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临近暑假,三木俊雄显得急躁而又兴奋,这让周正觉得好笑,都那么大的人了。
他似乎有些克制,不让自己的快乐给周正一些微妙的刺激。
但周正并没他看起来那么脆弱,俊雄问他:“周,你离家这么久了,难道就不想妈妈了吗?”“想啊,但远隔千山万水的,我可不愿那些小积蓄花费在路上。”周正说。
当时他们就在离家不远处的小酒馆里,还有其他的几位日本同学,喝到很晚了大家还兴致盎然,他们胡乱的喝着酒,吃了几盘菜,当中就有人歪歪斜斜的走来走去的了。
小酒馆人声嘈杂得很。
于是,他们谈论了各自的家庭,又开始谈论性,可这一次的话题就有些离谱了。
俊雄首先说起他母亲结婚前作过舞蹈演员,更是一位造诣很高的钢琴师,她的身体曲线十分优美,他曾在家里看过她给父亲跳裸舞。
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讲起了各自的母亲,一个同学说,他母亲的面容和裸体比演员还漂亮;另一个同学就接着细细地描述了自己母亲乳房和臀部的丰满程度;还有一个同学竟谈起他母亲生殖器官的饱满优美,他多次观察过。
听到前面周正还能接受,可听到后面时他觉得有些过分了。
他们谈及母亲身体的时候口吻十分自豪,好象在谈论家里的一件艺术品似的。
“周,你偷看过你妈妈的裸体吗?”有同学问道,周正说没见过,其实小时候他就见过媛媛的裸体,那是媛媛帮他洗澡时,他把她身上弄湿了。
媛媛也就脱掉衣服跟他一起洗。
但那时他小,对女人的裸体只是好奇,没带一丝色情眼光。
他向日本同学介绍中国的传统习俗和观念,也介绍了中国女人优雅贤淑笑不露齿衣不露体的品性。
那些日本同学听了都很惊讶,有人说:“那娶了中国女人,不是很没有情趣了吗?”直到聚会散了,俊雄还意犹末尽,那时候他的神志已经不清了,在路上跌来跌去的走了一会,看看四周并不能看见一个人影,万户千门,都寂寂的闭在那里,只有一行参差不齐的门灯,黄黄的在街上投射出了几处朦胧的黑影。
他嚷着一定要再买酒回去。
还当着卖酒的一对父女的面跟周正继续介绍着自己母亲乳罩和内衣的尺寸和内衣的品牌,争论成熟妇女的体形和胸围应该多大最好最合适。
回到家里,两人又悄悄地绕过屋子的后面,俊雄像只猫一样,轻巧无声地踩上窗外的一难杂物,这堆杂物恰到好处地放在那儿,似乎就是专供偷窥的。
他俯下脑袋朝周正摇了摇,看来美津子跟丈夫已经入睡了。
周正曾在这里穿过气窗的玻璃,偷窥到了美津子跟她丈夫喝酒。
他丈夫就在桌子,从背后搂着美津子,脸贴住她的颈项,美津子坐在他的腿上,大慨是喝了点酒同样的脸显得异常地红,他的手探进美津子和服的领口,揉着乳房玩弄着奶头。
美津子很惬意地呻吟着,他又将她和服的下摆撩起,摸着她丰腴肥白的屁股。
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地又回到美津子跟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把她的三角裤扯脱。
美津子挺直身子仰起头,笑得打颤,她丈夫只是瞪着眼,专心致志地干他的事。
终于把美津子的内裤扒落下来,他把那条内裤放在草席上用嘴去舔,那付模样好像狗在贪恋地争食。
过后,他玩过了她的内裤,又四脚着地爬到美津子跟前,美津子把脱下来的长袜放在手里,抓住中间两头叫她丈夫用嘴叼住,她骑在他的背上,她丈夫嘴里叼住的长袜当成缰绳,还驮着几乎赤欲裸了的美津子,在小桌圆圆转了一圈,然后向浴室爬去。
回到了楼上他们又再喝,醉眼迷离的俊雄又将话题由性转移到了母亲身上,他说,他从12岁起就开始偷看父母的性生活,他本人的某些作爱动作和性爱兴趣就是从父母那里学来了,他父母其实心里也知道他的行为,也许是认为儿子的行为仅是一种特殊的性知识学习方式,竟不点破也不指责。
他还给周正详细讲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结婚20周年的晚上8点钟正式开始的一个仪式,就是模仿20年前的新婚之夜,母亲穿着和服坐在床边,由父亲给她一件件脱去衣物,然后象当年那样用清水为赤裸的母亲擦洗身体,最后拥她上床作爱。
他讲的那样神往,周正也听入了迷。
他很欣赏俊雄父母之间崇高感人的情爱,但总觉得这事由儿子给外人讲出来就似乎有些不对味。
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时间,俊雄突然对他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时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是偷了摩托车还是诱骗了少女呢?”“是我和母亲偷情的事!”“真的?你不是要骗我开心吧?”周正略带惊讶地说。
“我不会为让你开心就编造伟大母亲的谎言。”俊雄显然不高兴了。
周正只好举起杯,他说:“我先干了,算是我的过错。”“也不是,我忘了你是中国人。”他也喝掉了一杯。
然后说:你知道,我的母亲静香是位舞蹈演员,我父亲却是小说家。
他们相差足足有十二岁,我大了清楚,父亲根本满足不了静香的性欲。
母亲经常失眠,长年的生理得不到满足,使得她无处发泄,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性欲,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博斗。
后来他们经常地吵架,为了一些细微无关紧要的事吵闹不停,父亲最终总籍着写小说的名义离开家,事实就是躲避着她。
父亲嗜酒贪杯常常喝得大醉,他在外面公开地玩女人。
从前,还有许多顾忌。
他醉醺醺回家,或是索性不回来。
最先他还有自己的解释,说他新添上许多推不掉的应酬。
这就连我也不会相信的,根本瞒不了静香。
他固执地向我们解释,到后来,他的放浪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只差把妓女往家里带。
静香变得郁郁郁寡欢,经常地借酒消愁,甚至到了响午她还穿着睡衣,或窝在沙发或躺在床上饮酒抽烟。
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引诱我,每当我出现在她面前,她总是衣衫不整的或是露出一边的乳房,或是露出她的阴阜,她的下面不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要不,就干脆不穿。
那天,我放学回家,突然发现家里的舞蹈间亮着灯而且音乐嘈杂,走近了在外面看,只见静香在大幅的镜前跳着她以前曾经跳过的舞蹈。
她穿着练舞蹈的那种尼龙紧身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
后面是三角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两腿中间那凹塌地方显露无遗。
她的身子伴随着乐曲急切的左右摆动,好像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己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浑身的骨节就快散脱了一般。
而我发现她容光焕发,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原谅了她已渐显出的硕大笨重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头发则是浓黑浓密。
她雪白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
并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了些,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人心动。
这才是我心中的妈妈,无论在什么场合,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佻挞,那么不驯,好像永远不肯跌倒下去似的,我的脚步声把她惊醒了,她倏地停了下来,掠着头发。
她的双手扶到后面的横杆,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前后交叉着做出了媚人的姿势,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部,她优美的侧影妩媚动人,将风情万种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
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励着我,我像大风中的一片树叶,浑身颤抖,我的头在旋转,我的喉咙发干,她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着我的眼睛,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他试图躲开,但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我们像野兽一样搅到了一块。
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
这时她舞蹈的音乐已到了尾声,小号,定音鼓,全上了,汹涌澎湃,气震山河,一切卑微琐细的声响都被吞没了。
我们手忙脚乱地扒扯着对方的衣服,我很轻易就把静香身上的练功服脱去了,她背着我双手紧抓着横杆,两腿完全地分开。
她的脚趾紧抓着木质的地板,以使她的身子能够稳定,她的屁股撅得很高,使她阴阜的阴唇清晰可见。
我的阴茎一下就完全地胀起,变得难以忍受。
我伸手拉落了内裤,并紧握着挺立发怒的阴茎。
她的阴唇已经启开随时迎候着男人阴茎。
手抚摸着两瓣肉唇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或是淫液又热又湿又黏。
我凑近她的屁股,一手按压着她脖子的背后,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然后用一种粗暴的、几近恶毒的冲击方式,将我的阴茎挤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她的身体这时向后摇摆地屁股抛起凑近了我,用她展开了的肉唇迎接着我的阴茎,那姿势就和我一样地粗鲁。
伴随着我每一次尖锐的冲击,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我的触摸下猛烈的扭摆着。
她的双手紧抓着横杆,她的手和脚都有着力点,这样她纤细的腰扭荡起来更是灵巧。
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淫叫,没有粗喘或叹气、呢喃或呻吟;只是静静地接受我强烈的抽插,当我看着她频频摇晃的丰腴屁股时,我就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快感,以至差一点就喷射出精液出来。
我把捏着静香肉感十足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便有了红色的印记,并且阴茎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着她。
我的心猛跳着,大声地喘息着,以至想要大声叫嚷出来。
她仍然沉默着。
我在想她为什么不大声的喊叫出来。
她为什么不像在跟父亲做爱那样的尖叫?
这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个谜。
我知道她也非常的兴奋。
她的阴唇在我继续的猛烈撞击之下开启着、淫液四处流渗着。
镜子里是她咬着嘴唇满脸涨红的表情,身子伏在横杆弯身向前,被一个宽肩粗臂的男人揽着。
男人满头大汗脸色狰狞,绉乱的牛仔裤就脱退在脚底下面,而上身的运动服则整齐地穿着。
而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直到屁股都是赤裸的。
她柔细的练功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脚踝那一处,压绉地看不清楚。
她苍白的大腿和臀部有粉红色,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条纹。
这个景象我一直忘不了,那怕在和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时,我都时时会浮现出这个景象出来。
看出俊雄已微微醉了,他双手放到脑后忱着,两眼直到着天花板上若有所思。
过后他补充着说:“伟大的母爱有时因为她的宽容过分溺爱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你不该把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说,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很多朋友都讲过,这只是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什么不能讲呢?”“虽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周正安慰着他。
天亮前俊雄睡着了,周正却仍在思考,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妈妈口袋里的几万日元一样。
俊雄根本不知道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
起床后他对俊雄开玩笑:“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亲的基础上才能讲,否则就会歪曲事实,会使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的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