚站起来一点点马上又蹲了下来,同时还发出了一声“吖”痛呼。
原来廖崴早就防备着她会躲开,她屁股刚刚一抬,眼明手快的廖崴就用左手扯住了老婆浓密的阴毛,这一下让她又羞耻又疼痛,估计被扯断了好几根呢,于是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廖崴恶狠狠的说:“骚货,不肯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就算了,爷玩你一下居然敢躲!让你尝尝爷的金手指,等会让你浪叫个够!你要是再敢躲就拔光你的逼毛,疼死你!”
说罢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滋溜一下钻进了婉愔的小穴里,毫不客气在她的蜜穴里抽动起来。
还没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婉愔,有心想赶快逃离魔掌,可还没来得及行动,自己的小穴就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无耻的插入了。
手指准确的找到了蜜壶上端粗糙的半球体,看来手指的主人在之前的探索中已将构造摸熟。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酸麻感,这种刺激不同于老公的鸡巴,也不同于按摩器,确切说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种,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让浑身都充满了酸软感。
居高临下的胖子看见高雅脱俗的婉愔被抠得很爽,却依然面现挣扎之色,仿佛还是想挣脱指尖带给她的无上快感。
欣赏这种无比纠结的媚态让夏意仿佛吃到了人参果一样,同时也暗自咋舌:之前撩拨了她那么久,现在又有这种强度的刺激,都不能让她屈从于肉体的感觉,看来老大说得不错,光靠肉欲的确难以摧毁她的意志让她沉沦,估计要帮加一把力才行。
恰到好处的刺激带来的麻痒舒爽的确让人沉醉,婉愔也是靠着极度坚强的意志力才咬着牙做出放弃享受的决定,可正当她痛下决心并找到时机准备起身之时,却被意外打断了。
夏意适时出手,按住她的同时又将大鸡吧捅入她的口中,生生打断了她的逃脱计划。
此时的妻子在酒精、疲劳和情欲的联合作用下,脑子已经不复往日的清明,只留下最后一丝微弱的意识在坚守着。
可下体传来的快感是一浪接着一浪,让她仿佛逆水行舟,随时有覆灭的危险。
不要啊!
我在内心祈祷,老婆,你不可以在这几个野男人面前潮吹的!
我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的啊,你不能如此轻易的就让这些个坏男人得手的!
你可是冰霜玉洁的骄傲人妻,要有自己的坚守啊!
此时的妻子仿佛和我心有灵犀一样,也在心里呐喊着:荣婉愔啊荣婉愔,你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失控,不可以在他们面前失态丢丑的!
同时极力使出最后一点余力,控制着身体想要避开指尖的侵略,想要逃离欲望的侵袭。
无奈事与愿违,她努力的摆动着身体,以为已经做出了大幅度的调整,可在夏意和廖崴的联手制约下,她所谓的大幅摆动仅仅是微微抬起屁股,绷紧双腿而已。
廖崴经过短暂的适应后,已经完全清楚门后女人阴道的情况,每次都能很有把握的用指尖揉搓到女阴的G点,随着阴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肉壁也变得越来越滑,他知道最后的冲刺时间开始到了,于是卯足了劲的加速。
玩过不少女人的夏意也敏锐的发觉了荣总身体的变化,只见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这是婉愔动情享受的标志之一——更要命的是她口含小弟的力度开始加大,身体开始轻摆。
这让夏意暗笑,这女人不知道的是,你越绷紧身体想抗拒,那高潮就会来的越强烈。
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小弟抽出来,免得等会她爽嗨的时候咬到就惨了。
随着廖崴的快速抽动,婉愔面色酡红,呼吸紊乱而急促,胸口起伏不已,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集中全身之力抵抗着下体内不住蔓延上来的快感。
可这种快感如涨潮时的海浪,快速而凶猛的打来,浪推浪的连绵不断,让她无从躲避。
终于,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知道之前的努力都是枉然。
“来呐!”她在心里呐喊着,唯一庆幸的是,她贝齿紧咬,没有叫出来,手指用力的扒在门板上,平时充满血色的指尖都发白了。
婉愔不知道的是,虽然没有淫叫出声,可高潮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有力而悠长的闷哼。
那是压抑不住的原始生命力的释放,充满着挣扎的快意,尾音则无比的诱惑勾人。
上面的口今晚终于第一次发声了,下面的口也没闲着,整个下半身在极度的绷紧之后突然将松弛了下来,紧接着有不受控般的微颤起来,鲜红的小穴口死命的咬着廖崴的手指,“滋”一股、两股、共三股透明的液体从小穴口喷涌而出,有力的打在廖崴的手腕和地上。
老婆潮吹了!
一贯对男人不屑一顾守身如玉的老婆,在男厕给三个下属联手弄得潮吹了!!
想不到我本来认为有些性冷淡不会潮吹的老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亏大了!!!
我的心头在滴血,可胯下的小弟却不听使唤的高高耸起,右手也不由自主的快速撸起来。
厕所里一时间有些安静,妻子张着嘴娇喘连连,蹲靠在墙壁旁,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余韵中,意识没有恢复。
夏意则趁火打劫,再次顺利的将阳具插入我老婆的口中,快速的耸动起来,看他那拼命的架势,是想快点弄出来,趁老婆还没有清醒的时候来一个口爆或者颜射吧?
真他妈的会抓紧时机啊!
与此同时,外间的廖崴满意的抽出他的手,看着手上妻子的阴精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得意的看着龙玉忠。
“啪啪”龙玉忠叼着烟腾空双手给他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大有进步,不过刚才有人可是夸口让别人哭爹喊娘啊,还要求饶才行,现在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啊?”
看来龙玉忠不打算给廖崴面子啊,可你也别这样激他啊,我心里暗叫不妙。
“你……好!”
果然,廖崴气哼哼的说:“你等着瞧,女人可不像男人,她们是可以连续高潮的,第一次她不求饶,我不信再来几次她还那么口硬。”
说罢又走回最后一间的门口,准备继续收拾我老婆。
完了完了,我在屏幕的那头顿时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不能让他再弄了呀!
婉愔这辈子可是第一次遭受那么强烈的刺激,他再多弄几次的话,真的失控就不妙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得想个法子,不能让我老婆的小嫩穴给抠坏了。
可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啊,看着廖崴越走越近,我急的连撸管都忘记了。
这时恰逢其会的胖子做了今晚我唯一觉得顺眼的事情:他耸动的速度再上台阶,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他快来了。
这样的大动作也唤醒了婉愔的意识,知道不妙,她可没有吞精的习惯——连给我口交的那几次都是射在外面的。
于是开始连推带躲的挣扎起来,夏意肯定不干啊,极力的想固定住她爽这一下。
在越来越激烈的挣扎中婉愔的因蹲了挺久而疲劳双腿终于控制不住一软,啪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大鸡吧也顺利的被赶出口中来。
才躲过一劫的老婆低头一看,呆住了,她双腿折叠扒开的摊坐在地上,胯下的小妹妹直接挨在地板上,地板上可有一大滩她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和着灰尘之类的东西显得脏兮兮的,这让有轻度洁癖的婉愔欲哭无泪,更丢脸的是肉色的丝袜被水浸湿后污渍特别的显眼。
就在妻子发呆的当口,夏意的高潮也到了,他一边撸一边对准妻子的脸,又浓又稠的精液带着腥臭味喷得她的鼻子、嘴角、眼睛上都是,最远的一股还射到了头发上。
躲闪不及的她气得只想尖叫——不过最终尽力的忍住了。
可正因为里面上演了这么一出,外面的廖崴就呆住了,他看了好一会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门后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他想伸手继续都不可能了。
最终只好悻悻的说:“龙兄你看,不是我搞不定,是这女人太脏了,太不讲究卫生了,这下她的骚屄都脏死了,算了,我不跟这种脏女人玩,我走先了,你们自己在后面搞吧。”
怕再次被龙玉忠嘲讽的他自顾自的走了。
里面的婉愔听着则是一阵气苦,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自己从小就是出了名的讲卫生爱干净标兵,学校里也是老师表扬的对象同学学习的楷模,现在倒成了不讲卫生的脏女人了。
她自己也不适应现在的状态,想赶紧站起来,可又觉得手脚酸软乏力,只好扶着门慢慢的站起来。
爽完的夏意收好小弟,还想来婉愔这里沾点便宜,可对上婉愔发红双眼中的怒火和煞气,他不禁变得讷讷起来。
“呃……其实……”
“滚!”婉愔有点歇斯底里的冲他怒吼。
“哦……好,好……我马上走,你得让让……”夏意不敢招惹眼前这头准备暴怒的母老虎,手忙脚乱的拉开门出去了。
外间的龙玉忠略一犹豫,看见彻底清醒过来的婉愔,知道今晚不会有更多的便宜可占了,就说:“那我们走先了,你……”
“把我办公室钥匙留下!”婉愔硬邦邦的打断道。
“哦,给你还是……?”
“放在洗手池边上。”
“那我的按摩器……”
“你也滚蛋!马上!!”婉愔怒不可遏的叱道。
听见二狼走后,婉愔冲出来将男厕的大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狼狈的自己,那种无力感又再次涌上。
她将被弄脏了的肉丝脱下,看来是没打算再穿了,然后继续细致的清洗着每一处,是那样的专注,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从摄像头可以看见她的侧脸,好像有一道清亮的水痕顺着脸颊滑落。
为了怕撞上,我提前离开了妻子的办公室,回家的路上妻子的那行清泪刺痛了我,让我很是心疼。
不过不要紧,马上就可以搞定了,快的话都不用到下次提要求的时候。
我这样自我安慰着。
回家后拿出那张妻子留给我的阿尔巴尼亚音乐专辑放进碟机,换好衣服静静的等待她的归来。
可一张一个多小时的碟子放完了,婉愔还是不见人影,我不禁有些担心。
按道理说她如果清洗完就回来的话,不会晚我那么久的啊。
要不要打电话呢?
如果打的话会不会被她认为我怀疑她呢?
如果不打的话……
我陷入两难的苦恼中。
犹豫了好一会,我嗤的一笑,这是着像了啊。
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如果正常情况下,这时候我会不会给她打电话,才是正确的标准。
看来最近的这一系列偷窥,对我的影响不小啊,而且是潜移默化的,我要小心了。
婉愔会努力的不让我发现异样,我也必须这样,否则聪明如她,难保不会发现我的异常。
我刚刚掏出手机,钥匙开门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妻子推门而入。
我赶紧迎上去:“回来了?累坏了吧?”
一面接过她手中的包一面偷偷的打量着,除了没有穿丝袜以外,其他的倒也正常。
我刚帮她放好包,换好鞋子的婉愔就扑入我的怀中,好久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温玉满怀的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鼻子里是妻子发梢熟悉的香味。
等等,夏意那小子的精液有一部分不是喷到了她的头发上了吗?
怎么一点都闻不出来呢?
感觉到怀中的妻子像个小女人一样,需要着我的爱怜,真的好久没有这样了。
妻子当领导的这几年,回到家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满身凌厉,这可能是职场需要吧,女人成功必须比同等条件下的男人付出更多,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我感觉怀中的佳人在轻轻的颤抖,别不是在低泣吧?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我温柔的问道。
妻子沉吟了一会,就这么一会让我心绪百转千回起来。
她不会说出真相吧?
如果说出来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我真的可以坦然接受吗?
就算我可以,那浑身充满正能量性格的她能过自己那一关吗?……
一时间不由得想痴了,可能归根结底我对目前的生活还相当的满意吧,毕竟工作、事业、收入、家庭、感情等方面都是达到了此前人生的最高点,所谓一动不如一静吧。
婉愔哑声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然后去小区楼下张姐洗了个头,顺便按摩放松了一下。”
哦,原来是洗过头了,怪不着呢,那时间倒是正合适。
其实我们夫妻之间感情倒是挺稳定的,我们彼此之间也比较坦诚,当然,我的小三事件和她的二狼事件是例外的。
咦?
不对,想到二狼我突然又联想到一个问题,不禁色心又起。
“你的丝袜呢?我记得你不是穿了去上班的吗?”我坏坏的问道。
怀中的美人突然身体一僵,才说道:“晚会上被别人泼洒了酒,所以干脆脱掉了,好了,我去洗澡先,累死了。”
看着妻子曼妙的背影我的小弟又开始抬头了,她肯定是嫌脏不穿,所以丢掉了。
那丝袜是这样,内裤呢?
也同样脏啊?
那也……
看来老婆下体一路上都是真空啊,这又让我小激动了一把。
嘿嘿!
这应该是她生平第一次真空出门吧?
还好是去张姐那里洗的头,如果是去哪个不熟悉的男理发师那里,会不会被他占便宜啊?
搞不好老婆不一定去的是张姐那里哦,搞不好她已经被别人占过便宜了也说不定呀……
我望着厕所门口发呆,笑容有点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