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既不是情侣,也不是恋人,周正感觉自己更像是凌子手里的玩偶,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同时,他对他们的师生恋产生了一些疑虑。
她可以给周正她公寓的钥匙,但却绝口不提她的家庭和家里的其他人,也从不谈及或询问周正家中的情况。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串进了她的公寓,带着充满挑衅的眼睛对着周正,周正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万劫不复的尴尬境地。
他们并不是在床上,但他们的样子明眼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的。
凌子穿着周正肥宽的衬衫,她的侧面正对着他。
她屈起腿,膝盖并拢着,她窄小的内裤像是没穿一样,根本遮蔽不了什么。
勺子在刚送来的外卖盒里舀着,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她也吃完了,正喝水。
她的席地而坐的姿势,将身体形成几个曲度,那条腰让她折得低塌屁股显得特别地突出了。
周正赤裸着上身,他们的形态,以及房间里的情景,带有着一股逼人的私密的气息,让人从这气息里令人感受到猥亵的性质。
男人大发雷霆,他大声地吵嚷甚至踢倒了一张椅子。
他的狂怒似乎将屋子都震动了。
周正竭力去掩饰心中的尴尬。
凌子却以极其妩媚的笑脸回敬着男人气势汹汹的目光,藉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不可理喻的、主观的家伙对她威胁恫吓的不满。
一刹那,周正以为是她已婚的丈夫,但随着一看又不是,凌子理直气壮地把周正送进她的闺房里,闭住了门。
周正想那男人也跟他一样,至多只是凌子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
后来那家伙走了,他重重摔门的响动连周正也感觉到,凌子开门问道:“吓着你了吗?”周正夸张地用手抚胸,凌子吃各异地笑,她说:“他是我哥哥!”“表哥?”周正问,她摇摇头:“不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
“但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周正说带有淡淡的酸意,凌子顿了顿,才说:“让你说着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初夜就是让他给剥夺去的。”她说着手抚着周正的裤子,笑着说:“看把你吓着。”的确,周正裤子里的阴茎已垂头丧气毫无活力。
凌子倒在床上,她的双手忱到了脑后,慢慢地说:“在你看来真是不可思议,但在这里却是习已为常的事。每一个家庭里,总有很多难以言状的龌龊事情,比如,儿子跟母亲,父亲跟女儿,兄弟姐妹间的不伦。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乱伦,官方舆论对乱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父亲强奸女儿或儿子强奸母亲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但那只是对强奸而言,而若是两情相悦的,在别人眼里也是偷情求欢而以。”她用毫不觉得肮脏卑鄙的口气说。
“说说你跟你哥哥的事?”周正渐渐有了兴致,凌子翻过了身子,她的双肘挂在床上整个人趴着,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屁股。
她说:“那话很长的,你得给我准备一杯咖啡。”“还是开瓶红酒我看更合适,因为我也想。”周正说,凌子拍掌。周正到外面拿来了一瓶红酒,他倒在两个玻璃杯后,他们对碰了一下。“刚才他你已看到,他是个优秀帅气的男人,以前更是许多女生梦寐以求的情人。那时我十五岁,像许多少女一样对末来充满憧憬。
我的同学里,许多女人都有了男朋友,有的已经有了肉体的体验,而我像一株干巴巴的小草那样可怜。别笑话我,我说的不是身体,我那时真的很漂亮,而且像公主一样经常得到别的呵护。“”我没笑你。“周正说,朝她扬扬杯子,她浅呷了一口,再说:”因为我的家庭,还有一个高大雄健的哥哥,这些都让男人们望而却步,所以我很孤独,特别的每当星期天或有节目的时候。“
凌子看似心不在焉地说,但思路却相当清晰。
有一天,学校组织我们参观了一个神庙,我看到了一幅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我对自己的身躯和女性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
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我惊讶在我所认识的男人中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
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
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从那之后我就暗暗地留意地周围的男人,其中跟我最为亲近的就是我的哥哥小野了。
小野是那种英俊高大的男人,茂密粗硬的头发,清澈明亮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但最能打动我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双腿,我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
曾思忖过在他那楚楚衣冠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阴茎呢?
我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
这个念头,他的容貌,他的躯体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小野有着完美的身材跟他每天坚持游泳有关,我们家除了有网球场、台球室,还有一个室内的泳池,那里的水永远清澈尉蓝,而且水是恒温的,那怕是冬天外面雪花飘舞的时节。
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植物,到了傍晚,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
水下也有光亮,照上来,照亮着每一位游泳的男女。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橡胶门进去,小野躺在泳池边的椅上稍做休息,他的手里拿着剧烈运动后才喝的碳酸饮料。
当我走近他跟对面而立时,我注意到他胸前有着稀疏的体毛,体毛聚成一条直线,直到小腹那儿,紧绷着的泳裤也钻出了许多。
我也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
我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我的裸体从头到脚压在他的裸体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
随后又羞愧地打消了这种想法。
小野扑通地跃入水里,溅起的浪花溅湿了我,我抹着眼睛的水渍说:“这里空无一人,你就不敢裸着游泳?”他充满挑逗地说:“你敢脱我就敢裸?”我慢慢地转过身去,拉落了我白色泳衣后背的拉链,而后从身上剥下,让它们落在脚下湿漉漉的拼花地面上。
小野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眼睛把我猛然裸露在他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乳房开始膨胀。
我也随着跳进水里,当温暖的水漫到我身上时我打个颤,水就淹没了我裸露的阴户。
他在远处潜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
透明的水能清楚地看清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平脚泳裤裤腰,这样褪下它的泳裤,然后浮出水面,他拿着泳裤朝我甩动着。
我看到了他结实的两股,他的阴毛太厚太黑。
在水中荡漾开了,像一片森林掩隐了一切。
我潜进了水里向他游去,而他也有所察觉似的,很轻灵地游出很远。
我知道我的速度根本追不到他,索性就呆到池边双腿拍打着水玩。
果然,他觉得无聊时就游近我的身边,还没等他稳住身我已触碰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阴茎。
当我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心头一阵惊喜,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转荡,我不禁“啊”了一声。
只是这么一轻触,他的阴茎就迅速变硬变长,从乌黑的丛林中探出了个粗硕的头儿来。
我终于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他在池边站住了身子,奋力猛地把我拉向他,这样我就站不住了,两条腿滑倒在他的两腿之间,仰面躺进水里,我的乳房露出水面。
我的腿在他身后也浮上水面,这样,就靠在他的手抱着。
他的手搂抱得很紧,我开心地望见他温柔地吮吸我一只奶头,我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水的浮力和他的手托着。
我的身体很放松,奶头比我想象到的更有活力。
我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阴囊,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
他立刻意识到是我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最终小野老练的眼睛把满脸羞红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我身体的一目了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告诉他该进一步了。
他把我从水里拖起来,让我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离开令人消魂的温暖的泳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我诧异,我大声地抗议了起来。
小野迅速地出现在我身边,用浴袍给我擦身,然后抱起我,带我穿过泳池边上的一扇小门,进入一间温暖如春、灯光柔和的房间,房子的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奢华的大床,床上仅铺着一床厚实的毛毯。
我从棉质浴袍里脱出身来,一头瘫倒在那张肉欲之床上。
“来吧”小野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我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我的腿,让他的手指在我的腿股内侧抚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样。
我觉得毛毯摩擦着我痛楚的肉体,这种感受就在我的下腹部下,不由我不收紧肌肉,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人愉悦的。
我眼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男与女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我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
我的乳房如此敏感,甚至对从上面轻拂而过的微风也有反应。
小野娴熟的推动着阴茎正在蹂躏我痛楚的阴道,伴随着每一寸的推动我小腹在拼命绷紧。
我拼命地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使我动弹不得。
我的脊椎、我的腿我的屁股,在粗粝的毛毯摩擦下生疼,我觉得应该和他勃发的情欲相对抗。
我那小巧的乳房鼓胀起来了,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珠渗出来。他用眼睛示我别出声,一边细致地小心翼翼推进,那一根欣长的阴茎终于插到了我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很快她的淫液就流出来了,小野仔细地,继续熟练地地操纵着阴茎,我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身子差不多从床上腾起。由于紧张我的阴道挛缩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更觉得粗大,紧绷的肌肉令他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撩逗我,能感觉到他悸动的阴茎已欢快地在里面抽动。说到这里,凌子停歇了,在别人认为的乱伦行为,到了她这里却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她接着说:“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像我这样乖张独立的性格,更易于产生一种迫切的长大成人的欲望,成人的标志就包括着性成熟和性经验,那时我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呢?”周正问道,凌子吃吃地笑,她说:“我们一直偷情,甚至在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抛弃了他花容月貌般的新娘跑到我的床上来。现在,我们隔一段时间会做爱,就像刚才,他急着来找我,结果却不欢而散。”“是我搅你们的好事!”周正说,她展开身说:“跟你没关系。”
后来有一次,周正真的撞见到了他们兄妹两个人的奸情。
当周正开门进去的那瞬间,便知道这公寓里有另一男人,凌子卧室的门紧闭着。
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可能关门时的动静惊扰了凌子。
周正就在公寓的楼下树荫处,他瞥见不远处的公寓楼灯火熄灭,黑乎乎的一片。
一直等到她和小野在门口甜蜜的告别,告别的时间挺长,周正不耐烦地别过头。
他像一头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
小野在台阶边上的暗影里紧紧地抱了抱她,她没有拒绝。
然后她独自上楼了。
小野吹着口哨从周正跟前经过,也许正在想着妹妹刚才的一阵绻缱,那个美妙的女人。
周正阴沉着脸再次进了她的公寓,凌子刚洗漱过,一件透亮的睡衣贴着她窈窕的身体。
透过她那薄薄的织物,浅粉红色的乳头把睡衣顶得尖尖的。
“刚才是你进来了?”凌子问道,周正减声不语,凌子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按摩着,她说:“生气了,他享有你共同的权利,他也有这公寓的钥匙。”接着又说:“好了,别再生气了,小乖乖,我放池水你洗个澡,一切就过去了。”她风情万种地进了洗漱间,周正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是些奇怪的数字组合,周正看不懂,他拿起纸条问凌子。
凌子的脸上一时掠过一阵慌乱,随即便镇定下来。
她说:“周正君,你有没有买卖股票。”周正摇摇头,对于这些大资本的投机,他连想也没想过。
凌子接过了纸条,她说:“你明天去开个户,把你所有的积蓄投放进去,就买这个号码的股票。记得,升值到这幅度就抛出去。”周正把头埋入水里,又冒出来:“我那有那么多钱?”“我借给你,算是小野给你的补尝。”她开着玩笑,周正清楚,对于小野来的信息肯定是准确的,他们正在操控着一场大鱼吃小鱼的游戏。
从那起,周正就赚到了他的第一桶金,接着,他又运作了第二次、第三次。
当有一天他把赚到的几袋钱搬到凌子公寓,他搂过凌子就开始脱除她的衣服,当凌子一丝不挂地出现他跟前时,他的眼里发出异样的光彩,“把六亿钱铺在地上。”
他说道,他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毯上,凌子也赤裸着身子帮忙着。
周正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凌子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灯光下她的皮肤闪亮,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
也不需更多的调情,周正便挺动已经坚硬了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来啊,大声地叫喊!”周正一边喘气一边说,凌子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周正紧紧抓住她,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
他的凶狠和挺硬是凌子从末遇过的,很快地就让他的阴茎戳到阴道收缩,而他还沉浸在强烈的兴奋中,他的阴茎狂插着,手抚弄着她湿润的肉唇,用那尖细的手指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他的癫狂。
他需要凌子更多的挑逗,凌子用令人听上去浑身发软的带着似是痛苦的声音呻吟着,她屁股在地面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周正的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度地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
他狂泄了一阵,但那阴茎还在发硬,没有半点颓败的样子,他再度发起攻击,他试图用肉体的消耗来约束他兴奋难竭的头脑。
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
他很是惊奇,当他把自己所剩无几的精液喷射她的体内时,他自己轻松地叹了口气。
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
在他的身下,凌子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她浑身发软几乎瘫痪了一样,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
他身体发沉,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