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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4章

禁脔 江小媚 4865 2024-03-03 12:08

  周正经过一张餐桌时,把插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他走近刘云跟前放在她的盘子上。

  “还不到送玫瑰花的时候吧?”刘云冷冷地说。

  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

  “这样说,你是等着准备接受我的玫瑰了!”周正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

  “周芷突然有事。”她说。

  “那你不走?”周正问道。

  她说:“我得等你来埋单啊。”

  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就我们两人,不如再开一瓶?”他问,他的脸在灯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刘云,你想听我的故事吗?”他怕她一下就走了,又开了一瓶红酒。

  他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是想让刘云知道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

  刘云倒是让他吸引了,其实她对他充满了好奇,她想了解他的私生活,想了解在周正跟他家里的女人关系,以及所有隐秘的东西。

  周正跟她说了在日本时各种风情艳遇,其中包括性感的美津子和她变态的丈夫、俊雄跟她美貌母亲静香以及凌子和她哥哥小野的故事,他说得大胆直接,无非就想刘云知道,男女间的两性关系以及在亲情、友情、恋情和爱情中总是不可避免的。

  就如同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两者都在自然的碰撞中很容易就会擦出火花来的。

  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大的秘密了。

  他试着对她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让他的母亲释放出激情,如何激发了她高涨的、灼人的、狂热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她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皱,陷入在沉思中。

  她的头脑在搜寻着所有的记忆,周正在她的心目中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拿起了一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尺。

  经过再三考虑,她想可以原谅他了。

  周正火辣辣的眼光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欣赏着她前后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

  他发觉刘云看着他双手时的那饥渴,心中有数了。

  刘云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子底上。

  周正在桌子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情意绵绵,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

  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络棕色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

  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别再喝了,我们走吧?”他的声音饱含着关注。

  盛着酒的杯子泛着光芒,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包容进目光里。

  “我把这个喝完了。”她说,拿起了杯子又放下,显然她已不胜酒力。

  周正露出微笑,她还不懂他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在给他布下的迷魂阵。

  他绕到了她的身后,他拿了那个杯把酒喝了,还自然地把手搭在刘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

  能感到她不由自主地颤栗着,他想她现在已经接受了他的抚爱,并且对他的触摸有所反应了。

  再接着那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奶头尖硬,肉唇充血。

  刘云从椅里起来时踉跄险些站不住了。

  是他扶持了她一把,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身体其它部位反倒阴凉了。

  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她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恢复信心,甚至显出在以前跟他交往时藐视一切的傲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周正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伤感的情歌从扩音器中传出。

  最后周正把车停靠到她住的那幢楼前,刘云和他一起下了车。

  这是一栋七层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么的。

  他说我该送你上去的,刘云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周正手里举着打火机,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

  她跟着他,她想要是装了灯就用不着集中这么多精力上楼了。

  刘云开了门,拉亮了灯。

  这是那种一室一厅一厨一厕的老房子,房子没有任何装修,但做为女人的闺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两个人,刘云说我给你拿饮料,出来时他的整个身体逆光斜倚在一张椅子上面,散发出干净松爽的气息。

  刘云递过去饮料,也将整个人递了过去。

  周正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刘云在他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叹了一声,听到这声音,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情欲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娇吟细喘。

  她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驯服过,更没有如此顺从过他身体的反应,他的欲望。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他的手沿顺着她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乳房,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

  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屁股后面,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弄得她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周正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刘云只感觉后背一凉,那隐藏在紧绷绷的裙子接缝处的拉链就让他扯下,然后那黑色有裙子就从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

  黑自相间,对比鲜明。

  卷曲的阴毛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盯着看时呼吸有些加快,这真的要发生了。

  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他的肩膀上,周正继续用那充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奶头,她的奶头愈发尖硬胀大。

  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

  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她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现在她整个身子已被覆盖在他的身下,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

  周正的性欲已高涨,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他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他对着她脱掉衣服,他的肩膀宽厚,结实的腹部,双腿坚实有力,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纵情的性欲。

  他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

  他的嘴巴很粗鲁,有一种野蛮的侵略,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

  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她开始喘息了。

  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内裤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

  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

  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灯光骤灭,黑暗上升,影子与影子相缠相绕,在黑暗的气流中随波逐流,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

  当她脱去了内裤四肢摊开地躺在床垫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两腿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将她那让一片乌黑的阴毛覆盖的、十分淫荡的、闪闪晶盈发光的阴阜在他的面前裸露出来。

  他充满好奇地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

  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

  当他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

  终于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阴茎勃起着、抖动着。

  她抬起腿向后曲起,这时他开始要插进去了,他的阴茎向前推进,进入。

  当他平稳地插入时,她的阴道令人销魂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龟头。

  当他把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的时候,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

  他开始用龟头轻轻地来回抽动,然后缓慢地把阴茎往前推,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淹没在她的阴道内,让他的阴茎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吞没。

  他开始骑在她的身上,长时间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后摇晃,摩擦着她的大腿。

  他的阴茎被她紧紧地挤压着。

  他的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两片屁股发着自白的亮光,他能看到她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

  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

  他猛动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上一下,起伏不定着迎合他。

  他感到她阴道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她变得炽热,发狂,他的阴茎不停地抽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

  他感到很快乐,他喜欢他的阴茎在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阴液里,他又野蛮地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阴茎、睾丸,以至于灵魂都献给她。

  刘云并不年轻,但看着毫无经验,她笨拙地接受着周正玩弄她的游戏,就好像她做过似的。

  这些淫荡刺激的事只有梦中才出现在她身上。

  然后他急急地脱开身,跪在她的身后。

  此时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分开她的屁服,向前刺去。

  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湿的裂缝,吞进他的阴茎,她已达到了高潮,而他才开始插进去。

  他的忍耐能力很强,有着千奇百怪的姿势可以干,却没有一点颓败的迹象。

  当她兴奋难耐的时候,他就赶紧抽身而退,改用双手抚弄他身下的女人,然后继续进入。

  如此反复,他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魔鬼。

  刘云被欲望的鞭子抽打着,死去活来,销魂荡魄。

  他终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把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拔出来。

  他喜欢他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内。

  他两腿交叠地坐在自己的脚上,看着她。

  她阴部的肉发出玫瑰色的光彩,覆盖着她的分泌出来的奶白色淫液,像一串粉红色的珍珠。

  他伸出一只手按着她,使她翻过要来,躺在床上,四肢充满诱惑地摊开着。

  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身体睡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它们现在已经膨胀起来,像两堆奶油一样,那乳头已经像她的阴道一样殷红,尖尖锥锥地挺立着。

  她的皮肤泛着白色的光泽,几乎能看到她丰满的肉下面优美的骨头。

  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一直想要得到她,他的欲火一直在为她而燃烧。

  现在,他终于再次占有了这个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生灵,他梦想成真了。

  “不,没有占有,更没重新占有。”他得承认这个事实,是她征服了他,是她令他重新享受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份痴狂,让他攀越一个个新鲜的,不能忍受的巅峰。

  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经过性欲洗礼了的刘云,全身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在夜的黑暗中,他疲倦地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接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

  倦意袭向了他刚刚满足了的身体,卫生间的水咙头没有关紧,那很有节奏的滴水声如催眠的乐曲,促使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突然在让那阵滴水声中惊醒了过来,赤裸的身边是他,这个对她来说身体还很陌生的男人,正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用身体紧紧地挤压着她。

  她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引得他一阵欣喜。

  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地亲吻。

  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我会不会变做一个坏女人?”她低声问疯狂的男人。

  他正一丝不挂倚在床头盯着她微笑。

  “是的,因为你让我爱上你。”周正回答说。

  “在生活中的好女人,在床上的坏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哪里可以去找?”他把头埋在她怀里。

  “我想我是的。”刘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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